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公開監護人登記茶會
一年之計在於春,法務署長殷末簫一周前便公告于今日召開公開大型活動,監護人登記大會。此大會是由於在過去的一年,仙山人口劇增,其中不乏多數年輕人,人人知道年輕人好鬥好動,所以予以登記監護人,方便日後的管理。而且有些監護人與孩子分開仙山上下的情況也需要一筆一筆清算,給在仙山下的孩子或者監護人發放仙山法務署特許通行證,准許一個月一次無須提前申請免去諸多手續的探親特權。
異度魔界朱皇家,黑羽恨長風看著朱武和朱聞帶著三個兒子下樓,準備出門的樣子,恨恨的拿著手裡的小刀子對著面前案板上的大青魚剁了幾刀。
“爲什麽我要留下來幫忙做飯,兒子我也有份,我也是他們的爸爸,我也想去!”又是幾刀下去,瞬間魚鱗飛濺。
九禍在一邊快速的拍了他一下腦袋,“夠啦,叫你刮魚鱗,你不要亂剁。我們是要做燻魚,不是要做魚丸,你要連著魚鱗一起剁成魚肉漿啊?”
放下刀子,他委屈的抱著九禍手臂磨蹭,“九娘,我也是他們的爸爸嘛……”
“算了,算了,拿你沒辦法。”九禍對著已經到門口準備開門的父子五人大聲喊道,“帶他一起吧,三個爹三個兒子正好,一人帶一個,公平合理。”反正留他在家也沒心思好好幫忙了,去就去吧。
“耶~九娘最好了!”重重的在九禍臉上親了一下,方才還沒精打采跟案板上死魚差不多恨長風立刻生龍活虎起來。
來到會場外,三人按照事先說好的分配,朱聞帶螣邪,朱武帶黥武,黑羽帶赦生準備聽從現場人員安排從不同的入場大門登記進入。(因為人多,所以分了東南西北四個入口)剛準備分開就聽到背後熟悉的一聲,“等等!”父子六人回頭去看,開口叫住他們的是面色不怎么好看的襲滅天來,身邊站著吞佛童子,身後幾步跟著一臉委屈的一步蓮華。
“魔者何事?”最乖的黥武開口問道,選擇性的無視了吞佛一臉好似溫和的笑容和看過來的眼神。
“把赦生給我帶,這個死妖僧非說吞佛也算他徒弟,我才不要監護人欄上跟他并列登記。赦生跟他完全無關,我要當赦生的監護人!”於是大家明白一步蓮華為何委屈了,因為換了赦生他就不能登記同為監護人了。
“那我怎么辦?”恨長風愣愣的拿手指頭指著自己問。
襲滅雖然覺得有點兒對不起他,還是狠下心道,“你帶吞佛,反正都是魔界的孩子,一樣的。”
於是乎,在襲滅的強硬和赦生的孝敬師尊情緒下,黑羽呆呆的看著吞佛走到他面前笑的可親的說,“今日還請小主君多多指教了?”根本來不及喊出一聲,一點都不一樣!
“誒誒誒?”想回頭跟朱聞和朱武商量,卻發現另兩個怕吞佛被換給自己這邊已經帶著兩個兒子走人了,於是只好默默的不做聲垮著臉不甘愿的帶著吞佛往面前的入口走。
另一邊選了已經分開各自走的朱聞心音朱武,“你說小羽毛會不會被欺負死?”
朱武一邊拍拍身邊的黥武叫他安心,一邊心音回應,“他敢!我拆了他!”
赦生被襲滅拖著手走在進入會場的長廊上,遠遠的看見長廊末端登記處的法務署人員,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問了,“師尊,你說……小爹爹不會有事吧?”
“好歹是前戰神,沒事的!”襲滅豪氣的說著,其實心裡也沒底,末了在內心加了句,大概吧。
他們身後一步蓮華晃著腦袋嘆著氣,“是前戰神沒錯,可惜三魂之一的這個恨長風,實在好拐,我怕吞佛隨便買個冰激凌給他就能把他給賣了。”說話間,他們已經通過了北門登記口,填完表格開始逛茶會了。
朱武帶著黥武在東門登記口一切手續完畢,剛要走人就聽見後頭一聲氣勢恢宏的,“兒子等等我,爸爸來了!”父子倆登時一頭冷汗僵硬著回頭,只見棄天帝興高采烈笑容滿面的迎面撲了過來。同時一閃,棄天帝煞不住直接撞上登記臺,好在檯面后的教祖向後縮的快,不然這下鐵定晚節不保被親個正著。
教祖驚魂未定的擦擦額頭,對著同樣驚魂未定的朱武道,“這個……你跟他,誰算是誰的監護人?”
