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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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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像雨絲(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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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像雨絲(上)



夢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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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往前一步。

清新的草香默默的印出腳步聲調,四周樹木斜亂生長的根枝葉阻擋了前方路途,地底岩面下悄悄無息的轉動,出口及入口又再度換至了方位,濃濃的霧罩徘徊不散,掩蓋了一切視野所及,而山路中的單獨旅者只停了一會靜靜耹聽,拿著瑄扇的手,掩嘴輕笑,緩慢、閑情、不被任何阻礙影響,又繼續往前邁進。

踏步往前一步,帶起了一波一波無聲的高亢鳴歌,彷彿此身就是、浪花的源頭。



※※※※※



再峴匿迷谷外,阿九一個人正在蹲在地上看螞蟻打發時間。

「好無聊喔,少艾都不跟人家玩」

百無聊賴的撥了撥地上的螞蟻,很不甘願的持續唸著,幾天前天空中莫名掉下一個重病傷患,讓慕少艾持續急救中,都忘了阿九小弟弟的寂寞心情了,就在阿九繼續戳、繼續無情忘我的殘害無辜螞蟻時。


「小朋友、、汝有空嗎?」

「咦!」

從沒聽過的怪怪口音打斷了阿九,阿九有點興奮的跳起來,也很驚訝峴匿迷谷谷外也有正常的路可以進來,沒辦法、誰叫這裡根本不會有人迷路進來,抬頭看著前方的來客,穿著一身一層柔滑的深紫及淡紫布料,衣料上有精美的白色刺繡,頭髮纏纏繞繞、疊出不曾看過的複雜髮型,髮頂上鑽滿不曾看過的晶亮紫色圓石,每一顆都像要跌掉出,而動搖身形、每一顆珠子都不可思議的穩固,阿九第一眼就看傻了,從小就生在谷底的他,那看過這般閃亮華麗的人物。

「小朋友、、?」

口音很奇怪卻也很特別,緩慢慵懶、像都黏在一塊,阿九直愣的看著對方,突然脫口而出。

「大姊姊、妳好漂亮喔」

「啊!──呵呵‧‧謝謝汝呀」

「妳的聲音也好特別,就像‧‧就像我最愛吃的麥芽糖,黏黏糊糊的,甜的讓人喜歡嚐」

「呵呵呵‧‧」

疏樓龍宿甜甜的笑著,讓阿九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而要是一般的武林人這麼對龍宿說話,早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連今晚的月亮都別想見了,但是這話由還是小孩的阿九無心說出,到沒有任何一點被羞辱的感覺,反而有種誠摯的味道,讓龍宿只是掩嘴輕笑。

「小朋友、汝住這嘛?」

「對呀對呀,我住這,大姊姊,妳是怎麼來的,這邊少艾說不可能有人進來耶」

龍宿瑄扇遮面露出微笑的雙眼,不打算多解釋什麼:「呵呵呵、、沒有呀,吾從南邊山路走來,一路風和日麗、通暢無阻呢」

「啊、奇怪,我要告訴少艾才行」

「小朋友、汝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九──」阿九天真的說,連對方名字都忘了問。

「喔、這名字好呀,長長久久,福福綿綿」

阿九對龍宿就是有莫名的親切,撲到他身旁,親膩不怕生的抓著龍宿的手。

「妳跟少艾說的一樣,少艾說、我這個名字的意思,就是要我活的長命百歲啦,啊、我忘記說了,少艾是我的養父喔,但是呀,我都叫他少艾少艾‧‧還有個朱痕叔叔、每次來都會彈我的額頭,說我都沒長肉,還有羽人哥哥,聽說他很會拉二胡喔,又很好聽,可是都沒拉給我聽過,少艾都不准我聽,還有呀,蠹魚孫是我家池邊的怪魚,噴水很好看‧‧‧」

「呀、停,停,汝說的太急太多了」

龍宿優雅笑著,拿著扇面玩笑的輕拍阿九頭頂,不過到沒對阿九的親密舉止感到生氣,阿九吐了吐舌頭,童心的笑著,沒辦法、第一眼、他就喜歡上眼前這看來美麗又溫柔的大姊姊,想把自己的事情都能告訴她。

「阿九、吾想問汝‧‧」

「嗯、給妳問給妳問∼♥」

快樂的阿九表現出一副,快點來問我的興奮感,龍宿偏頭紫扇遮面,不讓阿九看到他的表情,柔綿的嗓音問出一句:「最近汝這有無其他客人來訪‧‧‧」

阿九驚看了龍宿一眼,先是默默的想著什麼事情,之後阿九神色大變,忽然間丟開龍宿的手,往後跳開一大步,沒禮貌的指著龍宿,大聲喊著。

「原來是妳!我知道妳是誰了!」

「啊?」

「妳是蓉蓉對不對!」

「龍‧龍龍‧‧?」

龍宿少有的不明驚愣起來,眼神也茫然無比,完全跟不上阿九小朋友的節奏。

「對呀、妳一定就是那個毽子喊的蓉蓉」

有點稍微回神過來的龍宿,難堪的對阿九笑著,只好輕聲問道。

「汝、、為何叫吾龍龍?」

阿九繼續說著:「毽子說的呀,他來的時候傷的很重,都一直昏著,有時候昏糊塗了,就聽到他每次都再喊『蓉─蓉─咻──蓉─蓉─咻──』,我就想、他是想說蓉蓉休走吧,對不對!蓉蓉一定就是你啦,還有喔、毽子真的有問題,我好討厭好討厭毽子他這樣叫喊妳喔,妳快點把他帶走啦」

