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可以ｐｏ在這裡嗎＠＠？
不行的話我再砍吧＝＝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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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懷昔．多年以後



　　那年，她十歲，他五歲，初次相逢。


　　「宿兒，她叫君儀，是你的師姐。」白髮蒼蒼的儒尊牽了孩童，慈祥微笑介紹著。「君儀，他是新來的儒生，名喚龍宿，以後你們就是師姐弟了。」

　　女孩乖巧的點點頭，向小童福了一福，十分有禮。

　　「你好，初次見面，我是楚君儀，請多指教。」

　　小童睜大雙眼，好奇的瞧著女孩，又仰頭望向老人，囁嚅問道：「我以後．．．也會變成這樣嗎？」

　　好像石頭一樣硬梆梆的，怪彆扭的，他不要啊！

　　老人笑彎了眼，笑疼了腹。女孩擰眉，抿唇不語。小童疑惑，睜眼觀察。

　　一切皆是如此自然，毫不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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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她十四，他逢九，天真懵懂。


　　「君儀～汝在嗎？」

　　黏膩的喊著，尾音故意拖了個老長，等不及房內之人回話，自逕推了門，探出俊美容顏，看見女子端坐在書房內，唇畔微勾，悄悄走上前去，雙手覆上眼，噙笑戲問著。

　　「猜猜吾是誰？」

　　「還會有誰，只有你這鬼靈精。」拍開頑皮雙手，仍是捧書讀冊，眼也無移半分。「先生今日交待的課業完成了嗎？還有，要叫我師姐，知道嗎。」

　　「喔。」隨意應了一聲，轉身走向床舖坐下，斜靠著床柱，兩腳懸空踢著，手拄著頭，觀察著女子動作。「君儀．．．」

　　「叫我師姐。」不厭其煩的更正。

　　「君儀．．．」堅持自我己見。

　　「師姐。」再三的強調。

　　「君．．．哎．．．師姐。」終究拗不過那人，乖順地喊著。

　　放下讀至一段落的經書，擱下筆，輕抬螓首望向少年，正色說道：

　　「小宿師弟，別坐在師姐床上，這不合禮數，被人看見了不好，過來這兒坐著。還有，未敲門也未經得主人同意，不可擅自進入。另外，坐要坐好，抬頭挺胸，別軟著身子，會礙著骨骼生長的。再來．．．」

　　「停停停，好了好了，吾知道吾知道，再來就是不准隨意碰觸他人身子，不許隨意打擾他人讀書用功，以上皆不合禮儀，不可再犯。對不對？」一口氣接續下去還真有些喘，深深吸氣，平復快速起伏的胸膛。

　　點點頭，續道：「少了一樣，男女授受不親，小宿師弟，你該回自己房裡歇息了。」

　　聞言，少年捂額倒向後方，摀著耳朵在被上滾起來，弄皺一席被褥。

　　「君儀．．．師姐，汝好愛計較啊！」難怪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一點也沒錯，女孩子真是雞腸鳥肚，好難伺候。

　　「此非計較不計較的問題，這是基本禮儀，夫子在課堂上皆有教授，你該專心聽講的。」頓了頓，補充續道：「還有，別在別人床上打滾，你又未經得人同意，擅自觸摸他人物品，方才才叮囑過的，怎麼馬上就忘了？」

　　「哎唷，咱們這麼熟了，就別這麼計較，何況又不是第一次了，君．．．師姐，汝的床舖好香好柔啊。」捲過被子，滾向床蹋內側，拍著身側空位，問道：「師姐，汝要睡了嗎？」

　　搖搖頭，起身走向床舖，手執書本往少年頭上輕拍，斥道：「別胡鬧，給人瞧見還得了，想睡的話就回自己寢室。」

　　「可是吾的床舖沒有汝的柔軟啊。」抱著枕頭，死霸著被子不放。

　　不慍不惱，心平氣和的說著：「我記得每間房的擺設都是相同的。而且，你上回也是這麼說，要我和你換了床，所以，你應該回房睡，快去吧。」

　　「呃．．．」

　　記得上回也是這般耍賴，嚷著兩人床舖不同，堅持要睡在那頂床上，否則不肯罷休，熟料楚君儀眼也不眨，當下派人將兩人床舖互換，少年頓時啞口無言，只好摸摸鼻子回去，自吃暗虧。

