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建議:內有破壞
劍子先生形象之虞,來者慎入
基本上...考慮很久...這究竟要算普通還是輔導(只有kiss外加摸個幾把而已...)
最後還是決定輔導好了
................來者慎入喔= =+(進入本文前的思考分隔線)........................................................
其實,劍子很悶騷。
而知道這事的,唯有那曾說出這句話的友人。
「劍子仙跡的特色,就是明明愛現,偏偏喜歡裝神秘。」
其實,劍子在悶燒。
而製造這事的,也唯有那樂此不疲陪他悶燒了數百年的友人。
人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究竟這星星之火是何時燃起,其實本人也不甚清楚。
或許是互換琴簫這定情物時,就自然而然地萌起。
或許是初次見面的眉目傳情,早不由自主地萌上。
總之,星星之火是燃了,但,悶騷的劍子,只會這樣慢慢地悶燒,從未想過燎原。
總之,星星之火雖燃了,但,燃火的友人,只是曖昧地慢慢助燃,從未想過焚身。
所以,劍子在悶燒,而友人陪他悶燒了數百年。
他從百年前就很清楚友人的魅力,甚至在這百年來更見識過他的萬種風情。
宮燈幃之會,兩人暢談武林事,瞧著他僅是閒躺白裘的愜意之態,便叫人移不開眼地貪看著。似感受到劍子熾熱的注視,那紫金薄唇勾起一抹巧笑,卻在媚惑同時又刻意地以華扇虛掩,吊足胃口的半遮面。
劍子,悶燒著。
他從百年前就很愛聽友人微帶呢噥的爾雅儒音,甚至在這百年間閒來便引他興起口舌爭鋒,只為聽那令人酥麻的嗓音,尤其是遷就他時的低喃。如今,他更愛聽那直道相思的甜言。
宮燈會之後數日,劍子因武林事來到疏樓西風。
瞧著那張神韻極真的人像畫,他刻意問了句。
便聞友人感觸頗深地回道:「吾千思百迴啊,都是劍子汝呀。為表這難以壓抑的情緒,便以畫宣洩,表達吾對汝之思潮。劍子,汝說吾畫的好嗎?」末了的反問,附送一記秋波送來,迎著那雙燦燦珀眸似有若無地暗轉誘惑的流光。
劍子,悶燒著。
涉入武林,便無可避免地打破以往無波無瀾的慢燃模式,友人添了柴,加烈悶火燃燒。兩人因此有過一段激情的打情罵俏,有過一段熱切的針鋒相對。
但,劍子,依舊悶燒著。
他從百年前就很享受友人的冰肌玉骨,甚至在這百年來時時尋機不經意地碰觸著。那纖長細指他碰過,那溫潤玉掌他觸過,那絕色容顏他撫過,那白淨裸足他摸過,那緻嫩雪頸他靠近過,那韌中帶柔的腰身他隔衣感受過,僅此而已。
也僅是如此,不得全的觸碰更叫人心癢難耐呀。
他從百年前就很愛聞友人身上特有的香氣,甚至在這百年間偶爾的輕薄不成,只稍嗅之便足以讓他傾醉不已。
後來,許是膩了,乏味了,友人回到最初的宮燈幃歇息,不再有心助燃。而他,捧著星火主動挨上那火源處,兩人回到最初的宮燈幃,也回到最初的慢燃模式。雖然,不若過往挑燃,友人化主動為被動,卻仍是煽火撩人。
為武林之事,他找他合力應付,合約未成下,要事處理在即,他提議先取貨後付款。
只見友人提手一橫,道了聲:「且慢。」
那揚起的玉臂,如邀請般地招呼著他的視線,那出口的軟語,如欲迎還拒般地引誘著他的耳聞。當下,他自是手一勾,將人給拉了過來。
許久沒有如此親近的距離,手勾著,便忘情地捨不得放開。伴隨著行走時有意無意地斷續摩擦著,雖是隔衣的肢體相觸,反倒暗火簇升。更莫說惑入似有若無飄來的曇華淡香,暗燄越熾。
但,劍子,依舊悶燒著。
是的,劍子一直慢慢悶燒著。無論是百年來平靜無波的溫情,亦或踏入武林後的激情、尋情。
是的,友人一直漫漫助燃著。無論是百年來刻意無心的挑情,亦或捲入武林後的燃情、冷情。
究竟這悶燒何時止?基本上連本人也未曾想過這問題。
畢竟悶騷的劍子,只會這樣慢慢地悶燒,從未想過燎原。道門的寡欲還是有的。
畢竟燃火的友人,只是曖昧地慢慢助燃,從未想過焚身。儒門的矜持還是有的。
究竟這悶燒何時止?
