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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主题: 惹火(卷一~卷十三)/20F 02.27.2008 打印 | 加为IE收藏 | 复制链接 | 收藏主题 |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憂幽子
吾生也有涯,吾坑也無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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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卷六~

龍首沒教好,乾脆我來幫你上課啦──

【第一課:預防重於治療】
如果自私是一道堅硬的保護殼
愈是堅硬,所保護的東西必然很脆弱
龍宿啊,人呢,要適時表現脆弱的一面
某人才不會老是找你幹些出生入死的蠢事,懂不懂呀?
還有殼不如牆,何況對方是爬牆高手
不如找阿素商請耆老迷的設法,不要讓某人如入無人之境啊

【第二課:只要緣份不要宿命】
麻痺又何嘗不是逃避
只要想到令人不安的[楔]
不要讓儒道雙聖的宿命陰魂不散跟著你呀!
我是很建議你敦親睦鄰,但是不要重蹈你師父的覆轍呀!
可是怎麼你還是和龍首愈來愈像,什麼都像...(汗)

【第三課:回饋】
呃,我還是看不懂屠城的理由...
是有多無聊至極你也說來聽聽
說嘛,讓我排列一下名次,看你師父有沒有超越兵燹跟阿吞
例如吃醋就是好理由(應該是想太多了)

傳說會從佛門開始嗎?這是[楔]說的喔
佛劍~佛劍~佛劍~舞大,人家想看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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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晖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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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  

      漫山空谷,蕭瑟的音律隨風揚散。
      吹者,一人;癡,一人。
      聞者,一人;愚,一人。
      話,未得說;慟,心怦然。
      不過就是兩個逃避的人在此互相舔舐彼此的傷口,有何話可說?
      又,夫復何言──?
      終究,琥珀色的眼瞳溢滿了水氣,潰堤,也不過一瞬……
      那人,卻輕輕伸出了手,啟唇道:「──龍宿?」
      「嗯?」應聲,暗下的眼眸遮去多餘的情緒。
      「你沉默很久了,莫非難以啟口?」
      「楓,怎會?」
      「『處世之道』確實是一門艱難的問題,是我問差了。」揚唇,笑著,在此地,在此人面前,他才敢卸下重重的心防願意坦誠以待。
      搖搖頭,他不答反問著:「楓,今日不舞劍嗎?」
      數日來,他吹簫,他舞劍,和著清風,應著朝陽,好是自然。
      聞言,淡笑,白晰的臉龐漾起了些許悲傷。
      亭外,卻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掩去了君楓白驀然流下的眼淚。
      「楓……」為何會與他論交?或許,是在君楓白的身上見著了相似的自己,令他無法自抑吧。
      「龍宿,明日,可嗎?」聲音,有些許的顫抖與沙啞,卻仍勉力撐起一朵微笑朝龍宿綻放。
      「無妨,隨你。」
      而在雨幕中踏雨而來的那人,剛毅的臉龐卻染上困惑又直接的怒意,令他裹足不前,直直旋踵離去。
      夜半,兩人相視無語。
      是誰在逞強?倔強的不肯承認。
      是誰的心早已飛離?思緒已然翻山外。
      「楓,晚了。」竟是他心在動?那個地方──有他想等待的人嗎?
      「嗯。」躇躊了,滿心的期待看到另一人焦急的身影。
      「回去吧。」聲聲催促,壓根兒最期盼的人是他!
      「──明日再替你舞劍。」頷首,苦澀全往心裡去,他該比誰都明白,他期盼的不過是一場──自欺欺人的空。
      楓,遠離;龍,卻仍盤旋不去。
      好半晌,失焦的眼神終於望向亭外的小徑,龍宿起身,揚起既驚又怕的腳步,緩緩離去。
       ※           ※            ※
      聞著熟悉的香味,他在啘囀的鳥鳴聲中醒來。
      推枕起身,望著靜然的室內,浮起於臉龐的是教人無法捉摸的情緒,眸底,卻多了一絲訝然。
      那個人──依舊未回……
      黯下了眸光,汲取他留下的香氣,嘴角不禁揚著一抹笑意,那個人的華麗絲被向來留有他身上的味道,而他……也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他的味道。
      道是逃避,又是誰躲著誰?
      其實,他比誰都明瞭──那日的雨中劍舞洩露了不該有的情緒……
      隻手撐頰,向來穩沉的他換上另一張嬉笑的臉龐,靜靜等著另一個人的呼喚。
      良久,房門被輕輕的推了開,隨風傳來一道甜膩的嗓音,親暱的喚著:「──劍子先生。」
       ※           ※            ※
      沉默,在兩人之間盪開,不安的氛圍延燒,教人無法自抑。
      不敢直視那人的眼神,君楓白緊張的十指不停絞扭,更甚,指關都泛白了,仍是眼神飄忽的四處游移。
      良久,那人終於開口,道:「楓,你又要去那裡?」
      「……嗯。」他訥訥的點頭回應。
      聞言,怒意頓時直上眉梢,教他無法自己,但轉念一想,何來的情緒?莫名的感情令他怔忡不已,疑惑,剎浮上眼波底。
      博不得他一絲回應,君楓白抬頭看著他困惑的眸子,試探性的問:「──傲笑?」
      傲笑紅塵突然抬起頭,伸手覆上他的,言:「楓,不要再去那裡了!」這句話,他說的認真。
      一時,他失神了,為他眼底的認真,淚水幾在眼眶底湧現。「為──為何?」鼓起勇氣,語句中浮著一絲希冀。
      換他無言了,為了什麼,他也答不上來,只是覺得心裡頭不舒服、不喜歡罷了。
      「……傲笑?」等不到他的回應,他一時有些慌了,淚水幾要潰堤,遂倉促的開口。
      「楓?」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平時的他不善言辭,所以寡言;但今日──卻是焦躁的莫名啊。
      「你不希望我去那裡嗎?」他進一步的問著,努力隱藏早已深植於心的感情。
      「──不,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思考甚久,他終於為自己的無端心慌找著一絲藉口,甚而說服自己接受這樣的緣由。
      一聽,他立時別開臉去,用手背拭去流下眼角的淚滴,淡淡的應了聲:「嗯。」
      終究──是他多想了。
      那個人──不會懂的。
      尤其……
      門外,響起了溫柔的聲音──「傲笑,在嗎?」
      吁了口氣,試著穩定自己早已失控的情緒,君楓白刻意壓下聲音,說:「是愁月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起身,迅速開門離去。
      「楓!」眼睜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股妒意頓棲上胸臆,怒火燃燒莫名,雙手緊握到連指甲嵌進肉裡也不自知。
      傲笑……獨賸愁月將這樣無措的傲笑紅塵不著痕跡的盡收眼底。
    [ 此贴被舞晖罗在2007-02-21 00:5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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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舞大:龍宿的矜持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君楓白的內傷很嚴重,兩人都應該去看醫生。
    (舞:我覺得妳病得更重--又給我亂發揮了!欠扁!)

