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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页主题: 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255L更新 完结章+ 后记) 打印 | 加为IE收藏 | 复制链接 | 收藏主题 | 上一主题 | 下一主题

看到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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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捂脸楼主继续不要停!好好看啊~~~~~~~~~~~~~~~唐代没有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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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龙王道
顶端 Posted: 2009-11-21 19:55 | 10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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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to:10L~小龙龙他们掏的不是唐代的~~~=v=~~


更新……


  剑子吊儿郎当的到了学校,拉开凳子一坐,二郎腿一翘开始看报纸。四无君接了杯水,笑呵呵的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桌上,问:“哎,你跟龙校长哪甜蜜去了?几天见不着人”
  剑子笑了笑,说:“我俩有啥可甜蜜的,你甭跟着乱嚼舌根子啊”
  四无君喝了口水,说:“我哪乱嚼了,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能干那事么我”
  剑子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能”
  四无君:“那你说你俩着一个多礼拜都没来,干啥去了?”
  剑子放下报纸,说:“恩?龙宿没来?”
  四无君疑问说:“你俩没在一块?前些日子仙凤来了个电话,说龙校长病了,这几天就一直没个信,我以为你俩上哪玩去了,哟,不会真病了吧……”
  剑子脸色一凝说:“没啊,我俩没在一块,仙凤啥时候打的电话?”
  四无君想了想说:“恩……上个礼拜一……”
  剑子往前一寻思,正好上个礼拜天晚上去龙宿家住的,该不会是晚上玩的太过了吧……剑子没答四无君的话,掏出手机给龙宿家打了个电话,响了一会,仙凤接的:“喂?哪位?”
  剑子:“仙凤啊,我剑子,龙宿呢?”
  仙凤:“剑子先生啊,龙首在家病了,发了一个多礼拜的高烧”
  剑子有点急了:“一个多礼拜?没上医院啊!你咋不给我打电话呢!”
  仙凤:“去医院了,开了几个吊水,在家挂着呢,龙首不让给你打电话……”
  剑子赶紧说:“得,我这就过去”说完挂了电话,然后跟四无君说“还真病了,烧了一个礼拜了,我得过去看看”
  四无君也挺担心:“哟,这么严重啊,那你快去吧”
  剑子点点头说:“恩,这几天教育局来查,学校里你盯着点”
  四无君说:“恩,我跟风之痕看着呢,你去好好照顾照顾龙校长吧”
  剑子应了声,然后就走了
  四无君看着剑子,摇了摇头,说:“哎……这俩人啥时候能修成正果呢……”
  龙宿病了,剑子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从学校出来拦了辆出租就奔龙宿家去了。一下车,连车钱剑子都没给,司机下车都撵进小区了,剑子才把钱给人家,然后脚下打着步子奔上楼,“哐哐哐”的砸门,仙凤把门打开,一进门,剑子鞋都没换就进了龙宿的房间。
  龙宿那样子真是病的厉害,脸色煞白,嘴唇都发乌了。看龙宿那个样子,剑子心里揪了一下,伸手抚了抚龙宿的额头,剑子也皱起了眉头。这时候龙宿嗓子眼里哼了一声,睁开眼看见了剑子,把头撇到一边,说:“厨房里有饭,自己吃去……别烦我……”
  剑子说:“我不是来吃饭的”
  龙宿:“那你来干什么?”
  剑子:“不吃饭我就不能来啊?你家又不是饭馆”龙宿没搭理他,剑子又说:“我倒杯水给你喝……”
  然后剑子上了外屋,问仙凤:“这咋弄的?怎么这么严重?”
  仙凤:“那天早晨你走了,龙首就自己在浴室里冲澡,一呆就是一上午,我有点担心,撞开浴室门一看龙首在里头睡着了,然后第二天就开始发烧,越来越厉害,还不让跟人说……”
  剑子愣了愣,倒了杯水,走到龙宿门口突然回头,跟仙凤说:“你看他洗澡了?”
  仙凤脸一红,说:“不……不是……我那不是……”
  剑子看仙凤那样,痞笑一声,说:“回头挖了你眼睛去”
  仙凤刮了剑子一眼,没说话。
  剑子端着水,坐在龙宿的床头,说:“来,喝杯水”
  龙宿没理他。
  剑子也不恼,扶着龙宿的肩膀,却被龙宿一巴掌打开:“别碰我”
  剑子把杯子放下,拉了张凳子坐在一边,说:“我怎么招你了?”
  龙宿把被子一蒙,翻了个身。
  剑子一把把龙宿的被子扯下来,问道:“有啥说啥,你怎么越来越像娘们了?”
  谁想到龙宿伸手一巴掌扇在剑子脸上,哑着嗓子说:“我乐意!嫌我像娘们别来啊你!”
  剑子白挨了一巴掌,也有点恼,说:“你吃错药了是吧!我好心来看看你你这啥态度啊!”
  龙宿气道:“用不着你好心!”
  剑子满头的问号:“我到底怎么了?”
  龙宿:“你还记得我过生日那天晚上你说什么了没有?”
  剑子说:“那天晚上我喝得跟什么似的,为了句醉话你至于么你!”
  龙宿听了这话,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至于!”
  剑子五分钟不到挨了两巴掌,登时怒了,又不舍得去打龙宿,就推了龙宿一把:“干什么啊你,不爱看我直说啊!你这又打又骂没完了还!”