龍宿啞然失笑:「汝為何討厭他喊?」

阿九右手抓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表情有著微秒的痛楚:「因為每次毽子一喊妳的名字,我的胸口就會好痛好酸,痛的我每次都會掉下眼淚來,少艾說、因為我的心臟很敏感,很容易感受到言語裡情緒的波動,所以只要鍵子又再喊妳了,少艾都把我丟遠遠的,不讓我靠近毽子」

龍宿聽完後轉頭,扇面完全蓋住了表情,淡紫色的身影靜靜佇立,沒有一言一語,身形飄邈的像要消散再風裡,看起來就讓人好傷心好難過,阿九小小的心靈這麼想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也不由自主心臟像被整個揉住掐緊般。

龍宿搖了搖頭、然後又轉過身來,這次露出的微笑有些苦澀:「那劍子他醒來了嘛?」

阿九又跳過去握住龍宿的手:「醒來了醒來了,還會說很多我聽不懂的話,少艾說那叫冷笑話,聽不懂最好」

龍宿微笑著:「喔‧‧醒來就好」

「蓉蓉‧‧妳是不是跟毽子吵架了呀?」

龍宿並沒有回答,只是晀望遠方。

「我也會跟少艾吵架喔,有一次他答應要給我做麥芽糖卻忘了這回事,我跟他大吵大鬧後還跑到樹林裡躲起來,少艾也發脾氣說我不乖都不來找我,其實我想要的並不是麥芽糖啦,只是我討厭少艾忘了答應我的事,明明是少艾自己偷懶睡著了呀,就算道歉我也不想原諒他」

阿九繼續叨唸著,說出幼小的心靈被傷的最重那次:「要是、是朱痕叔叔跟羽人哥哥忘記了我的事,他們道歉、我都沒有關係的,但因為是少艾,我才會這麼生氣,少艾自己說我是他最重要的寶貝,所以就更要好好對我呀,做什麼事情都要把我放在第一位,不可以忘記答應我的事,我只要少艾一個人答應做給我的麥芽糖而已,可是、、少艾不來找我我又好難過喔,雖然我很生氣少艾,但我更想看到少艾」

「那然後呢、、」龍宿沒有抬頭,聲音低低的問。

「當然是少艾來找我呀!」

阿九說完又心虛小聲的說:「其實不是啦,是我很想少艾,就偷偷回家了,回到家後,少艾已經做了一大堆的麥芽糖要給我了,有這麼多糖我也很高興,但是我還是告訴少艾,我要的不是麥芽糖,我要的是少艾答應我的約定」

「喔‧‧」

「少艾就說他知道了,說絕對不會再忘記跟我的約定」

本來還很高興的說出這段經過的阿九,又皺著眉頭起來:「然後我們就合好了,可是之後少艾就說、麥芽糖吃太多對身體不好,最後只留兩根給我,其他都收起來了‧‧」

「呵呵呵‧‧」

「所以啦、雖然你們現在吵架了,但只要把事情說清楚就好啦,妳不是也很想毽子,才會來這找他嗎」

「吾跟他非是吵架」

「哎呀、不管啦,反正我知道毽子也很想妳啦」

龍宿失笑、笑聲有如嘶啞般的嘲諷:「阿九汝又怎知道呀‧‧」

「我當然知道!」

阿九不喜歡那笑聲的感覺,急忙解釋,還雙手應用、臉色豐富的表演給龍宿看。

「因為毽子都常常一直在發呆,吃飯也發呆、灌藥也發呆、說話也發呆、笑起來也發呆,呆起來的時候眉頭就皺呀皺的,有時候又像瘋了似傻笑,最常見到的發呆是像顆仙人掌動都不動,眼睛也眨也不眨直瞪著眼前,我有問少艾這是什麼病,少艾說毽子要走憂鬱小生路線要我別管他,可是我知道那是少艾亂說的,我知道毽子的發呆都是在想妳」

阿九非常誠實的把他感覺到的東西,努力的找形容詞說出。

「因為我知道的、毽子的眼睛一直有個人住在裡面,鍵子會發呆就是在看著她,那個人一定就是蓉蓉妳啦」

聽到這麼長又這麼天真的可愛回答,龍宿反而是靜靜默默的,但眼神透露著溫柔看著阿九。

阿九雀躍的拉著龍宿的手往前進:「蓉蓉、妳跟我一起去看毽子啦,毽子看到妳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然後就不生氣了,你們就合好啦」