朱武一邊伸手頂著吵著要抱抱蹭蹭的棄天帝腦門,一邊近乎仰天長嘆的口吻道,“我是他監護人。”說完叫黥武在受監護欄上加上棄天帝的名字,隨即不耐煩的吼了依舊不依不饒要撲的魔神,“乖乖的站好跟著我,不然把你賣給人口販子!”
殷末簫本想說仙山治安很好,沒有那種違法份子,但看著棄天帝聽完乖乖站好不亂撲的樣子,到底是違背著良心沒說實話。
朱聞同螣邪從南門進入,走了不過幾步路,螣邪突然扯了朱聞袖子,被扯的人扭頭看他,只見螣邪指著他們右前方不遠處道,“妖孽爹,你好友。”
朱聞蒼日碎花扇子往下半邊臉一掩,遮住勾出惡狠狠笑容的唇,說了句,“我跟他不熟。”螣邪聞言詫異的看著他,不止為這話也為這話里咬牙切齒的語調。
那邊冷霜城大聲嚷嚷著,“憑什麽要跟他們一起逛!”被冷滟和蕭振岳一起勸說著什麽,他們身後是面色不善的冷醉和一臉莫名又不知道該說什麽的簫中劍。
因為月漩渦的關係,補劍缺也跟在他一群人中間,此時看見朱聞父子,下意識的打了招呼,身邊月漩渦想攔為時已晚。
朱聞帶著螣邪過去給補劍缺打了招呼閒聊了幾句便道,“狼叔你同月漩渦慢慢逛,我先帶螣邪去尋朱武和黑羽他們。”
他舉步將行,突的面前橫伸一臂,挑眉冷眼相待,只見簫少爺默默無言的也不給個說法。
合扇敲在掌心里,移開視線百無聊賴樣的隨意張望就是不去看面前深沉的金綠色眼睛,“這位兄台,我趕時間,別擋道兒。”
“朱……”
冷目回眸,金紅眼里滿是不耐煩和兇狠,“我叫你別擋道兒!”
這下連螣邪都意識到事情不對頭了,難得打圓場的開口,“那誰,你讓讓路。”簫中劍手一撤,螣邪立刻拉了朱聞就走人,仍舊難得的陪著笑臉,“妖孽爹,那啥,去拿點兒東西墊墊,我有點兒餓。”
補劍缺看著侄兒三魂中最沒心沒肺的那個這副樣子,小小聲的捅捅簫中劍問,“你又幹啥了?這次怎么那么棘手?”
“我前天請他吃飯當是小年夜那次的賠罪,結果後來爹告訴我那天是小醉生日,所以我們去小醉家了……我來不及捎信給他……”
“你完了……我記得他昨天一大早我們一家人吃早飯的時候他才回來的,你害他等了通宵了你個死小子!”補劍缺心疼侄子,吼的大聲不說還直接賞了簫中劍腦袋一下子。
“對不起……”他揉這額頭小小聲說,那邊冷醉“哼”一聲冷笑,氣氛越發冷的嚇人。
“跟老狼說對不起有個屁用,活該你不招人待見,那邊失約,這邊忘記人家冷醉生日!”
月漩渦看補劍缺有氣,拉著他跟蕭振岳說他們自己逛就走了,剩下的蕭振岳和冷滟繼續活躍氣氛掃除尷尬。
恨長風一邊走一邊覺得渾身發毛,終於忍不住的捏了拳頭回頭大聲道,“你能不能走我前面,實在不行旁邊也可以……不准走在我背後!”
吞佛童子回以一個理解的微笑,卻莫名的有點兒高深莫測的樣子,恭敬的說,“遵命,主君。”
雖然終於不用忍受被人從身後看的背脊發凉的感覺了,但是吞佛走在他身邊還是讓他很想哭啊,特別是吞佛還一直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高深微笑。他不住在內心哀念,朱武,朱聞,兒子,你們在哪裡啊……
所以當黑羽看見迎面走來的一群五顏六色的熟悉人影時自然是格外興奮的,不顧身邊還有一個吞佛童子,立刻快速的跑過去聲音里帶著明顯委屈的喊,“赭杉!小墨!”
