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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主题: 6.18 一劫 壹 - 拾參 (完) 26F ——think 打印 | 加为IE收藏 | 复制链接 | 收藏主题 |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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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恶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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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樓更迭:

按估算,這篇在完結前不會存在回應;簡單地說,閣下的回應出乎我的意料。
感謝回應,也高興此文能呈現行雲流水的讀感。(笑)
 
於此部,要及至交心,那真的是不可能。^^”
若得以確認彼此有所情意存在,也是一種進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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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5(狡童jun) 感謝回覆~寫文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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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失之度深微窈冥,難以知論,不可以辯說也。
    顶端 Posted: 2008-06-27 12:30 | 10 楼
    水云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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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丽丽的来顶文,顺道膜拜~~~~
    这是在下所拜读的文中,最富有原剧风格的一部,读来令人欲罢不能啊
    文中的龙宿,华丽依然,眉目流转间狡黠依旧,韬光养晦的王者之风,锋芒渐露,心机百转,聪敏善变更是不在话下
    剑子的测度,隐忍,深沉皆在字里行间——倒是少了些许腹黑,眨眼;)

    其实对于原剧中龙宿的‘叛变’一说,不才一直颇有微词——

    诚然,不能否认龙宿私心上对于力量的渴望——但是,龙宿步上极端,其他两先天也绝对无法推卸其中的责任。龙宿其人,也许在性格上真的不若其他两先天‘完美’,但要看‘完美’两字是否真的‘先天’。龙宿比起另外两人,其作风最可贵之处便是‘果断’!

    就邪之子一事,蜀道行之女,身怀邪之子——龙宿的第一反应便是‘杀’!‘总要有人扮黑脸’,龙宿对于扮黑脸,没有丝毫的犹豫,重中之重是不能让邪之子诞生,危害武林。剑子则是恻隐之心大动,迟迟不能下决心,反倒有拦阻龙宿的想法。而‘杀生护生,不由分说’的佛剑,在面对蜀道行欲与爱女再享片刻天伦的请求,佛碟开了三分,让了七分 —— 和龙宿的果断俨然也是背道而驰。试问,如果不是此二人相阻,如果龙宿能在第一时间‘扮黑脸’,邪之子诞生无门,江湖是否会太平许多呢??

    就查理王说出‘牺牲一名高手,反噬西蒙’一事,不可否认,龙宿确实会对嗜血族的力量动心,尤其是在他与佛剑联手对付西蒙,但却被西蒙毫发无伤的逃走后 —— 但是,龙宿此举,毕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杀傲笑红尘’,是西蒙的条件,也是假意投靠嗜血族的第一步。每次看末世录,龙宿和剑子笑意吟吟的讨论‘谁当牺牲者’的问题时,心中总是万分难过。因为当时的龙宿已经非常清楚,三先天里如果非要有人牺牲,扮黑脸到底,那么——必然是自己无疑。佛剑厌魔似仇,宁死也不可能向魔道低头;剑子虽然狡诈,但行事光明磊落,走的是堂堂正正的正途——即使投靠对方,对方也必然百分百怀疑;那么剩下的是谁呢?就立场而言,龙宿似乎一直没有明确表达自己的立场(不然九幽也不会首先向他求援),就智谋心机而言,龙宿绝不在剑子之下 —— 如果演一场戏,可以以假乱真的,也就只余龙宿了……

    龙宿曾对剑子说过——‘假里藏真,真里藏意’…… 龙宿的作为,似乎一直都是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谁都料想不到他下一步的棋子要怎样走……

    大人在文中写——‘与剑子一战,一直也是龙宿的渴望……’ 妙!简直太赞同了!

    龙宿对于力量的渴望,强者的欣赏,再明显不过——他与剑子的友情,之所以牢固到即便曾经相互谋害过依旧可以和好如初,除去剑子生性的豁达无私外,就是龙宿内心对于剑子的欣赏和钦佩。原剧中龙宿和剑子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口舌上争锋,正是其中的一种表现。龙宿对于剑子的深沉、狡诈,有防备,但是也有欣赏——欣赏之余,怕是不服居多,跃跃欲试的心态可窥一二。三先天决裂后,龙宿和剑子智谋上的较量,也是非常精彩的看点。

    龙宿的华丽无双,至始至终都是对剑子的‘天下无双’非常不忿,又经常不得不赞叹其人的‘深谋远虑、不露锋芒’——‘好一个剑子仙迹!’ 此种感叹,龙宿怕是念过无数回,笑

    ‘寒酸小气的剑子,与华丽富贵的龙宿,乃是绝配。’剧中剑子笑言如此,龙宿亦笑。

    的确,剑子和龙宿,处处亦敌亦友,处处相似相辅而又背道而驰 —— 不过无论如何,紫金箫、白玉琴的生死纠缠,种种羁绊,怕是永远解脱不开……

    毕竟,能拖走龙宿为正道卖命的只有剑子仙迹;而能让剑子头疼不止进退两难的,也唯有华丽无双的疏楼龙宿!

    抱歉疯语了这许多,全是因拜读大人的佳作而浮想联翩

    大人辛苦了!请继续加油:)

    期待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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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8(狡童jun) @////@~~哇!好熱情的回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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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7-19 09:33 | 1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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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時節的雨雪,既濕且冷,劍子仙跡但覺吸足了水分的衣衫,寒沉至極,像把人從破了冰的河裡撈出來一樣,從膚到骨也隨之凝凍成冰。
    他並不怎麼在意雨水披淋,一個人假若有了足以抵禦氣候暑寒,甚至年歲光陰的修為,即便是在寒冷的冬日裡捱受雨水或是霜雪的漉漉恐怕都不會讓他有所顧忌,況乎生性豁達不拘者如他,也就更放得開。去除需要留存禮度見人的情況外,行野逢變,劍子仙跡大多隨手摘片寬葉或避於山拗中也就罷了。

    可惜他現在帶了些傷,幾個創口依舊汩汩淌血,濕冷的雨水不禁讓他看來十分狼狽,連帶影響到他的傷勢。
    劍子仙跡抹去臉上水痕,啐去口裡濃血後,祇見皺了眉的薄峻。待氣走周天二回,顏色便恢復數分,神情緩和如常,卻掂不出他眉間的憂抑與痛苦有幾分。

    此時此際,才覺心窩旁的舊創隱有鈍痛。
    默了半晌,脣動了動,意念到了嘴裡,發不出聲音。明白痛楚不過是象由意生,若有其感亦該是適才暗傷的臟腑,這才輕輕吁出口氣。想龍宿留下的傷口雖有寸餘,然現時已開始生痂,很快的便祇會留下一道不痛不癢的疤痕……念及此,劍子仙跡眸目暗了暗,逼出幾分沉滯的瘀血,再度封凝幾處大穴。
    鏖戰後的疲累,在換上乾爽的衣物後隨著爐火的暖融慢慢地從膚表發散的薄汗沁出,閉上眼,放鬆全身的感知,心隨意動,聽得逐弱的雨聲裡悶出衣物間的一絲涓淡,如斯貼近,如斯遠離……終在漫開的潮濕裡引出一聲低嘆。