龍宿靈巧的轉了個手腕,把阿九握緊的手輕柔的推開,阿九傻傻的看著龍宿,不明白她的舉動,而龍宿變魔術般,從手邊拿出了一個方方正正,不小的紫色包布巾,用深紫的細絹繩包裹好,結了整齊的蝴蝶結,龍宿慎重拿到阿九面前。

「這是吾帶來的一些藥草,阿九,麻煩汝拿去給劍子用」

「啊!妳不去看毽子嗎!?」

龍宿輕描淡寫的回答:「吾還有其他事情」

阿九不諒解的生氣罵:「妳騙人、妳為什麼不去看他,毽子很想妳耶、他醒過來後都再發呆,我知道他想叫妳的名字,但是每次都忍住了,毽子很想妳很想妳,妳為什麼不去看他,為什麼不去看毽子」

龍宿仍是以團扇遮面,聲音又輕又柔:「阿九、請汝幫吾拿給他」

阿九幾乎是生氣嘶喊著:「我不要!!蓉蓉妳自己拿給他」

「阿九‧‧‧」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蓉蓉妳自己去拿給他──!!」

「阿九‧‧‧」

龍宿笑了、阿九氣憤不平的看著眼前的人,美麗的金褐眼瞳就生生撞進了他的胸口,她的笑容艷麗無比,但精緻的華美中卻有著阿九無法明白的落寞深情,那還是年幼的他無法深入了解的東西,像無數個秘密漩渦,每一個漩渦裡都藏著叫人悲傷的氣息,太過於沉重的莫名情緒,反而讓他的胸口發慟,但她的笑容神秘美麗,找不到字眼形容的絕美,美麗的讓人想哭了起來

「阿九、幫吾好嘛‧‧」

「妳為什麼‧‧‧妳為什麼不去看毽子‧‧‧」

「阿九‧‧‧」

「蓉蓉妳明明也想見毽子呀!!想要見他就去見他呀,這沒有什麼不對呀!」

「阿九、、吾告訴汝呀,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像這樣的事情喔‧‧‧」

「我不聽啦,你快點去找毽子啦!」

「想要去做,卻也不能去做的事情」

「蓉蓉妳是大笨蛋────!!!」

「等汝長大了就會知道了‧‧‧」

「那我就不要長大!」

阿九用盡力氣的哭喊出,龍宿走向阿九,跪蹲了下來,拿出了一條紫藤花樣的手絹,柔柔的往阿九臉頰擦拭淚水,白銀紫色長髮被風輕輕吹拂散落,陣陣不知名的幽香迴盪,阿九的胸口隱隱的痛著,他雖不了解眼前的人、不了解眼前的人心中放的秘密,但他知道她現在的悲傷,讓他胸口現在慟哭的悲傷。

「阿九、汝真是個好孩子」

龍宿把包裹交到阿九手中,厚實的重量讓阿九感受到龍宿的心意。

「要幫吾拿給劍子喔,這個、吾都有寫煎法在裡面的紙上」

阿九努力張開被眼淚佔據的雙眼,他看著眼前的人平行的視線,用她香香的手帕為他擦去無數水痕。

「蓉蓉、妳一點都不想念毽子嗎」

「不、吾很想念他‧‧可是吾長大是大人了,知道了有很多事情,不是說想要就能要的了」

「我討厭這樣──!我不要這樣───!!」

「阿九汝還小,大了就會知道」

「我不要長大──」

「阿九、乖,不哭喔」

「妳哭了嘛、蓉蓉」

「不、吾沒哭、是下雨了,汝看、、、」




思念著思念著思念著,沒有休止的思念著,讓自己凋零的思念著,無法更接近一步的思念著,就算是如此用盡全身力氣的吶喊思念著,這世界上還是有著,你無法完成的思念。




龍宿跟阿九一起仰望著天空,下雨了、所以分不清兩人臉上的水痕是什麼了,臨走時、阿九還記得蓉蓉把那條香香的紫色手巾給了他後,輕拂觸摸著他的頭頂旋髮,她又從身邊變出了一條纖細名貴的白珍珠手鍊,把那條手鍊幫他戴上手腕,漫聲笑著說這是給汝的小禮物,然後她就站了起來,沒有說再見的離開了,無法忘記、她一個人立在雨中的嬌豔姿態,然後跟他說。

『汝長大就會知道,這個世界就是有會、、這麼叫人悲傷的事情』

無法忘記、這世上最美的悲傷笑容。




【愛逐漸變得比死越來越冷。】



※※※※※※



往前踏進一步。

寂靜的山谷下著冷冷的綿雨,雨水啪啦啪啦的彈跳,在樹梢、在葉片、在地面、在人的身上,旅者就走在雨絲纏繞裡,他走的很慢,雨水打溼了他的衣髮也渾然不覺,他走的很慢很慢,有時候仰望天空、有時候也想停下回頭駐首。