  龙宿没说话,过了一会,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下来,自己蜷起身子,抱着膝盖哭了。
  龙宿一哭,剑子在高的怒火也瞬间变成了心疼,他赶紧凑过去搂着龙宿,柔声安慰着:“别哭别哭,哎呀,你怎么说哭就哭了啊,我错了,我不吼你,我说什么来着?我照做就是了,别哭了你……”
  龙宿眼泪打不住了一样,抽气抽的肩膀都跟着哆嗦:“你……你哪天说……除非咱俩一块走……要不……要不你这辈子不碰我……”
  原来龙宿过生日那天晚上剑子喝高了,醉的都找不着北了,跟着龙宿回了家,剑子想亲龙宿,可剑子一身的酒臭,龙宿又有点洁癖,就左扭右扭不让他亲,剑子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放开龙宿,说:“我不碰你了,龙宿,有一天咱俩结婚,然后一块去别的地儿,要不我这辈子不碰你了”本来就是句醉话,龙宿却当真了,还为这个事感动了好一阵子。结果三个月不到,剑子就自己破了话,那天晚上本来龙宿以为剑子是看了慕少艾结婚,自己也想有个定向了,颠儿颠儿等着剑子来跟自己说结婚的事,结果第二天剑子连个屁都没放就走了,龙宿一肚子委屈,又冲了一上午的水,不病才怪。
  剑子往前一想,这话自己说的是真想不起来了,但又不能跟龙宿说,要不龙宿能闹死。没办法,剑子只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耍无赖。剑子抬起龙宿的头,二话不说就吻上去,龙宿甩胳膊蹬腿不让他吻,他就扣着龙宿的手腕,翻身压在龙宿身上。剑子人不正经,口上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吻的龙宿晕头转向。剑子把手伸进龙宿睡衣里,龙宿身上哪不禁折腾剑子最知道,一番上下其手,龙宿彻底没了辙,舒服的直哼哼,剑子看差不多了,凑到龙宿耳边,轻轻地说:“好龙宿,不生气了啊……”
  不说还好,一说龙宿转过神来了,伸手就要推剑子:“滚!你真把我当女人了!上了火干一干就没事了!”
  抓着龙宿的手,剑子一口咬在龙宿脖子上:“没把你当女人,把你当媳妇了”
  一番折腾以后,两个人都来劲了,但龙宿身子不好,高低是不能做,剑子只好抱着龙宿的腰,张口含住龙宿下身站着的东西。龙宿低吟一声,抓住剑子的头发,剑子的口上功夫没多一会就弄的龙宿呻吟喘息,春光无限。龙宿柳眉微蹙,张着口发出喑喑哑哑不明的音节,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沾湿了额前紫色的刘海,双腿不断颤抖着,到后来,嘴里不断叫着剑子的名字,越发狂乱的摇着头,最后身子一弓,坐了起来,然后下一秒又瘫回床上。剑子抬起头,吐了嘴里的东西,擦了擦嘴,上前吻着龙宿的额头,安抚道:“乖,睡吧,睡吧……”
  就像受到了剑子的蛊惑,龙宿眯着眼看着剑子,然后渐渐睡了过去。见龙宿睡了,剑子又吻了吻龙宿的嘴唇,拿了包卫生纸,自己进了厕所。
  第二天,龙宿起床,病也好了,神清气爽。倒是剑子躺在了龙宿的床上,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号:“龙宿啊……我难受啊……”
  龙宿坐在他身边,说:“有什么办法,你自找的”
  剑子说:“你良心大大地坏了啊……我要不是为了给你泻火,我能让你传染了么!”
  龙宿红了脸,骂道:“滚,你自己乐意”
  剑子一翻身,搂着龙宿的腰:“我想吃芙蓉卷,牛腩汤包……还有鲮鱼油菜……”
  龙宿说:“你就这点出息!等着!”然后出去,把仙凤叫来,说“他想吃芙蓉卷,牛腩汤包,还有鲮鱼油菜,你去给他做点”
  仙凤说:“好,等会,一会就做得了”
  仙凤刚要转身,龙宿又叫住她:“哎……算了算了,你看电视去吧,我给他做”
  仙凤一笑,说:“好,那我看电视去了,要有啥帮忙的叫我”
  龙宿拿过仙凤手里的围裙,系在自己身上,说:“好。”
  仙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看到龙宿在厨房忙里忙外的身影,捂着嘴偷笑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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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君与、见齐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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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剑子还真是—_—龙宿给吃得死死的。剑雪和吞佛还有这各事,作者紧贴剧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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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龙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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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更新……本次是大爷和赦宝的故事……
【仰天】我H无能啊……无能……

  螣邪郎坐在办公室看着报纸跟元祸扯皮,扯一半的时候赦生童子一个电话打过来,螣邪郎拿起手机,一个“喂”还憋在嘴里,就听赦生那边火上房似的说:“哥!妈心脏病犯了!”
  螣邪郎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忙问:“去医院了没?”
  赦生急得要哭,说:“没!刚才黥武来电话,妈在家死挺着不去医院,说见不着咱俩就要死家里!”
  螣邪郎:“你在单位呢是吧?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说完螣邪郎报纸一扔,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元祸后面问:“咋了这是?”
