由于我很有运气的在22号刚决定推翻之前的一切大纲人设重头来过，并破釜沉舟删了之前的稿子，就马上接到电话要出门，所以这篇文从设定到成文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而标题更是随手捏了一个，问题应该很多我也没时间改了，天亮又要出门orz
每年423我都一定会临时出状况呀TAT


城池


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免得我们分散在全地上。
Go to, let us build us a city and a tower, whose top may reach unto heaven; and let us make us a name, lest we be scattered abroad upon the face of the whole earth.

                                                                                                                                                                                     ——《旧约 创世纪 11：4》



剑子与苏安不熟，正因为不熟，有些话反而说得。

「龙宿先生的住地果然华丽非常。」
剑子醒过神，苏安正站在疏楼西风门口对他笑，探头探脑的架势，似乎对内里的样式很有兴趣。他一愣，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你刚才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
好在苏安不在意，抿唇笑了笑又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末了看着他道：「你自从到了这里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你与他感情一定很好。」
「嗯？哦，那时我和他的感情的确很好。」剑子点点头道，不一会儿又目光涣散，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苏安叹息一声，想劝慰他几句，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早些时候她受老茶理之托来转告剑子有关龙宿成为嗜血者之事，似乎就是从得知这个消息开始，剑子的状态就十分不对。想着剑子听到这个消息必定大受打击，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传完话就告辞了。谁知没走多远一个回头，就看见背后隐约有个白影跟着，当时就看着眼熟，等白影走近了，果然是剑子。
更出乎意料的是剑子看见她，似乎比她更惊讶，两人交谈一阵才知道这是去疏楼西风的方向。
疏楼西风，疏楼龙宿的住处吗？
苏安垂下眼睑沉思一阵，俄而抬头望着楼头匾额，露出研究的神情。
日光下旧物无声，似乎在等待主人归来，却不知它们的主人已不再是熟悉的主人了。
除了旧物，还有豁然之境的那两个孩子，听说也是龙宿的旧人。
还有……
微蹙的眉头顿时皱紧，摇摇头，收回发散的思绪。
人各有命，能否从中走出来，不是她这种外人可以干预的。
「何故摇头，是匾额有什么问题吗？」苏安转过头，发现不知何时剑子已回过神，站在她身侧看她，神色疑惑中掩不住紧张。
是怕这高楼深苑里还藏有其他可能动摇那人在他心中形象和地位的东西吗？
她想着，和缓了脸色：「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么美丽的字挂在这里受尽日晒雨淋真是委屈它们了。」
剑子微微咧开嘴唇，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如果龙宿知道有人夸他的字好，一定很开心，他这个人从来就夸不得，你夸他，他就翘尾巴给你看。」说着也学她抬头去看那匾额：「不过这匾上的字的确写得好，就是他自己也非常满意。」
苏安不说话，只是略略偏过头拿眼尾偷瞄剑子仙迹的表情。刚看了两眼剑子就察觉了，歪着脖子回看她。大概是看出她的关心，就冲她笑笑，又道：「他那人最不切实际，当年挂匾的时候我说他挂这字是有意炫耀，他倒好，半点不谦虚，顺着话问我，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是他的疏楼西风华丽还是白玉京壮美。我那时候嘲笑他闲来无事白日做梦，这种虚构之城也要比一比，如今看来就算没有白玉京也没有仙人，他还是得到他的长生了。」
这是个敏感的话题。
苏安想着，又去看剑子的脸色，这次不再偷瞧，而是光明正大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对眼。
剑子仙迹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至少在苏安心里不是，但是那一刻那双黑眼睛刚和她对上就调转开。
剑子道：「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苏安心里一阵发凉：「这话应该由我问你，你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她说着，发现剑子的脸色发白却没心思管，喘口气接着道：「剑子，现在不是任性或伤怀的时机，过几日就是初佛生诞，嗜血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的每一步牵涉的不只是你自己，我希望你明白。」
剑子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冷漠：「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说过了，等剑到喉前我自然不会再犹豫，但我说的你好像不太明白，我只是一个人，会难过会迟疑会走错路，而龙宿是我的好友，这里是剑子仙迹的好友疏楼龙宿的住所，我的意思你又明白吗？」
苏安沉默下来，剑子看上去起了些怒气，拂尘一甩背过身，不动也不说话。她叹了口气：「好吧，是我多事了，请剑子原谅我，今天就留给你和你的好友，希望来日剑子也体谅我们的苦衷。」

