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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宇狼
狼族首長-暗純小尖兵
翻云覆雨手 泣血恶人奖 剑龙夫妻推进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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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16 也許有一天 (完) 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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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一天(上)-劍龍


也許有一天,我會愛上你

  天空飄起綿綿的細雨。

  竹傘高舉,擋去了飄落的無數濕冷,雨絲隨著清風緩緩的改變行進的模樣,好像飄搖的一幅畫,擾了人的視線,霧去了遠方的一片景緻。

  雨滴緩緩的集結,吸飽了一片透明,然後止不住的滑落傘緣。雨勢漸強,白袍也漸漸的濕透了半身,左右垂掛成不同的重量感受,劍子不語,只是繼續將傘調整好角度,隨著龍宿的步調緩緩跟著。

  「雖然下起小雨,但是景緻不減,倒還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龍宿華扇輕搖,儒門的獨特口音讚賞的說道。

  「這景,本就是要和著小雨才更能突顯它的迷濛清幽。」
  輕輕說著,劍子的左袖開始緩緩滴落水珠,默默的將袖口往後擺,偷偷瞧著龍宿的側臉。

  「劍子汝性好遊山玩水,龍宿真是沾光了。」

  「哈,儒門龍首成天公務繁忙,吾還擔心你成天悶在那房裡,是不是會悶壞了手腳呢。」

  「好說好說,劍子汝連日奔波,越來越有莊稼漢的氣息了。」
  還記得前幾天劍子興沖沖的跑到疏樓西風,那一進門就可以嗅出的田園氣息,還有更加健康的淡褐色肌膚,差點讓他以為是哪裡來的野人胡亂闖進了他的書房。

  「耶,好友這般奉承,感情是想隨劍子下鄉觀察民風?」

  「不了,吾還是喜歡泡泡茶,看看山水。儒門的外務自有人會打理妥當,不似汝道門,各各都隨仙求道去了,還真是辛苦劍子汝扛起滿門的事務啊。」

  「唉呀唉呀,總比成天悶在房裡動都不動好吧?」劍子話鋒一轉,「對了,龍宿……你這幾個月來有增加什麼衣服的擺飾嗎?」

  「什麼意思?」龍宿終於轉過頭,看著劍子。

  「還是……你胖了?」劍子戲謔的說著。

  龍宿一怔,「汝才胖了!」
  不悅的口吻背後隱藏著小小的疑心,龍宿皺眉。「那是汝太久沒看到吾,自己有了錯覺。」

  「是嗎,吾怎麼覺得你的身材好像哪裡怪怪的……」
  劍子繼續用那惡作劇的口吻說著,眼神認真,一臉肯定。

  「汝……」

  話沒說完,風向一轉,斜斜的細雨和著清風打到劍子身上,劍子微微一顫,頭一偏,臉皺成一團的打了個噴嚏。

  而這個時候,龍宿才發現劍子半個身子都給雨淋著,隨著方才的動作,還有幾滴水從劍子的髮尖甩到了龍宿的臉頰上。這雨從他們上山開始就一直下著,他顧著走走看看,竟然沒有注意到這本來容不下兩個大男人的油傘,將他保護的周到,沒有一處浸潤水珠。

  「劍子……」

  劍子用左手揉揉鼻子,袖口還像剛從井裡撈上來似的落了幾落水。右手微微拿捏,油傘上的水滴順著弧度劃過龍宿身旁,沒有一點沾染。
  「怎樣,有沒有哪裏淋濕了?」

  然後劍子又打了個噴嚏,龍宿感到心底閃過一絲異樣,伸出手扯住劍子握著傘柄的手腕。
  他可是堂堂龍首,才不需要劍子汝像保護小女子一樣的這般動作!

  隨著力道,傘緩緩的旋轉開,在空中幾許亂舞,落在泥濘上。

  「唉呀。」這樣子,剛才的心意不就全都泡湯了嗎?