    魔龍祭天率眾上門圍殺欲除他以後快,是為必然。
    利用這個必然,換取時間的龍宿,要的祇怕也是個必然。
    龍宿刺傷傲笑之事,近日來在有心者的推波助瀾下,甚囂塵上,卻遲遲未聽聞儒門有何動靜,遑論消息傳出,許是龍宿早安排妥當。至此分際,他與他在於檯面上的立場已是截然。

    他嘆無論時空易換,彼此的拉鋸從未止歇。眼下攻擊退去,依然少不得伺伏眈視;對方意圖以漸束的壓力持久峙戰,磨耗他的精力,再以措手不防的攻擊取他性命的手段,確是有效老伎倆。
    魔龍祭天,於公於私皆是必除對象,也成了二人的角力之爭。意有所指的暗示,足讓魔龍祭天在善疑裡憑添多餘的想像,致不堪一擊的關係,搖搖欲墜。


    『劍子仙跡,何須悲慟呢?你若爽快就戮,不愁追不上杜一葦的腳步。』

    『魔龍祭天,你果真使人憤怒!』意想不到魔龍祭天帶上門的除了殺意,尚有杜一葦的顱首。日前才接獲杜一葦已將傲笑紅塵移至它處安養的消息,怎料不出數日便是陰陽相隔!

    『哈哈哈哈!一對四,你真以為你有絕對的勝算?』

    『祇笑你無十成的把握取劍子的性命。』

    『受傷之人,口氣倒是猖狂——』

    『哈!或許龍宿那劍可以刺得再深一些,你認為呢?』

    『想不到堂堂道門先天也玩挑撥離間的手法。』

    『是或不是,動手便知。』

    拂塵一掃,偷襲的十字箭反向射向魔龍祭天,戰鬥始起。


    不認為自己是獵物,對方已自詡是獵人,憤怒後的試探,便見魔龍祭天神色一沉,眉目更發狠厲。豁然之境,惡雨漰滂,掌招劍氣再添凌亂。歷時日夜的激戰,兩敗俱傷,嘍嘍盡亡。穿胸而出的劍傷與積傷在腑的結果,祇怕誰也難以斷論誰討得便宜。

    浮想稍止,修道人睜開雙目,四周此時祇賸雨滴順著屋簷滴落的聲響,濺破寂靜。


    龍宿自當是不會信任魔龍祭天;難以付諸信任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是洞悉的淬煉,更是與生俱來的根性。是故就算有心,源於對人性與欲望的通透,主動交付信賴自是難若登天,對那二個孩子所做的已屬難得。
    奈何他不明白龍宿與嗜血族接觸欲圖獲得的會是什麼;說著助他的龍宿,可真會行使那下下之策?抑或這實質之助裡亦藏著他難以洞見的心思。
    單以他們的修為,歲月加諸於內外的催變幾已停滯,與不老不死的生命的距離或許不過一線之遙。

    一線的距離,真會懸於龍宿心念?起於野心的權勢名利或霸業從來就非龍宿所縈懷,不過善用自己所得,獲取最大的適在。逍遙、悠然,方為他們履踐之途。
    再想那夜龍宿所言……他的確以他的作法行幫助之事;如今想來,反噬之法,或許不過是通達龍宿所欲的一個選擇。
    令人納悶的卻是背後的籌計與動機——

    瞭然問那二位孩子關於龍宿的住處,縱然未必會得到一問三不知的應答,總歸是加重他們的負擔,又他們若隨自己回到豁然之境,答與不答更生尷尬,是以聽穆仙鳳二人以不忍見疏樓傾頹之由續留疏樓,此答亦已是意料中事,簡短吩囑幾句遂回轉居處。

    『劍子先生既然明白主人的脾氣,為何總置彼此猜度難定?』

    穆仙鳳於談話間所透露的不明與著惱,就差把話明白出口的神情彷現眼前,瞭然其情端始,聞問的自己,神情不為所動,心底卻有些寬慰。伴隨身邊的人行止無一不表親誼信賴,諸切設想發於對原主的維護,他是該為龍宿感到高興。

    有些事,他做不到,也不能是他來做。
    所謂旁觀者清,旁觀者亦有不解局中者其味的障迷。
    穆仙鳳不解其奧,他知,龍宿亦知,誰也不去點破。
    信與不信之於他或龍宿,從來非是單方面的促成。
    默認裡衍成相互放縱的固習,在不著邊際與意有所指裡探查著對方與自己話裡虛實情衷真假,若說全無戲趣成分,難以相持至今。
    哈…曉明其性,任由萌滋的明知故犯,究竟是誰放縱了誰,誰又贏了誰?


    解下的古塵青鋒已寒,玉石尚存些微殘溫。劍子仙跡捻起繩穗近觀,想這從白玉琴同塊母玉挑磨出來的物事也是個偶然。
    當年琴師還交給他的不僅是張瑩皎潤白的良琴,間附了塊龍頭玉,說是取下腹玉時,應隨工刀裂損,見其形巧化,故再請巧匠順形刻磨而成。此後,遂成了他隨身的佩戴。
    佩者自然,見者不議。再想,不過數日乖離,竟覺懷念。

    持劍向他而來的龍宿,形姿未懷猶豫,劍鋒森寒,更勝飛雪,鋪天蓋地裡的殺意也如零亂飛絮,沾沒肌骨凜透心肺。
    漫無名目的口舌爭鋒,終於落了兵刃交鋒的現實。染血的劍鋒無情,腥紅滴落雪白,難以抹滅。即便設想輕重,他亦未著想過留手,是為情勢所逼,更為還予對手的敬意。

    龍宿確是殺意冷,戰心炙,可在劍尖受阻時猶未動了殺心,直到自己還招之際,周遭迅升的殺意乍然緊繃,閃動的眼眸這才流露近乎被背叛的痛苦,與莫可置信。
    他並未錯看那瞬間,莫可置信與早知如此交劃,滋萌出一絲恨意,更勝無計還復的痛楚。
    這無根之恨,清楚分明,既恨他,且恨己。

    剎那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對待龍宿才好。
    趕到疏樓之前,釐清紛亂後,最後卻祇賸下非得阻止好友對戰的意念;對戰的雙方未必會造成傷亡,交戰的關係已是傷損。既是如此,對決的他與龍宿又何以避免?