往前踏進一步。

也許他的心裡再等著有人來找他。

往前踏進一步。

他其實走的很慢很慢。

往前踏進一步。

往前踏進一步‧‧‧

只能繼續往前踏進一步。

這場雨、

未停。







-----------------------------------------------------------------------------------------------------

【待續】




【後記】

我要先辯解一番、我知道有些人可能無法女體化這回事,但我這個決不是女化龍宿喔,這裡只是阿九誤會龍宿是女性而已,而一些形容詞中,用女生部首來指龍首大人,那些地方都是阿九的語氣表現,請不要誤會了,還有名字方面的寫法,都是以當事人的感官寫下去,所以絕對不是錯字喔。^^||||

獻上我第一篇的劍龍文,加入古生物派已久,今天才終於做出貢獻,我早就想寫了,但因為我被其他寫劍龍文的大大們嚇到了,被嚇到也不是說有人威脅我啦,是很多很多作者們都寫的太好了,讓我覺得都有這麼好的文章了,也不需要我來寫了,但是這個故事的構思一直在我腦海裡不散,為了消除它、只有把它寫出來了。^_^


[ 此贴被夢浮橋在2006-12-21 22:26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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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為阿九的話動容了Q/_/Q
    這篇看的我眼眶泛淚,心有戚戚焉,Q_Q
    我很喜歡,希望您繼續寫下去,我很久沒有看好看的劍龍文了..好感涴Q.Q
    何必複雜,簡單有情也是很有味道的好東西呀(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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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顶端 Posted: 2006-12-11 01:47 | 1 楼
    夢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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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涴大呀><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劍龍文呀,我記得很清楚,就是你沒有錯,你讓我從雙修變成堅定的劍龍派啦,希望你也還要繼續寫文喔。
    續文因為涴大你開口了,修完文馬上就送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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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6-12-11 09:38 | 2 楼
    狡童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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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龍大人+萌耳阿九的畫面,光是用想的就讓我忍不住了......>////<!
    沒辦法!龍大長的太美被誤認也是沒辦法的事....╯︿╰
    我想龍大之所以沒生氣,是因為被阿九身上發出真誠如天使的般的光輝所感動吧!(換做別人就變成流星了...
    厚~龍大這次真是鐵了心啊!說不看劍子就是不看~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美人都很ㄍ一ㄣ,唉~)

    怎麼辦?!我好想看他們重逢的畫面喔..Q.Q.....(發射怨念電波....讓他們甜蜜的重逢吧!讓他們甜蜜的重逢吧!讓他們甜蜜的重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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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朽木得不到滿足;腐海裡沒有安慰.....
    拜託~愛他請不要坑他OTL...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0:35 | 3 楼
    夢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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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童~
    謝謝觀文喔~^^
    不管是龍宿大人跟阿九我都很喜歡,一個豔麗人妻一個清純獸耳,這個畫面怎麼想都很棒~^\\\^

    嗯、你的電波我接收到了,重逢是會有啦,只是是甜蜜還是哀怨我就不知道了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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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0:47 | 4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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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像雨絲】(下)



    夢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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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木屋彌漫著嗆鼻的苦藥味,房內擺飾簡單,木床、木桌、木椅、和陽春的竹簾垂掛就已佔滿房間,坐在床上、望著窗口發呆的劍子仙跡,沉穩的目光、看著窗外景色不知名的一點焦距,整個人遊盪在回憶裡,外邊遠方的山林天際,正飄飛著一團暗雲,可以想見、等雲飄過來這時,雨也會跟著落下來了,慕少艾拿著一碗墨黑的藥汁進門來,已不在意劍子的發呆習慣,慕少艾毫不留情、根本沒把對方當人看待,長長的煙桿頭就直接重敲上去,伴隨著說。

    「起來囉、回神喔、吃藥了∼∼」

    再最後一刻清醒,劍子抓著對準他頭部的煙桿另一頭緊握,看了慕少艾、輕挑嘴角的回笑:「這是身為醫者對待重病患者的態度嗎?」

    慕少艾用力拔出,仍續將煙桿不客氣再打下:「你有付我醫藥費嗎?」

    劍子還是被敲了一記,露出痛心誠懇的表情說:「唉呀、朋友間說錢傷感情呀」

    慕少艾挑眉,不屑一笑:「我跟你是朋友嗎」

    「誒、當你見到我的第一面時,我們就已經是朋友了」

    「好啊、這個問題好解決,我現在就可以把你丟回原來的湖裡當浮屍,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來處理」

