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麼,趕"永遠"趕到快要起肖了,還被這一幕惹得頭痛,只好插隊先寫出來。
本篇設定是現代,但是我把對話寫得很咬文嚼字...orz
沒辦法,其實我只是想看咻咻大人穿和服,尤其是十二單衣,那一定是美到翻天啊~(此人開始發花痴)
大家就當小品文看看,有甜蜜開心到我就很欣慰了~(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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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春寒,庭院裡滿栽的櫻花盛開,東風一過,吹散漫天紛飛的花瓣如雪,乍眼宛若置身仙境。 砌雪纓絡下,一抹傲然的紫影婷婷而立,嬌美的側臉梨窩隱隱,縱使不笑也顧盼生煙。淡紫髮絲隨風飄飛,日光照射下漾著銀亮光暈,修長如柳的剪影飄忽若夢。 劍子緩步而近,仔細打量著眼前麗人,忽爾一笑,「果真是人美,穿什麼也好看。」 蹙起眉頭沒好氣地瞟來一眼,冷凝神情掩不去粉頰嫣然,「貧嘴。」 抬手將人兒散亂的長髮歸順耳後,衣領下白皙修長的頸項便全無遮掩,叫人不由得一陣心笙神動,「哪有?我這說的可是真心實話。」 「是呀~真心拿我取笑的實話。」龍宿不悅地一把推開在頰邊留連不去的大手,「做什麼一直摸我?很癢的知不知道!」 笑著改摟上腰身,「摸摸看你是不是真的啊!若不是咱們每日相見,熟得不能再熟。乍看如此絕色風采的人,怕不以為你是櫻花精靈下凡來了。」 「你就有那些鬼話!」心裡聽得高興,嘴上仍是不饒人,「誰叫你那麼無聊,沒事要我穿什麼和服!」 「很適合你呀。」純粹手工打造,典雅精緻、華美絕麗的友禪和服,再沒有誰比眼前此人適合了。 「可是這是女裝!」盛裝麗人氣呼呼地踱腳,一想到這裡又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想撲過去咬人。 難得劍子排了長假,兩人便相約到京都來遊玩。行經南禪寺,劍子說忽然要去拜訪住在這附近的故友,他也不覺有異,反正這傢伙知交滿天下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 誰知窮酸劍子竟然也有這麼富裕貴氣的朋友,一棟古風宅院佔地廣闊得嚇人。他借了洗手間,要回轉的時候初來乍到分不清方向,不小心跑到人家後院,還跌落池中弄得灰頭土臉。這春寒料峭,一身濕衣也不是辦法,偏生此地主人又連番歉意地表示,這處別院向來無人居住,一時也拿不出多餘的衣服替換,只得端出收藏在庫房的珍貴和服供他換上。 可哪有這麼湊巧的?一件衣服也沒有,偏偏有套友禪?這種東西可不是隨手可得的吧?越想越覺得,前因後果恐怕全是這人想看自己穿和服的詭計! 「唉唉,即使女子穿來,想必也不如龍宿你好看。」牽著冰涼的小手走回光可鑑人的長廊邊,見他衣飾繁複動作不便,便一把抱了上去。 這一抱,就捨不得放了。 彆扭地掙了掙,終究還是依在那人懷中,「那又怎樣,總不能要我整天穿著吧?」 「你願意的話,那自然是好啊。」拿過廊邊佈好的茶盤,將和果子細細地切成一口大小餵到嘴邊。 「穿著這個要我怎麼活動啊!」吃過點心的同時不忘順便咬人一口。 「那你別動,要什麼全吩咐我就好了。」被使喚的人倒是很樂。 敢情好,把他當成漂亮的人偶了是不!?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灑潑起來把人支使個高興。 「我要喝茶!」 「要吃點心,不要那個,那個太甜了!換一塊。」 「這茶都冷了還不去換新的,要我怎麼喝呀?」 劍子卻也不生氣,只笑瞇瞇地隨他呼來喝去。久了,自個兒都指使得心虛,不自覺地撒起嬌來,「怎麼你都不生氣啊?」 「眉目如畫,恐是天上謫仙人。仙子下凡來,高興都來不及了,還有什麼氣好生的?」換了個姿勢讓人能舒服地靠在胸口,小心不讓他被一身繁複的衣裳給壓壞了。 懶洋洋地倚在肩頭,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捏那人高挺的鼻尖,取笑道,「在真正”仙兒”面前,龍宿哪敢妄稱仙子?」 「耶~你是美若天仙,劍子我不過是個膨風半仙而已。」嚴肅面容端整,說的卻是冷笑話。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輕輕一笑,便是萬種風情。淺淺梨窩似酒,薰人欲醉,「看夠了吧?能換下這身麻煩了沒有?」 「這等瑣事,小的代勞就好了,哪敢讓龍宿您親自動手呢?」低笑著溫柔吻上那形狀美好的菱唇,在雪白的頸上啃咬著櫻紅點點,雙雙倒落榻上。 「就說你貧嘴了還不承認……」眼波流轉,似嗔似笑,怎不動心懾魂?叫人看得都要癡了。 廊外滿院的櫻雪紛飛,過眼盡是繁花美景,可又怎及得上懷裡的這株? 麗人似櫻,這絕色才是真正欺霜賽雪。 --------
我發現我灑砂糖的功力真的遠遠比賣苦瓜要來得高明多了....(淚奔)
[ 此帖被rainingpsy在2009-05-20 03:0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