  螣邪郎说:“老佛爷心脏病犯了!在家死挺着不去医院!一会你跟阎队说说,我来不及了!”说完两三步就窜了出去。
  螣邪郎开车到了赦生工作的宠物医院,赦生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螣邪郎车还没停稳赦生就钻上车,螣邪郎一脚油门踩出去,说:“刚黥武来电话咋说的?”
  赦生小脸都拧一块去了,说:“刚我给狗打针呢,黥武来一电话,说妈心脏病又犯了,然后我还听着妈在那边说,说咱俩再不回去她死家里也不上医院……”
  螣邪郎听了眉头一皱,油门踩到底了还嫌慢,恨不能自己开的是火箭。俩人到了家,螣邪郎砸门砸的老响,还一边喊:“黥武!我你大哥!开门!”
  银煌黥武过来打开门,赦生和螣邪郎一头就扎进去,结果看着九祸和银煌朱武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喝茶。两个人直接就傻了。
  九祸放下手里的杯子,说:“知道回来了?”
  赦生呆呆地问:“妈你没事……?”
  九祸笑了笑:“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早点死你俩好早没事?”
  螣邪郎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看了一眼一边的黥武,黥武心虚的低下头。
  朱武说:“回来都回来了,晚上留下吃个饭吧,螣邪郎过会去把小赦接来。”
  九祸也站起来,走到赦生面前,摸着赦生的脸,有些心疼的说:“你看看……三年不回家,这日子怎么过的,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说完又刮了螣邪郎一眼“你怎么当男人的!你瞧你弟瘦的这样!晚上办事不嫌咯得慌啊!”
  螣邪郎脸“腾”就红了,赦生把头埋在九祸怀里,呜呜的哭着。
  朱武家有三个孩子,螣邪郎是老大,黥武老二,最小的是赦生。早些年家里条件很不好,朱武大半辈子也就在个国营工厂里当了个工人,九祸在个人的企业里做工,结果没几年厂子就倒了,九祸心脏不好,就在家里做做活,挣点钱。家里本来就没什么底子,根本带不起三个孩子,赦生从小身子弱,于是朱武就把黥武送到了乡下跟着爷爷弃天帝过日子。那时候住的还是朱武厂里分的筒子楼,赦生跟螣邪郎睡一块,兄弟两个从小就好,螣邪郎在学校里没人敢惹,赦生虽然柔柔弱弱的但有这么个哥哥也没人敢欺负。
  当时朱武家隔壁住的是半花容和潇潇。半花容是个唱戏的,凤眸长眉,长的漂亮,身段也好,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一方的名角儿,但婊子无情戏子无意,这句话从封建社会就深入人心,所以整座楼上除了朱武和九祸没人待见半花容。朱武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什么戏子不戏子的,就觉得半花容和潇潇人都很实在,又是对门邻居,人家小两口也不容易,能帮就帮。半花容和潇潇结婚几年,一直也没能生个孩子,半花容为此很郁闷,他是很喜欢孩子的,所以就很喜欢螣邪郎和赦生这一对兄弟,有时候朱武工作忙,九祸有事,兄弟俩饿了就上半花容家敲门,半花容也把他俩当自己的孩子疼。
  那年螣邪郎高中,赦生初中,有天晚上九祸回娘家了,朱武在单位上夜班,家里没人,兄弟俩放了学就出去玩,玩到很晚才回家,晚了有点饿了,螣邪郎就让赦生上半花容家里看看有没有饭。结果赦生刚出门没多会就跑了回来,急道:“哥!哥!潇叔叔在家打容叔呢!!哥你快来看看啊!”
  螣邪郎一听就急了,坐起来问:“你看见的?咋回事?”
  赦生说:“我没敢进去,就在窗户底下看了一眼,潇叔叔压在容叔身上,容叔叫的可心疼人了!”
  螣邪郎本来一脚都踏出门了,一听这话停了步子。螣邪郎高中了,有些事再不好意思也该明白了,但赦生单纯的还跟什么似的,啥也不知道。螣邪郎听赦生这么说,云里雾里的也大概知道隔壁潇潇和半花容在干什么。他轻轻搂过赦生,说:“那是打人么,你个傻小子”
  赦生靠在螣邪郎身上,说:“不是打人那是什么啊?没挨打容叔干啥叫的那么厉害?”
  螣邪郎说:“不信咱俩看看去”
  赦生:“那走啊,我刚亲眼看着的,还能胡说咋。”
  螣邪郎搂着赦生出了门,来到半花容家窗户下面,两个人扒着窗台往里看。就看着半花容和潇潇在床上,地上散乱的扔着两个人的衣服,半花容的身子又瘦又长,月光下他的胳膊就跟两条白玉似的,勾着潇潇的肩膀,两条腿架在潇潇的腰间,微卷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朱唇半开,吐露出一声声摄人心魄的呻吟:
  “哈……啊……潇……潇潇……恩啊……啊……还要……啊……再深……恩恩……”
  潇潇趴在半花容身上,满头大汗,一只手揽着半花容的腰,一只手与半花容的手交握压在半花容的耳畔,下半身跟半花容紧紧贴在一起,一下一下往里顶,潇潇往里顶一下半花容就叫一声,那声音高亢淫靡,深深刺激着窗台外头两个人的神经。
  赦生看着里面的情景,就觉得一股子燥热贴着腿根蔓延上来,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也开始肿胀,控制不了呼吸,浑身发热满脸绯红,当时的赦生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病了,他扯了扯螣邪郎的袖子,喘着说:“哥……我……我难受……”
  螣邪郎比赦生大几岁,该看的毛片什么的也都看过了,一下子来了个真人版还有点适应不了,浑身燥的跟什么似的,赦生又红着脸来了这么一句,螣邪郎咽了口唾沫说:“没事……别看了,潇叔叔没打容叔,回家吧,哥下点面条你吃”
  赦生点点头,跟螣邪郎回家。回家以后螣邪郎煮了些面,两个人也没吃进去多少,赦生怎么都忘不了半花容的那个样子,那种交织着痛苦和欢愉的表情让赦生想起来就是一阵燥热,他早早爬进被窝要睡觉,捂着被子对螣邪郎说:“哥,你还不睡?”