    嘿,來點輕鬆的嘛,說不定兩人因此不藥而癒哦
    龍宿:那個八卦戲台終於肯換戲碼了!(鬆一口氣)
    君楓白:我寧可沿用上一齣,真的,沒關係


    【惹火之藉琴發揮小劇場】

    門外,愁月手撫琴身,錚錚錝錝調試音色。素手一撥,一聲清厲劃過全場,門板頓時地動山搖。

    聞聲,傲笑與君楓白立即衝向門外,只見愁月坐在亭內,搬出久未使用的琴台,塵垢撲得她一鼻子灰。

    愁月:咳咳!
    傲笑:妳--在做什麼?(把劍遞給君楓白,捲起袖管,幫忙把琴架好)
    愁月:琴,太久沒彈,拿出來擦擦。(正經)傲笑,所謂琴不如舊,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說是不是?
    傲笑:(專心看琴)第三弦好像鬆了!

    二話不說,傲笑七手八腳開始著手調琴,一會兒便汗水淋漓。
    傲笑:(轉頭)你身上帶著手巾嗎?
    君楓白隨即由袖中掏出一只素面手帕。見傲笑雙手皆忙,順手幫他擦去汗水。
    愁月:(瞄向君楓白)呵,還是我自己來調好了!

    傲笑讓出位子,本想從君楓白手中捉來手帕,不小心連帕帶手一起捉了。
    愁月:(眼角迸射凌厲寒光)咳,咳...
    傲笑:(始終努力看琴)愁月,妳調過緊了!
    愁月:呵呵呵,有嗎?太緊了是嗎...(拍滋一聲,琴絃應聲斷裂)

    傲笑:楓,你去幫我拿新的琴弦。
    君楓白轉身走入屋內,一會兒,兩手空空出來。
    君楓白:木匣不在床上!
    傲笑:啊,我昨晚挪到床腳了,擱在床頭礙事...
    君楓白:整張床都找過了!
    傲笑:床底也沒有嗎?
    君楓白:沒有。
    傲笑:嗯,該不會--
    忽然,兩人一起衝進屋內。於是,床板掀動聲,被子打架聲,親暱交談聲,此起彼落。一會兒,兩人又相偕走出。

    傲笑:楓,以後還是放在櫃子好了.....咦,人咧?
    愁月,還有琴,琴台,全都不在了,只有一陣春風涼涼吹過。

    隔天,弄三平的戲班子開始上演真人版的最新戲碼:「藉琴發揮」。
    由秦假仙、蔭屍人、業途靈三人擔綱演出。

    蔭屍人:我感覺...這齣戲,有兩個人很曖昧喔!
    業途靈:對呀,蔭二仔,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奇怪的感覺耶~
    蔭屍人和業途靈,你一言我一句,殊不知他們的大仔已經來到身後。
    秦假仙:很“曖昧”是嗎?很“奇怪”是嗎?說得好哇!你們倆個就照劇本給我好好練習,練到不曖昧、不奇怪為止!

    於是,飾演愁月的奏假仙便蹺起二郎腿,坐在台下喝茶,嗑瓜子。
    秦假仙:不錯吧,偶爾也演一下歌仔戲,才不會厚此薄彼
    弄三平:出錢的最大,我沒意見,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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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7-02-21 13:42 | 12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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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惹火(卷一~卷八)/13F 02.22.2007