墨塵音驚訝的看著黑羽逃命似的往他們方向跑,隨後伸手穩住停不下來差點兒摔倒的黑色人影,訝異的問,“小黑,你怎么了?”他身邊,赭杉軍也是一臉關切的樣子。
恨長風只是拼命搖頭不肯說話,眼睛里已經蓄起了水霧,明顯是驚嚇過度后看見熟人安心下來的模樣。正當玄宗眾人都詫異著的當口,一個低沉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出現了,“主君,突然走那么快做什麽?人多,汝走丟了吾不好跟另兩位主君交代啊。”
墨塵音看見來人,一把將恨長風護在身後,冷冷道,“吞佛童子,好大膽子,竟敢以下犯上欺負主君!”
他笑容更甚,連眼里都含了笑意回答,“同是魔物何來欺負,會對魔不利的該是汝等這群玄宗道士,還不快將吾主交還。”
墨道長剛想撩起袖子結黨圍毆現任戰神以護好友前任戰神,只聽從另三方向又前後傳來三道嗓音。
“吞佛童子,不得放肆。”說話的人是正用力把粘在自己身上猛蹭的棄天帝扯開的朱武,因為棄天帝的關係,使他話里的威嚴度大打折扣。
“嘖嘖嘖,我們家黑羽不過是看見朋友聊幾句,吞佛童子,莫太過操心了。”正好心情不太好,語氣帶點刻薄,眼神帶點威脅的是表面如常實際想找人泄憤的朱聞。
“吞佛,過來,別人家的事不要多管。”這個是眼看情況不對,護短的立刻叫回徒弟的襲滅天來,還順便叫了一步蓮華去阻止玄宗那邊出手。
眼看危機解除,恨長風此時腦子重新運作,打量了下玄宗眾人道,“今天是監護人登記啊,爲什麽你們也來了?”
“爺才不想來,不過某人非說自己長兄如父,說自己是監護人!”紫荊衣陰陽怪氣的開口說著,邊說邊往某個又無故上山的人那邊瞟幾眼。
“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去那邊坐下喝茶聊天如何?”這個是被控訴后依然一副沒事人樣的,不知道該說神經大條還是精神強韌的蒼道長。
“怕你啊!喝就喝!”這個是人家只是找他喝茶,他當人家幹架處理的朱皇。
赤首席不怕死的小小聲嘟囔了一句,“誒呀呀,好多大嫂。”
於是玄宗,魔界一行人相偕挑了張大桌落座,氣氛是和諧而詭異的。
大會的不同角落,也發生著大大小小的爭端和歡笑中。
北辰元凰在父親和太傅的拉扯下煎熬了一個時辰,終於在姬小雙前來尋找的解圍時刻扔下一句,“醫院有事,我先回去處理下。”隨後開溜了。
在他走後仍讓僵持著自己才是凰兒的監護人的北辰胤和玉階飛在教祖的調停下,把兩人的名字都填了上去。
識玲瓏在六禍蒼龍對她說了第兩百零一次,“我就是你爸爸識能龍。”后,終於同意將自己的名字填在了千流影和沐紫英的旁邊。
嗜殺者堅持軒轅不敗不是他爹,最後在無可奈何非要填寫一個監護人的情況下,咬著牙對聶商道,“替我填師九如!”