  螣邪郎隐隐觉得要是此时上了床晚上肯定得出事,于是对赦生说:“你先睡,明天礼拜六,不上学,我看会电视睡”
  赦生点点头,翻了个身,螣邪郎坐在外屋的小板凳上看电视。大半夜的电视上除了一些外国电影和广告也没什么节目,螣邪郎握着遥控器对着电视发呆,又想起了半花容,他在脑子里自动把半花容换成了赦生,不禁心想,要是赦生在这么个状况下,肯定比容叔好看……突然螣邪郎转过神来,狠狠抽了自己个嘴巴,暗骂自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候赦生在屋里叫他:“哥……哥你过来下……”
  螣邪郎进屋问:“怎么了?”
  赦生脸涨得跟柿子似的,低着头,说:“哥……我……我难受……这怎么回事啊……”
  螣邪郎一时间也没明白过来,问:“怎么了?哪?哪难受了?”
  赦生低着头,一把掀开被子。然后螣邪郎愣了,赦生光着上半身,下身就穿了条裤衩,少年青涩的欲望萌发着,在裤衩上撑起了一个突起。赦生缩着身子,跟螣邪郎说:“我也不知道……从容叔家回来就这样了……哥……”
  最后这一声哥彻底叫完了螣邪郎的理智和道德,他一下把赦生扑在床上,啃着赦生的耳朵,说:“来……哥帮你……”然后就吻住赦生的唇。
  赦生给他吓了一跳,抗拒着他吻过来的嘴,可螣邪郎的吻虽然生涩但霸道,一如他这个人,赦生也不再反抗,乖乖抱着螣邪郎,予取予求。赦生的身子稚嫩白皙,螣邪郎就像疯了一样吮吻着赦生的全身,初尝情事的赦生浑身都敏感得可以,兴奋中又带着点害怕,螣邪郎一吻就直哆嗦。螣邪郎多少看过点片子,程序上的事是知道,但是真的实践了却也是抓瞎,插进去的时候赦生一声惨叫,黑暗中螣邪郎就觉得下面湿湿的,然后就开始往里撞,赦生紧紧抓着床单,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把枕头湿了一大片,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腻,叫的螣邪郎迷乱不堪,就那么按着赦生一下一下往里顶。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时间不长,最后螣邪郎全射在赦生身子里,赦生也尖叫一声一泻千里。
  完事以后两个人都累得不轻,赦生偎在螣邪郎怀里,多少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螣邪郎不够似的吻着赦生的脸,两个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觉睡醒,螣邪郎一个挺身坐起来,看着身边熟睡的赦生,伸手一掀被,床单上一片鲜红,螣邪郎这才想起来原来昨晚上那些湿湿的东西不是别的,是赦生的血,当下心里就是一紧,然后他穿上裤子跑出去一看,朱武早就回来了,在床上睡的人事不知,想必是没发现这两个人昨晚干了什么事。螣邪郎赶紧把赦生叫起来,赦生一看床上的血也给吓着了,刚想下床换洗,结果腿一软一骨碌栽在地上,螣邪郎赶紧把他抱起来,给他穿上裤子,放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自己把染血的床单抽了,换上个干净的,然后又把血给洗了。下午朱武睡起来,看到螣邪郎正在阳台上晾床单,觉得奇怪,走过去问,螣邪郎支支唔唔地说是自己晚上做那种梦了,漏出来了,就把床单洗了,朱武哈哈大笑,拍着螣邪郎的脑袋说:“小子,长大了啊”
  螣邪郎心里发虚,什么也没说,就跑进了屋。赦生在屋里也听到了螣邪郎和朱武的对话,吓得脸都白了,螣邪郎过去亲亲赦生的额头,说:“没事儿,还疼不?”
  赦生红着脸,低着头任螣邪郎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靠在螣邪郎的怀里,轻轻说:“不疼了……就是腰有点酸了……”
  螣邪郎笑了笑,说:“没事,回头我让慕少艾从他爸他偷来点膏药你贴上。”
  赦生点了点头,两人唇舌相接,吻得一阵难舍难分。
  俗话说偷情的就像猫偷腥,有了第一次就不可能没第二次,第二次的时候赦生还怕疼,死活不让螣邪郎碰,但是给螣邪郎左哄右哄给忽悠了,渐渐的,赦生也尝出来这里面的滋味,知道这事多了也就不疼了。那阵子九祸的妈病了,九祸经常去照顾她妈,朱武晚上又上夜班,所以家里一没人,兄弟俩就在家里翻云覆雨。次数多了,螣邪郎也搞出些门道,每次都让赦生舒服的欲仙欲死。
  好景不长,有一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赦生吃着吃着就吐了,九祸忙问怎么了,赦生说不知道,九祸也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前一天晚上可能吃了什么脏东西了,笑着打趣说:“你个孩子,是不是怀孕了?”