或許,助燃的友人沒了,這悶燒自然止了。
或許,助燃的友人相陪,這悶燒便無止盡地下去。
或許,助燃的友人投焚,這悶燒當是尋得出口。
這關鍵點,終歸還是那友人呀。
一句話,說者只道當下話,聽者卻萌生他意。
神州傾危,魔界使者前來嗆聲後離去,劍子提說半路攔截,眾人持反。
知心友人媚眼如絲地拋了來,低柔的嗓音如純釀醺得劍子心兒酣。
「劍子,所謂窮寇莫追。忍吶,忍住一時衝動,才有最刺激的解脫。」
這話,又若針尖扎得劍子心兒開,悶燒底下戳個微不可見的缺,默默地擴成口, 靜待傾洩而出的契機。
忍吶,忍住一時衝動,才有最刺激的解脫。那悶燒呢?
悶呀,悶住百年煉燒,才有最深刻的解放。你說是吧?我的友人,龍宿。
在眾人的努力下,神州災禍暫且穩定下來。
頂住神宮之柱的道佛兩大先天也在其好友奔波之下,順利救回。目前,功力流失的先天,只有暫時隱退調息恢復以待他日之需。
然,休息的是身體,那華麗紫影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仍是無時無刻地助燃著劍子的悶燒。
契機該在何時?
盯著眼前低首撫琴的龍宿,劍子兀自自問。
視線隨著撩撥琴絃的纖長細指遊走,總覺得那戲玩的十指也同時輕挑慢燃著他,他悶燒著。
似是明白劍子的注視,龍宿抬眼回望了去,對上那雙悶燒至焦黑不見底的幽眸,捕捉到墨瞳中暗竄的悶火,他給了一記風華絕代的笑靨,然後瞧著悶燄更添熾燒,薄唇不自覺地再勾起一弧彎,直往劍子的心坎扣去,勾中悶燒底下的那個缺,火苗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出。
該如何是好呢?
看著眼前春色無邊的龍宿,劍子喃喃自問。
驀然,他出口喚了聲。「龍宿。」
「怎樣?」應了聲,龍宿再度低首操琴。
「何時才是解脫的最佳時機呢?」劍子沒頭沒腦地問著。
聞言,龍宿稍頓,連帶錯彈一音。
見此,聞此,劍子又是一聲輕喚。「龍宿。」較前次再沉下幾分的低喚。
轉瞬間,人已然立於操琴者身後,隔著衣物的碰觸,將之圍入懷中,厚掌覆上方才錯彈的素手。
「你彈錯一個音了。」低緩的話語在耳畔揚起,呼出的熱氣帶著些微灼烈,熏紅了敏感的耳廓,也在皙白的頸子上熨染一層淡色緋紅。
因這突來的挑逗舉動,龍宿不由得顫了下,抬頭側轉,欲藉此擺脫令人軟乏的氣息,卻不料那端早有人等著他自投羅網。
一轉首,就與劍子的臉正面相對,甚至近到只剩鼻尖相觸的距離,他煞是一愣,薄唇因訝異而半開,看在劍子悶燒至極的眼裡,別有一番迎合的邀請意味。
毫不客氣地欺上那嬌嫩欲滴的小口,趁著這小口的主人尚不及反應,探舌深入恣意攻城掠池,數度攪弄蠻纏,攻得龍宿喘息不已,待意識到自己正任由人宰割,想抗拒反擊卻為時已晚。
不知何時軟下的身子遭人扣住,欲提勁震開功力尚未復原得全的劍子,竟又因弱點被制而陡然失力,反讓對方趁虛深入,得寸進尺。
順勢地,劍子由香甜可“口”轉移陣地至滑嫩雪頸,溫熱的舌尖時疾時緩地舔舐著,惡質的唇齒時重時輕地啃囓著,惹得龍宿不由自主地低吟一聲。「劍子汝…啊……」
所謂,仙跡佔得先機,龍宿淪為龍受。
這悶燒了數百年的烈燄,怎樣才得最深刻的解放?
