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寫完...怎麼爆字爆這麼多Q.Q
難怪八點檔都可以拖很久= =+
這算真正的結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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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下【HE版】(手機番外)隔著門板,那一室的缱綣纏綿,而她,卻獨坐在這發呆。
說是發呆也不全然,在那兩人溫存時,她聯絡默言歆為主人送來換洗衣服,並要他轉達明天才會回去的訊息。
接著,她想著主人與劍子先生或許會餓,便預先做好料理放著,屆時溫熱即可。
幸好這裡雖是醫院,卻是位於最頂層專屬慕醫生的樓層,也可說是慕少艾的住處之一,所以東西設備一應俱全。
之所以會如此,仍因醫院隸屬疏樓企業,是疏樓老爺為他投資建下的,院長自然是他。聽說這醫院的設計還是老爺照慕醫生的要求親手畫出,命人依圖建立。
基本上,她還隱約知道,其實慕醫生同時是疏樓家不為人知的主治家庭醫生。
等該做的事都做完後,她才真正地無所事事地呆坐。
聽到門的彼端,傳來細微的呻吟喘息聲,俏臉不由得染上緋紅,卻也開心地兀自笑著。
看來劍子先生傷勢無礙,主人與劍子先生應是合好了。
拿出那時收到的賀禮,那個總是溫柔的人即使滿心傷痛,仍是給著祝福,想到這心中煞是一緊,些微地泛著疼。還是傷到劍子先生了……
不自覺地,她凝視著手中這白紫交纏的手機發起愣來,直至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主人由內走出,她方回神上前報告衣服備妥、餐點亦備好,以及自己擅自作主要默言歆回報老爺明日回去之事。
聽完後,龍宿直盯著她瞧上好一會兒,然後深深地道了句:「鳳兒,汝辛苦了。」
她笑了笑,要主人快點去沐浴,不要讓劍子先生久等了,時間不多吶。
待人進入浴室,仙鳳望了眼手中物,深吸了一口氣便開門進入。
室內有些昏暗,因為沒開燈,僅有窗外幾許月光照入,雖看不清楚床上人的表情,卻是很明白那人正瞧著她。墨瞳在月光虛映下,似乎泛著點幽光,令她乍見時不由得頓了下,再次一個深呼吸後緩緩走到他床邊。
劍子沒開口,看著她的目光依舊是那樣的溫柔,溫柔到讓她直想掉淚。
原先曾設想到種種難堪尷尬的情況,甚至被怒言質問,沒想到……
是呀,從他手中接過這手機還有祝福,她應該很明白劍子從未對她生氣。
不由地,她看向那隻指上纏滿繃帶的手,眼淚悄悄地落下幾滴,情不自禁地先問出。
「劍子先生不問我為什麼嗎?」
聞言,劍子低柔地回著:「我在等妳說,等妳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就如同他對龍宿一樣,雖然不知道其中內情,但他只要相信龍宿所說的話就夠了。而他一直都很相信仙鳳,所以才會放心地將龍宿拖付給她。
但,有件事他很想知道,遲疑了下終是問出來。
「仙鳳,妳愛龍宿嗎?」
沒料到劍子先生竟會問出這樣的話,仙鳳陡然一震,半晌的沉默。
她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未曾想過的問題。
她愛主人嗎?主人對她恩重如山,縱使竭盡她一生,怕是也償不完的情。她的心中只有主人的存在,所想的一切都只有主人,這是愛嗎?
心中的疑惑,在瞄了眼劍子後,又產生更大的疑惑。
可,她的眼中同時存在著劍子先生給的溫柔,那這樣算什麼?
最後,她想到主人與劍子先生在一起時流露的幸福表情,以及劍子先生對著主人越加溫柔的神情,她不自覺地漾著笑。
愛,本來就是可以很單純也可以很複雜。她苦思一番還是不得其解,不過,能確定的是,她最愛的是這兩人在一起的時候。
思緒逐漸明朗,仙鳳不答反問。
「那劍子先生,你又為何放手?」深愛主人的你,那時為何不堅持帶走主人?