  朱武也跟着笑,说:“哟,谁的啊?是不是你哥的?”
  螣邪郎听了一口稀饭就喷出来了,赦生也吓了一跳,九祸看赦生脸色煞白,就给赦生学校里请了个假,没去上课。下午的时候螣邪郎逃学回家,赦生在床上躺着,一看螣邪郎回来了一下扑到螣邪郎怀里去,问:“哥……你说……你说我是不是真怀孕了……”
  螣邪郎心里也打突突,说:“我就为这事回来的,走,下午我领你上医院看看去”
  下午赦生跟着螣邪郎去了医院,化验了一下,结果出来,两个人傻了,赦生真的怀上了,两个多月了。赦生当场就哭了,问:“哥……这……这怎么办啊……”
  螣邪郎也乱了阵脚,跟赦生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坐在医院院子里的小凳上,螣邪郎想了想说:“这事绝对不能跟爸妈说……要不爸能打死咱俩,妈心脏不好,万一知道了得气死……”
  赦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那……那怎么办啊……日子久了不说也得看出来啊……”
  螣邪郎说:“不行,把这孩子打了吧!”
  赦生说:“我知道……但哪来的钱打孩子啊……”
  螣邪郎皱着眉头说:“要不……要不咱俩去找找容叔?”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坐在半花容家里,螣邪郎把事跟半花容说了,赦生则一直坐在一边低着头,还时不时的掉两颗眼泪。半花容听了这事也吓了一跳,半天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狠狠给了螣邪郎一巴掌,说:“这巴掌是替你爸妈给的!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弟初中没毕业,你整了这么一出!你让你弟以后怎么见人!”
  螣邪郎赶紧低头认错,说:“我错了,容叔,你给我俩想想办法吧!”
  赦生见螣邪郎挨打,也急了,说:“容叔,你别打我哥,这我乐意的,你给想个办法吧!”
  半花容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心里也着急,说:“这事别跟你爸妈说了,你妈心脏不好,知道了准得出事。”说完半花容站起来,拉开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数出一千块钱来,塞进螣邪郎手里:“拿着这钱,领赦生去把孩子打了,多出来的拿去给赦生买点好的补补身子”然后从床头柜里翻出盒避孕套,扔在螣邪郎身上,狠狠刮了螣邪郎一眼,说“以后办事戴着!”
  螣邪郎接过钱和套子,赦生在一边感动的直掉泪,螣邪郎说:“谢谢容叔,谢谢容叔!以后我挣了钱肯定加倍还你!”
  半花容心疼的摸了摸赦生的头,说:“尽快吧,再拖就不能打了!”
  那个周末,螣邪郎领着赦生去医院,把孩子给打了,然后又买了些营养的拿回家,还怕朱武和九祸看见,塞在了床底下。那阵子半花容也经常来看看赦生,嘱咐两句。只可惜那一千块钱螣邪郎再也没还给半花容,因为第二年,半花容就得了鼻咽癌,不到半年就死了。半花容出殡那天赦生哭的都昏过去了,螣邪郎也难受的不行,所有人都说,半花容死的可惜了,一代的名角就这么没了。半花容死了,潇潇就离开了筒子楼,再也没见过。
  后来螣邪郎考上个外地警校,弃天帝也年纪一大把了,朱武就把黥武接了回来。家里地方小,螣邪郎大一和大二就没回家,连过年也是在学校过的,大三那年,黥武也考上了大学,住校去了,螣邪郎放暑假回家,跟赦生两年没见,说不想是假的,大学里人虽然多,但螣邪郎一个都看不上,心心念念想的就是家里的赦生。螣邪郎回家的第二天,九祸在家,螣邪郎领着赦生说去找朋友玩玩,然后两个人就上了家宾馆折腾了一下午,回去的时候赦生都站不起来了,一路让螣邪郎背回家的,回去以后九祸问怎么了,赦生说摔了一跤,摔着腰了。两个月以后,螣邪郎回学校了,赦生又开始不舒服。赦生背着九祸和朱武,自己去医院一检查,果不其然,又怀孕了。这时候的赦生不像前几年那么小了,他给螣邪郎打了个电话,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再这么瞒下去怎么都瞒不到头,两个人也觉得一辈子也就是彼此的了,于是螣邪郎跟学校请假,回家来,跟赦生一块把事跟爸妈交代了,连带赦生上一次怀孕也一起说了。
  九祸和朱武怎么都没想到,当时早饭的时候说的一句玩笑居然是真的。九祸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朱武脱下鞋来照着两个人就是一顿抽,九祸怕打坏了赦生,就哭着去拦,一时间屋里老婆哭孩子叫,乱成了一锅粥。等朱武平静下来,九祸问两个人怎么办,螣邪郎低着头说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结婚,朱武过去就是一脚,拿过一边的拖鞋又是一顿打。打完了,气消了一半,朱武和九祸一合计,赦生本来身子骨就不好,之前又流过一次,这次要是再逼着他去流了恐怕得出事,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也答应下来了。就这样,还在上大学的螣邪郎和高中刚毕业的赦生就结婚了,两个人去领证的时候,工作人员用特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俩,两个人也没当回事,五个月以后,赦生把螣小赦生下来,之前人说近亲结婚生的不是傻子就是畸形,九祸和朱武也认了,谁让孩子大了,管不住了呢。可螣小赦一生下来,检查了一遍,不傻也不残,这可乐死了九祸和朱武,傻爷爷傻奶奶在医院里轮着抱着小赦又亲又搂,连螣邪郎都不给。