      卷八

      夜,深沉,最是見不得皚皚白光映染荒地。
      是誰的心成荒?
      是誰的情成焦?
      是汝的心成狂。
      是汝的情成空!
      騙人──他分明不是一個騙子,但對某個人而言,他卻說了太多的謊言,多到那個人也選擇盡心相信。
      為什麼?
      哪有什麼原因!
      聳肩,吸了一口水煙,唇畔剎浮起一朵笑雲,盈盈靨靨的,瘋了,不過就是瘋了!
      ……哼哼。
      兩個瘋子──
      耳邊,傳來他低啜的泣音,斷斷續續的,一如他編織的謊言。
      誰說那個人不懂?
      他非懵懂如斯的道尊,也非一心逃避的道家先覺,說穿了,他與他一樣──
      一樣是深陷其中的人。
      多日的徹夜未歸,說明了那個人的逃避;一回來便佇立床畔凝視著他的睡臉,在天徵熹時旋踵離去。
      今夜,難得。
      他不再離去,反而偎進他的懷裡沉沉睡去;身子依舊冷冰冰的,但手心的熾熱溫度不曾改變過。
      驀然,一股不祥感覺奔上心頭,疼的他皺起了俊眉,直打哆嗦。
      雙手不自覺更擁緊了,彷彿他隨時會消失般的害怕極了,這種感覺如同師父赴約時的異樣相同,讓他更是無法閤眼。
      心,零零碎碎的,拼湊不成一個完整的片段。
      但為何……心崩裂的聲音卻不間斷的在他耳邊響起?
       ※           ※            ※
      烈陽下,無語的兩人。
      他實現了他的諾言,為他舞了一曲。
      他微以一笑,報以由衷的感謝。
      兩人,本無交集,是那日的雨,有了契機。
      如今,分離在即,千言萬語,也不過淡淡一句:
      「吾欲遠行。」
      聞言,他怔了怔,眸底溢滿了驚意,有些無可置信,「……是、嗎?」
      「楓?」見他低頭,龍宿關懷的問著。
      「我陪你!」迅然抬起頭,嗓音伴著哽咽。
      一時,他斂了斂眉,默言。
      良久,他靜然開口:「楓,夠了。」
      頓時淚滴落胸口,眼前被一團水氣給遮住,模糢糊糊的,看不清龍宿的面容,也頹下了挺直的肩頭,失望,卻又了然於心。
      風,呼呼颯,人,已遠離。
      不知何時,眼前的華服換成了樸實的顏色,輕輕柔柔的,是他熟悉的色彩。
      「楓?」急忙奔來,汗水滿佈面容,眼底盡是一片憂心。
      但──有他渴望的東西嗎?
      這回,他沒有抬頭,只是選擇了逃避,逃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懷裡,緊擁著不肯放手,啜泣。
      莫名的怒火卻在他體內蔓延,燃燒炘烈,直直教他無法睜開眼,心底那令人幾近發狂的慾念正在輾轉吞蝕他的思考,侵略唯一的理智!
      為何,他像著了魔似的幾要成狂?
      天際忽閃迅雷,紫色的閃電滿佈天空,大雨,滂沱直下。
      「……傲笑?」發覺他突然僵直的身子,臉色陰晴難辨,他不解的問著。
      下一刻,他瞠圓了眼,眸子頓怖滿恐懼,顫巍巍的抓緊了尚未被傲笑紅塵撕裂的單縑。
      雨聲,掩蓋了他的聲音,也掩去了他的掙扎。
      情慾,正在發燙。
      瘋子,已經成狂。
       ※           ※            ※
      胸前沉甸的重量不再,他驀然驚醒,不若以往的悠然。
      莫名的煩燥湧上心頭,心頭直覺不對勁。
      他明明擁的死緊,怎會讓他離去?
      敢情是見他回轉太過高興,所以當真隨他睡去?
      笨!
      真是笨到極點!
      除了蠢以外,還有什麼形容詞?
      而四周,當真靜的死寂。
      不習慣。
      沒有那個人的疏樓西風。
      力氣,彷彿去了一半。
      倏然一撮紫髮滑入他的眼,震的他腦袋有些暈眩,完全不想思考眼前這撮紫髮帶來的意義,他只知道──
      那人,不在!
      眼,欲發狂。
      門外,響起了同樣的腳步聲,卻有些反常,帶著一丁點的沉重印子。
      「劍子先生。」一樣的甜膩嗓音,由中,帶著一絲絲混濁的泣音。
      看著她哭紅的雙眼,雖然臉上笑盈盈的,但再怎麼隱藏,仍舊露了餡。
      向來嘻笑的臉龐換上了肅穆的表情,白晳的衣袍隱隱藏著即將爆發的怒意。
      瞥了一眼穆仙鳳捧上的瓷碗,他顰起了眉,眼底有著深深的愛憐。
      只為了他一句笑言,那個人立即捲袖撩裙,為他鑽研廚藝。
      而他連吃了五天的桂花蓮子湯,六夜的桂花蓮子糕,等待的,是什麼?
      輕輕的,他嘆了一聲──「仙鳳。」
      聞言,淚水即然潰堤,怎麼,也抹不去,那模樣,令人心疼。
      「……主人、主人說──他欲遠行,不知何日歸來……」
      下一刻,人,飄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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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嘆氣)愛情長跑果然是錯誤的追求方式,避免夜長夢多,應該早結早心安
    何況劍子和龍宿還跑了千年,當然更累
    而且愈來愈形而上,剝奪讀者養眼的福利---->咳,我是很想幫舞補H啦,是說有正文是原創普通,被H回應染成粉色的例子嗎?

    (恍然大悟)原來君楓白這招叫欲擒故縱,太強了!用跑的就可以俘虜一個人,難怪龍宿馬上有樣學樣。不過既然有前車之鑑,龍宿應該曉得要多準備一套衣物,以防劍子連人帶衣抓去磨狼爪---->最好防不勝防

    "而他連吃了五天的桂花蓮子湯,六夜的桂花蓮子糕,等待的,是什麼?"
    (舉爪)我知道,可是舞大不能生氣,不然我不敢說...


    【惹火之翻船未遂小劇場】

    桌上那碗熱騰騰的桂花蓮子湯,飄出淡淡白霧,專心翻著書卷的劍子仍無動靜。

    羽扇一揮,一陣馨香竄入鼻腔,但垂涎三尺的衝動早在四天前就消磨殆盡。劍子看了龍宿一眼,臉上堆滿貌似誠懇的笑意:好香啊~真的好香~

    然後繼續翻他的書,很沒誠意的把某湯視若無睹。

    看著火氣冒得比熱氣高的主人,仙鳳馬上跳出來打圓場:啊,天氣炎熱,涼一點好
    龍宿忽然離席,轉去廚房,清脆透涼的冰塊一顆顆滾落湯中。
    龍宿:吶--現在不熱了!夠涼了!

    劍子抬頭,回給龍宿一笑:龍宿,你吃就好,這是你的補品。雖然在體質上不可能,精神意義是你當之無愧的
    龍宿:何來精神意義?
    劍子:早生貴子啊!難不成你想翻船?
    龍宿:吾只想翻桌!汝這個滿腦子邪念的傢伙!

    不敢吭聲的仙鳳於是端起蓮子湯,以最快速度消滅導火線。幽幽一語:算了,在場就我最有資格喝下它吧!

    一直隔岸觀火的默言歆突然喃喃自語:鳳兒,原來妳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了(臉紅)


    不用隔天,當天下午弄三平的戲班子就貼出新戲碼公告:翻船無用。
    這次除了秦假仙三口組,第四人就由弄三平客串演出。
    業途靈:為蝦米是我飾演蓮子湯咧?
    蔭屍人:你演蓮子湯有什麼不好,我才可憐,飾演仙鳯
    業途靈:仙鳳很可愛,很討人喜歡,有什麼好抱怨?