  「汝把吾當成什麼了?」有些許的氣憤,那種氣憤中隱隱摻雜著什麼,龍宿刻意忽略。

  「吾最重視的人。」劍子跨開,將傘一甩,污水落回土地後,傘身又回到龍宿頭上。
  「沒什麼別的,況且,你若濕了,那滿身的華服不就重的壓死人?」

  龍宿靜靜的,華扇輕握在手中,表情淡然。
  隨即轉身,沒預警的大步跨開,劍子反射的跟上。而龍宿的腳步是越來越快,最後兩人的速度像是追逐戰一樣的,劍子收起了傘,隨著龍宿的身子騰空,直回疏樓西風。

  疏樓門口,龍宿停下腳步,轉頭看著身後跟的緊緊的劍子。
  銀白髮絲伏貼在頸邊,腳邊滴答的響著細微水聲,那落湯雞的樣子,龍宿抿著嘴,居然開始感到好笑,最後克制不住的瀟灑放聲。

  劍子只是看著龍宿哈哈笑著,他喜歡龍宿這豪邁的笑聲,但是,為什麼有種取笑的意味?
  他又打了個噴嚏,才讓龍宿的笑聲壓抑下來。

  龍宿抓起劍子的手,拉進了疏樓,吩咐鳳兒給劍子備衣盥洗。

  是夜,龍宿忍著笑意,看著火上煎著的藥盅,暗暗想著,這個身強力壯的野猴子,也會有這麼生病的一天。

  想著想著,仙鳳從外頭走近,微微欠身,交代了劍子先生說,他不需要吃藥,睡一覺就會好。龍宿聽了才不管這麼多,好難得可以捉弄劍子,怎麼可以放過這個機會。但是某個念頭一閃,龍宿顧著火的扇子停了下來。

  「鳳兒,吾是不是胖了?」

  「唔?」
  仙鳳一楞,主人的身材好端端,膳食的份量她也會注意控制,主人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感慨?

  「那老道說吾胖了。」
  龍宿盯準了時辰,將藥起了出來,不多不少剛好一碗,那苦澀的黑汁,讓龍宿臉上浮起一抹詭異的神色。

  把藥端入了房,只見劍子坐在桌邊喝茶。
  而劍子盯著龍宿手上那碗,喉結彷彿吞動了下。

  原本想要欣賞劍子微難的表情,但只見劍子正色道:「你煎的藥?」

  龍宿下意識的點頭,下一刻,慢動作似的,劍子二話不說的接過碗,眉頭不皺的迅速吞落那苦澀的藥汁。還因為喝的有點急,一絲殘留在嘴角,龍宿看著劍子將那滴舔回口中,差點就要以為劍子喝的是甜美的蓮子湯。