他还记得那日苏安说完这话就走了，因为不放心，所以走得很慢，他看着那个慢慢远离的背影咬了咬牙。
「剑子向你保证，我会前往鎏法天宫，邪兵卫之力绝不会落入嗜血者之手，明日……明日我就动身，而今天，请留给剑子与过去道别。」
苏安骤然回转身，剑子隔着些距离看见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却始终没听到声音，便率先别开脸。
后来，他又见了苏安几次。
再后来，苏安也走上了无法回头之路。
再后来，……

「剑子。」
「剑子。」
「剑子仙迹！」
「唔！」
一股极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的时候，剑子仙迹赫然睁开眼，白光中一条尾巴从眼尾一划而过。他板起脸：「阿九你又欺负病人，小心我去找药师告状。」
听说要告诉慕少艾，阿九却更兴奋了，拍着手又蹦又跳。
「喂，你这是打扰病人休息。」剑子又道。
阿九停下来朝他做了个鬼脸：「告吧告吧，好大年纪的大人还要告小孩子的状，羞羞羞！」
剑子被他逗得发笑，颤动胸腔且笑且咳了几声，一碗药立刻递到他面前，苦涩的药香毒蛇般缠绕上来。
「呃……」
垂眼看了看药碗，立刻又抬头看回少年的脸。
阿九的脸上满是笑：「吃药吃药，少艾说好孩子要按时吃药。」
边说边晃了晃执碗的手，乌黑的药汁随着动作也晃动起来，像是咧开嘴对他笑。
他一阵发悚赶紧移开眼：「我不是孩子，好孩子的那套对我无用，你还是放弃吧。」
「不行啦，你不吃药少艾会骂我的。」
「那么请你为我找药师来，我亲自和他说。」
阿九似乎有些为难，端着碗的手放低一些。剑子垂下肩，刚想舒一口气缓缓精神，那碗药忽地又到了唇边：「不行，少艾交代了一定要让你吃药，你先吃药，吃了药我就帮你叫少艾过来。」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单纯，阿九说到这，想是觉得自己这法子绝妙，得意洋洋笑开，背后毛茸茸的尾巴甩来甩去，又是十分开心的模样。
剑子可笑不出来，他小心翼翼就着碗沿抿了一口，顿时皱紧了一张脸，怎么也不肯尝第二口。阿九却不放过他，把碗往他的方向又推了推。他一个激灵挡住药碗，立刻招来阿九一个白眼：「喂，阿叔，吃药啦，少艾说你是很有名的英雄嗳，英雄不可以怕苦啦，你的好朋友知道了会笑话你的啦。」
剑子一愣：「你知道我的朋友？」
「知道呀，三先天嘛，少艾有告诉我。」大概端久药碗有些手酸，阿九把碗往旁边桌上一放，坐在他旁边甩手，「很大角很有名，少艾是这么说的。」
「三先天啊……」他沉下声喃喃，不知怎的总有些不是滋味，「那是以前的事了。」
虽然选择了面对，但有些话还是听不得。剑子仙迹闭上眼，觉得心中某处针扎般的痛起来。在一个人没有弱点的时候，风刀霜剑犀利言词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心是世间最强大的东西，但当这个人受了伤有了伤口，就变得可以被击碎了。
剑子的伤是三个词，七个字。
三先天，好友，龙宿。
剑子有很多好友，最好的朋友有两个，他们一起饮茶、一起谈天、一起出名、一起被人尊为顶峰，再成为三个几近各自为政的个体。
佛剑分说看不出悲喜一路埋头走他的斩业救世之路；剑子仙迹带着一身圣踪好友造成的伤，躺在床上惦记另一位伤他的好友；疏楼龙宿……
他忽起了些茫然，伸手去拉阿九搭在床沿的手。
「做什么啦？」阿九看着他，一脸疑惑。
剑子道：「你知道他们在哪儿吗，我的好友？」
阿九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少艾不是前几天才帮你传信给你的好友吗，那个佛剑分说，他很快就会来看你的啦，至于另一个……那个……」
「龙宿，他叫龙宿，疏楼龙宿。」他道。
也许是他提起龙宿时神色并不大好，阿九难得没有吵闹，只是看了他一会儿默默摇头：「我没听过他。」
剑子轻轻笑起来：「你不是说药师给你讲过我的好友吗？」
阿九搔搔头，看上去有些窘：「那个啦，少艾是有说过啦，可是他说这个人的名字不要和你提，你会难过，所以我只知道你两个很厉害的人啦。」
这样吗……
剑子一阵失望，松开拽着阿九的手，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又是一笑：「那药师一定也没给你讲龙宿的故事，我们打个商量，那碗药我不喝，你就当不知道，这样我就给你讲他们的故事好不好？」
阿九歪着脑袋，像是在盘算其中得失，十分认真的模样。
他看了片刻，推推他的手臂：「好啦好啦，很划算的。」
阿九刷地站起来：「不好，一点也不划算，你想你的朋友就说啦，说什么给我讲故事，要是到时候你难过起来弄痛伤口，少艾就该骂我了。」说着恶狠狠瞪向他：「你不想吃药还企图骗我，我要去告诉少艾。」
……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心理阴暗吗？
剑子一阵气堵，就听门外阿九的声音脆生生的。
「药又吐掉了，我拿他没法，这个人坚持要和你亲自沟通患者的权益。」
好吧，也不算太阴暗，我的确有些想他们了，而且……
无可奈何的嗓音隔了帘栊传来：「我说你呀你，浪费我的药，实在是糟蹋自己的生命。」
而且真要给他讲故事的话，龙宿那家伙又有几件事是可以拿出去哄孩子的呢，真讲起来，大概很多地方都会一句很风光就盖过去吧。
所以这力气留着争取患者的权益也好。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药这种东西呢？
他偏过头，开始忿忿不平。