    「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呀」

    「說了這麼多、藥都不燙了,可以喝了吧,劍子大仙」

    劍子見討不到任何便宜,雙手忙惶恐去捧藥碗,還未喝就開始大喊:「哎呀、好苦呀」

    慕少艾馬上回嘴:「哎呀、你好煩呀,藥都是苦的,何來甜的」

    劍子皺著眉慢慢喝下去,一邊細語:「我就是喝過、不苦又甜的藥汁」

    慕少艾賊賊的笑:「抱歉喔、藥師我這窮鄉僻壤,有藥給你撐胃就不錯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嘛替你做白工,細熬慢燉的補啊」

    劍子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心裡頭哪個怨的呀,也不敢大聲啷啷,長呼短嘆的把藥灌下去,不過這藥師口舌之爭可跟自己一較長短,跟他聊聊天、到是舒解暫忘了不少鬱悶之心。

    喝完藥、劍子仙跡覺精神不錯,又想再來新一輪的攻槍舌戰,正把藥碗擺上一旁,就看到阿九急急忙忙的跑進房內了。

    身上衣物有滴滴答答的雨跡,慕少艾看了直皺眉:「阿九、去換下衣服」

    阿九不理慕少艾的話,站在劍子的面前,眼神要用力的瞪死他般,這異狀讓兩人奇怪,眼尖的慕少艾已看到阿九懷裡的小包裹,還沒問出口,就看到阿九把紫色小布包往劍子床上丟。

    「蓉蓉給你的!!!」


    「「‧‧‧容容?」」


    兩人遲鈍的同時問出口,劍子跟慕少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何謂容容,但劍子一注意看到這紫色的布包料子時,神情立刻轉變為嚴肅沉重。

    「容容是誰呀?」只剩還莫名奇妙的慕少艾問了一句。

    阿九看來很生氣的大叫:「就是這個毽子之前喊的那個蓉蓉啊──!!」

    慕少艾猛然大悟:「哦∼∼∼是那個龍龍喔」

    慕少艾還很不客氣的爽朗笑語:「喔∼龍龍來啦,阿九你怎麼不請人家進來坐坐呢,剛好也一解人家的相思之苦,啊、還帶禮物來看病人,這個龍龍真是太客氣了,藥師我這裡會沒有藥嗎∼來、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慕少艾一邊說一邊興奮的把小紫包布打開,先是一層的防水油紙,再來又是一個個的白綢緞袋分類包好:「這包裝的真扎實呀,啊!天山雪蓮──喝!火龍紅果──呀!千年人参──哇!這個龍龍真是大手筆呀,每一個都是價值千金的補藥呀,嘿嘿、還有寫藥用說明書、哈哈哈、還有甘草粉,不錯不錯∼這個龍龍真是賢德賢良呀∼∼」

    不理會慕少艾的瘋言瘋語,阿九仍是死死瞪著無反應的劍子,被瞪的受不了,劍子也只能心裡嘆一口氣的問。

    「阿九、還有事嗎?」

    阿九跑到劍子的床邊,用力的要把他拉下床來。

    「快點!你快點去追蓉蓉,蓉蓉還沒走遠」

    被阿九這舉動搞的遲疑,但是小小的身軀,根本拉不動一個沉重的大人。

    「阿九、別這樣」

    慕少艾把阿九拉了過來抱在懷裡,言語有點苛責:「不可以欺負病人喔」

    「但是、但是‧‧蓉蓉在外面啦,毽子你快點去找蓉蓉啦,再不去蓉蓉就會走掉了啦」

    劍子昇起為難的表情,但是仍不動也不語,絲毫沒有要下床的待著,阿九看了、又氣了上來。

    「臭毽子、爛毽子、笨毽子───你怎麼還不快去追蓉蓉,你不是很想見很想見蓉蓉嗎!!快點去找她呀」

    劍子帶著寵溺和無奈笑著:「我沒有呀」

    「騙人、你明明想見蓉蓉,為什麼不敢去見她,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欺負蓉蓉對不對,所以你不敢去找她、一定是你不好,你欺負蓉蓉!!」

    「我沒有呀‧‧」劍子欲哭無淚極了。

    「是你的錯,一定都是你的錯,少艾說的果然沒錯!」

    「咦──」劍子辜疑的往慕少艾看去。

    「啊──」慕少艾也疑惑的看著懷裡的小阿九。

    「哎呀、阿九小少爺呀,這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喔,我什麼時候有跟你說過,劍子欺負龍龍了啊?」

    「你有說、你每天都再說!!」

    「我有說?我說了什麼?」

    「你說『美人絕對沒錯,就算美人有錯,也是別人陷害的錯』」

    「哦、、哪那個龍龍是美人嘛?」

    「是美人──是個溫柔又漂亮的超級大美人!」>︿<

    「哦、真的嗎?」

    非常懷疑阿九的審美眼光,但阿九拿出了強而有力的證據。

    「你看、這是蓉蓉送給我的」

    慕少艾嗅了嗅那條精繡紫藤花香手巾,摸了摸珍貴渾圓白珍珠手環,再瞄了瞄紫巾包裡那張瑄紙的高雅筆跡。

    「不錯、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擁有從身外物就可以推測出主人樣貌的好本領,慕少艾非常確定的下了評論,秉持著【美人無罪論】,神色正經無比的瞧著劍子,開口譴責說。

