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石同人]相亲的烦恼
石田篇
(以前的旧坑。。。。。。很不好意思地拿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人家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的爸了……”
“……”
“你到底怎么想的,上次森本阿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女孩东大毕业的,相貌又清秀,人又乖巧得没话说,你到底什么地方不满意,那么不耐烦地坐在那里臭着一张脸,存心给人家难看怎么的?你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和你爹放心啊!”
“妈……”
“你给我闭嘴,你小子嘴里就一套歪理,不要和你那些同行学,只顾玩,把家庭都罔顾了!”
“呀……”
“好了,这个周末回家来一躺,我和你爸有话要和你说。”
“是……”
“哔哔……”望着电话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男大当婚,天经地义,都快奔40的人了,王老五总是特别惹人关注。不是他不想结,实在是没有中意的对象嘛。好,他承认,给他介绍的那些女孩各个都很有特色,也很优秀,问题是,他没有感觉啊。什么,结婚又不是恋爱,挑一个顺眼的就成了?偏偏他就是不愿意虐待自己,取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算是怎么回事。说起来,那些家伙对于结婚都不是很在意,愿意结的都结了,不想结的也不急。谁说单身自由,单身的压力大着呢,何况他又是处在一个要命的圈子里,不结婚人家更有话说了,可他,就是不愿意随便结一个婚来搪塞众人的疑问。他,石田彰,不是HOMO,正常未婚男一名。所以。。。不要再来逼问他:“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啊?”之类的让人讨厌的问题了!!!
录音室里
“石田君,石田君……”旁边的人用手肘推了推他,偏偏他毫无反应,导演都已经喊“卡”了,他依旧自我埋首念着台词。
休息的时候,保志说,难得见石田失神至此呢。惹来关注的石田尴尬地笑笑,用失眠之类一听就知道是搪塞的回答封了众人的口。
为了回避接续的问题他匆匆尿遁去了。下楼的时候,在隐蔽的角落里,看到一个金黄的脑袋晃来晃去。
“你真无情,人家真地很喜欢你啦……呜……”
“对不起,大川小姐,事实上我也不讨厌你的,可是我没有和你交往的意思,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哦哦哦?原来是在拒绝告白啊。呵呵呵,这小子好坏啊,一点不给人家女孩子留余地,至少也尝试地交往一下啊。那女孩看起来丝毫不比演艺人员逊色啊,还说我挑剔,他比我更挑呢。
“哼!既然如此,就连朋友也没的做了!”女孩高傲地一甩头,刚才的沮丧伤心丝毫不见。石田看着黄色脑袋一脸纳闷的表情忍俊不禁地闷笑起来,果然,女人都很棘手呢。
“喂……你躲在这里看我笑话啊。”肩膀被人猛地一推,抱胸而立的某人不稳地往墙上撞去,好在及时被身旁的人拉住。
“吓我一跳,有戏不看多可惜。”抚了抚被拉的衣角,石田坏笑地揶揄着身旁的金发男子。穿了一件白色T恤的石田站在一身西装的金发男子身边更显娇小了,远远望去很容易误认为一对异性情侣,不过近看可就不是这回事了。
“看戏?哼哼,我等会就去旁听哦……今天你叫的时段挺多的啊,我可为你准备了不少保嗓的药呢。”金发男子情色地舔了舔唇,半是挑衅地回道。事实上,他很少拿工作开玩笑,不过碰到石田就不一样了,这两人唇枪舌战的时候什么低级的话都会拿出来说。
石田的脸瞬间黑了一片,他最听不得别人拿他开这种玩笑了,只有旁边这家伙总是这么不识相。他猛然抓住旁边人的领带拉低身体:“你要学的话光手上那点药还差远了。”说完还吐气如兰地在某人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地那人全身瞬间战栗。和他玩,这小子差远了,石田满意地看着全身僵化的森川,大笑着扬长而去。
石田知道,森川事实上很佩服他的技巧,即使石田和他人配DRAMA,他几乎都在场旁听石田的表演。对于工作,森川是绝对的认真的,这点,石田心里非常清楚。
上楼后保志对着情绪已然亢奋的石田很是吃惊:“怎么?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石田只是笑而不答,随意转过头,那个人果然已经坐在最近的一排位置上了,手上拿着两灌润喉的饮料,见石田回身,递了一罐过去。房间的灯暗下来的时候,石田听到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老师,请多指教了。”开始念剧本后,已经不记得刚才的声音形成的热度了。
工作结束后,大家决定去居酒屋。保志想拉石田一起去,被森川制止。“你忘了他从没破例的吗?”“就是因为从未破例我才想让他改变的,不去居酒屋哪里还是个日本男人啊。”保志已经开始去拉石田的手,却被森川抢先拉过去了,石田愣住。“我不想有人勉强彰。”“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替他决定……”保志不满森川一副护主的姿态。“你!”眼见森川和保志的争执要扩大化石田出声喝止:“够了!我去。”
森川在车上还一直无法释怀石田的决定,以往自己也曾经试过将彰拉到居酒屋可是没有一次成功过,为什么保志这家伙的话彰就这么听。这个纳闷的想法到了目的地后便得到了答案。
“石田彰,你这个不讲信用的家伙……”面对保志喋喋不休的吵嚷石田不置可否地摊手:“我是说来可并没有答应要喝酒呀,所以说不上是不讲信用吧。”
森川的心里有了平衡:可怜的包子又被耍了,他哪里是彰的对手。
回去的时候保志早已醉得一塌糊涂,森川接收到石田担忧的眼神。“他无法开车回去,森川你能把他送回去吗?”“当然,你家也顺路,一起坐上来吧。”森川扛起保志的胳膊,心里嘀咕包子真是个麻烦家伙,载他才是顺道呢。
泯醉于晚间的风中石田再次失神。
“怎么了?今天你总是心不在焉呢。”森川发现石田的异样,终于忍不住发问。
石田低下头,短黑发披垂下来遮住眼帘。
“没什么……只是有点无聊……”石田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恰巧对面有辆车疾驰而过,呼啸压过低迷的空气。
森川很想回过头去确认那个不对劲的人,奈于夜间的安全。
看来今天不是个适合弄清异样缘由的日子,森川也很清楚自己从没越过朋友这条界限,甚至,他们有时连朋友也不如,不免沮丧。
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扪心自问,其实,他不懂,而他似懂装不懂。交错真有那么困难吗?