    不覺眉間的抑苦攢出刻痕,須臾,他將捻住掌間的繩穗繫回原處。
    數日過去,龍宿行蹤成謎遍尋不著,想他若有意藏避,何須天涯二端?愈是憂慮,愈是需要自定;佛劍去了西佛國,再回中原先捎來的信息,卻是蜀道行父女已死,邪之子出世,可想局勢更添愁亂。
    奈何未滿三日,再見杜一葦慘死魔龍祭天手中,復想稍早才於魘魅鬼沼與尋重啟蘭若經一案頭緒,聽他確定聖蹤脫不了干係一事,緊鎖的眉頭頓顯凝重——
    尋性格嫉惡如仇,在是非曲直上力求涇渭分明,但絕非持三分證據,講七分話之人。
    即便多年前已對聖蹤有所懷疑,也未曾陷罪於他。如今再提此事,懸案多年的真相怕是不日就會顯現。

    鉅鋒里外一談,他曾數次前往懸浮奇谷探訪聖蹤,雖亦得見一二,但總多撲空。談及蘭若經時,便聞他說江湖傳言邪影為殺人盜經凶手之事,再涉深談,便是臆測為多。見他一臉坦然,虛問實答,不見閃避,本已將他排除在外,此回會面,卻得將他納入防範。

    中原事多雜沓,隨著邪之子出世面臨的邪兵衛力量若為其一,此事目前已由佛劍進行,之前聽茶理王所說與之應隨而生的敗血異邪儼成其二;魔龍祭天的勢力不除,宛若毒瘤的隱患,堪為其三,若再加上聖蹤摻和蘭若經一案,真是連動第四勢力外的根源之一的話,意在謀取的恐怕還得還歸中原。與友人反目成仇,既是他不欲見到的境況,亦是他必須設想化解的結果。

    當前,他所要做的,該是一會屋外久候之人。


    君楓白打量著劍子仙跡,但見他氣定神閒行止瀟灑,負手擺袖自信渾然,全然不似從鬼門關前踅回的神態,對加諸於身的審視,眉目亦是平和自然,若非他親眼見到對時前的那場激戰,內心對他的提防不會更為加重。可惜內心縱有暗讚,也為該人不著痕跡的言行感到高深莫測。

    突地,他想到疏樓龍宿,他的矜傲齊揚,與眼前這人的沉穩從容,何有不冋?是脾性使然,是飾護必須,呈現向內往外的差異。

    相較君楓白的不掩不抑,劍子的端相不動聲色,自他步出,也無言語,祇有相互的審視;再見眼前神色倏地一沉,尚在猜測因何而來,那人刷地一聲,抽出長劍,開口道:「劍子仙跡,出招吧。」

    不料聽此要求,劍子仙跡竟是哈笑一聲,環掃四周狼籍,眉毛一動,在開口時頓了半晌,才問道:「若我猜得不錯,想必閣下對稍早在此的戰鬥,從頭至尾是看得一清二楚?」話是猜測,語氣卻是篤定。

    「不錯。」

    「唉,閣下既知此戰結果,在屋外等候至今,提此要求,若是為了武學切磋,恐有討人非議之嫌。」積雲漸散,遠方微現浮白,眼前神情再變清晰可見,劍子仙跡形容淡定依然,黝黑的眼眸卻有了銳利,端相的目光始現審度。

    「閣下若執意要論個高下,也無不可,但…閣下確有競爭之意?既然來到豁然之境,意在何處,何須遮掩?」此人神情初變後,再將打量的目標移至古塵,眼神霎變,不復陰沉,卻見焦躁裡的執著浮沉。想他思緒起伏神情變化,舉止頓挫盡是無所遮掩,與其說是不知世事,倒似不畏風浪的情態。這樣的一個人,到豁然之境,索求的會祇與他背上的古塵有關嗎?

    「你之佩劍可是令狐神逸所鑄?」君楓白再度將視線挪回劍子仙跡身上,眼梢的熱切似乎淡了些。

    「好眼力。」眼瞼闔張,沉吟也止,劍子仙跡雖無肯定的答覆,亦無否認,等著眼前接之而來的要求。

    「可否借我一觀?」

    「觀閣下所佩之劍亦是不俗,且僅憑數眼,便判定古塵的鑄劍者為誰,可見閣下對劍的研究也是下了工夫。但,令狐神逸一生雖鑄劍無數,但轉手他人者幾稀,就不知閣下是如何看出令狐先生的手路。」聽他問的是可否,語氣卻有非得如此不可的執拗,劍子又笑,避答而問。

    「哈,讓你知道倒也無妨,疏樓龍宿的持劍便是令狐神逸所出,你之佩劍雖與闢商設計截然不同,鍛造的手路卻是瞞不了人。」

    「對紫龍劍如此熟悉,莫非…閣下便是解龍形?」聽他一段話說的洋洋得意,似頗為對自己在劍器的認識感到自豪。若非苦下心血,執念鑽研,誰能比鑄劍者更瞭解自己的心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與疏樓龍宿現今不是陌路人嗎?」君楓白哈哈二聲,目露輕釁的同時,舉止亦成攻守。

    「同路成陌路總是容易令人感慨。祇能以假名示人的解龍形背後的曲折同樣值得尋味。」磞然輕響,華麗飾裝的揭穿,龍宿漠看珠光迸散的眼眸冷淡如雪。此人自稱解龍形,言談時的腔調在某些字上似有儒家口音的痕跡,可曾是儒門天下的一員?

    「想不到劍子仙跡也對揭露他人隱私感興趣。」

    「事關故舊,全無好奇便刻意了。」

    「看來要從你手上借劍一觀是不可能。」

    「暫且不談你我不識,更無法以真實面目相待,但憑閣下也是用劍之人……立場易換,你可願意慷慨?」劍子仙跡眸目一爍,淡然眼神不再,沉聲續問:「我與龍宿為友,或得古塵俱非近日之事,我更納悶閣下為何直到此時,才至豁然之境向我索劍一觀?難道是有人指點?」

    「單論多疑,劍子仙跡你倒是不遜疏樓龍宿。」離開儒門後,疏樓龍宿於明雖未有所動作,難保在暗同樣不會。他居無定所,便是為了閃避可能的追蹤,未想竟收到北辰胤的手信。

    直至今日,疏樓龍宿知曉闢商的鑄造過程,進而表示此事作罷之事他仍耿耿於懷。闢商劍確是一個手段,亦是他對劍的執著,等到的卻是那人斷然的放棄,自尊與付出同然受到拒絕的結果。
    祖業製墨十代有餘,明與朝廷暗與儒門天下,數百年來自是與儒門關係匪淺。所謂讀書人,學問做的再大,總還是有些嘴碎的習性難改,他所耳濡目染到的儒門軼事祇有愈疊愈多,終至他進入儒門。

    唯一不變的乃是關於至高者的傳聞,無論是賞罰優劣性情順逆,均是浮光片影,所捉摸到的零碎祇令他益發難以捉摸。他想,劍為百刃之君,又為君子仁俠所服——豈知費盡心機的自己,終落得被迫放棄一切的下場。他並非甘心依循北辰胤之意行事,

    「你來到豁然之境真正意圖,是為進一步確認我與龍宿是否真的決裂吧。」劍子仙跡拂袖負手,一句推測說來輕描淡寫,神情已是不怒自威。告知佛劍雖有助釐清,究柢若為造成孤立龍宿的局面,散布龍宿殺傷傲笑紅塵之事,或許也與之脫不了干係。