忿忿的结果是，像是要对他的忿忿表示抗议一般，剑子仙迹发现他开始需要经常看大夫。

所以当剑子仙迹又一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十分淡定，尽管伴随他的不再是掉下山崖的从里到外浑身发痛，而是较之更为凄凉的左臂骨间不停歇的抽痛。他皱紧眉头，努力让自己忽略刺痛的感觉静心睡觉。残林已破，这次他只能靠自己，所以即使为难也只有忍着了。
话是这么说，可还是很痛啊。
他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哀叹。
药师、神针、残林之主，哪怕是蛊皇你来一下也好，剑子发誓这一次绝对乖乖吃药。
可谁也没来，剑子兀自吐纳片刻，等那阵痛过去，终于忍不住坐起身。
勉强不来就不要勉强，出门走走吧。他本是抱定这样的想法，待出了门却是一阵目瞪口呆。门外不是别的，正是熟悉的宫灯帏，疏楼龙宿坐在亭中执着烟杆含笑望他。他一惊之下愣在当场，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动了动手臂。似乎还有些疼痛的感觉，但决不像躺在床上时那么难忍。再回头看看自己出来的地方，仍是暂住的那户人家。
「我这是……在做梦吗……」
他朝龙宿走过去。
「好友，这是你做的，还是剑子的梦境？」
龙宿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好友？」他又叫了一声。
龙宿依然没有反应。
剑子有些发懵，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样的境遇未免太奇怪了，如果这是做梦，那么他梦中的龙宿未免太奇怪了。
他走到龙宿对面坐下：「好友还在生剑子的气，不愿搭理剑子吗？」
「……」
有什么声音一闪而过，他警觉得停了口皱着眉问龙宿道：「好友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好像在叫我的名字。」
理所当然的依然没有回应。
剑子摇摇头，侧过脸竖起耳朵细听。
声音又响起来，这次剑子听清楚了，的确是叫他的名字。
剑子。
剑子。
剑子。
剑子一瞬间有了时光穿越的错觉，像是不久前又像是很久以前的日子里，有只小猫儿似乎就是这么叫他吃药的。可那到底是不远的事，还是很远的事？他揉着太阳穴，发现自己真的记不清了，只得回转头对着龙宿苦笑：「好友，我发现我分不清了，眼下这些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
龙宿在他对面只是笑，并不答话。
他一阵恍惚，低头又想了片刻，看龙宿始终不说话，深吸口气自己说下去：「我想……你是假的，对吗？因为不管他们怎么说，你在我心中总是这个样子，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大概残林那些才是我的臆造，药师那种家伙怎么会忽然就死了，我也不认为我会有落魄到断臂的一日，而且佛剑……」
他沉默下来，对面的龙宿仍是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大概陪不了你多久，等一会儿阿九给我灌药就走，不想醒也该醒了。」
他阖上眼，尽管是梦，一种离别的愁绪还是蔓延上来。这让他感觉好笑，在他与龙宿相交的数百年间一直是聚少离多，自己从未因此尝过离愁的滋味，如今不过是一个梦，倒有了珍重相惜的感触了。
是福是祸？
黑暗中剑子感觉手上传来肢体相贴的触感。
柔软，冰凉，手指一根根与他相交，直至十指相扣。