換劍子霎時說不出話來,倒是仙鳳笑著說。
「因為劍子先生最是溫柔了。」
當時,龍宿若隨劍子走,損害的不僅是疏樓家的名譽,還可能會嚴重傷害到身為新娘的她。
她看到,劍子先生是因她而鬆手,雖是主人主動放手,但卻是因她而不再堅持,所以他選擇放手離去。
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捨得讓你往更幸福的地方飛去,如果這是你想要的,如果這樣對你才是最好的。
或許她的愛與劍子先生對主人的愛大有不同,但無論是怎樣的愛,想要他幸福的心是一樣的。
若真要回答,她會肯定地道:『是的,她愛主人。即使她很愛的劍子先生將她最愛的主人帶走,看到他們幸福就足以彌補不能陪在他們身邊的遺憾,更何況他們還留給她最好的禮物。』
拉起劍子的手,她將手機輕柔地放上他的掌心,認真地說著。
「劍子先生,只有你才能給主人幸福,不要再輕易放手。」
望進仙鳳的雙眸,劍子似乎看出什麼,笑著對她囑咐。「好仙鳳,還有一年,妳可要幫我好好看顧龍宿,辛苦妳了。」
話落下沒多久,門旁響起龍宿進來的聲音。
「汝們又在吾的背後說什麼閒話了。」穿得一身休閒,龍宿刻意地出聲。
「哈,我這是在向仙鳳請教,看日後要如何伺候某位大少爺。」早察覺龍宿的旁聽,劍子不戳破地順著他的話調侃著。
「喂喂,吾哪需要汝的伺候。」走向劍子床邊,龍宿不滿地抗議。
「耶~我也沒說是你呀。」見龍宿靠近,劍子一把將人給撈入懷。再次慶幸,幸好還有一隻手可以非禮,要不然真的只能心癢難耐。
撲倒在劍子懷中,龍宿想掙扎起身,卻又怕不小心傷到劍子其他部位,乾脆乖乖地讓他抱個夠,等他手痠再趁機脫身。
豈料,抱沒多久,有人的肚子開始鳴空了。
從婚禮現場至今沒進食,只灌入大量的酒,又加上車禍受傷,難怪肚子會餓得哀嚎。
仙鳳抿嘴低笑,便轉身出去將食物溫熱再送進來。
龍宿則是在劍子身上不客氣地笑個開懷,故意反問。「劍子,現在又該是誰伺候誰?」
劍子不覺尷尬,倒是回得很順口,欣然地接受頂級的服務。
「既然你都這麼躍躍欲試,劍子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劍子汝還真會說話。」沒想到就這樣輕鬆地讓扭轉局面,龍宿出氣似地咬了他一“口”。
舔著唇畔餘香,劍子話中有話地讚道。「這前菜就夠引人回味無窮,龍宿,你接下來的伺候真讓劍子萬分期待。喔,對了,我想……」
龍宿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只想叫他閉嘴,於是乾脆直接用自己的唇去堵住他的嘴。
等仙鳳再進來,看到的就是劍子先生很開心地享用他的前菜。
沒差,反正主人早就被劍子先生吃乾抹淨了。
仙鳳靜靜地坐在一旁計算時間,約過十分鐘後,兩人才開始真正地正常進食。
***
餐後,龍宿陪劍子休息。
兩人閉眼無語,靜靜地感受彼此的呼吸,珍惜這剩餘不多的時間。雖說一年後便得永遠,雖說劍子之前也時常久久回來一次,但有了期待的心,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沒由來地,劍子牽起龍宿的手,突來一念,笑著提議。「我們來勾手指。」
龍宿遲遲沒動靜,說實在的,要搞這種幼稚的舉動,他寧可十指交扣來的順手。
「好啦好啦。」劍子繼續煽動著,話說著,小指已主動勾上他的小指預備動作。
拗不過劍子的堅持,又擔心那滿是繃帶的手指會不顧疼痛偏要糾纏到底,龍宿只好很配合地勾手指。
驀然,劍子似呢喃似告白地說著。
「或許,在那次勾手指的當下,劍子的心就這樣被你勾走了。」
龍宿聽著,滿是疑惑地回望著他。這種蠢事,應該只有一次,就是現在。
「記得當時你還送我個定情物。」劍子飽含懷念的語氣又補上了句。
「東西呢?」龍宿好奇地追問。吾到底送了什麼?基本上他對劍子所說的事情絲毫沒印象。
「吃掉了。」劍子訕笑了下,直言回道。
「啊?吃掉了?」龍宿越來越好奇自己到底送什麼給他。
「你看著我吃得很開心後,便跟我勾手指,下次要送我更好吃的東西。可惜……」
「怎樣了?」……有人把定情物當場吃給人看的嗎?