    「哈,你的話意透露出另外的可能。」

    「不錯,但你敢確定佛劍、我與他之間如今究竟是友、是敵,或是、騙嗎?」

    眼前所見劍子仙跡的眉目精悍,彷已將他看得通透的眼神,與初時態度的平和自然,微帶諷刺的口吻全然不同,君楓白心知至此已難再談,冷笑一聲,手中長劍一顫,殺意高熾——
    忽聽急履聲響近往此處。
    劍子仙跡冷眼看君楓白招出三分,聞聲急來即反手迅速收回,收勢雖不自然,然劍招流暢不滯,回鞘無聲,離去的身形亦俊,暗嘆了聲可惜,抬首望去便見默言歆大步而來,素來寡言的表情盡是凝重。



    疏樓龍宿孤行在野,眼睫垂斂,面露沉吟,手裡的華扇不甚精神地搧著。

    闍城再會,西蒙身邊的孩子,可是邪之子?邪之子現世的消息,不出二日已在武林道上傳開,堪與他疏樓龍宿殺傷傲笑紅塵之事齊比,哈!此次再度會面,他察覺得出西蒙態度雖然未變,眉目已現盤算,且投注於身邊孩童關注度非是尋常,若他真是邪之子,西蒙隱約流露的關注即不可能僅是父子親愛般的單純,大有深意啊。
    而他,是該時候有所調整。

    仙鳳捎來的信息多是與儒門內部有關,短期之內,尚不至出亂子;其它的便是劍子、佛劍二人的動向。
    紛亂豈獨中原?
    劍子行蹤仍多往來鎏法天宮,但前日前往北嵎一趟,不知所為何事。會否與北辰胤有關……邪之子現世,邪兵衛的力量亦正式躍上檯面,未想或許有機會得見這股曾於儒門藏書記載的力源。
    眼下,西蒙心意難測,若欲反噬,在變數與難度俱增的情況下更是不易,或許俟機而動,也該創造機會。

    龍宿沉吟稍罷,抬頭祇見風動疏影,密雲低伏暗月忽現,說不出的妖氛詭氣,剎時迷霧漫起,迅速延向己身。
    暗地冷笑一聲,化劍在手,說道:「閣下若意在攔殺,何須裝神弄鬼?」
    話方落,便聞笑聲從霧裡傳出,慢步走出的身形幾與銀白的月光溶合,清暉裡祇見髮絲飛揚,佻然一躬,「禔摩有禮了。」

    「原來是冰爵,在此等候,有何指教?」揚起的劍尖稍垂,神色不改戒備。

    「展現嗜血族的誠意。」禔摩化去拿下的禮帽,銀杖劍的劍芒在月色下閃爍不定,柄上的嵌飾斑斕奪目。

    「哦?伴以濃密的殺氣嗎?真是令人費解的展現方式——」

    「死亡對別有用心之人是另一個開始啊。」語畢,禔摩眼神驟變,銀杖劍直取龍宿心窩,龍宿伶俐閃過,追招而出,劍身一軟擰住銀杖劍攻勢,禔摩見狀,杖劍一震欲甩開纏附,每每稍離,闢商復隨即銜尾捲上,禔摩見屢次不成,注勁抽離,霎時雙刃錯擊,劍光流火燦星迸射,左右各退數尺。

    「龍宿與冰爵無怨無仇,相殺之舉,是多餘了。」

    禔摩並不回應,眸目輕慢地在疏樓龍宿身上移挪,倏地一聲輕嗤,低喃:「人類啊……」拄地的杖劍再度斜指。

    龍宿冷眼睇著禔摩,注視著對方的舉止,慎防突然的攻擊,邊強自壓下心頭對彼端侮瀆視線的不悅,心思千迴百轉,計上心頭。
    意定,眼梢霍現劍芒珠光席捲而來。


    曙昕漸近,鏖戰愈酣,二人自林野易至高原,招來式往,各不退讓,已近千招。龍宿卻已顯露疲態,氣力彷似不繼,格開杖劍後的劍尖一顫,竟踉蹌二步,空門大開。見機不可失,禔摩瞬間變化,現露獠牙;龍宿祇覺禔摩的殘影一瞬到了身前,脖頸刺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彷彿靜止的時間,血液順著二枚細小的創口湧出,心室怦然的節奏漸與禔摩合一,恍惚間,竟聽禔摩的聲音在腦裡出現。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縱然心中早有準備,乍然的衝擊依不可免,龍宿但覺不僅血液快速地從身體流失,連帶地帶走所有的力量,他因痛楚而輕呻,亦因痛楚而清醒,頃刻,冷汗淋漓。

    驀地,禔摩聽得一聲悶哼,化納的動作立時感受強大的抗拒,猝不及防,湧入身體的血液與力量竟以更加猛烈的速度回流,禔摩催動內力阻扼未果,齒顎一鬆,不想抽身已是太遲,抬頭所見,便是陰鷙與殘酷;龍宿眼神漠寒,指張成爪緊扣住掙退的臂膀,勁力之大,已是掐捺留印。

    「意外嗎?禔摩。」不消半刻,頸間的創口已完全癒合。龍宿深深望進寸前充滿怨毒、不甘、疑惑與眷望的眼瞳,口吻是毫不掩飾的意得與倨傲。是回敬彼端的侮慢,也是勝者為王的驕慢。

    「疏樓龍宿,你可知嗜血族的愛憎之心啊……哈哈哈哈…」瞧禔摩氣息危淺的身軀漸現透明,怨恨的神情,分明在他出言挑釁時達到極致,又在瞬間改以諷刺譏嘲全然,既雜揉了哀戚,又有嗤笑的歡快,然諸切不及細想,禔摩尖刻的笑聲與意有指涉的言語在丹曦灼透時,同他最後的依願與灰化的肉體盡付湮滅。

    晌餘,龍宿才慢慢緩了全身緊繃,輕闔眼簾行氣調息,將體內兩股迥異的內力融合,然而隨著力量的融通,血脈中劇烈的怦動並未因此停止,呼吸間可清楚感知血液於體內流動的速度。轉化之刻,納化入體的不獨力量,易變的也非僅是體質,彷彿有什麼他尚且難辨的隱晦隨之滋長……

    冷汗兀自淋漓,不減反增。



    屋外天光明霽,房內祇得一小簇熹末,搖曳著影影綽綽,光影交相掠過二人面容。
    劍子仙跡坐在床前,睇視龍宿額面光潔,耳鬢卻是微濕,微紊的眉心,熟悉的額紋教蒼白的顏色襯得彤紅愈殷。
    雖然已不再沁出冷汗,脈象也漸平緩,然而眼前輕蹙的眉峰,猶嫌淺促的呼吸,顯示龍宿睡得並不安穩。他縱不懂歧黃,對於龍宿的脈象混亂有異已是內心有數。
    他不願見到的事,終究發生。明白之後,晃悠的思緒慢慢慢沉到了底,反教安心升浮。
    躺在他眼前的龍宿分明已與外界的紛擾牽動,但坐在此處,悄悄地看著他靜默的側臉,竟有所有的煩憂,皆被阻隔在門外的錯覺。
    如斯貼近,如斯遠離。