    於是,甚感好奇的弄三平偷偷把秦假仙拉到一旁,問明原委。
    秦假仙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倒胃口最好的理由就是業途靈這款長相,攻君自然消滅定律--只不過委屈我另一個小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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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卷八~

    因為臨別,所以那一夜,你忘了該怎麼轉身
    因為不捨,所以那個擁抱,給的特別特別用力
    留下訊息不是給他線索,是愛很痛,你想喘息的證據

    有多在乎,看你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能淚如泉湧
    有多掙扎,緊抓一絲希望就不顧一切直奔出口
    外面的天空,或許沒有想像中的藍
    但是,學會了愛,也要學會釋放自己
    去吧,用最簡單的方式處理最複雜的傷口

    你所愛的那人為你的離去惱怒,笑吧
    笑他不懂去與留同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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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

      那夜,他遺棄了他的愛情。

      那夜,他失去了他的唯一。

      他的執著,只是來自莫名的堅持。

      他的固執,讓他紅著雙眼也不願承諾。

      為什麼?他無法抑制怒意奔流,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他搖搖頭,淒然的綻起美艷的笑容。

      然後,淚滴落,一點一滴,落在白晳的卷宗上,漸漸暈開了燃溼的花朵。

      事實,很傷人,不要追究好不好?

      時間,是一款療傷的記號,久了,便會不知道。

      你──不要走……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的信任?你就這麼不願意告知我?我的心很痛,你知不知道?你以為不追究,事實就不會存在?如果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呢?你──會怎麼做?

      倏然蒼白的臉孔凝望著,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張著,單薄的身軀顫抖著,枯瘦的手無力的搖晃著。

      你──說什麼?

      你……就這麼只准我夢中有你,而我無法擁有你;那麼我不願醒,你──也必須跟著我不、願、醒!

      話語,結束在很輕很輕的語氣。

      下一刻,他提劍自刎,由頸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一片,唯獨堅毅的眼神不變。

      他摒著氣,等著他的承諾。

      很久很久,他沒有回答,只是定定的凝視著他。

      淚,流盡了就不會再有。

      你要的答案,我給不起。

      而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

      惠,我配不上你……

       ※           ※            ※

      猛然睜眼,眼前盡是淒黑一片。

      他甩用頭,頭疼的幾乎令人發狂。

      方才的記憶從哪來?夢,很真實,彷彿他曾經是夢中的一員似的那樣真,他無法分辨那究竟是真是假,只感到無盡的絕望一直朝他湧來,他怎麼也無法趨除。

      那名被稱為「惠」的男力看來很熟悉,依稀要與自己重疊?

      扯扯頭髮,他現在,身在何處?將自己的手放至眼前,怎麼,他看不見?

      煞時,有些慌。

      他嘗試用手觸摸著身旁的物品,意外發覺他正躺在一張床上,而他的手緊緊抓著一張被子,有些不明所以的微微顫抖著。

      他,怎會躺在床上?

      腦中迅速搜尋著之前的記憶,他記得,離開了「疏樓西風」之後,他一路顛行回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璃城」,然後──

      然後呢?

      記憶,似乎缺少了一半,有著莫名的殘缺。

      心頭頓時湧起了無數的疑問,有股焦躁感向他襲來。

      「唔!」他嚶嚀出聲,頭部又傳來陣陣的疼痛,令他不自主伸手敲了敲額頭。

      罷了!先弄清楚他身在何處再說。心念一定,他立時掀被下床,腳步一個踉蹌,立即往前跌去,在他尚不及反應之際,額頭已然碰撞到了桌角,微微隆起一處不小的紅腫。

      他微微一愕,伸手撫著紅腫之處,琥珀色的瞳眸蒙上一層淡淡的不解。

      他發現了一個令人驚訝的事實──

      他,看不見?

      靠著身旁的器物,他緩緩攀爬著起身,試圖穩住自己的身子,驀然,他停止不動,由手部不斷傳來的熱流正告知他,現在,是白日非黑夜。

      他,怎會看不見?

      還來不及細想,一陣又一陣的談話瑣碎聲聲聲響進他耳裡,由中,還夾雜著小女孩激動的哭喊聲。

      怎麼回事?循著聲音之源,他一步步往發出聲音的源頭步去。

      ……

      廳內一隅,美麗的女子泫然欲泣的護著懷裡的女孩,使勁的搖頭,似乎在抗拒著什麼。

      往美麗女子的跟前一看,四名彪形大漢正團團圍住她的去路,個個臉色凝重,兇如虎。

      「曇姬,妳必須跟我走。」為首的男子開口,他左佩刀,右佩容臭,神情肅穆,堅定的語氣不容人有拒絕之處。

      曇姬再次搖頭,以著瘖啞的嗓音道:「武官,對不住,我不想回到麗春院,我答應許會要在這等他回來。」

      「曇姬,我沒有文官好說話,話,我只再說一次,妳,必須跟我走!」深邃的眸底凝視著她,清楚說明毫無商議之處,沒有她討價還價之餘地。

      「武官大人……」迫不得已,曇姬蒼白的臉默默的淌著淚水,而後緩緩露出了形狀殘缺、焦黑處處的雙手,那模樣,令人不忍卒睹。

      「曇姬,妳的手……」武官愕然,俊逸的臉覆上一層訝異。

      她緩緩道出緣由。「這是離開麗春院的代價,這是徐夫人答應我的承諾。」

      「在麗春院,妳以『水袖』聞名遐爾,雙手,是妳謀生的利器,徐夫人竟會提出這樣的代價只願換得妳的離去?」語氣中透著不可置信。

      她點點頭,沒有絲毫的後悔。

      「文官那時沒保妳?」

      「文官……文官大人他並不知情。」

      「妳太傻了!為了區區一個男人妳竟做到這樣的地步?」他閉起雙眼,開始深思起事情的來龍去脈,整件事,透露著太多不尋常,包括徐夫人要他尋回曇姬一事,究竟,是誰對誰說了謊?