「那個“下次”我等了很久,一直都等不到。」劍子說這話時,顯得十分失落。他的確是等了十餘年,才終於再次遇到龍宿。
「不可能,吾不可能失約。」龍宿擰眉質疑。
「龍宿,我可沒說你失約呀。」話說著,劍子忽爾吻向他眉眼,龍宿不堪其擾地閉上眼,接著便聽到劍子的耳語。「最後,你的確給了我更好吃的東西,連積欠的利息全都還清,夠我吃一輩子了。」
「是什麼東西?」問出同時,龍宿猛然睜開眼,迎面對上劍子含笑的幽眸。
劍子尚未開口,龍宿直覺看出他的答案。
那個東西該不會是…不不不…那不是東西……那是……
劍子一口咬住龍宿的唇,津津有味地品嘗著他誘人的唇舌,如飲甘露地吸吮著他口中蜜津。
答案不言而喻。就是你呀,龍宿。
「吾怎樣覺得被汝拐了。」被吻得氣息紊亂,龍宿輕喘地喃道。
「龍宿,你說錯了,這不是拐,這叫做“吃定”。」從你主動勾上我的手指時,我就決定吃定你了。
兩人之間的牽扯,其實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了。
***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
然,相思情長,一天天地分秒相思著,能不情長歲月長?
古詩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
若照這樣算的話,一年不見,豈不隔千秋?
儘管相思疊千秋,在擁有的那一刻,一切都是值得的。
終於送走了31536000秒的漫長等待,劍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緒,來兌收龍宿給的承諾。越是肯定即將的得到,越是害怕意外的失去。儘管手機在約定那日一到便響起……
四月二十三日,他一早搭機回到故土,沒料到有人會來接機,還是個意想不到的人。
來人拿了份報紙丟過去,示意他先看報紙。
雖覺有異,但劍子還是照做。
是今天的早報,版面寫著斗大的標題“疏樓企業接班人-疏樓龍宿病逝”。
劍子盯著那排字僵了下,情緒並無太大的波動。
他望向來者,神情堅定地說了句。「我要帶他走。」
那人瞥了他一眼,頗富深意地回他一句。「疏樓龍宿已經死了,而且還是因為汝劍子仙跡而死。」
聞言,劍子心頭不由得震了下,隨後越加堅定地說著。
「既是因我而死,那劍子更要負起所有的責任。」
「哈,劍子,汝有什麼資格要得起他?汝又有什麼能力負得起這個責任?」伴隨著一聲輕蔑的笑,那人話不留情地質問著。只因看著眼前的劍子,便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個人。
面對這樣的為難,劍子不為所動。早在他與龍宿年少輕狂的當時,他已經見識過很多,甚至比現在更難堪都有。
『這是三千萬,拿了就不要回來,永遠不要讓龍宿找到你。如果汝嫌不夠,吾可以開個戶給汝,每月再匯入一千萬,如何?』
『哼,汝那可笑的感情只會毀了他,龍宿坐擁千萬家產,汝要他跟汝走,汝有什麼資格要得起他?汝有能力讓他過得比現在好嗎?』
『劍子呀,現實是很殘酷的。現在的宿兒尚且年輕,只是一時受汝感情的誘惑盲目無知,日後他若清醒,汝承受得起他的悔恨他的怨嗎?』
『汝的存在對宿兒是種阻礙,若讓他人知道汝與宿兒的關係,汝擔得起後果嗎?劍子仙跡,不要讓吾有藉口剷除汝這個麻煩。雖然吾默許汝用時間換取認同,但汝不可忘記,現在的汝只是龍宿的朋友,只能是朋友。』