  因为赦生怀着孕,所以就没考大学。他从小喜欢动物,坐完了月子以后就把小赦托给了爷爷奶奶,自己学了宠物护理,那几年正好养狗养猫的越来越多,这行的找工作也吃香,所以刚学出来赦生就给一家挺大的宠物医院要去了,待遇还很好。后来螣邪郎毕业,分到市里的刑警队,干了两年单位就分了房子,螣邪郎就把九祸朱武还有小赦和刚毕业的黥武接到新房子里,自己跟赦生住筒子楼。小赦上学的那年,赦生和螣邪郎自己买了房子,就想把小赦接过来,九祸和朱武带了小赦这么些年,说什么也不让。螣邪郎随爹,不止长得像,脾气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吃饭的时候一语不合,螣邪郎和朱武差点动了手,黥武和赦生两个人才拉开,一家子鸡飞狗跳,临走的时候朱武蹦着高说:“走!你俩走!妈的走了就再也别进这个家门!”螣邪郎领着不知所措的小赦和赦生重重一摔门。后来的三年再也没回过家。
  三年没见,九祸抱着小赦哭的唏哩哗啦,朱武也在一边顶着张老脸抹眼泪,一家人好歹的解开了心结,坐在一桌痛痛快快的吃了顿饭。
  晚上回家的时候,螣邪郎开着车,小赦在后座睡着了,赦生跟螣邪郎说:“哥,下个礼拜三你休息是吧?”
  螣邪郎说:“恩,怎么了?”
  赦生叹了口气说:“下个礼拜三是容叔的忌日,咱俩去给容叔上上坟吧。”
  趁着红灯的档,螣邪郎凑过去在赦生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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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半花容和潇潇都出来了不过是打酱油的半花容不像电视中的那么+++++++,想看黑衣白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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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前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不开了= =。。。
    更文。。。。。。

      打秋了,天越来越凉,刑警队里值夜班的也全窝在一个屋里抽烟喝茶瞎扯淡。
      元祸问:“吞佛呢?这几天都没看着他。”
      阎魔旱魃喝了口茶说:“请假回老家了。”
      螣邪郎鼻子里哼了一声,点根烟,说:“就数他事事多,一天到晚不知道得上哪去。对了,元祸,你领着华子上慕少艾那没?”
      元祸说:“去了,慕大夫给开了几幅药,这几天天天在家喝,唉哟家里那个味儿啊……进不去人了都”
      螣邪郎说:“那好点没?”
      元祸说:“那我哪知道……反正现在也没个动静,过俩月在看吧”
      阎魔旱魃说:“要我说,要那个孩子干什么,现在要了孩子等你老了也是把你送敬老院去,还不如自己去呢,讨个顺心”
      螣邪郎突然贱歪歪的一笑,捅了阎魔旱魃一拐子,说:“哎,阎队,我听说当时那个姓北辰的小孩住你家去了?”
      阎魔旱魃给螣邪郎问的一怔,接着一巴掌拍在螣邪郎脑袋上,说:“滚犊子,甭跟我整些这个,想说啥就说”
      元祸也在一边跟着笑:“阎队!可以啊!老牛吃嫩草,吃的很品味嘛!”
      螣邪郎接腔说:“就是,那孩子我也见过,唉哟长的真叫一个标致,眉清目秀的,身条也好……”
      螣邪郎没说完,阎魔旱魃给了他一脚,说:“放你娘的罗圈屁,咋好事上你俩嘴里全成狗屎了呢!那孩子就是没地方住,上我家来的”
      螣邪郎挨了一脚还不算完,说:“就是,上你家去住着住着就住出感情来了么,多少这种事啊,当时华子不也是喝大了上元祸家住了一晚上,把元祸给迷奸了么!”
      元祸不甘示弱的说:“是!早些年赦生跟螣邪郎不也就住一块给住了个一辈子么!”
      螣邪郎又说:“哎,当时那个琴行的老板叫苍的说啥来着?哦!住之一字,代表无限可能啊!”
      元祸嘿嘿一乐,说:“你快得了吧,他就个高中文化,还爱装那文化人,一天到晚说什么‘苍之一字,代表无限可能’”
      螣邪郎说:“哎,语境不同换换么!”
      阎魔旱魃给他俩人这一唱一和的说的也有点臊得慌,拍了一下桌子,说:“得了!闭嘴!谁他妈再提我崩了他!螣邪郎,去把麻将拿来,打两圈”
      元祸说:“就咱仨,咋打啊”
      螣邪郎说:“要不把门口警卫室那大爷叫来?”
      元祸说:“得了吧你,那老头连东风和青发都分不出来了,打啥啊!”
      阎魔旱魃说:“要不打个电话把莫召奴叫来?”
      螣邪郎说:“别!那小鬼子老玩赖,而且玩赖玩的人还看不出来,不跟他玩”
      元祸喝了口茶,说:“那叫谁……”
      螣邪郎站起来说:“你俩先商量着,我去撒泡尿”说着就出了门直奔厕所。
      螣邪郎尿完了,拉上裤子拉链往办公室走。他的办公室在一楼,一楼的厕所挨着大门,他往大门那瞅了一眼,发现个孩子站在大门口往里瞧,刚才来的时候尿急没注意,螣邪郎走过去问:“干啥的?”