    「劍子仙跡,這一切全都是你的錯!」

    劍子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一老一小、一搭一唱,而有苦難言,阿九又在旁敲鑼打鼓的喊。

    「你不好、你不對,毽子是壞人,你要去把蓉蓉給找回來──!!」

    劍子仙跡看情勢不好,決定學他的佛門好友常用的絕世奇招來擺平,雙腳盤起不發一語,眼觀鼻鼻觀心,深吸一口氣、高傲莫測的眼睛一閉,就此打坐入定去了,入定中的表情,很明顯的是在告訴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啊、不管你說幾遍我都沒聽到啦。


    「毽子你也是個大笨蛋──!!!」

    「好了好了、玩夠了別鬧了,給病人休息吧」

    慕少艾心滿意足的微笑,把衝過出要撲打劍子的阿九又給撈回來。

    阿九大吵大鬧的在慕少艾懷裡掙扎:「我才沒有在玩,你為什麼不去找蓉蓉,毽子是大笨蛋,蓉蓉也是大笨蛋,你們都是大笨蛋────!!!」

    慕少艾把阿九扛起就要帶出門,嘴邊敷衍:「好啦好啦、你最聰明了,來、我帶你去煮雞蛋吃吧,想吃蛋就說嘛,我又沒虐待你」

    被抓在肩上的阿九用力的大聲呼喊一句:「蓉蓉她哭了───!!!」

    慕少艾動作停了下來,看來在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但是仍嬉皮笑臉的說:「哎、、、竟然讓美人哭了,這可罪孽深重呀」

    劍子的臉色像受到了打擊,然後、雙眼緩緩睜開、緩慢但堅定的說:「他絕不會哭的」

    「蓉蓉真的哭了,我知道、蓉蓉她哭了‧‧‧」

    阿九抱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滿臉淚水:「少艾、好痛喔好痛喔,我的胸口好痛喔,我要快死掉了,痛的好想死掉喔」

    慕少艾一聽大驚失色,也再不理會劍子,馬上抱起阿九身形一晃就消失無蹤,留下一臉茫然的劍子,又發起了呆來。

    劍子眼裡住了人,這次出現的是小小的龍宿,五、六歲的他,臉蛋跟四肢是圓嘟嘟的嬰兒肥,粉嫩的面頰上笑出酒窩,頭頂釵滿珠簪銀花,套穿上不知有幾層厚的漢服,身形更像個小圓球到處滾,劍子最喜歡的活動,就是不小心去踩住那身拖地的長長衣襬,讓龍宿不慎滑到,也還是很小的自己,就馬上英雄救美的撲去當他的肉墊。

    剛開始不懂的龍宿會臉紅道歉,拿著小紫扇害羞的遮著小臉,然後會對他甜甜一笑,但日子久了,還是被龍宿發現是被劍子踩到衣襬讓他跌到,這時龍宿臉色氣壞的紅艷欲滴,變成拿著小紫扇追打著他不放。

    每次要分離、龍宿會嘟著嘴抓他的衣袖,雙眼眨呀眨的要滴泌出水來,還未染上儒音的孩童嗓色,會寂寞怯生的說。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等我們長大,就要一直在一起』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等我們長大,就要一直在一起』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等我們長大,就要一直在一起』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等我們長大,就要一直在一起』




    【汝說謊────】




    宛如看到龍宿含著淚水的控訴,劍子被驚醒般、整個身體晃動,原本放在身旁的空碗,被整個撞到地面,發出刺耳的敲擊聲碎成四分五裂,看清自己還是身在相同的小房間內,心、已不靜。

    「他不會哭的‧‧‧」

    劍子對著滿屋的空氣說話,眼神看向窗外,山邊、承載雨水的雲朵已經飄來,雨絲落下、越落越多、越下越大,大雨磅礡的落下‧‧‧

    心、早已不靜了。



    ※※※※※



    慕少艾帶著阿九來到藥室,拿出銀針扎了幾個穴位,又是運功又是煎藥的給阿九補。

    「別想了、阿九、不要再去想了」

    「好痛喔、少艾」

    「別想了,不要再去想他們了」

    「毽子是笨蛋、蓉蓉是笨蛋」

    「乖、阿九,不要再去想了‧‧忘記吧」

    慕少艾把阿九伏睡在他懷裡,藥室內燃起了香甜入睡的燻煙,慕少艾在阿九耳邊輕輕的催眠安撫:「忘記吧、忘記吧,把它們忘記了你就會快樂了」

    阿九捲著身軀,抓著慕少艾,反射下沒有思索、啜泣的回答。

    「就算忘記了,也不會快樂了」

    慕少艾身軀遽然一震,心底深處刮起陣陣寒冬暴雪,自傲才思敏捷的他,卻被驚愕出一身冷汗,慢慢冷靜下來後、他思索著要怎麼跟阿九說,騙他嘛、哄他嘛、還是、、、真的就讓他忘了嘛,在這只有兩人相處的室內,阿九的擤鼻聲斷斷續續,慕少艾正當決心要下藥之時。