與過往的那些話比起來,今天算是輕微了。
如今再聽到這樣的問,劍子不自覺地笑了下,對上那雙試探中隱含一絲期待的眼,他淡淡地回道。
「只要他一句“我願意”便可。」
聽到這答覆,那人心中似是觸動了什麼,半晌沉默地直凝著劍子,一聲輕嘆後,方開口問道。
「龍宿為汝放棄一切,汝又能給他什麼?」
這個問題,劍子將話倒了說,給個似自問的回應,答案已在其中。
「我給了他什麼,讓龍宿為我放棄一切。」
得到這樣的答案,那人驀然搖頭失笑,從口袋拿出一樣東西交到劍子手中。
「這是…」眼前之人態度轉變之快,劍子險些反應不過來。
「汝家的傳家之寶。」
劍子訝然。他家的傳家之寶怎會落在龍宿父親手裡?
「這塊龍頭白玉是汝的父親送給他最…珍惜的人,現在交還予汝,汝應該知道如何做。」
知劍子一定會疑惑,但他不打算完全說破,過去就讓他過去。現在由劍子將玉送給龍宿,才是它最好的歸處。
「疏樓龍宿已經死了,但汝要帶走的人在等汝,去吧。」將話說盡,他不願多談地催促趕人。
雖然疑問重重,但劍子明白多問無益,那人拒絕的意思非常明顯。現下,去宮燈幃尋龍宿才是首要之務。
收起玉,劍子朝他點頭行禮後便走人。
目送那離去的背影,某個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感嘆出聲。
「唉唉,不愧是父子,劍子很像他。只可惜你與他就沒這麼幸運。」
「哈,他兩人也該好好感謝你才是。」
「呼呼,我說鳳美人呀,你這話聽起來倒像是在怪我當年沒幫到忙。」
「耶~~吾是說真的。若非汝的“從中作梗”,或許吾會讓劍子走向與他同樣的路,到時候劍子又會如何做,說實在的,吾有些好奇。」
「唉呀呀,你若真這樣做,只怕他會不得瞑目回來找你。話說回來,你真不為他上柱香?」
話一問出,那雙珀金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哀慟,過了很久才喃喃地說著。
「吾一直在等他。」他依舊活在他的心中,何須祭拜呢?他一直在等,也許當他走到人生的盡頭,終會等到吧。
望進他深鎖相思的雙眸,慕少艾似有若無地低語著。
「其實,你方才一度透過劍子看他吧。」
***
若說要得到幸福,必須要有犧牲,即使為劍子放棄一切,他也願意。
但對他而言,最大的犧牲不是自身放棄的一切,而是仙鳳為他奉獻的一切。
疏樓家不能有敗壞門風的子孫,所以龍宿該死,可也唯有龍宿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
疏樓家不能後繼無人,所以龍宿必須留下子嗣,才能真正放他自由。
然,子嗣何來?即便用現代醫學的方法孕育,亦需讓孩子名分正統。
要找一位疏樓夫人孕子,又要讓她獨守空閨,更要她嚴守這個秘密。這唯一最佳的人選自然是──
「鳳兒……」等待劍子的閒暇,龍宿看向正逗弄孩子的仙鳳,心中想對她說些什麼,喚了聲卻遲遲擠不出一字半語。
最後,他僅是道了句:「委屈妳了。」除了這句,他著實想不出第二句可以代表心中的虧欠。
雖然仙鳳是自願,雖然她刻意地笑說自己飛上枝頭真的變鳳凰了,但他明白,這個疏樓夫人不好當,更莫論…她的幸福因他而斷。
仙鳳是個好女孩,應該要有個好男人疼她,他曾想過將來要風光讓仙鳳嫁出疏樓家,如今他卻讓她留在疏樓家虛度年華。
聽到叫喚,她抬頭望向主人,就見他滿是愧疚心疼地瞧著她,末了才落下那樣一句話。