  心底彷彿有什麼真正的被觸動,龍宿抿著嘴,劍子接下來說的話,他都聽不甚清楚。
  訥訥的。「汝不覺得苦啊?」

  「龍宿的心意,可一點都不苦。」劍子輕笑,但是還是加喝了口茶。

  龍宿也坐了下來,看著劍子的臉龐,琥珀色的瞳孔靜靜映著純白,認真卻不經意的說:
  「吾胖了?」

  劍子悶哼一聲,差點讓茶水嗆到。他順順胸口,咳出了幾個笑聲。

  「不,你在吾的眼中依舊俊美動人。早上是開玩笑的…你還惦記著?」

  這種聽過不少次的讚美轉化成劍子的聲音,龍宿第一次感到內心翻湧著,竟是衝上臉頰。

  空氣中隨著這樣的氣氛,緩緩的擴散出一種曖昧。

  劍子認真的墨色瞳孔細細瞅著龍宿,瞧的他也跟著出了神,然後,唇上起了一種柔柔的接觸,龍宿眼眸半闔,將自己的氣息,雜揉進劍子的溫軟中。

也許有一天,我們在一起

※   ※

也許有一天,等一個也許

  江湖上的風風雨雨,不招惹,自染人。
  跟著劍子的腳步一點點的介入了武林,風雨血腥一點點染上兩人的身。

  龍宿端坐在純白皮裘上,輕輕緩緩的,嘴角揚起一絲清煙。舒服的往後仰躺,心緒繼續慢慢的運轉,嘴角浮起一抹不明的冷笑。

  劍子手上的傘,怎麼樣可以擋去華紫所染的腥甜污穢;
  劍子手上的劍,怎麼樣可以殺入他一心想退離的戰場。
  而他倆心裡的情,怎麼樣可以比上那些來勢洶洶的風風雨雨。

  他向來我行我素,不受任何人的拘束。即使是背離了劍子心目中的理念,他也不可能改變他骨子裡那傲然的龍魂。世上沒有所謂對錯,他有他自己的風格,劍子有劍子的理念。

  只是他向來想不通的是,道門的劍裡有著儒家濟世的高尚理念,而他儒門的身子裡卻懷想著道家出世無為的曠達思想。

  難不成這就是他們兩個碰在一起,揉捏後再分開,對方從自身所吸收的東西?

  真是可笑。

  龍宿握著手中的信,緊捏著,將籤中的字句揉壓的皺紋叢叢。

  他是氣劍子,也是氣自己。
  他不知多少次,在夜裡因為想念著純白的氣息而咬緊牙根;不知多少次,看著探子傳回來的書信怒火中燒,氣血翻騰;不知道多少次,因為失去了那抹身影的蹤跡而心緒幢幢。

  到最後,這些混雜在一起敲進心裡的,剩下了一抹反抗般的嘲笑。

  吾就要笑劍子汝的執著癡傻,笑汝愚昧蠢笨──玩高空彈跳的滋味好不好受?想必夜晚的圓月飛瀑汝是瞧的出了神,所以學著詩人太白跌入了水中,撈月去了?

  都已經這樣傷痕累累,汝還真是毫不氣餒的上演著這樣可笑的戲碼……

  這點用心,又可曾停駐在龍宿身上分毫?

  信紙在手中碎成片片,隨著氣流竄上天,飛入草叢中隱匿。
  龍宿輕倚著輕裘,平靜的表情繼續吸取了口煙,張開的眼眸卻是洩露了心緒。

  認識汝或許是吾疏樓龍宿此生最大的罪過,前世吾是欠了汝什麼,此世汝來討吾的情債?
  汝明知吾的心,汝明瞭吾的性,傲然的吾不會輕易對汝的任性妥協,但是吾還是想盡辦法說服自己為汝留著最後一條歸路。

  這條歸路彼端的吾耐性已經要臨界,任性的小孩最終是不會得到最甜的糖,這個道理汝懂不懂?汝就是這樣對待所謂『最重視的人』,自私的利用吾唯一對汝的鬆懈和不捨,繼續這樣子折磨吾嗎?

  或許最愚昧的是,明知卻持續承受著這些折磨的自己啊。
  為什麼就是這樣放不開,放不開這抹白?放不開對這劍的情和心…

  為什麼汝就是要這般壞心又柔情,就是要這般自私又大方,就是要這般蹂躪又呵護…
  如此的讓吾放不開啊?

  微微的蹙眉,龍宿的表情浮起了一絲苦痛。

◎   ◎

  「你在想什麼?」
  遞上了一碗,眼前的醫者眼神中有不可逆的強勢,要他把藥喝下。

  「想人。」

  「喔?」他笑著看劍子緩緩吞下湯藥,遞上一塊梅渣糖。「哪的姑娘家?」

  劍子緩緩搖頭,稍稍運氣調和了體內的不順,含著糖,有些出神。

  回想起墜崖前最後一次探子的回報,龍宿依舊是很平安的在某處生活著。劍子知道龍宿的個性,知道龍宿現在內心或許嘲笑著他,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他就像江湖這個大樹上的蚍蜉,想撼倒這由血和淚茁壯的深根巨木,根本是痴人說笑。