「原来你连在我的梦里也变成凉的了。」他笑道，收紧指掌反握住他。
这样就够了，就算醒了也算难得做了个美梦了。
他低下头，静静等着「剑子」过后倏尔拔高声调的「剑子仙迹」，与随之而来的满口苦涩药味。
那声音还在继续。
剑子。
剑子。
剑子。
不变的语调、不变的语速，就像过去数百年中的每一天一样，沉静、安稳、不疾不徐。
剑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睁开眼，龙宿还在对着他笑，一手执烟，一手搭在桌沿。
「我该期待吗，你说我可以期待吗？」他压低声音，像是怕震碎那个影子，「告诉我，外面那个是你吗？」
影子不说不动。
剑子起了些惶急，伸手去碰那影子。什么也没有，手臂直接从那副身体穿了过去。剑子却不知为何觉得踏实了，他不自觉笑起来：「那个是真的吧，害他等了那么久，到时一定又要闹脾气了。不过就算与我制气，那句话也只能告诉你，不能让他知道。」
我很想你，龙宿。

剑子睁开眼，并没有想象中阳光刺目的不适，他怔了怔才发现窗外一片昏黑，已是深夜时分。
「汝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音调平稳听不出喜悲。
他稍一转头就见龙宿一身龙首扮相坐在他身旁，目光下移，正瞅见两人交握的手掌，于是终于笑出来：「是你呀……」
我告诉你，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我们都老了退隐了，然后有一天你忽然变得不像你了，我也断了条胳膊，佛剑也退隐了……真是个噩梦你说是不是？最过分的是梦里我前后看了四个大夫，这四个大夫给我看过诊后没多久就都死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给他们带衰……好了不说这些了，好友我渴了，我们去西风亭吃茶吧？
这么多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剑子仙迹就看到龙宿缓缓朝他倒下来。「龙宿？」他惊讶地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好友。
「安静。」龙宿吊起眼角瞪了他一眼，「不管汝想说什么，现在都给吾安静。」
剑子仙迹顿时住了嘴，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龙宿与他交握的手掌是凉的，而自己的左臂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
「原来全都是真的啊……」
那天夜里当一直不见疏楼龙宿出来的穆仙凤终于忍不住担心去剑子仙迹的房间的时候，还未进门就从窗子看到那个古怪的场景。她惊讶地停在那里。房里的灯许久没挑有些昏暗，昏暗的灯光里剑子仙迹将她的主人揽着，神情温柔拍抚着他的背脊，身体微微摇晃，走近了说不定还能听见模糊的安眠的歌。
然后灯花剧烈跳动几下啪的灭了。
她站了片刻转身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过了这么久，在回忆起当初剑龙两个的反目，还是很心痛
好在结局是完满的，终于那一切过往也都烟消云散了，先天人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总有那么一天以前的伤痛应该会连痕迹都不存在的吧，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幸福的