      但見曇姬緩緩揚起了笑顏,那笑顏中透著淡淡的幸福。「我甘願。」

      沉吟半晌,武官再次開口,道:「曇姬,妳仍舊須與我一同回去。」

      「可──可我的手已不能再舞袖了啊……」

      「我明白。但我有覆命的職責。」有很多無可奈何,現況,即是如此。

      「我……」她遲疑著,淚水撲簌簌的流著,一個勁兒的往後退著。

      忽地,一道清甜的嗓音緩緩傳入,說著:

      「我與你走,莫為難她。」

      「大哥哥!」

      「公子!」

      兩者異口同聲的響起。

      一見到漂亮的大哥哥清醒,小女孩立即掙開曇姬的懷抱,一股腦的撲進疏樓龍宿的懷裡,開心的喊著:「大哥哥,你醒啦?」

      「這位是?」武官露出狐疑的眼神。

      「公子,你千萬別這麼說,這是我娘倆的事,你別插手。」

      「大哥哥……」她拉拉他的袖擺,一勁兒的往他懷裡蹭。

      「曇姬,他是誰?他並非妳口中的許會。」

      「武官大人,請您別為難這位公子,他是救了小雲兒一命的恩人。」曇姬連忙護到他跟前,鼓動唇舌解說著。

      「哦?」將視線投到了龍宿身上,他上下打量著他,心中緩然有了定見。

      聞言,龍宿露出閒逸自得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這忙,我幫。」

      「公子!」曇姬驚呼。

      其餘三人卻呆楞當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那笑容,宛如天仙下凡,美不勝收,令人無法移開眼。

      事,已然定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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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


      說什麼,唇齒相依?

      說什麼,唯一有你?

      笑話!通通是笑話!

      你用什麼身份,又以什麼立場來與我說話?

      你以為──我便該以同等的愛來對你回應?

      你啊──說的癡了!

      不配,你,根本就……不配!

      一時,狂暴驟起,眼前之人,換成了誰?

      「是你──是你!毀了我一生的夢想,還坐上我最想要的位子!是你……是你!你不可能置身事外──一輩子都不可能!」憤恨的嘴唇揚起,他說的咬牙切齒,裸著上身,一步步朝眼前之人逼進,那眸,噴出了火,炘熱的教人無法移走,滄涼的笑聲四溢,控訴他一生的妄夢。

      「師……師父?」緊緊抓住被喚「師父」之名的男子給扯裂的單縑,他無法理解,也無法釐清事情如何發生,他只能一步步往後退去,直至背脊貼上了冷硬的牆壁,瞬間睜大的眼瞳全然印上帥父的身影。

      陰鷙的將他壓在身上,狂烈的眸底浮著一層愛欲,他要將他──佔為己有!「你是屬於我的……一輩子都是屬於我的,前世──我碰不著你,今生,我要定了你!!」

      他奮然掙扎,狂亂的揮舞雙拳,驚叫:「──惠!」

      突地,一陣由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迅速傳遍全身,他無法置信,一直咬著的下唇滲出了淡淡血絲,茫然的視線驀然湧現朵朵的淚花。

      那一夜,他第一次達到夢想,嬴了那個儒聖,心滿意足的放肆在他身上游移。

      ──惠?那什麼玩意兒!

      這一回,你根本來不及。呵呵……

       ※           ※            ※

      猛然坐直身子,他被嚇出一身冷汗。

      「嘖!什麼怪夢──」他叨唸著,緩緩掀被下床,坐在茶几旁斟了杯茶給自己,忽是想起了什麼,舉杯之手停於半空中,「咦?等等!怎麼感覺有點熟啊?夢中那個被壓在底下的人的臉──怎麼那麼像師父!」

      瞬時,張大了嘴,那模樣,一點都不像傳說中那位人稱奔逸絕塵的翩翩道子──「劍子仙跡」先生。

      接著,他慢慢從他「唯一」的家當當中拿出了本封面微微泛黃的冊子,封面上沒有任何人的落款,他迅速翻到上回尚未看完的段落,繼續閱覽下去。

      打小住在龍宿家是有好處的!嗯……正確來說應該是認識龍宿之後就每天不要臉的爬上龍宿的床,然後──嘖!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龍宿的房裡藏書很多,他隨便挖一本,都可看上個半天,譬如說他現在手上拿著的這本就是從龍宿離家出走後他從牆角鑿出來的,雖然沒有落款,不過他看一眼便知作者是誰,身為師父的徒弟假若還不知他師父寫作時慣用的筆姿,那還當個屁徒弟?也拜他師父之福,讓他窺得他師父與龍首之間的恩怨情仇,但怪就怪在師父是何時將手扎埋進龍宿的房裡的?聽說龍宿的房間之前是龍首住的,但為何龍首沒有任何發現?而且,那最後下筆的日期就停在熱的要死的桂月──

      窺探他人的秘密非他作風,但……

      要判人死刑也該給他一個上訴的理由。

      他的龍宿──似乎把這點看的很死吶。

      飄搖的視線望向窗外,暗煞的光線隱匿,天,似乎還濛濛亮而已。

      算了!找人去吧,這是他出門的真正目的。

      忖度完,他開始著衣,穿著他一貫騙死人不償死的白色衣袍出門尋人去。

       ※           ※            ※

      在「北嵎皇城」裡,「麗春院」是個特殊之地。

      它位處機要之處,屬於三不管地帶,除了皇帝之外,北嵎其他的三位王爺都不得對「麗春院」指揮下令,傳說是與「香蝶館」之主人有關,但沒有人敢去查證,是故「麗春院」的存在也成了不解之謎。

      「麗春院」由一名人稱「徐夫人」的女子所經營,她旗下尚有文武二官替她處理「麗春院」中一切的瑣碎雜事,除了她必躬親之事以外,旁人幾乎無法見著徐夫人一面,就連身處院中表演的青伎們也少見她幾面,堪稱是一神秘;其中,由「曇姬」擅長的「水袖」一舞最深得人心,也是來此的客倌必看項目之一,但幾年前,不知曇姬發生何事,不但在一夕間消聲匿跡,就連院中人氏都三緘其口,閉口不提曇姬之事,只知徐夫人另派一名女子頂替曇姬,挽袖垂舞,可終究不若曇姬美麗,徐夫人一怒,撤了這項表演,至此,「水袖舞」自麗春院中除名。

      但今日不同。

      沉寂多時的麗春院有了另一項表演──「劍舞」。

      傳說舞伎是名有如花一般的女子,淡紫髮綢更是難得一見的上品,尤其眉間紫龍盤旋的印記更成客倌們之間傳頌的話語。

      紫龍美人出場一定遮住半臉,只露出勾人心絃的金黃琥珀眼瞳,她說:

      「欲觀吾全貌,必先會吾意。」

      然而長劍不留情,欲強觀她貌者,已然留下土塋一座,不過三天,化成屍首抬出麗春院者已不下數百人。

      還有誰想一觀呢?