      那孩子看着螣邪郎,半天怔怔的叫了一声:“螣哥?”
      螣邪郎也一愣,问:“你谁啊?”
      那孩子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烟牙说:“不认识我了?我北辰元凰啊!”
      螣邪郎彻底呆了,瞪着他那双美丽的倒三角死鱼眼愣愣看了半天。他记忆里北辰元凰是个一头红头发吃药打K抡砖头死不着调的小流氓,看看眼前的人,干净利落的黑色头发,额前的刘海有点泛黄,右耳朵上戴了个小小的耳钉,一身略显宽大的校服,胸前印了个校徽,还一行字“走向明天,展望未来”,背了个斜跨的书包,一笑起来有俩酒窝,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在校的高中生。螣邪郎问:“你咋这德行了?”
      北辰元凰说:“咋,放下板砖立地成佛了不行啊?”
      螣邪郎说:“行,看你这样反差有点大,你来干啥来了?找阎队?”
      北辰元凰点点头,螣邪郎说:“那走吧,大晚上的在办公室值夜班呢”说完领着北辰元凰进去了。
      阎魔旱魃和元祸还在商量找谁来打麻将,这时螣邪郎探进个脑袋来,一脸贼笑说:“哎,猜猜谁来了?”
      元祸说:“谁啊?”
      螣邪郎一开门,北辰元凰进来了,元祸一眼还没认出来,问:“这谁家小孩啊?”
      螣邪郎说:“嘿你这记性,不认识了?北辰元凰啊!”
      北辰元凰也一笑,说:“祸哥,不认识我了?”
      元祸吃了一惊,说:“哟!你咋这样了?改邪归正了?”
      螣邪郎挤了挤眼睛;“住阎队家,不改能行么!”
      阎魔旱魃一看北辰元凰来了也有点懵,又听螣邪郎话里话外的挤兑他,有点不爽,问:“你来干啥来了?”
      北辰元凰说:“我刚下晚自习,忘带钥匙了,过来找你拿钥匙的。”
      阎魔旱魃从兜里掏出钥匙扔给他,说:“赶紧回家写作业去。”
      元祸说:“哎,阎队,人家刚来,坐一会再走呗,外头那么冷,来,喝杯茶。”说着给北辰元凰倒了杯茶。
      北辰元凰捧着杯子坐着,看了看一桌子麻将,笑:“哟,你们刑警队里还打麻将啊?”
      螣邪郎说:“是啊,要不干啥,这一宿无聊死。哎,你会打不?”
      北辰元凰笑着低头啜了口热茶,说:“咋不会啊,我上小学那会我爸还活着的时候就天天教我打麻将,我爸牌瘾可大了”
      元祸说:“哎,那正好,甭找人了,来搓两圈?”
      北辰元凰说:“好啊,我也很久没摸牌了”
      阎魔旱魃杯子一放,说:“打什么打!坐完了赶紧回家写作业去!”
      螣邪郎说:“干啥啊你阎队,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这么会就撵人家走啊,明天礼拜六,作业明天再写也不要紧”
      北辰元凰也看着阎魔旱魃说:“就是,我数学和英语都写完了,就剩下语文和政治了,物理化学没留作业,明天再写呗,让我玩玩~”
      元祸也跟着帮腔,说:“就是,想玩让人家玩玩呗”
      阎魔旱魃不说话了,北辰元凰当他同意了,于是四个人围桌坐着开始打。
      北辰元凰从小跟着他爹玩麻将,虽然年纪不大,牌技牌品那绝对是一流,两圈下来,只有他一个人脸上干干净净,剩下三个人脸上都贴了纸条。只见北辰元凰面前牌一推,往椅子后座上一仰,笑嘻嘻地说:“大四喜~”
      其余三人目瞪口呆,元祸说:“想不到你个娃子还挺会玩么!”
      北辰元凰哈哈大笑,说:“那当然,我上初中的时候我爸就不敢跟我玩了~!”
      螣邪郎说:“哎,阎队,喝点酒不?”
      元祸说:“是,这夜里凉的进骨子里,难受,少喝点吧”
      阎魔旱魃说:“也行……”
      螣邪郎戳了戳北辰元凰,说:“哎,喝点酒不?哥去买”
      北辰元凰也来了劲,说:“好啊~”
      阎魔旱魃皱着眉头说:“你个小逼崽子喝什么酒!回家去!”
      北辰元凰撅着嘴说:“少喝点也不要紧么,那你们都喝让我看着眼馋啊?”
      阎魔旱魃说:“不行,喝多了怎么办!”
      元祸说:“哎呀,喝多了就喝多了呗,这里面我跟螣邪郎都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不就剩个你!”
      阎魔旱魃拍桌子大吼道:“我能咋地!!”
      元祸说:“那不就是了!咱仨都不能咋地你怕个啥?”
      螣邪郎笑,说:“就是,我去了啊”说完也不管阎魔旱魃的反应,带门就走了。
      阎魔旱魃三比一,也拗不过他们,就点了点头,北辰元凰捂嘴偷笑。
      说话间螣邪郎回来了,拎了两瓶二锅头,还一些从超市里买的花生米之类的下酒料,阎魔旱魃一看不乐意了,说:“你买二锅头干啥?想喝死个谁啊!买两瓶啤酒喝完了得了,来劲了你还!”