　　視線微微朝上看去，見女子仍是不茍言笑，一臉正經的等著，龍宿忽地想到一事，隔著被子連連悶笑。

　　「怎麼了？」

　　「欸，君儀．．．」

　　「叫我師姐。」

　　「哎呀，不要這麼固執嘛，頭腦又不是裝了石塊，轉一下都不行。」扮個鬼臉，續道：「君儀，吾跟汝說，汝這般喜歡計較愛嘮叨，好像吾娘親喔。」

　　楚君儀聞言微愣，看著縮在被窩中兀自笑的開心的少年，不知該氣還是該罵，唇邊揚起一抹苦笑，暗地嘆息。

　　「呵呵．．．笑的好累，吾好睏，君儀，晚安囉。」說罷，闔上眼眸，摟著暖被沉沉睡去。

　　「．．．晚安。」

　　輕撫少年入睡容顏，替他拉上棉被蓋緊，凝視含笑俊顏，突然想起一事。

　　「小宿、小宿。」推著瘦弱身軀，少年僅是哼唧幾聲，翻過身，繼續熟睡。

　　算了，明早再告訴他，男女有別，界線得要分清才行。

　　還有，上榻之前記得要先脫鞋，床單沾了塵很難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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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她十八，他十三，青澀年少。


　　「君～～～儀～～～～～」

　　仍是拉長尾音，甜呼呼的喊著熟稔名字，喜孜孜的推開房門，一蹦一跳的坐上專屬位置，金色大眼水汪汪的瞅著案前之人。

　　「叫我師姐，還有，你又忘了敲門。」

　　昔時黑亮髮辮不在，紮成髮髻妝點，風鬟霧鬢，面若美玉，女孩已成亭亭少女，雍容華貴，落落大方，神色不改嚴謹正經，端莊有禮。

　　「哎，君儀，別管這個。汝聽吾說，道尊帶了他的徒兒來訪，那人很有趣喔！他叫劍子，與黎夫子辯論，才說了幾句，就把夫子氣得七竅生煙，吹鬍子瞪眼睛的，活像隻大牛蛙，汝沒親眼瞧見，實在可惜，就連儒尊也誇他才思靈敏，聰慧過人，是個不可多的人材唷。還有啊，劍子手很巧呢，汝看，這是他作的風箏，飛的又高又遠，好像永遠也不會掉下來似的．．．」

　　少年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近日所見所聞，興高采烈的比劃著當時情景，說的口沫橫飛，手舞足蹈好似自己就是那人一般地喜悅。

　　「看來，你交了個好朋友。」遞上茶，讓少年潤潤乾燥的喉嚨與口舌。

　　飲下茶，含糊不清的答道：「嗯！他說改天還要帶吾出去玩，多見識見識。君儀，汝知道嗎？咱們樓臺窗邊那棵老松不是頂高的，有三層樓這麼高，劍子他的輕功不好，可是一下子就能爬到樹梢，把風箏給取下，好厲害啊！改明個兒，吾定要他教吾秘訣。」