      飛蛾撲火者,不計其數。

      只有那蹲在地上、姿勢很不雅觀的劍子仙跡恍若未聞。

      他手裡拿著用桂花作成的糕點,嘴裡咬著帶點硬脾氣的花生,很悶的蹲在街道的一隅,觀看螞蟻勤勞作工的身影。

      追尋著龍宿的腳步,他來到這個城鎮已有三天,卻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不是他在吹捧,而是他的龍宿身上有著淡淡的桂花香,無論他的龍宿到哪,他一聞就知道。

      這點,他從來沒告訴過龍宿,也算是他典藏的秘密之一。

      可這回怎麼就失靈了?

      他明明尋著他身上的香味來到此地,怎麼──怎麼就……就沒了?!

      劍子仙跡瞬時垮下雙肩,一臉落寞的神情。

      跟前,傳來了此起彼落的綿綿細語……

      「──喂!走了走了,紫龍美人的表演時間快到了,再不去『麗春院』佔位置就連站的機會都沒啦!」一名小販慌忙的收拾著攤位,邊說著激動。

      「哦,等我等我,我快收好了。」另一名小販甚至慌張的幾乎要把他攤位上的東西給一股腦的收進小小的白布去。

      「欸!你說,這回有沒有機會見到紫龍美人的美貌?我不求什麼,只要可以摸到美人的小手就好。」

      「我不要!我要摸摸美人的紫髮,看是不是如傳聞中像上好的布帛般滑潤?」

      「說是這麼說,我可不想當第一名『先烈』,你瞧,這些天,死了不少人吶!」

      「這樣說也沒錯,老子我心裡怕怕的吶。」

      「還是乖乖的當觀眾就好,我不希望我的身上被美人的劍給戳了幾個洞。」

      「對對對!」

      ……

      話聲,愈來愈遠;劍子仙跡的頭,卻愈抬愈高!

      紫髮?美人?長劍?

      這些形容詞怎麼那麼像某個他心心念念的人?

      「麗春院」?

      走去瞧瞧!

      於是,在前往「麗春院」的道路上,又多了一名飛蛾撲火的觀貌者。



      跋:時間,是燃燒愛情的理由;距離,是焚化愛情的毒藥。
        你要我喝下你的毒,又要我日夜反芻,我甘願成為你豢養的足。
        我用我的方式圈住我要的幸福,
        你用你的方式扼殺我唯一的出路。
        我默默細數你曾給我的全部,
        卻突然發覺記憶是模糊;
        當彼此肉體的歡愉比不上另一雙臂膀的柔情,
        你要我,到何種地步?
        是我自願放棄,不是因為你。
        是我選擇離去,原因只有你。
        我在我的世界埋下你來過的痕跡,
        你在你的世界拒絕我所有身影。
        你,還愛我嗎?
        還是非要我說一句:「你要的,我給不起。」

        小胖老師說的對,「幸福是創作的墳墓」,我可以抓狂到現在還在寫──看來,應該是到了瘋了這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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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7-11-30 04:03 | 17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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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一


      有趣,是引人注目的好方式。

      兴趣,可是会要人的命呐。

      “丽春院”,即是有本钱勾您的魂、牵您的命,然后你还乖乖的数钱给它,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离开,接着──

      明日再来。

      就算真出了人命也没关系!

      要是能摸到美人的小手哦……包您作梦都会笑着醒来!

      这么难能可贵的好东西怎能错过呢?

      缺了胳膊、断了条腿,又有啥干?

      唉唷,客倌呐,您没听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名言吗?

      要先有不怕死的决心,才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不然──

      小美人那么容易得手的话,她就不值您一哂了嘛……!!

      支手撑颚,剑子仙迹仔细的观灠这置于院门前、上头写满观看“小美人守则”的礼仪石牌,再抬头望望嵌在雅致楼阁上的牌匾,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思忖着:他的龙宿假如真的在这种地方的话,那他──是要买鞭炮来庆祝,还是直接扛了美人走人?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摇摇头,他暗自赞叹,苦笑着自己这一身道袍装扮进得了青楼才有鬼咧!

      可……

      说也怪奇,他真的在这里“闻”到属于他的龙宿身上的淡雅香味,这不令人──有些气馁?

      有无数个疑问浮现在他脑海中,搅得他全身五味杂陈,方才啃的桂花榚都不知啥滋味了,一张俊脸皱得跟颗肉包子没啥两样。

      ──罢了!咬牙,玉树临风的剑子仙迹干脆把心一横,转身迈开步伐──变装去;要进妓院,总得扮成多金的纨绔子弟才成吧,扬起一抹笑容,他可是笑的无奈啊。

      就在剑子仙迹离去不久后,一顶镶饰流苏的轿子缓缓朝门楼前趋进,楼内的小厮立即训练有素的在门口排成了一列,同时深深一揖,异口同声道:

      “欢迎三王爷莅临‘丽春院’。”

       ※           ※            ※

      舞台上,小美人轻歌曼舞,正为待会出场的紫发美人暖场,小美人娇媚一笑,回眸拂唇,嫣然一笑,勾的台下的官倌们心魂已不知飘向何方。

      在二楼一处隐密的包厢里,北辰胤从容入座,他不经意朝舞台瞥了一眼,俊颜虽冷冽依旧,但微扬的嘴角说明了一丝失望。

      对他而言,来此一观传说中的紫龙美人纯粹是一时兴起,别无其他,另一事,才是他来此的重点,而关键人,似乎有些迟延。

      他露出了些许不悦的神色,眼神淡淡飘向立于一旁许久的文官尔雅;明显感受到北辰胤不悦的情绪展现,尔雅稍稍一揖,启唇道:

      “三王爷,且再等一会,紫龙美人的表演稍后即将开始。”淡然一语,轻缓的将话题转到目前最热门的人物身上,这话,转的巧妙。

      “‘徐嬷嬷’──可是个大忙人呐,文官大人。”闲适的服了服鬓发,北辰胤说的嘲讽,却也将不悦转为淡淡的轻然。

      “三王爷真爱说笑!‘徐夫人’哪比得上您在朝中日理万机的忙碌呢?请您稍待,我马上将您的‘话意’转述给夫人知情。”语毕,尔雅即然躬身缓步退出厢房。

      忽地台下一阵欢呼声响起,掌声、吹哨声此起彼落,没有一刻歇息,原是紫龙美人上了台,美人依然绝美容颜半覆薄纱,单露细长凤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把台下的观众们给迷得神魂颠倒,回眸落点处,更是让人无法抑制心跳的速度,当场休克晕厥。

      美人性冷如冰,眸子似有若无的勾着看倌们的心,看的看倌们无不摒气凝神,深怕漏看了一眼,就会悔恨终生。

      看着跳着剑舞的美人,那如绸缎般随美人身躯飞舞的紫发勾起了北辰胤记忆深处的一抹紫色身影,他眯起了细长的双眼,若有所思。

      若有所思的岂只一人,在众多看倌们中的白色身影更是看到嘴巴张的老大,都忘了阖起来的翩翩帅公子──剑子仙迹的口水差点就沿着张大的金口旁溢出。

      许久,他轻声叹了气。

      瞧瞧这美人!那发、那眉、那印记!当今世上除了他的龙宿之外,还有何人能出其右?他的龙宿啊──傻到连变装都不肯吗?明明他就坐在他跟前,怎么他的龙宿就不瞧他一眼……?

      思及此,他霍然睁大了双眼仔细观注着紫龙美人的一举一动。

      他不愿相信,他的龙宿竟会忽视他至此?!

      蓦地,紫龙美人稍一错步,有些踉跄的迅速回身以掩饰此失误,动作虽然细微,但却逃不出剑子仙迹盯的死紧的眼睛,他暗暗一惊,忽然顿悟暗忖道:

      他的龙宿……看不见?他的双眼分明没有焦距,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仍旧与常人有些微差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中……透着怪奇啊!

      趁着回身之际调整错落的脚步,龙宿咬唇露出些微担忧的眼神,方才有一股熟悉的感觉朝他袭来,令他不自主掩容以对,以致错落了脚步,有些窘然,但那股感觉又带着如和煦的阳光般温暖,让他很是依恋,直要寻它而去,不知……是何人来到他面前?

      美人颦眉更是迷的众看倌们飘飘欲仙,鼓噪声响更是瞬间放大了些,龙宿却恍若未闻,脚步在不自觉间直往剑子仙迹的跟前而去。

      在二楼包厢内的北辰胤将此情此景一一尽收眼底,他未发一语,只是淡淡挑高眉,呢喃着:“──是他?”他扬手,取来苍龙弓,一时,玩兴大起。

      如鹰隼般的视线瞄准了在台上飞舞的紫龙美人,北辰胤冷硬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而后连发三箭,笑言道:

      “‘英雄救美’,是幕段子不错的好戏码。”

      三支竹箭破风而出,北辰胤冷眼旁观,第一支竹箭在龙宿略显惊讶的眼眸前被剑尖刺穿,一分为二,他还不及反应,第二支竹箭已迅然而至,力道强劲的戮穿龙宿左肩的纺纱,就在第三支竹箭快抵达龙宿喉前之时,剑子仙迹一步跃上,一把将龙宿拥入怀里,第三支竹箭直直刺进剑子仙迹的背脊,不留一滴鲜血。

      谁?处于震惊状态下的龙宿微启双唇,沉溺在那双熟悉又温柔的臂弯里,险些逸出了他最想呼唤的人名。

      台下顿时一阵惊慌,看倌们逃的逃,跑的跑,完全不顾台上美人的死活,没命似的快速奔离丽春院。

      拥着怀里的人儿,脸都皱成一团的剑子仙迹苦命的撑在台上,只剩背上不停传来的疼痛告诉他──很、痛。

      没有感人肺腑的重逢,也没有痛哭流涕的嘶吼,有的,只有美人身上的香气源源不断的扑鼻而来,闻得他一阵心荡神弛。

      但是逞强也得有个界限!

      他眼前快黑成一直线,将近快要看不见,再怎么明白怀里的人是他的谁,也还是得亲手为他摘下薄纱呈清一切,于是他慢慢拉开俩人的距离,缓缓伸手卸下他的防备,扯开一记大大的招牌笑容,深情的唤着:

      “龙宿……终于找到你了──”

      然后“咚”的一声,直接了当的倒在龙宿怀里,手还是不忘份的安在他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歹命的想着:

      ‘救美人,先掂掂自己的斤两,英雄,不是那么好当地。’

      随着剑子倒落的身躯,龙宿无助的瘫坐了地,眸底尽是一片不可置信,双唇开开阖阖的喊不出任何一丝话语,泪水即然溃堤,狂奔于脸庞各地──

      北辰胤冷哼一声,露出了玩味的表情,那幅美人垂泪的画面他可是毕生难忘,有趣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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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红颜,煮酒一杯论谁?
      论三千,庸碌俗世何能入吾眼;
      且颦眉,但看巍巍江河多娇媚。
      道是谁,万般缒绻,只为佳人一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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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7-12-09 04:44 | 18 楼
    舞晖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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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二


      他在一片荒蕪中醒來。

      沒有日,沒有夜,沒有光,沒有月,沒有──你。

      只有無止盡的黑……以及,看不見的自己。

      人說,黃泉路有你相伴,走的踏實,也走的快意。

      你──不在?

      不在──我的身邊?

      不是說好一同走過奈何橋,你牽著我的手,就算一起轉世,也要一直到老?

      怎麼……你不在?

      沒有你相伴,我怎有可能走的自在?

      你──騙我。

      我好傻……傻到一直相信──

      最終,你還是騙我……騙、我──

      垂首,眼底含著淚,身軀淌著血,汩汩流出,不間斷的奔騰在各處,接著眼前一黑,饒賸一團黑幕。

      崖邊一隅,一抹紫髮飄盪的身影驀然躍落,一手抓著沿著崖邊生長的枯枝,一手勾住了白衣男子落下的身軀,嘴裡刁著的水煙斗還不停上下晃動著,啐道:「媽的!一個大男人跟啥小女子學跳崖啊?!」

      聽見聲響,白衣男子緩緩睜開雙眼,沒入眼簾的竟是那張熟悉的臉,他露出燦爛的笑靨,雙手朝眼前之人的腰部圈去,笑語:「……我答應你的,沒忘。」

      「什麼?」他訝然驚呼。

      有那麼一瞬,他渾身一震,在見著那人的笑顏之時,他竟是心狂跳到無法自主,手不自覺緊縮,沒敢有一絲鬆懈,深怕──從此見不著他笑顏!