    「哎呦喂呀!!好痛喔──!!阿九!!你幹嘛咬我!!」

    「我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阿九哭過一陣休息完後,恢復了氣力,先是尖牙咬了一口慕少艾的肩膀,然後開始有力的拳打腳踢,還喊著:

    「踢你踢你踢你──打你打你打你──!!」

    慕少艾抱著頭只能滾下床,又不敢對阿九使用武力:「阿九啊、你倒底怎麼了呀?」

    「我高興啦!!」

    「啊!」

    「我高興咬你就咬你,高興踢你就踢你,高興打你就打你!」

    阿九一邊用小孩子的力氣打著慕少艾,一邊又是哭著喊。

    慕少艾只能邊躲邊安慰他:「好好好、你高興就好你高興就好,阿九少爺只要高興,什麼都好」

    「我高興喜歡你就是要喜歡你!」

    阿九喊完又是抱住慕少艾,累了的霸住在慕少艾懷裡,現在又像是隻安靜乖巧的小貓咪動都不動,情緒落差之大,讓慕少艾懷疑阿九開始有青春期的躁鬱了。

    「阿九呀、你讓藥師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呀」

    「哼,反正你的頭本來就很大」

    「好哇、我是大頭,你就是小頭,哇、小頭上的耳朵怎麼比大頭的還大」

    「哼、大頭的耳朵沒有小頭的可愛」

    「對呀、小頭的耳朵好可愛,還會轉彎給大頭看呢」

    慕少艾笑著用手指彈了彈阿九的獸耳,阿九的長耳又撲又閃。

    「阿九、胸口不痛了嗎?」

    「哼、不痛了,我才不要再去為兩個大笨蛋又哭又痛了,我又不是笨蛋,大笨蛋兩個人自己去哭去痛就好,我不要在理他們了」

    「啊∼∼對呀,阿九不是小笨蛋,阿九是個小頭,小頭上還有可愛的貓耳朵∼」

    慕少艾安心的抱住阿九。

    「少艾」

    在慕少艾懷裡舒服的瞇起眼,慕少艾的經驗知道,阿九就快要睡著了。

    「少艾、、」

    「怎麼啦、快睡吧」

    「少艾要跟我作約定」

    「什麼約定?」

    「少艾要永遠都在阿九的身邊」

    「哦∼∼這個呀∼∼∼」

    「少艾一定要說好!!」

    「好啊,這當然好啊,我等當老爺爺以後就給阿九養∼∼」

    「我會養少艾老爺爺你的」

    「哈哈哈───好了、快睡吧」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我們要一直永遠在一起」

    阿九抓著慕少艾的衣服,被懷抱的溫度是這麼的暖和,在他身邊的感覺是這麼的安全,從來沒有被這個人背棄過任何承諾,所以阿九就放心的睡著了。

    在他懷中、幸福的睡著了,因為相信著、因為這個人、沒有騙過我,從來沒有欺騙過我。

    而當慕少艾第一次沒有遵守他的約定時,阿九也就跟著長大了。





    【帶著恨意、一直愛著那個對他說謊的人。】



    ※※※※※



    阿九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終於長大了,穿著華麗又閃亮的柔紫服飾,頭上插滿叮叮噹噹的珍珠頭冠,就像他看到的蓉蓉一樣豔麗動人,走一步路、衣袖就像飄飛起來,頭上的首飾都沒有亂搖,然後、他看到少艾在前方對他揮手,阿九本來要趕快的跑過去撲住少艾,但是阿九忍下來了,他要慢慢優雅的走過去,要像蓉蓉一樣的緩慢漂亮,拿著一把扇子,遮著自己的臉只露出眼睛,要美麗又靦腆的微笑,要高興又快樂的對著少艾說。

    (少艾你看、我長大變成了你喜歡的美人了)


    夢裡沒有憂傷。



    ※※※※※



    「哎呀,這阿九是做了什麼噩夢呀,怎麼笑的這麼可怕」

    皺著眉頭看著阿九笑彎嘴的睡臉,阿九還不時發出『嘻‧嘻‧嘻』的奸詐笑語聲,讓慕少艾不明的黑汗冒出,把阿九躺好睡在床上、細心蓋好棉被後,就去看他的重病傷患了。

    一入小木屋,其實早就感覺到沒有生人的氣息,慕少艾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又想嘆氣、又想微笑,慕少艾整理了地上的碎片,也還是有點擔心的想,希望劍子回來的時候,不要染上風寒加重病症了。


    雨一直下。









    待續番外篇【溫柔像雨絲】




    -----------------------------------------------------------------------------------------------------


    後記

    阿九的夢裡,會把自己想的這麼華麗,這都是受到龍宿娘娘的啟發呀(笑),因為久住山野,沒有看過這麼閃亮亮的人物,驚愕之於、阿九就把龍宿大人當作自己奮鬥的目標跟榜樣了,這一切都只是私心設定而已啦。^^

    本來預定的結尾、是不給結局,讓看官們自己去猜,劍子到底有沒有追出去,可是番外篇的畫面,一直在我心裡懸掛不走,還是乾脆一點,劍子、去吧!