圣閻羅可憐兮兮的跟著老婆兒子進會場,卻最後被孤伶伶的一個人扔在一邊,老婆兒子都跟著仙靈地界團逛走了。
洛子商填完表格就要走,反正他家老頭隔三差五就跑下來沒差,結果被憶秋年今日里莫名其妙哭訴徒弟不孝不跟師尊一起逛茶會聯絡感情,鬧的他只好留下被仙山八卦三巨頭聯合調教。
紫宮太君拉著紫宮太一,同愁落暗塵夫婦對峙,關於到底是紫宮昊辰還是凌埋名的問題爭執不休,最後在教祖的特許下將這兩個名字分列兩張表格交由兩家共同作為監護人。
素還真夫婦帶著兒子遭遇葉小釵的一大家子,元老級軍團其樂融融的喝茶聊天談古論今。素還真聽聞兒子說眾天將再出,一口茶噴出來說自己要立刻趕下山去。古早之前續緣遭遇一次誕登挫骨變的多叛逆他還記憶猶新,絕對要下去保證兒子遠離那老頭。
素續緣唯有溫和的笑著說爹親太擔心,再說那個畢竟是自己恩師之一,當初又不是故意害自己的。不過考慮到父親太緊張自己才會保護過度,也就不多計較了。
西蒙同聶求刑對於邪子的歸屬權爭吵不停,雖然邪子自己堅持自己的父親是西蒙,但是聶求刑也堅持西蒙根本生不出孩子這點。最終在衛無私判定下,監護人欄只填了柳湘音一個人以示公平。
誅天由於黑衣填了妖后和師尊不要他,白衣填了月靈公主和師尊的名字也不要他的事放聲乾嚎,被不耐煩的妖后用高跟鞋砸暈了事。
孽角牽著咩咩一齊張著嘴呆呆的看著面前高大的青年很久,問了N遍,“你真的是史波浪?”然後在法門人員都幫忙一起確定的情況下終於開始慢慢適應了起來。
殷末簫看著眼前站著的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溫和的微笑著安慰,“放心,他們會來的。”話語剛落,便有三道光急急由遠處而來,直落他們面前。登時滿目豪光,正氣沛然。
“吾就說叫劍子大仙汝不要遲到,汝自己遲到也罷,連累吾與佛劍,真是胡鬧!”他手中扇急急揮舞,一下一下頂著白衣道者的胸口,語氣憤然。
“我又不是故意的,這個……多年習慣嘛……”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辯解,因為理虧格外的氣短聲弱。
“分說,不分說,不由分說。”佛者嚴肅的開口,顯然也是對於某大仙遲到一事十分不滿。
“主人。”本來就站著的大孩子開口喚了聲,輕輕低低的。
“今日不是主人,是監護人。”以扇掩面輕笑,同教祖討了表格來填。
“爹親,我以為你不來了。”小孩子開心的直撲佛者懷抱,語帶些撒嬌。
摸摸孩子發頂,佛劍露出一個淡淡的溫柔微笑,“不會不來。”
登記完畢,龍宿同佛劍領過通行證,偕同劍子帶著莫言歆和圓兒也向內走,選了張桌子坐下。起先莫言歆堅持站在一邊,在龍宿威脅之下才低著頭乖乖落了座。
佛劍此時同圓兒道,“來見過我的兩位好友。”先伸手一指光顧著茶和點心的劍子,“劍子仙跡。”
圓兒起身微躬身行禮,“圓兒見過劍子伯伯。”
劍子笑呵呵的立刻將孩子扶起,遞過去一個小小的八卦護身符,看似還是自己編結的那種,“我也沒什麽值錢的見面禮給你,這個小東西保出入平安,算是個祝福吧。”一邊龍宿輕笑的低聲念了句,“寒酸道士就是寒酸。”卻也知道他用了心,沒再多損幾句。
“疏樓龍宿。”佛劍指著龍宿的時候,龍宿適時的用扇面掩起半邊臉,笑的溫和,頰邊旋出可愛的梨渦。
圓兒打量了一下面前人的裝扮和笑容,回以一個乖巧的微笑道,“龍宿阿姨好!”
他努力的維持著笑容不變,手裡拿著的一塊小巧的玉如意生生停住沒有送出去,聲音有些顫抖的問,“為何吾是……阿姨?”
“因為打扮啊,只有女孩子才會穿收腰的亮閃閃的丁零噹啷的衣服,還用團扇遮臉。”圓兒誠懇的回答著,一邊佛劍和劍子爲了開解龍宿連忙的說著,童言無忌,小孩子無心的之類的話。
怎料還不待龍宿恢復一些對孩子解釋叫他叔叔,圓兒更驚悚的一句話出口了,“龍宿阿姨是不是圓兒的新媽媽呢?”