有些沉重……
其实回首看来，剑子和龙宿走过的路，更多的是风风雨雨惊涛骇浪，平静祥和的日子基本没有多少（其实苦境里就没安宁的一天……），而他们之间的羁绊，总是让人心痛而心动，那么深，痴痴缠缠纠缠不休剪不断理还乱，源远流长直到天长地久……
不管如何，他们都会在一起，三先天，剑子，龙宿，佛剑。

Quote:

引用第1楼若若于2010-04-23 13:27发表的  :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过了这么久，在回忆起当初剑龙两个的反目，还是很心痛
好在结局是完满的，终于那一切过往也都烟消云散了，先天人最多的就是时间了，总有那么一天以前的伤痛应该会连痕迹都不存在的吧，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幸福的

抚摸，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所以应该没什么了=V=
是说我觉得不用说以后，他们现在已经放开了吧，至少天罪之后的剧经常看得我忘了以前的那些事，以为他们一直都是那样没有经过什么劫难，所以他们现在大概就可以很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

Quote:

引用第2楼taxation于2010-04-23 21:40发表的  :
有些沉重……
其实回首看来，剑子和龙宿走过的路，更多的是风风雨雨惊涛骇浪，平静祥和的日子基本没有多少（其实苦境里就没安宁的一天……），而他们之间的羁绊，总是让人心痛而心动，那么深，痴痴缠缠纠缠不休剪不断理还乱，源远流长直到天长地久……
不管如何，他们都会在一起，三先天，剑子，龙宿，佛剑。

啊哈，沉重吗@ @
咳咳，我只要赶文都是这种要死不活的调调，再加上切入点似乎出了点小偏差，所以造成了一些错觉，多心的多心的，我真正想写的只有最后一段而已。我赌咒发誓说了要交轻松不累的作业，如果沉重了的话我得重写一篇呀口胡T T
嘛，不要那么悲观嘛，我相信平静祥和的日子还是很多的。我看过一句话：传说都是别人的，日子才是自己的。看客们看到的是传说，真正的日子是什么样，那是私密的不可外泄的东西。可以说作为“别人”的我们看到的是他们最精彩最传奇的部分，而精彩和传奇在生活中从来就不是重头，更多的时候人都在日复一日的重复自己习以为常的日子，所以大可认为他们大部分时间过得挺滋润，只是虽说平淡是福，但那样平淡的日子没有为人知的必要，因此只有自己知道吧^ ^


最后谢谢Maryanna的小花，那啥说真的，我觉得这篇文里的剑子从没为他的选择后悔过，也没有真正的消极放弃过，只是一直无法放开旧事，应该还算不上作孽orz

剑子断臂龙宿沒來找他，我一直覺得是一種不圓滿的感覺，這文章正好撫平那種遺憾。
多謝作者分享

唉，少艾的死还是那么的令人难以释怀。但剑子最终能和龙宿重归就好确实让偶滴心宽慰了许多啊。看到剑子在床上讲述他的噩梦，透露出了一种无助，那样一个仙人之姿的人，最后也只有龙宿能够抚平他的伤了。

前面的内容看着心情挺沉重的，但是最后的场景却让我感到温馨。

房里的灯许久没挑有些昏暗，昏暗的灯光里剑子仙迹将她的主人揽着，神情温柔拍抚着他的背脊，身体微微摇晃，走近了说不定还能听见模糊的安眠的歌。
然后灯花剧烈跳动几下啪的灭了。

不管任时候，剑子依然会宠着龙宿的吧，嗜血者又怎样？正如佛剑说的，你就是你！

龙宿就是龙宿，永远华丽无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