    飲茶煮酒的臉,謔言相爭的臉,執劍相對的臉…恍如隔世,眼前所見才是現實。心神一輕,眉眼不覺溫柔,以指代篦,輕手拂開額眉間的髮絲,抹去耳邊的薄漬,指間順著鬢髮滑攏,直到收回手猶能感覺順過指掌紋路的輕軟,來來回回地辨味心頭的微顫。
    原來,他早已習慣與龍宿相處的歲月,無論天涯,不論咫尺。這樣的體悟,較之瞭明彼上心頭的當時更教他感慨。
    剔亮的燭芯溫暖了龍宿的嘴脣,還復一點色彩。他明白光芒照拂不到之處,已有二枚獠牙藏於其中,而他的內心——

    「龍宿,你不信我嗎?」
    縱他總說彼此信與不信摻和在一塊,難說涇渭分明,真的問出口時,纔知此問重如千鈞。
    拇指輕撫他眼下陰影,所觸是揉不開的暈濛。千百日子,從來光鮮出眾,華麗無雙的疏樓龍宿,何曾讓自己顯露出半點瑕疵?想到此,便教陣陣苦澀打散安心短暫。
    怒雪冰峰的對談,言猶在耳,未想時日易轉,和衷共濟的明朗,衍成爾虞我詐的陰暗,是三方始料未及,也是必須面對。
    龍宿的呼吸漸緩,再看脈息,也趨安定,稍早輸予他的真氣已完全化於他的體內,他始起身。

    「……要吾如何相信汝?」當門被關上,履聲亦遠,疏樓龍宿輕輕睜開了眼,衾裯下的掌指握成了拳,又慢慢舒張,心底既酸且澀,痛苦至極,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爭成了無解的一句疑問。

    才回到平野,便遇著數名殺手伏擊,祇見他們束袖窄服,是北嵎的穿著,使的功夫路數,卻是草莽的打法。心知是北辰胤的指使,奈何他狀況不佳,無意訊問,下手便重,幾招下來,紫龍沐血,對方盡亡,他身上也濺著了幾分,空氣中漫著血腥的味道,嗅著始感暈眩,未多時竟覺氣將空力殆盡,天地昏暗。

    欲回血龍湖,又恐讓人趁機尾隨,最後還是走上雙岔路——

    昏沉之際,彷聞得熟悉香味近在咫尺,若有似無。想自己血腥染身,沉香何存?想仙鳳若燃香,又豈獨淡氛若此?疑問方起,答案杳至。
    感受著那人溫柔的撫觸,交遞的悲傷亦層層綿綿迭起,起於指膚的觸碰,終於被觸碰的知覺,連繫著蕩著痛苦的心底。瞬間,所有的感覺,點點滴滴彷數以倍計,將他重重包圍,無計消受。
    ……這難道便是禔摩所言的愛憎之心?
    此時此刻,他不願去想,去想右肩的傷口,似火燒灼。



    默言歆看穆仙鳳咬了咬脣,不住地向內室的方向張望,想說什麼卻都教牙一咬忍了下去,想他半個時辰前也是這樣,搖了搖頭,輕嘆了聲,什麼也沒說。

    數刻鐘前,龍宿竟回到疏樓,見他形姿不亂,指示發落依舊沉著,但冷汗涔涔,說話的語調亦較平日更為一緩,一舉一動彷若壓抑著極大痛苦的鎮定,
    外面如今是風聲鶴唳,儒門對外雖是禁言,但內部的氣氛可想而知,儘管有數位上夫子坐鎮,想來也是倍感壓力。龍宿的處境祇會更加難為。

    穆仙鳳也停下了咬脣的動作,祇見他內心的掙扎都成顯示在脣瓣上的輾轉,頓了半晌,輕聲道:「言歆,我不是怪劍子先生,祇是顧念到主人,他怎肯在劍子面前示弱?」日前通知劍子阻戰一事,龍宿雖無怪罪,他卻無法釋懷。距離愈靠近,感受愈清楚。見龍宿難眠,他本想按習慣燃焚沉香,或許可收短效之助,又憂自己對嗜血者的體質不明,不敢貿然。

    「但你又無法不顧慮到主人的安危。」前往豁然之境前,穆仙鳳同然陷入掙扎,祇得安撫他回頭去看顧龍宿。

    「假以時日,驅魔人勢必找上主人。」即便從無僭問,亦不見龍宿有何隱瞞,彷敘尋常。不問不隱,總是明瞭一二,早先的直覺如今應真。縱說身分如何,龍宿依然,於己不變,奈何所須面臨環境已是不同。

    默言歆頷首,收下穆仙鳳未盡的話意。他們不懂嗜血族與驅魔人的紛爭,也不必明白,祇需要做份內該做的事。

    修道人穩步走了出來,儘管依舊是攢憂蹙慮的肅穆神情,身形舉止不顯沉累負重,作揖便要告辭,卻讓穆仙鳳喚住。

    「劍子先生,您可有任何打算?」

    「穆仙鳳,你以為我該做何打算呢?」

    「……您這樣的回答,太狡滑了。」

    聞此回答,劍子仙跡卻笑了,笑的看不出喜悲起伏,祇餘風霜:「我以為即然遭遇再大的險難,憑藉彼此之力量又有何懼?再大的困難終會迎刃而解,豈料現今面對此等變數,竟落得心有餘力未逮的境地。如此結果,究柢是我對龍宿太過自信,抑或我對自己所思所慮過份自信。」

    「您後悔了嗎?」接著說話的卻是默言歆。

    「每個人都有適合他走的路,該做的事,事未窮盡,說悔或不悔,是否牽強?」祇見劍子仙跡再次淡道,擺袖輕颺,行姿說不出的灑脫。
    「不必讓龍宿知道我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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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雲初霽:

    感謝回覆了此篇,也與我分享談及劇中劍子、龍宿二人的相處景況,與龍宿見勢臨機的變化。*____*

    就劍子而言,若說血印、末世錄併為前期,後來的龍城聖影與劍蹤等算後期的話,劍子的表現在這前後期是存在些微差別。雖然都是口出調侃,但後期較前賴皮,也較有平易氣息,前期的挖苦意味較重。
    為了兼顧本文的意旨與表現出原劇中沒能特別去著墨的部分,在考量之後,對表現劍子的腹黑部分就淡薄了。(笑)

    私以為其實在大決大斷的事上,他們二人其實看法算是一致,精確的說法是明白怎麼做才是對局勢最好/影響(整體乃至本身)最小。
    故劍子不是不果斷,而是思慮的點與所在意的角度/立場與龍宿不同,便造成他們在行事作風上的差別。以個人所覺,劍子的不殺(邪之子),倒也不是純粹以仁為本或有所惻隱,而是顧念到身為朋友的蜀道行的心情。朋友嘛,對他來說,若是有了認定,概柢是他無法說輕捨就無視/斷棄的存在。以劇中來看,對佛劍,對龍宿是、對聖蹤是,或看杜一葦、邪影等,均是如此。
    反觀龍宿,質性雖是天生,但也因為後天交游能影響/動搖他的意志/意念者的因素(人事物)相對劍子來得少,在行事上就更無顧慮,簡單地說便是果斷。
    若說對於劍子此人的形容我總要琢磨再三無法三言兩語肯定(就說腹黑或厚臉皮就好了啊……XD),
    對於龍宿我只有二字迷人了;
    十足迷人,不止於人。