      笑著偎入他懷裡,躍上他臉龐的,是一抹名叫「滿足」的感情。

      尚無法釐清沒來由的思緒,那人便這麼「習慣」的偎入他懷裡,搞得他腦中轟然,眼神盡是迷惘,他忙不迭拍拍他的臉,大聲叫道:「喂!喂!喂!你在說什麼?再說一次!」

      沒反應。

      「喂──!!」這回他扯開喉嚨大喊。

      回答他的,只有源源不絕的瀑布聲。

      罷了!他沒好氣的翻翻白眼,不悅的說:「怎麼頭一回出師便遇上兵變,難不成真應了師父的誓咒?」

      下一刻,兩抹身影不見。

      換來──不停落在臉頰上的兩行清淚。

      幽幽轉醒,他雙腳曲膝抱著自己光裸的身子,低低的,啜泣了起來。

      那一天,他被師父玷污;那一天,他救了跌落懸崖的自己。

      世界,從此只賸夜幕,不見絲毫光明。

      他在嗟嘆什麼?又能怨懟什麼?

      一切──都是命……

      他這般污穢的身子,拿什麼去實現對那個人的承諾?

      他還要他嗎?

      他肯嗎?

      他已經不是他要的那個人了啊!!

      「你……想他?」執起他滑落腳邊的一綹白髮,細細品嚐髮絲沾染上他的味道,向上彎揚的嘴角浮現著勝利的驕傲。

      聞言,他渾身一顫,驚悚的感覺立即侵入他身軀,讓他抖個不停。

      「徒兒,你怕什麼?」他朝他欺近,唇畔笑意難停。

      「師……師父?」他立時往床邊縮去,如受了驚嚇般的兔兒顫慄不已。

      得意的看著自己徒兒的反應,身著灰白道袍的男子眼底露出淫靡的神色,一把攫獲他的手腕,強迫他正視他,道:「反正離天亮還早,今晚,咱們玩點別的。」說著,便迅速抓住他的腰身,在他還來不及出聲之前,即以進入了他。

      「師……師父!」噙著淚,他慌亂的搖著頭,思緒再也無法自我。

      「還在妄想他會來救你?啊!」他在他耳畔呵氣,更加肆意,無預警的加大了力道,直直挺進末端,享受此刻的歡愉。

      「唔!」他吃緊的吐出聲音,手腕因他的掙扎而透出鮮紅的印記。

      「來不及了……你是我的──今生都是屬於我的……呵──」他狂亂的大笑出聲,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游移,瘋狂的重覆抽送的動作,絲毫不見呈現跪姿的徒兒因為承受不住的他的力道而不停朝前爬去。

      ──惡夢……這只是惡夢一場──

      期望在天明前,惡夢已然消散,不見蹤影。

      意識……緩緩沉澱,換上了另一張不同的臉。

      那人的臉上,有著擔心,也有些怨,因憤怒造成的磨牙聲聲聲響進他耳裡,提醒他這唯一的事實──

      是誰,橫亙在他們之間,斬斷他們的情緣?

      他唯一的希冀,那一丁點的保有都不肯給?

      那曾是他最呵護的東西,儘管轉世再次成為當初的背叛,他也情願。

      為什麼──他永遠只有選擇權,沒有肯定的絕對?

      所以……

      「啪」一聲,一記火辣的五指印剎時浮現在惠的左臉。

      抓住被撕裂的衣領,他顫巍巍的看著眼前之人,無法置信方才由他嘴裡吐出的字句竟是那樣傷人!

      「我說錯了嗎?」無視他眼底的怒意,惠咬牙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清楚,怒火燒的他腦中混亂不已。

      「惠!」

      「你這個淫亂的身體清楚的戳破了你的謊言,你明明讓另一個男人碰你,你明明允許──」

      「惠!!」他立時高喊,聲音中透著哽咽,兩個人,不是一顆心,是誰刻意忽略?

      為何……不向我求援?比誰都明白真相的他,竟是口無遮攔的羞辱自己最在乎的人,心,很痛,恨自己的無力,更恨自己的心。

      他衝上前去,一把抱住一臉慘白的麗人,真真切切的要將自己的情意傳達進那人的心裡,可──

      「惠。」他淡淡啟唇,眼前已成模糊一片,只見他僵硬的釋出這麼一句……「惠,你愛的究竟是前世的『道聖』?抑或──今生的『我』?」

      聞言,惠頓時驚楞的鬆開了懷抱,摒住了呼吸。

      一瞬間,空氣彷彿有了重量,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許久,關上的門衝出了惠的身影,由中,還摻雜著瓷器破碎的聲音,以及白衣男子跪落塵埃的剪影。

      而後,哭嚎聲傳出,門內,竟是血海漫天。

      一掌擊昏帶回灰袍道子頭顱的惠,儒衣裝扮的男子神情漠然的看著一臉愕然的眼前之人,絲毫不帶任何感情的 啟唇說道:「未來,你將擔負『道聖』的名號立足道門,而他,是繼承儒門龍首的唯一人選,其餘,便無太多牽扯。」

      他一動也不動的跪著,飄浮的視線沒有定所,只賸淚水不停的滑落胸口。

      「『囿』,我希望聽到你的答案。」刻意喚著灰袍道子取給他的名字,雖然他深知這名字的意義,也明瞭糾結其中的愛欲情意,但,他仍屬儒門的一份子,振興儒門一派需要眾人的努力,任意恣性的龍首,就到此為止吧,儘管,是對眼前之人的殘忍要求,他也必須。

      沉默良久,囿抬起頭來,宛若失去了生氣般的眼眸望了望渾身浴血的惠,又看了看一身破敗的自己,答案,不喻自明。

      他選擇……

      遺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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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7-12-17 01:18 | 1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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