  突然懷念起龍宿的藥,甜滋滋的,真的是苦在口裡,甜在心裡。這個慕少艾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給他攙了黃蓮,不然他怎老覺得這藥苦在口裡,也苦入了心裡。

  剛開始踏入江湖的那抹自負和自信,其實很早就被跟龍宿之間的決裂和分離沖的一乾二淨。但是就像龍宿曾經告訴他的,這條江湖不歸路,不招惹,自染人;活出自己的風格便可進可退,扯到了蒼生和天下便絕對是煩擾的脫不了身。

  龍宿大概會在某處喝著茶,繼續觀望著他劍子在這泥濘中染髒身子,陷溺下去吧。

  他知道自己就像任性的孩子,龍宿就像明理的長輩;什麼事情是要自己體會了痛和失敗才會了解箇中酸楚,龍宿給予他自由選擇的空間,支持著劍子的行為不做反駁,但是劍子卻也隱隱可以感覺龍宿那抹不以為然。

  其實他們都知道,做什麼事情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劍子緩緩闔上眼眸。

  龍宿,你是否還願意接受劍子的任性,接納劍子?
  不管江湖,不招惹,也不許它染身。
  咱倆,過咱倆的悠然一世,可好?

  思念爬上了心頭,劍子望著窗外夕陽染成紫紅的美麗天空,緩緩描繪著龍宿的身形,臉龐,略帶笑意的嘴角。吾心中最動人的存在,龍宿……吾好想你……

◎   ◎

  一時的平靜,總是讓人安心又擔心。
  若說什麼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或許龍宿現在才體會到寧靜過後的暴風雨有多可怕。

  華扇猛的一揮,前方大樹攔腰連斷了兩排八棵,龍宿眼中的複雜情緒混濁攀升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境地。隱隱透著血紅色的眼神,盯著飄落腳邊的信紙,上頭方正的字跡寫著八字──

  劍子斷臂,命在旦夕。

  劍子汝到底是在做什麼!?汝身為劍者最重要的手,就這樣被人輕易摘取?

  混混沌沌心中鬱積的情緒翻攪著,龍宿長期以來第一次提勁遠行,腦中描繪著探子跟他敘述的那個地方,那個劍子正躺著,命在旦夕的地方。

  那大夫叫做幕少艾是嗎?龍宿暗忖。
  如果這個人不能把劍子的命撿回來,龍宿的刀鋒絕對不會留情!

  另一端,慕少艾滿頭大汗的忙碌著先給劍子清洗傷口和止血,把能用的人手都用上了,還是覺得分不開身。他還特地派人把某個礙事的傢伙點了昏睡穴關在某處,雖然這樣子對女孩子並不溫柔,但是少艾覺得那種『小孩子』還是要乖乖的去睡覺,不要煩擾『大人』的要緊事才對。

  這個必定要動緊急的手術,少艾把手術的器具先消了毒。一邊思忖著劍子的情形不能麻醉,不然可能會脫力死去,一邊考慮著怎麼樣才能讓治療進行的最完善。

  看著清洗乾淨的傷口,微微蹙眉的盯著已經些許病變的部份,下了刀。

  專心的醫者對耳邊砰然的聲響沒有什麼大反應,身邊有的是高手護陣,他大可以放心的繼續手術。刀鋒緩緩刺入傷口,雪上加霜的痛楚讓眼前的病患有了反應。

  昏去的劍子發出一絲呻吟,渙散的眼眸和小幅度彈起來的身體映入龍宿的眼中,此時龍宿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一定是謀害劍子的對象之一,殺氣一起,空氣隨之震了震。

  「龍宿?」
  一聲叫喚讓龍宿回了神,龍宿才發現這屋裡好多人,現在除了那個正在手術的大夫和一旁的年輕助手,其他人都盯著他看。

  龍宿的氣焰隨之消弭,他的眼中有著茫然和不安,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眾人。

  龍宿對於零星的疑問和所有目光避而不答,只是靜靜坐著,眼神死盯著眼前渾身怵目驚心的,血紅色的劍子。是不是應該早知道,就不讓劍子去沾染這些事情?