    說到二人談及犧牲者的問題,記得末世錄的第二集與第七集各有對嗜血者與邪兵衛各有著墨,忍不住摘略如下:

    (末世錄二,日間,疏樓)
    龍宿:「劍子,汝自昨夜觀星到今日變觀雲,可有看出任何解決之道?千萬不要成為望空,望去全成空啊。」
    劍子:「空即是零,零歸元,元入元亨利貞,貞祥之瑞萬物生,生生卦象游刃而解。所以望空有什麼不好?」
    龍宿:「汝要這樣解釋,吾也不敢有意見,不過總要瞧出一個端倪吧!」
    劍子:「我若沒記錯,昨夜有一人見到天月異變與血紅之兆,便藉故到畫樓作畫,沉思到今早才出關,這個人應該也有看法。」
    龍宿:「耶,互相討論求進取嘛。」
    劍子:「變月與血紅之災乃是邪之子復生,與闍皇之力的催發產生,大凶之兆。」
    龍宿:「同感,嗜血一族漸漸全部歸屬闍皇之派,到此地步,真要使用茶理王之法不可嗎?」
    劍子:「未到必要之時;而我們尚有不利點之一不能確定位置;之二暗流者甚多,若是處在明方弊多於害,大不利。」
    龍宿:「言下之意,不會是放任不管吧?不可、不可。」
    聞言,劍子瞧了龍宿一眼。
    龍宿:「汝的眼神很計算。」
    劍子:「我琢磨著,你應該有什麼想法沒說出口。」
    龍宿:「有嗎?」
    劍子:「別學別人的語氣。」
    龍宿:「沒啊。」
    劍子:「少來。」
    龍宿:「哎呀,這不好說出口啊。」
    劍子:「依你的臉皮厚度,還有什麼不敢說出口的?」
    龍宿:「因為煩惱啊!汝能輕易說出誰要當犧牲者的問題嗎,啊?」
    劍子:「不用我麻煩,你已經講出來了。」
    龍宿:「劍子,汝是落陷讓吾中啊。」
    劍子:「有嗎?你心中有這麼想才會脫口而出吧。」
    龍宿:「哎哎哎,算是吾誤交損友、誤交損友。好,反正吾話已出口,汝想以毒攻毒這個方法怎能通?又確定能通嗎?」
    劍子:「茶理王之言非空穴來風,不及早找出嗜血者的基地,犧牲者會愈來愈多。而這個方法如方才所說,未到必要時刻不採取極端。」
    龍宿:「誰能找的出呢?」
    劍子:「暗流者已在進行了。」
    龍宿:「汝在暗示誰呢?」
    劍子:「暗示是為暗流之人啊。」

    (末世錄七,蓮子湯後續)
    劍子:「雖是一個很完美的想法,先不考慮西蒙引誘西蒙的方式,就有一個大問題,邪兵衛乃是未知之物,一旦為殺西蒙而釋放,誰能有把握再讓它沉眠於西佛國?」
    龍宿:「這也是我苦思之處,解放它要再收回,據聞必須要有一名功力深厚的高人吸收邪兵衛,但此行是犧牲小我。」
    劍子:「你肯嗎?」
    龍宿:「那汝呢?」
    劍子:「在我們三人之間,不會有自動犧牲的人,因為非我們該為。」
    龍宿:「汝很肯定。」
    劍子:「龍宿,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與佛劍,更不是第一天才明白自己該做什麼,順道自然吧。」
    龍宿:「順道自然,從一而終,遵守本分,是汝劍子亙古不變的作風。」
    劍子:「亙古,好長遠的時間詞。時間對我們這類的人,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具意義呢?」
    龍宿:「是啊,何時開始的?莫非,是踏上天地源流之刻嗎?」
    劍子:「但江湖風波將吞噬停滯的時間了。」

    水雲初霽別難過XD,省略紅塵劍譜不提,整個闍城血印與末世錄的劇情,放大、拉遠距離去看,其實是在三位先天各自心裡有數與應隨時勢與機變去操局、入局、陷局的一個過程,中間雖然並非盡如劇中人之意,但就嗜血族這一線也算圓滿落幕。
    回看雙先天,於二人的對話中所透露與檯面下可供琢磨的,已不單單是情誼的考驗,是進、是退、或顧守或一拍二散這般的簡單可以囊括。

    沒有足夠的深厚為背景,不足以構成揮霍的行徑。

    是故只要有了這點「體認」,原劇中他們的口舌爭鋒/執劍相殺/死拖活纏以至於分手(?),我都一概以有夠歡樂、真是太有愛的眼光看待。XD
    實際上也真的很有意思,很有趣啊,跟著就常對二人或任一現出花癡萬分的狀態。o...rz
    (某友人說劍子對龍宿特別兇,說話不夠尊重;我說就當他是大男人主義發作吧…orz)


    最後也以你回應中也提到的血印第九集的摘略為結吧!(笑)
    難得一見龍宿因為直球攻擊(?),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地延佛劍來擋唷,哈哈。

    龍宿:「這饅頭實在眼熟。好似是數天前某位頂級大師的珍品。」
    劍子:「我特別珍藏要留給你啊。」
    龍宿:「哈哈哈,劍子,這招未免太有情義了吧?而且配上汝的頂級茶藝,不顯得不協調嗎?」
    劍子:「耶,華麗出眾的疏樓龍宿搭上寒酸小氣的劍子仙跡,正是絕配啊。」
    龍宿:哎呀。(聞言以扇遮面一哎)
    劍子:「如何?」
    龍宿:「咳嗯(頓),可惜佛劍沒與我聯袂前來。上等茶藝與黃金饅頭正是一等一的絕品啊。」
    劍子:「出家人正在苦修,豈如龍宿你這般悠閒輕鬆,終日與花月為伴,吟詞物詠,傷春悲秋,不事生產。」
    龍宿:「好友就別再挖苦吾了。今日算吾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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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7-31 00:52 | 13 楼
    西江月
    曲水懐觞,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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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就很喜欢大人的那一篇《并行》,现在的这一篇也依旧很有味道。
    很贴近剧中的感觉.......
    萌这对的大家都试图还原龙宿和剑子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是各家之言太多,反而越觉得模糊......