　　拭去少年嘴角茶漬，叮囑道：「多活動是好，但是不能爬樹，沒規沒矩的，小心讓禮監司給瞧見，可有你好受的，這不打緊，萬一要是摔傷了怎麼辦？別跟著淘氣頑皮，知道嗎？」

　　乖順開心的點頭。「好。」

　　「飲水用膳時不要說話，模樣難看，小心會噎住嗆著。」

　　仍然點了頭應允。「喔。」

　　「別老和夫子頂嘴，氣壞了他老人家可不行，我們習的是儒學，要遵師重道。」

　　小臉有些扭曲，擰著眉敷衍著：「嗯．．．」

　　「還有．．．」

　　打斷女子話語，小小聲插嘴：「君儀．．．」

　　「別人說話之時不可打岔。還有，叫我師姐。」頓了頓，問道：「怎麼了？」

　　神情古怪的問道：「君儀，汝有喜歡的人嗎？」

　　聞言怔愣，答道：「沒有。」

　　點點頭，似是十分贊同，又搖搖頭，哀聲嘆氣。「果然，果然。」

　　「什麼？」被少年動作表情弄得糊塗。

　　少年咧嘴綻靨，眨眼吐舌笑道：「君儀，汝這般叨叨唸唸，又正經嚴肅，不茍言笑，當心以後嫁不出去喔！」

　　「．．．喔。」

　　看著霸佔自己床舖笑得開心的少年，女子只是暗地搖頭嘆息，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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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她二十，他十五，正值青春。


　　「君儀．．．．」

　　同樣是拉長了尾音，卻是一改常態，有氣無力的拖著，直到氣弱消失。行屍走肉般的晃到老地方，身子一歪，撲落其上，隨手抓過枕頭錦被抱在懷裡，唸著再熟悉不過的口頭禪。

　　「．．．．叫我禮官司。」還有．．．記得要敲門，不准躺我的床．．．唉，還是算了吧。

　　弱冠那年，儒尊點了少女跟在禮儀宗長門下學習，培訓成為禮部教授者。換上長袍禮衣，戴上禮冠，手執朱筆，儼然肅穆嚴謹，儀態萬千。

　　「喔。」隨口應了聲，半撐起身子，訴道：「君儀，汝知道嗎，劍子他好過份，居然趁吾和師尊南下巡訪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出門遠遊去了，而且連張紙條都沒有，就這樣不告而別，君儀，汝說他過不過份？最討厭劍子了！」

　　默默聽著少年怨聲載道的訴苦詞句，看他說的一臉哀怨，活像小情人被拋棄，不禁輕笑出口，隨及又覆上淡然面孔，柔聲勸導。

　　「也許他只是替道尊跑個腿，或者將遠行當作修練，過些日子就會回來了。」

　　「哎呀，連汝都笑吾，好過份啊。都沒人要安慰吾，吾現在十分孤單寂寞呢。」說的甚是有模有樣，只差滴下幾滴淚水證明。

　　楚君儀喟然嘆息，起身走向床舖，在附近站立不靠近，再三猶豫，才舉起手來輕拍少年額頭，以示安慰。

　　少年茫茫然的看著，須臾癟嘴嘟嚷道：「君儀，吾又不是狗。」

　　「不然呢？」這已經是最大極限了，不可再越舉，否則上位者自己壞了規矩，怎能帶給學子們良好模範。

　　但，她忘了，這人就是生來破壞規矩的。

　　「君儀～～～」

　　放開懷中皺成一團的錦被與睡枕，一把抱住女子腰身，驚得楚君儀呆若木雞，好半晌才回魂醒來，瞧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兀自沉浸在怨天尤人中，想是無法推移半分，只得由他摟著，在少年看不見地方噙著微笑，伸手輕拍著單薄背脊。

　　「呵，君儀。」突然抬起頭，笑嘻嘻的對望著。

　　倏不及防，僵著來不及斂起的笑容回視。「怎麼？」

　　「君儀，汝有喜歡的人嗎？」擠眉弄眼著。

　　「沒有。」之前不是問過了？

　　放開女子，臥倒在熟悉香軟床舖上，抱回習慣的被褥枕頭，瞇眼瞅著。

　　「君儀，汝好溫柔，娶到汝的人一定很幸福。」

　　「．．．不知道是誰說過我會嫁不出去的。」

　　「喔，那麼，那個人一定是矇了眼，昏了頭，才會這麼說吧．．．」

　　睨著閉眼歇息的少年，楚君儀眨眨眼，又掛上苦笑，替他蓋上被。才要轉身回到案邊繼續工作，片刻，耳邊傳來清雅嗓音。

　　「若是如此，吾娶汝吧。」

　　「什．．．？」聞言十分詫異，迅速轉過頭，只見那人好端端睡在榻上，嘴角噙笑。

　　麗顏漾出花靨，輕輕笑出聲。


　　呵，說謊。
　　不過，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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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她二五，他二十，春風得意。