順著那話兒,仙鳳噘著小嘴,一臉委屈地回應。「是呀,仙鳳這次犧牲可大了。」
見此,龍宿心擰了下。
卻在下一刻,那委屈的人兒竟打著“委屈”的名義威脅著主人要幸福,直叫龍宿不禁搖頭失笑。
「所以主人你更要讓自己幸福,這樣才不會枉費我的犧牲。」
「鳳兒汝呀……」
「主人,要記得喔,你的幸福就是仙鳳的幸福,所以你要擁有雙倍的幸福哟。」
其實,就某層面來說,仙鳳或許可稱得上龍宿的紅粉知己。若說劍子很了解他,那仙鳳該說是很懂他。
龍宿對她展笑,從她手中將孩子抱過來逗著,小傢伙張著圓潤的黑眼珠直盯著他邊笑邊流口水,這賊樣倒像極某人。除此之外,孩子的外貌算是完全承傳自龍宿,頰邊的一對酒窩,可愛到誘人想戳著玩。難怪呀…讓他不由得想起某人總愛戳他酒窩的惡質行為。
笑玩著,孩子在父親的懷中睡著了。龍宿不捨地再仔細瞧個幾眼,摸摸娃兒稚嫩的小臉,然後交由仙鳳抱下去睡。
「鳳兒,辛苦汝了。」這句話,他對她說過不少次,至今,他仍是只有這句可說。
仙鳳笑了笑,倏然想起另一個失去兒子的父親獨自神傷的表情,她代他表達。「主人,疏樓家隨時歡迎你來作客。」
切莫忘了,這裡永遠是你的家。當世人皆遺忘疏樓龍宿,這裡還有很多人思念著遠方的你,盼望你能帶著幸福當伴手禮來拜訪。
「吾會的。」
***
4月23日,兩人雖沒約定,但只要在這天回去,總會在宮燈幃中尋得他。
劍子從機場離開便直奔宮燈幃。
果然,那人正倚著亭柱等他來。
走進亭裡,他伸出手,問向他。「龍宿,你是否願意跟我走?」
只見麗容展笑,將手覆上,略帶抱怨地回著:「劍子,吾等汝好久了。」
這次,再也不放手了。
***
最後,兩人趁著眾人注意力放在疏樓龍宿亡祭上,悄然離開。
來到異鄉,劍子猛然將龍宿擁入懷中,抱個死緊。
不知為何,龍宿竟感覺到他在顫抖。
沒問什麼,他任由他抱著,任由他繾綣地吻著他,任由他傾倒千秋相思。
呵,他從來不知道,劍子的情這麼濃烈。
溫存纏綿中,劍子將一塊溫潤的龍頭白玉放到他手裡。
「這是……」
「聽說是我家的傳家之寶。」
「聽說?」
「龍宿,再為我唱那首歌好嗎?」
「哎呀,劍子,汝這根本是先討好再索取。」
將頭埋入劍子的頸後,龍宿在他耳畔輕輕地吟唱。因為面對劍子熱切的凝視他唱不出來。
薄唇輕啟,唱出更勝當年的“我願意”。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忘記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我願意為你 被放逐天際
只要你真心 拿愛與我回應 我什麼都願意 我什麼都願意 為你
「啊……」歌唱至此,劍子突來的深入,讓龍宿毫無防備地吟叫了聲。「劍子汝……」
「我正拿愛來回應你呀。」劍子說著,執起龍宿的手貼往自己的胸口。
感受著掌下跳動的真心,他笑望著他,在他唇上印下那句“我願意”。
***
時光荏苒,五年過去了。
兩位訪客前來疏樓家。
尚未走到大門前便看到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拉著一個看似小和尚的同齡小孩準備進門。
「走啦走啦。」漂亮的小男孩揚著絢麗的笑軟硬兼施地將人拖進去。
「呃…」老實的小和尚招架不住就這樣地被拖著走。
見此,劍子驚訝地瞪大眼睛。
只因那張精巧細緻的小臉與他記憶中勾他手指的小男孩如出同轍,簡直恍若同人,但這行為配上那張臉似乎有些……怪?