    有一点点想法可能更水云道友的不太相同,虽然水云道友承认龙宿大人的背叛,可是心里却一直认为龙宿这么做是万全之后的考虑,是为了大家,而把龙宿认同为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小可以为,从初登场,主子在于正派或是反派的界定上并不明显。因为,他一直在打太极。
    如果不是被剑子仙迹拖入红尘,龙宿才懒得管江湖上风吹草动,在叶口月人入侵这件事上,龙宿完全是跟在剑子和佛剑的后面,跑跑龙套的(这只是比喻),对于做事很有目的性的龙宿来说,对抗叶口月人除了会惹来江湖风雨,自寻烦恼之外,带不来任何的好处,若说是为了天下苍生?呵呵,疏楼龙宿只是吟风弄月一书生,不是佛剑,不是剑子,管不了那么宽,也管不了那么多。

    就连嗜血危机刚开始的时候,龙宿也没有投下太多的心力,如果不是见到西蒙的强大实力,龙宿不可能心动,不死之躯的巨大诱惑远比天下苍生的死活来的更诱人千百倍,做人比较实际也是龙宿处事原则的一大特色。

    若说是万全的考虑,龙宿也是从自身的利益万全考虑,以自身为最优考虑,怎么做会对自己比较有利,追求更高的力量,龙宿的想法从来就没有变过,龙宿成为嗜血族,不是因为再三思量后的自我牺牲,龙宿从来就不是卫道者,而且,解决嗜血族的办法不只老查理提的那一个。

    当年夺红尘剑谱这件事,龙宿完全是玩弄人性于股掌,三言两语就轻易的撕毁了君傲两人之间虚伪的友情,孰不知这样一本伤人三分,伤己七分的剑谱不符合龙宿华丽无双的性格,相较于儒门秘藏武功秘籍,红尘剑谱不过尔尔,只是君枫白这个傻瓜到死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被摆了一道之后,灰溜溜的逃走。傲笑和龙宿之间的梁子不是有意结下的,这仅仅是龙宿漫长人生中一段有趣刺激的插曲而已,过了,也就算了,要说龙宿觊觎红尘轮回的威力,谁信?傲笑很无奈的成为了戏台上的戏子,让龙宿满意的看了一出好戏,尽管这个主角身在戏中而不自知。

    如果不是那个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越想越觉得不甘心的君枫白出来搅局,龙宿铁定还会想到其他的办法获得嗜血族的强大力量。既然君枫白敢跳出来厚颜无耻的指责他,这样的机会放过了实在可惜。既然注定要和傲笑红尘清算恩怨,等他来找自己算总账,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当年玩过火惹到了傲笑红尘,现在西蒙提出合作的条件也是傲笑红尘,机缘巧合也罢,冥冥注定也罢,反正不跟他翻脸是不可能的,既然要翻,就要翻的有价值一点。于是,就有了月夜捅人,又奋力施救的那出戏。

    阴谋已然要揭穿,龙宿等在那里也是和中原正道背离,还不如借此机会,投靠嗜血族,弄到不死之身,不然这一局就真的只亏不赚了。得到不死之身是真,消灭嗜血者只是顺带。

    人性的自私论,在龙宿身上体现的很完整,就是因为这种性格上的不完美,才会让我们觉得龙宿这个人物的真实性。

    他的确是做错过,而且理由没有我们想得那么高尚。

    剑子和龙宿对相互间的友情都有所保留,不是说不信任,而是信任对方并不代表完全的认同。
    如果在现实社会中,以他两的性格,成为敌人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因为太熟知龙宿性格中的不安分因子,所以明明已经拖龙宿下水了,还每每以言语旁敲侧击。
    剑子和龙宿都有自己的底线,底线之上,相安无事。可是,龙宿先触线了,剑子不能原谅。
    剑子的怀疑和龙宿的野心,导致了剑中真相破这个结局,他们曾经确实是被逼到了生死敌对的边缘。

    太美太甜的同人文实在太多,多到大家都快忘记这两只之间原来还有狠心决绝,下手取命的戏码,把对方逼到绝境,想取对方性命,这样的想法这两只确实都存在过。
    ·············································································································································································
    看大人的文,又回想起当时看剧时的矛盾心情,有感而发的胡言乱语了这么多。
    呃,呃真的很多,不自觉的就变成了“龙首大人的性格分析”,道友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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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现在总算可以偷着乐
    顶端 Posted: 2008-07-31 20:30 | 14 楼
    jin_g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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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ink大人的东东果然都不错~~~~~~~不过我也赞同西江月大人说的,的确,很多时候朋友间的反目成仇是很实际的,尤其成人了,不再像儿时大打出手后而依然你好我好哥俩好。
    我觉得两人敌对的状况完全是性格使然,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其他件事来表现。其实觉得这两人要始终是平行线就不会出问题,但一旦要有碰触,便绝对火花四溅。剑子心理最清楚不过,所以就会出现即便拖了龙宿下水,还时时不忘在旁“叮咛”,以防疵漏。我想雪山顶上,剑子那一问,叛龙,毫不犹豫会提及龙宿,便是心下有防,但是始终在感情上不愿意接受,才会说出以龙宿的华丽性格不会做出此事,加以担保。

    龙宿与剑子两人的感情吗,如果不要太过与“腐”着看,或许会清晰一点。两人在相处时,总是在打太极,回避对方性格上的不可接纳处。难道剑子老道是想把龙宿这个不定时炸弹放在身监视,才和其成为朋友的?应该不是才对,但其中真没有这个想法,我觉得也不尽然。很多时候开始是这样,过程是那样,结局又是另外一回事。很多时候是不能自拔了吧。即便两人有情,矛盾中顿生的恨意杀意,连情人、亲人都不可避及,何况此二人。有时候想想两人决裂也没什么,反倒对于他们自己是一种放开,若总是这么老需在话语中的刺探防备,不如来个痛快。这种不得不直面对方,也是同时可以直面自己的最好时刻。把其中感情滋味好好省事一番,未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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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8-05 21:37 | 15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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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西江月與jin_gama的劇感分享。
    由於處於趕稿狀態,目前先簡短回應如下,這二篇待完成拾壹時,若有餘力再修改此篇做較完整的回覆。

    西江月對於劇中的人物的關注心力,我想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對龍宿觀察得很仔細,於根性及至行事作風/脈絡也有相當完整的見解。
    有興趣的話可以再看看君楓白對傲笑紅塵的解釋/說法。:)

    我也很喜歡jin_gama末句所說,對己對他,如能有所照見,即使世間混沌依然,也離雲開月明不遠了。
     
    另對jin_gama所提:佛劍邀見劍子商議嗜血年紀之事,我個人對於劍子詢問叛龍之事,持以不同的看法。
    於此問中,他先提青陽子,再說一頁書,末了再問龍宿的問法,私以為是在劍子對佛劍的雙重試探——
    一、佛劍對叛龍的對象是否有所假設;
    二、無論之前/現在有無假設,佛劍於現在/日後是否會把龍宿代入可能的對象,就看他對龍宿的評判在於何處。
    於此之下,才舉了二個可以說是幾近斷無可能的對象,來做提問。後得佛劍應答,也就順勢地續問其它。
    說著「其它人也不用說」卻又提出的劍子,豈不是明知故問嗎?(笑)