這下連佛劍分說都呆住了,劍子眼看情況不對一句話不說沉默的開始吃點心,只有眼睛帶著好笑的意圖在佛劍和龍宿兩位好友僵硬的臉上不住梭巡。
“為何這樣想?”佛劍讓自己恢復了一些冷靜,問出口,內心希望圓兒不要再有什麽驚人話語刺激的龍宿越發厲害才好。
“禮儀學院的金鎏影老師說,單親家庭的話,媽媽帶回來的叔叔就是以後的新爸爸,反過來也是一樣的。所以,爹親帶來的阿姨一定是新媽媽!”圓兒是無所謂的在陳述課堂理論,但堂堂儒門龍首,萬千儒生的表率的疏樓龍宿顯然為這席話爆發了。
“金鎏影你個沒有師德的給我死過來!”佛劍和劍子在一旁深刻的了解到龍宿的憤怒,因為忘記了用儒門口音,繼而對一臉莫名從隔壁桌走過來的金道長深表同情。
“龍首何故發怒?”金道長很無辜很木然很不明白。
“誰錄用汝做教師的?”龍首很火大很氣憤很不理智。
“儒門教母楚君儀……”以防被扇子扇到,謹慎後退一步的金道長。
“入吾儒門旗下學院,可有吾開具的教師資格?既無資格,何談執教!”情緒激動,華扇飛舞,直擦著金道長臉面過去的龍首。
“雖然不甘愿……但是我有玄宗負責人蒼簽發的道境教師資格證書。”想當年他也在玄宗執教禮儀課程的啊,翠山行就替赤云染上過課。金道長回頭給紫道長遞眼色,希望對方搭救,怎知看見紫道長嗑著瓜子一副看好戲看的津津有味模樣。
“小蒼子!”龍首氣得扇子往說上一拍,一手插腰鳳目怒睜,金眸內滿是冷冽精光。他一聲喚出口,四周眾人皆面面相覷不解,這是喊誰?
只見玄宗魔界聯合大桌上,一深紫色人影施施然起身,動作淡然的大家以為他只是再去拿些茶點回來。怎料到他竟直直信步走向龍宿身旁,微傾身平靜道,“在,龍主子。”
一旁莫言歆咬著唇臉色蒼白看他,心內焦急的低吼,主人,你真的不要言歆了么?但是……記得我的位置可以有人頂,但是穆仙鳳絕對不可以許配給這個看上去就不是什麽好人的道長啊!
其餘人在心內百轉千回品味許久,終於都內傷到幾乎吐血,這啥情況啊啊啊啊啊啊?
龍宿重執起扇子,恢復了些冷靜,頤指氣使的對蒼吩咐,“汝許的資格,汝來解決。”
被吩咐的人毫不在意的平淡回應,甚是服帖的態度,“小的明白,小金我日後會好好調教,定叫他不再胡言亂語。”
若是平日里聽他這樣說,金道長不免要張牙舞爪反駁爭吵一番,只是今日里被這“龍主子”和“小蒼子”嚇的寒毛倒立,不知反應。
龍宿慢慢消了氣揮揮扇子示意蒼走人,佛劍、劍子也沒多問什麽很快恢復到了慣常的三人相處模式中。龍宿此時火氣去了大半,溫和的將掛著紫色平安結穗子的玉如意放進了圓兒手心里。
只是那邊蒼帶著金鎏影走回去,滿桌子人無分道魔一臉驚悚的看著他,強韌如朱聞蒼日也只是用摺扇掩了下半邊臉愣愣盯著他看罷了。
倒是朱武莫名的竟然不為所動,扯開懷裡什麽都不明白的棄天帝隨便拿幾個糕點塞了魔神的嘴,隨後也不看蒼,徑自斟茶平靜的問,“人龍首給你什麽好處了,連主子都叫出口了?感情下回我給你些更好的待遇,讓你喊我兩聲祖宗聽聽也好。”
六弦之首剝著核桃,笑的不以為意,“跟著龍首,有肉吃。”
“嘖,瞧你那點兒出息,丟人!”
玄宗魔界,此刻聽見這番對話的所有人都在內心深深的有了一個共識,我們不認識這個丟臉的松鼠!
難得後記:嚇死我,圓兒問龍宿“阿姨”是不是“新媽媽”的時候,我的背景音樂赫然放到佛劍分說武戲……往生咒啊(扶墻)這難道是……報應或者警告?[ 此帖被Maryanna在2009-02-23 15:3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