　
　　「君儀。」

　　沒有甜到膩死人的黏聲，也沒有拖的長久的尾音，只是親切熱絡的招呼聲。

　　推開門，燭光照映中，不期然看見那抹笑容可掬的紫影，依舊坐在他最喜歡的地方，喊著他最常說的名字。

　　「你不該來的。」這一次，沒有往昔的糾正，只有淡漠的回絕。

　　三年前，她正式登上儒門禮部教職長，全員改稱她一聲『教母』，只有這抹紫，仍然喚她相同的名諱。

　　三年後，待明日初陽東升之際，他即成為儒門之最，眾人將敬稱他一聲『龍首』，威儀天下，只是現今此刻，仍然不去舊時舉止。

　　「為何？」

　　「龍首乃千金之軀，降尊至此，玷辱了身份。再者，男子實不該深夜停留於女子閨閣內，如此逾禮，成何體統，請龍首三思。」

　　撫著暖香軟被，眼神溫柔和悅，笑道：「吾還不是龍首，只是龍宿，汝的小師弟。」

　　輕搖螓首，淡然說道：「過了明日大典，你將成為儒門表率，一言一行，皆牽動儒門天下。近日賓客眾多，人多嘴雜，今夜更是疏忽不得，請回房早些歇息吧。」

　　回顏凝視端莊面孔，笑靨微揚，忽地隨口問起。

　　「吶，君儀，汝說，如果吾不是龍首，還能是什麼？」

　　暗暗嘆息，輕輕答道：「你仍然是。」

　　「汝不也是？」

　　垂眸感慨。「你這是強人所難。」

　　楚君儀雖是楚君儀，卻無法不因身份而改變。

　　綻放笑顏。「這是希望，是期盼，是心願。」

　　龍宿依然是龍宿，不是儒門天下的龍首。

　　「君儀，改日有空，歡迎汝來疏樓西風，龍宿親身沏上一壺好茶，與友共飲之。」

　　「何不歸來？」儒門天下才是你該停留的地方。

　　少年輕笑。「知吾者，君儀也。何必再勸？」

　　留不住心，留人何用？一如管不住多年的習慣，只得將就。

　　「我知道，所以只說一次。你．．．」

　　「君儀。」打斷未竟之語。

　　「旁人說話時，不得插嘴。還有，你該喊我．．．」

　　「君儀。」漾著盈盈笑意，化出茶盞遞上。「君儀，太過囉嗦，真的會嫁不出去喔。」

　　瞪著面前嬉皮笑臉之人，喟然一嘆，閉眸張眼間，換上溫柔笑靨。

　　「宿，願你，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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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後，她是六庭館的秋庭午月，任職武林公法庭，人稱「儒都令」。

　　而他呢？

　　曾是位高權眾的儒門龍首，武林景仰的儒者先天。
　　突來狂風乍起，成為眾人追殺的萬教公敵，江胡欲除的嗜血邪魔。
　　又逢久旱甘霖，轉回中原正道的強勁助力，歸隱山林的沉靜暗伏。