他攬著那穠纖合度的腰身,他嗅著那誘人心魂的體香,他嚐著那甘甜芬芳的蜜津,他瞧著那冶艷妖魅的風情,他聽著那酥麻入骨的輕吟,他撫著那柔韌滑順的冰肌。此時此刻,劍子享受著身下之人給的極致感受,此時此刻,劍子思考著怎樣才是最刺激的解脫、最深刻的解放……
「龍宿,怎樣才是最刺激的解脫、最深刻的解放?」他在他耳畔輕輕騷問著,而身下之人眨著氲染情慾的水眸朝他媚然一笑,以行動代答。
一手勾上劍子的肩頸,一手下探隔著薄薄衣料撫弄劍子的慾望,靈舌主動地闖入對方領域與之纏綿追玩個片刻,轉而由耳至頸細細地輕啄重吻。
如此虛實地搓揉著,如此擒縱地戲耍著,如此綿密地舔吻著,再再刺激著劍子的感官。龍宿助燃他的悶燒,更操弄他的解放。
「劍子啊…」銷魂蝕骨的一聲似吟似喚,聽得劍子稍陷意亂情迷,慾望抬升至頂,欲順著本能動作,卻驚覺……
挑情的手停了,反狠推他一把,柔情的吻沒了,反重咬他一口。
趁隙掙脫了劍子箝制,龍宿拉個安全距離,便柔若無骨地倚向亭柱,媚態橫生地對著劍子不斷挑性,搖頭感歎地對著劍子語出挑釁。
「汝還不夠吶。」這話,同時也是回應那問。
想要最刺激的解脫、最深刻的解放,就不該讓獵物有脫逃之機。
想要最刺激的解脫、最深刻的解放,就不該讓自己有思考之刻。
劍子呀,百年的悶燒,汝還不夠吶。
悶呀,悶住百年煉燒,才有最深刻的解放。汝想要嗎?劍子。
呵,龍宿等汝,等汝不顧一切地燎原撲來,吾會給汝最深刻的解放。不過嘛,吾還是最愛看汝抑慾不發的悶燒樣,最愛看汝眼中為龍宿燃起的慾火。
最後,劍子繼續悶燒著。
而製造這事的──
唯有那樂此不疲陪他悶燒的友人。
唯有那等待自焚陪他悶燒的友人。
龍宿,我的友人,劍子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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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寫這種不計形象的文真是愉快呀>0<
尤其是想到某些畫面就不禁笑完再爬回來寫XDDDD
想到劍子站在龍宿後面…就想到天罪龍那高高在上的髮型…然後繼續想到劍子站在後面會不會被龍宿的頭髮給頂到…又或者靠在側面的時候被那對白玉髮簪給戳到XDDDD
最後寫到劍子吃龍肉的時候…挺晚了= =+(我也餓了)
當時還真想寫“鮮嫩多汁”的小口…(是說…我真的不太會寫親熱戲碼^^||||…怎麼想都想到吃的@@)
其實,在寫這文時,我感覺劍子先生正瞪過來= =a(因為桌曆六月份剛好輪到劍子先生當值=□=|||)
反正,寫都寫了,不丟出來太對不起劍子先生了XDDDD
是說~~可以丟來曉問的文挺少的XDDD(因為很容易引發爭議啦= =a)
我溜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