  龍宿抿了抿嘴,不。
  即使心裡隱隱約約把這種事情當作最糟的結果,而它也發生了,只能說劍子汝運氣不好,也是劍子汝活該。

  可是,不可否認的,龍宿對於這樣的場面,還是看的暈眩。
  劍子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魚,慕少艾正在料理著大餐呢。龍宿嘲笑的想著,心裡浮起一抹瘋狂的想法,人家皮鼓師丟了俊臉換回豬頭,劍子汝丟了俊手會不會換回一條蹄膀?

  一抹苦澀緩緩上心頭,龍宿哽了喉嚨,在慕少艾開始下針縫合的時候,感到一陣鼻酸。

  劍子汝就愛這樣折磨吾,汝是想靠這個來拉攏吾的心,讓吾永遠忘懷不了汝嗎?
  龍宿緊握著拳頭,眼神淡淡的透出一點怨怒。

  慕少艾結束手術之後,大夥都鬆了口氣。
  雖然說劍子還沒有脫離險期,但至少,如果劍子沒死,手也可以保住了。如果劍子死了,那也只有這樣,保得一個全屍。

  少艾後面這句話說的沉重,惹來龍宿的灼熱一瞪。少艾毫不在意,只是將眾人請了出去,讓阿九端了茶上來,給龍宿添上一杯。

  「辛苦你老遠跑來啊。」輕鬆的說著,少艾也拉了張椅子坐下。

  龍宿的臉色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看著少艾,不發一語。

  少艾眼中閃過一絲慧黠,看看劍子,再看看龍宿。
  「久聞大名……儒門龍首。」

  龍宿禮貌性的頜首回應,那滿是受傷的眼神中有著訴不盡的痛楚。
  下一瞬,把思緒緩緩的藏入心湖。

  他可不可以選擇他從來不知道這一切,和這個任性的人交手他已經太累太累;他可不可以選擇他從來不認識這一切,這個人給過的刻骨酸楚比那短暫的甜是太多太多。

  吾已經累了。龍宿靜靜的對自己說著。

也許有一天,我們都忘記

(待續)

下半回修正中,在此和先前看過的人道歉Q__Q/
小狼的一失足成週末恨,還是要把這篇寫完才來去閉關~
最近發生太多事情,讓小狼慢慢的把後面寫完XD~
後面全部刪掉=_____=/重打囉~嘿嘿,看過的人,真的很抱歉了@@
[ 此贴被風宇狼在2006-04-16 12:1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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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多來劍龍文版晃晃,不要忽略這個好地方呀!XD
    他沖著手上的茶,靜默的臉上有著一絲出神。
    抬頭遙望著天邊,輕輕的微笑。
    腳下踩著入秋後的枯枝乾葉,輕微撕裂的聲音,搔癢著聽覺。
    涼風清清的吹送,他彷彿可以聽見誰的聲音在耳邊輕輕的呢喃。
    松鼠俏皮的越過身旁,飛鳥的翼尖擦過了臉頰。
    他的瞳孔仔細深凝;嘴角,不經意的彎曲著溫柔的弧度。
    這種感覺叫做 思念。
    已無法自拔。
    顶端 Posted: 2006-03-10 03:24 | [楼 主]
    凌雲臥龍
    凌雲
    级别: 纯情珍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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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劍子總是這樣傷龍宿的心,難得有人給他一個教訓了,大大幹的好啊!龍宿總是一個人獨自吞下這些孤獨和傷心,總算也有出口氣的時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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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4-09-25 11:08 | 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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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問·霹靂劍龍主題論壇·古生物王道 » 疏楼梦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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