　　如今，踏入許久不曾來訪的十里宮燈，疏樓高閣，於紗帳幃幔下，那張白絨軟椅上，見到那抹熟悉卻有些陌生的淡紫。

　　「教母。」

　　他啟口，黏膩帶甜的軟聲柔嗓，一如幼時喜歡纏著自己，繞在身邊喊著許久未聞的名字，只是換了稱呼。

　　「久違了，別來無恙？」

　　他問著，輕脆清雅的喜悅語調，一如少時喜愛黏著自己，坐在床沿說著開心歡樂的事情，只是多了份沉穩。

　　「教母，吾答應汝，但希望汝，也答應吾。」

　　他凝望，琥珀色的雙眸透著愁悶憂傷，一如當年那個白衣道童不告而別之時，擁著自己哀聲嘆氣，怨聲載道的神情。

　　「教．．．君儀．．．．」

　　她笑了，趁著左右無人，輕拍那人額際髮絲，一如那時她笨拙的安慰，卻倍感溫暖。

　　「宿，你知道嗎？」

　　「什麼？」

　　「其實，在你登上龍首之位的前一夜，儒尊召見過我。」

　　「師尊交待了什麼？」

　　「師尊只問我一句：『君儀，汝願意嫁與宿兒，輔佐他一輩子嗎？』」

　　儒者慈祥臉孔浮現，溫言的探問自己，盼望自己，希望自己能夠留下來，穩住小師弟那顆飄移不定的心思。只因儒者嘆息，少年聰慧過人，卻天性散漫，行事極端，若是走上歧路，怕是毀了自己，也害了眾人。

　　「那，汝怎麼答？」

　　楚君儀綻開笑容，回應道：「我說，能改變他的，不是我，而另有其人。楚君儀只是楚君儀，是儒門教母也好，是龍宿師姐也罷，這一生，將站在龍首身旁之人，只有一位。」

　　「誰？」笑盈盈地明知故問。

　　「天下無雙。」

　　兩人同時朗聲笑起，彷彿又回到最原先的當初，沒有隔閡，沒有芥蒂，一派自然。

　　此時，她是楚君儀，最疼他的師姐。
　　現下，他是龍宿，最纏她的小師弟。

　　昔日種種，烙在彼此內心深處，無人可毀。
　　今日相逢，印在彼此腦海意識，永存不散。

　　多年以後，誰知道？

　　只盼此情長存，友誼永在。

　　再相逢，捧茶一盞，飲酒一盅，暢意怡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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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完全建築在〔資料不全+直覺想像〕的文＾＾ｂ
我還沒看到奇象～現在還在刀戟ＩＩ游蕩中ＸＤ

楚君儀給我的感覺像是溫柔穩重的大姐姐，因為聽說她的表現十分得體，很重禮儀，在儒門教掌的也是禮儀，所以給她個小小的刻板印象－－愛說教＾＾ｂ
相較之下，和劍子玩到大的龍宿就比較頑皮，一身浮華象徵著叛逆不羈，與雍容華貴的君儀大姐迥然不同，合該是個調皮愛搗蛋卻惹人疼的鬼靈精ＸＤ
風平浪靜的生活，與大起大跌的人生成了對比，但是不論經過多少年歲，多少更迭，幼時的親密感情，應該是不會煙消雲散，反而在經過顛沛流離之後，更顯珍貴＾＾

呀呀呀。。。咻咻和教母居然是这种关系。。。汗|||
= =不过感觉挺可爱的
最后居然是还扭回剑龙了，要是咻咻娶了教母我一定会欲哭无泪。。。
他们是师姐弟的感情我还比较能接受。。。

Quote:

引用第1楼jorisa于2006-09-13 10:12发表的“”:
呀呀呀。。。咻咻和教母居然是这种关系。。。汗|||
= =不过感觉挺可爱的
最后居然是还扭回剑龙了，要是咻咻娶了教母我一定会欲哭无泪。。。
他们是师姐弟的感情我还比较能接受。。。

呵，他們只是家人啊^^~~~(其他什麼也沒有，不要想太多==b)
教母只是姐姐(娘親?)而已啦~~
別忘了除了愛情以外還有其他的親情唷(笑)
家人也是很重要的^0^

龍宿從頭到尾只喜歡過劍子咩~~
不然他也不會因為劍子的來去而煩惱，進而跑去煩他師姐了(汗)
不過...是說有這種弟弟，做姐姐的也很辛苦就是了XD

感謝觀文唷^^

難得看到龍宿像親人撒嬌的場景，總是覺得他很孤單，這篇文還真是大大的治癒了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