    爾後,嗜血年紀所說的中原叛龍,是為葉口之戰的叛龍,於劇中實也剖明是魔龍祭天所扮的北辰煉。
    此一叛龍已解;而加諸龍宿之身的叛龍名目,則為續起的嗜血族與中原人的生存之爭。
    此叛龍也非彼叛龍了。

    (血印七,怒雪冰峰)

    劍子:葉口之戰,以目前局勢而言,中原雖頹,未必便敗。
                                                                                   
       何況問俠峰眾人也介入,戰局延燒經年,倒是出人意表。
                                                                                   
       這本書,留有三項重要線索未解:第一、中原叛徒 龍 (佛劍斂目)
                                                                                   
       這個人是戰局膠著的主因;是龍腦青陽子,是護龍之天一頁書,還是、(頓話)
                                                                                   
       我們所熟悉的疏樓龍宿。
                                                                                   
    佛劍:龍宿卓然於世,自有幾分傲骨。
                                                                                   
    劍子:要他做一名華麗的叛徒,確實很困難。其它二人也不用說,那叛龍又是意指何人?
                                                                                   
    佛劍:局勢未明,臆測只是臆測。
    [ 此贴被think在2008-08-06 17:22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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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8-06 11:48 | 16 楼
    jin_g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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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e:
    引用第16楼think于2008-08-06 11:48发表的  :
    感謝西江月與jin_gama的劇感分享。
    由於處於趕稿狀態,目前先簡短回應如下,這二篇待完成拾壹時,若有餘力再修改此篇做較完整的回覆。

    西江月對於劇中的人物的關注心力,我想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對龍宿觀察得很仔細,於根性及至行事作風/脈絡也有相當完整的見解。
    有興趣的話可以再看看君楓白對傲笑紅塵的解釋/說法。:)
    .......


    這點的確是值得注意的,就是時間前后,哎,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想可能是我前后顛倒看引起的關系。不過,我個人私以為,無論是不是,這里的劍子最終的確是為了引出龍宿,是編劇要順勢牽出龍宿也好,還是按照劍子性格使然也罷,或多或少,是有點暗示在里面的。或許當時只為抖一個‘包袱’。
    我想這‘以防’,是人性使然,藏在內心最地處的,不管信任與否的事,這是劍子的性格。我記得我小時候如果班上有人掉東西,雖然我明知道不可能是我拿的,但是我還是要看自己的書包,就像強迫癥一樣的對自己不信任。所以我想劍子是不是也會如此,當然這只是揣測,揣測而已,不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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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8-07 04:47 | 17 楼
    th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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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_gama:

    That's okay.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啦。XD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提出個自的看法,並不是為了較論/定論誰的說法為真。:)
    視之為分享即可。
    我贊同你所說劍子是有意拉龍宿出來的說/想法,同然是這麼認為,
    但是在這一個動作(劍子拖龍宿下水)的酌量點、動機及(劍子)因應各個時間點、局勢變動而起(對龍宿)的推測判斷等等較細微之處上,我個人是抱持不完全相同的認定。

    一齣劇,千百個觀眾,本來就會有多種想法。同中取異,異中有同,概柢如此。
    但那都是okay地;想法各有歧異,這都是沒有關係的。(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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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8-08-07 08:36 | 18 楼
    水云初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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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来华丽的顶文:)
    感谢大人分享正剧的感想,与在下交流
    这次更新的很多啊,看得过瘾,楼大也辛苦了!

    对于君枫白此人,私以为人格上诟病颇多,在下会这样认为,绝非因为喜爱龙宿的缘故。君枫白夺红尘剑谱一事,龙宿绝非无辜,甚至可以说是‘善用心机’,但‘用心机’也要看对象的‘本质’如何。君枫白若真是一谦谦君子,胸怀坦荡,何以只因龙首音容言语之间的‘鄙视’而步上极端,对至交傲笑红尘下手??

    诚然,在下亦绝非‘男儿在世,当行得正,坐得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信奉者,但是作为一男儿,‘担当’二字,还是要有的。

    反观君枫白化名解龙形后,对傲笑一番‘悔悟坦承’,言之凿凿情之切切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推为龙宿的精心布局,自己也是受害者云云……而傲笑也被其感动得摒弃前嫌同仇敌忾……唉唉唉,看得在下真是好生‘开怀’,所谓正道的‘正人君子’,真是让人‘有口皆碑’!‘抚掌长叹’啊!

    君枫白,再好的皮相,也掩盖不了其人内在的酸腐小气自私自利,徒有骄傲,毫无内涵——个人颇为唾弃其为人。

    再说剑子……

    大人其实在行文中相当‘美化’剑子呢,笑,此处对于龙宿倒也真是‘有情有义’,却碍于道义,看得人心里酸楚。

    但是原剧里呢,我倒是真和楼上某位大人的意见有些类似——在下常常怀疑,其实剑子是不需要龙宿这个朋友的,而与其说龙宿是剑子的知己,不若说佛剑才是剑子‘志趣相投’的生死之交。剑子与龙宿相交,其中自然有‘龙首魅力无人能敌’的成分,但剑子对于龙宿,无论是为人或是处事,时时处处皆是‘不认同’。两人自闍城血印里登场开始,剑子对龙宿可以说是处处不假以辞色,冷嘲热讽,挖苦试探,当然也有从未断过的‘怀疑’……也看得在下齿冷啊。当时‘叛龙’一词初现,佛剑尚未表态,剑子已将龙宿抬出,足以看出这个‘朋友情分’到底有几两重。那句‘为龙宿未雨绸缪’,有人说是剑子朋友情义的表现,以在下狭隘的观点来看——恰恰相反。以至于后来剑子干脆的承认“是龙宿有心布局,或是我多心”……

    哎呀呀,又勾起我的怨念了……想停都停不了……

    话说龙宿伤傲笑夺剑谱一事,到底有多严重?龙宿勾结了叶口月人或魔龙祭天,到底给中原带来了多大伤害??(傲笑不过半残,他醒来龙宿也有一份功劳)龙宿所为在这个血腥的霹雳江湖,到底有多少罪孽??真的严重到非偿命不可么??—— 而看看他所谓的挚友吧,佛剑是直来直往的性子,非杀不可,剑子呢?古尘也马上出鞘!从龙宿后来疗伤的情形看,不敢说剑子动了杀机,但是起码也是真心的动手了!

    寒啊!

    这就是正道口中的‘生死之交’么?

    反观沐流尘对王隐的多次相挺担保……

    在下真的无语了。

    剑踪那里,实在不想将其称之为‘和好’,那只是一场‘为对付共同敌人的合作’。

    在下能看出剑子对佛剑的真心,甚至对圣踪的真心,但是对于龙宿,正剧中的剑子,在下只能看到‘算计’和‘防备’。

    好在好在,龙宿也是非常人。

    龙宿有千样好,百样不好,但最致命的一点就是‘交友眼光实在不好’。

    承认剑子是龙宿的好友,在下宁愿只承认他和龙宿的顶峰地位。

    唉唉唉,回头看看,哈哈,好怨念的回复呢~~~~

    大人请继续,在下一定力挺此文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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