    標題名稱,就是從番外篇來的,溫柔像雨絲,聽起來寧靜幸福,可是到底最後是如何呢?嗯、我也不知道耶,因為我還沒動筆,而我這個人寫文,不到最後一刻,是不知道自己會寫出什麼的,就請大家耐心等待,還有喔、下一篇番外會很短、預計不到一千字就要結束它,還有我老早決定要用第三人稱用到底,所以、內容型態會很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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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鲜花:1(狡童jun)
  • 珍珠:13 (By hiroma) | 理由: 9527字~~感謝您的文章^////^很令人感動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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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0:50 | 5 楼
    瑾璃
    漂白仙草、抹黑劍子~~
    翻云覆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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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覺得阿九的天真無邪是最最可愛的了!
    越是單純的童言童語,
    越是讓複雜的大人們無力招架!

    聽小阿九『蓉蓉、蓉蓉』稱呼龍宿,雖然覺得可愛,
    聯想到劍子夢囈的情景,又忍不住有些心酸!
    劍子老道ㄍㄧㄥ什麼嘛!
    追出去就對了嘛!
    美人無罪論是不會有錯的,錯的一定是劍子汝啊(指)!

    小阿九一定不明白大人世界的無奈吧,
    藥師一定也為小阿九感到憐惜又心疼~
    這麼一篇牽動心緒的好文,
    希望不要是悲的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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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3 (By hiroma) | 理由: 這麼久才來評分真抱歉TAT感謝您地用心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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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1:14 | 6 楼
    翻云覆雨手 剑龙夫妻推进奖 泣血恶人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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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e:
    被抓在肩上的阿九用力的大聲呼喊一句:「蓉蓉她哭了───!!!」

    由著文章順序醞釀來的情緒,當我看見阿九喊出那句話時,我很糟糕的崩堤(可惡~我現在在公司上班呀!(趕緊抹去眼淚一滴)T︿T)

    劍子你說龍宿不會哭,那心呢?心會不會淌血,阿九都為你兩人痛了,
    而你這頑固人!在別人面前就偏偏這麼假裝,多讓人知道一分你關心龍宿的心你是會有多難堪呀!><



    阿九果然是貼心又討人喜歡的好孩子,乖~姐姐疼你~T//_//T(前後文章都因為少艾阿九搞的我又哭又笑Oo>M<oO)


    對不起,情緒莫名失控了(毆)
    我才開始喜歡少艾跟阿九的呀(近期補片子進度緩慢中)

    文章結局,我接受了!因為我私下自我想像劍子找龍宿後,龍宿便甘願照顧他的畫面,偶爾劍子趁餵藥偷吃龍宿豆腐,遭龍宿毆打>//A//<(喂)

    PS.謝謝你偏向劍龍,也謝謝你肯看我的文,以後也要加油喔~>////</
    [ 此贴被涴在2006-12-11 11:4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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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1 (By hiroma) | 理由: XD知道你不缺珍珠,但用心回復還是要意思意思....可我有你的名片檔比回復還多的錯覺(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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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1:43 | 7 楼
    枯鱼炖蘑菇
    蘑菇蘑菇现在有好多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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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总是有小孩不懂的忧郁,小孩的天真却往往是最能解决办法的途径。既然如此,何苦这样折磨彼此......
    阿九要成华丽无双的龙宿装扮啊,还是不太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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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6-12-11 14:03 | 8 楼
    幽嵐
    兩個人一起腐,或兩個人一起被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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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忘記喔,不可以忘記喔,這是約定,等我們長大,就要一直在一起』
    一字一句讀下來,到了這句馬上熱淚盈眶Q_Q
    這句話,一次就很有力了,大人還特意重複了四次...
    好,反正為了這對哭也不是第一次了(擤鼻涕)

    但是後面的大頭小頭大耳朵小耳朵讓我噴了XDDD
    阿九呀...姐姐不是正太控,可是你實在是太可愛了ˇˇˇ(抱住磨蹭)(被少艾打飛)
    雖說大人的世界愛恨交織,糾葛難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開的;但是在孩子的角度看來,有些事情其實不用搞的那麼複雜...
    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阿九呀,這兩隻糾纏千年的孽緣,沒有那麼容易就說斷的= =+

    期待大人的番外,在下也很喜歡"溫柔像雨絲"這篇名喔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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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1 (By hiroma) | 理由: 感謝您的用心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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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孤单
    顶端 Posted: 2006-12-12 20:48 | 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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