石田曾经有女朋友,森川听过传闻,这样的外表虽然常被人误解可又有谁识破这面具下的心。他自然不女气,虽然也不阳刚,水样的男人,阳光只能折射。执着于假象的自己好象有点可怜,森川自嘲。
如果你愿意继续不正常的人生,请让我奉陪到底。誓言悄然产生。
周末,石田如期地回到父母家中,母亲依旧絮叨个没完没了。
“明天,无论如何你都得和我去寺田家一趟。”
“别老是太休闲的穿着,好歹你也给我穿正式一点。”
“送寺田太太的点心是洋羹好呢还是铜锣烧?自己做的馒鱼饭?”
“妈,我先进去午睡了。”关起房门不顾身后的怒喝,倒在塌塌米上眼睛里映入一个个如小瀑布般垂落的花簇,略带点白色的淡紫色花瓣中读出的却只是淡定,心里的烦躁得到了适时的安慰。明天总会来临,浮生偷得半日闲,而我也只是需要这半日的闲适而已。
相亲的对象是寺田太太的侄女,个头一米六二。和自己站在一起或许还显得比较高呢,坐在沙发上的石田在心里揣测。
“我叫桐谷明里,毕业于明治大学商学院。现在在东京的一家化妆品公司做地区销售工作。”女孩先向石田母子做自我介绍。
石田的母亲暗示他也该向对方介绍自己了,这时石田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石田感激对方适时地搭救自己脱离这尴尬的相亲现场。
“喂,你在哪里?”手机里传来森川沉稳有力的声音,石田宛如遇到救星般地缓了口气。“我在老家,你在那里等我是吗?我马上回去。”不等森川反应过来石田先行挂了电话。
“对不起,我东京的朋友急性肠炎,我要赶回去看他。寺田太太,桐谷小姐,非常抱歉,我先行告辞了。”优雅地从相亲的闹剧中退场,这回母亲至少会唠叨上半年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曾经,喜欢过一个活泼开朗的女生,她的开朗感染了自己,不知是自己伤害了她还是她不信任自己。想起女孩的控诉,隐藏了太多的自己。不是刻意,而是习惯了吧……现在感觉累了,希望去到一个温暖的身边,一个包容自己隐藏角落的人,无论他是不是一个理想的对象。所谓理想,也只是自己的需要。
公开的场合里,森川的尊重都是极为细心的,不是因为他人口中石田的别扭,而是他认可这样的石田。“有些事情,并不是完全说出来即对对方好的。”森川曾经对保志如是说,虽然没有得到保志的理解。“我和石田都是因为没有遇到心中心仪的女性故一直保持单身罢了。”而合适的伴侣并不是这么狭隘的定义,森川觉得自己的眼光还真是“偏颇”。
“你不知道吗?石田上个周末有去相亲。”保志报八卦般向森川投掷一个地雷,他并不是第一次知道石田去相亲。“在哪里?”“当然是他老家。”保志嘴里咯嘣着一颗花生米,口齿不清地答道。原来如此,森川口中散发着浓郁的啤酒香,沁入心里的却是某种了然。
为什么我们都要在原地徘徊呢?守着自己的领地真有那么重要吗?或者其实,我们从来就没试着去接受我们想要的人生,因为那要付出过大的代价。
石田发现森川越来越关心自己的生活,例如自己只是个小感冒,在录音棚里打个小喷嚏,他会送上热茶、棉衣、保温袋。这种关心倒不算过分,夸张的是他会半夜突然造访自己的单身公寓,理由只是不知道他安全到家没有。
“森川,你说究竟什么算是正常的人生,正常的生活?”
“正确和常理的定义并不适合所有人,你还在介意那些吗?”
“我只是想,我或许真地需要一个人照顾,但是我不想因为这样随便找个人结婚。”
“你不适合女人……”失礼的断言。
“可我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女人以外的人类。”开始无厘头辨答。
“我没说你是HOMO。”某人无力地摊在桌上。
“如果我是我也不会在这和你废话。”
“同性恋异性恋以外还会有其他的形式吗?”
“柏拉图……”
“那个提供同人女YY的暧昧。”一脸不以为然。
石田的构造或许超乎自己想象的强大,森川忽然觉得这样平静的日子里某人的平静是欺骗世人的假像,那么自己,也是心甘情愿被骗了。 [ 此贴被Maryanna在2007-01-14 14:0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