見此,龍宿不禁笑了出來,搖頭感嘆。
「嘖嘖,頂著吾的臉卻做出劍子汝那種無賴的行為,實在是……」太破壞吾的形象了。
聽到這話,劍子疑問地瞧向龍宿。
「他是……」
「汝還看不出來嗎?」龍宿笑著反問。
就在兩人對話之際,門開了,就見一名紅衣女子溫柔地摸著小男孩的頭說了些什麼。
然而,小男孩眨著黑溜溜的眼眸露出一抹得意神色。「爺爺只說不可以帶男孩子回來,又沒說不可以帶小和尚回來。」
話說完,便拉著小和尚到他的房裡玩去。
一旁觀聽的兩人不由得為這童言給逗笑。
女子視線驀然落在門外的兩道身影,她不敢置信地凝望很久,眼眶逐漸泛起淚來。
「主人,劍子先生,歡迎回來。」
「仙鳳,辛苦汝了。」龍宿老話一句。
入內,經過一番解說,劍子才真正明白這孩子為何會擁有龍宿的外貌卻性如他。
「孩子叫什麼?」劍子突來一問。
當場瞬間沉默了幾分鐘。
「龍龑。」龍宿道出。
「啊?龍眼?」劍子納悶地復唸著求確認。
「龑者,飛龍在天的龑。」龍宿為之解說。
「是慕醫生取名的。」仙鳳補充。因為這孩子的出生,最大的功勞要算是慕少艾。
聽完後,劍子只覺得會取這種名字,藥師絕對是故意的。
當然,真正原因除了本人知道,還有疏樓董事長清楚,當初便是他將命名權給他。
『孩子既然是汝搞出來的,名字就由汝來取吧。』
『哎哎,什麼我搞出來,真難聽。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那就叫“龍龑”,飛龍在天,不錯聽吧。』
『………』
『爺爺是鳳梨,孫子是龍眼,哈哈哈,很搭呀。』
疏樓鳳璃無言地瞪著眼前笑得毫無節制的慕少艾,孩子的名字就這樣決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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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解說一下小孩的產生~~
雖然這小孩出場不多,不過為了這個小孩還特地去找些人工受孕、試管嬰兒、雙精一卵等資料來參考…
後來決定枉顧真實性…自己瞎搞= =+
基本上~~孩子算是試管嬰兒+雙精一卵產生出來的…(至於那雙精一卵是個謎呀XDDDD)
不過~~因為很想搞出個生子雷文…所以就乾脆讓他雷大一點吧XDDDD
是說,孩子遺傳到父親比較多…沒啥遺傳到母親= =a
其實本來想提到疏樓老董收仙鳳當乾女兒,讓她另擇幸福風光出嫁,可是太麻煩了,所以很多都省略掉了…
反正這篇的重點是“我願意”…
其他的零碎就不管了XDDDD…連孩子我也只是手癢才讓他出來多露鏡頭…
要不然五年後的這部份實在沒必要出現…
到那個“我願意”的吻就夠了~~~
就說手癢嘛XDDDDDDD 反正文前也說過...這文非常芭樂不合理XDDDDD
終於全PO完了...也雷死不少人了...
可以收埋了~~~
釋曇無量~~~安息吧U_U...就讓這文隨著那陣陣的雷入土為安吧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