      螣邪郎朝元祸笑了笑,说:“刚我去超市,啤酒就剩冰的了,这大冷天的冰啤酒喝了不更冷,就买点白的呗,才两瓶,喝不了放着呗!”
      阎魔旱魃说:“放你娘的屁!什么天了还冰啤酒!你当我傻啊!”
      元祸说:“白的就白的呗,白的喝了暖和”转头又问北辰元凰:“哎,白的能整不?”
      北辰元凰笑着帮螣邪郎铺桌子,说:“咋不能!”
      三个人都这么说,阎魔旱魃又吃了老鳖,干脆也不管了,自己倒了一杯坐一边看文件。那边哥仨可敞开了,螣邪郎和元祸憋足了劲,一杯接一杯的灌北辰元凰,北辰元凰说是能喝,但以前在酒吧里喝的都是啤酒或洋酒,冷不丁给这俩人挣命似的灌白的也有点受不了,几杯下去脸就红了,三个人菜没吃多少,酒先下去了一瓶,北辰元凰给灌得眼前叠景,筷子尖都看不出来在哪了。
      螣邪郎笑了笑说:“哎,还能行不?不行别喝了”
      北辰元凰说:“咋不行?那瓶启开!接着喝!”
      元祸说:“哎,小子,别逞能啊,能喝就喝不能喝就算,这没人笑话你!”
      北辰元凰还不依了,说:“谁逞能了!喝!”说着就把另一瓶也打开了。
      这时候阎魔旱魃看不下去了,走过来一把抢过北辰元凰手里的酒瓶子,扔桌子上,脸拉的老长,说:“喝你个蛋!回家!”
      元祸眼瞅着喝的也差不多了,朝螣邪郎使了个眼色,说:“恩恩,这都十一点多了,回去吧,回去睡一觉啊”
      螣邪郎也说:“恩,就是,回去吧,别喝了,愿意喝下个礼拜再来,哥陪你喝”
      北辰元凰点了点头,站起来,结果一步没走出去,脚底下打飘,一屁股坐在地上,烂泥似的站不起来,阎魔旱魃一见,赶紧一把扶起来,嘴里还骂:“叫你喝!再喝!妈的再敢喝我他妈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北辰元凰瘫在阎魔旱魃怀里,抬起头来,冲阎魔旱魃一笑,说:“你就爱说要把我从窗户上扔下去……”
    北辰元凰本来长的就好看,喝了酒,脸上泛红,一双凤眼迷茫的透着水汽,就那么软在阎魔旱魃怀里,那一笑,阎魔旱魃觉得心尖上打了个突,看着北辰元凰就愣了。
      螣邪郎和元祸一边看的清楚,螣邪郎捅了捅阎魔旱魃说:“阎队,你带他回家吧,我看他喝的有点不行了,大半夜了也不能有啥事了,我跟元祸这盯着就行,你回去睡吧。”
      阎魔旱魃刚想拒绝,看了看怀里的北辰元凰,说:“你俩能行啊?”
      元祸说:“咋就不行了,没事,你回去吧”
      阎魔旱魃犹豫了一下说:“好,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有事你俩给我打电话”
      元祸说:“好好,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阎魔旱魃一下把北辰元凰扛在肩上,大头朝下。他并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北辰元凰朝螣邪郎和元祸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邪笑。
      看阎魔旱魃出院子了,螣邪郎和元祸对视了一眼,接着哈哈大笑,元祸捂着肚子说:“想不到这孩子骨子里这么有味儿啊!”
      螣邪郎也笑得可以,说:“哈哈哈哈,阎队这下可栽了,以后叫弟弟还是叫嫂子啊?啊哈哈哈——”
      原来刚才螣邪郎领着北辰元凰进来的时候问他说:“哎,小子,我听说你住我们阎队家去了?”
      北辰元凰说:“是啊~”
      螣邪郎和他开玩笑,说:“阎队老光棍一个,你这么水灵,就不怕他半夜摸你床上去?”
      北辰元凰笑了笑,说:“摸上来过,可惜了,摸上来没干啥就走了。”
      螣邪郎停下脚步,回头问北辰元凰说:“你这话啥意思?可惜啥?小子……你不是……”
      北辰元凰看的也开:“我就是看上他了,咋地~”
      螣邪郎吃了一惊,说:“你不是吧!我都得叫他一声叔!你……”
      北辰元凰低了低头,小声说:“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你跟你老婆不还是……”
      螣邪郎咳了咳,说:“我跟我媳妇那不一样……阎队啥态度啊?”
      北辰元凰叹了口气,说:“他把我当儿子,我能有啥办法……”
      螣邪郎想了想,说:“小子,你是认真的?”
      北辰元凰说:“当然了,玩玩我犯得着找那么个半大老头么?”
      螣邪郎看着北辰元凰,认真问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真拿下了阎队那整不好就真一辈子的事儿了,你高中还没毕业吧?说不定以后有更好的呢?”
      北辰元凰耸耸肩:“再好的人对我不好有个屁用”
      螣邪郎又说:“我说句不好听的,阎队今年五十三,就算能再活四十年,四十年以后你也就才他这么个年纪,后半辈子你怎么过?”
      北辰元凰低了低头,笑着说:“前半辈子有他就够了……等他老了,大不了我养他”
      螣邪郎说:“你又何必呢,等他七八十岁满脸褶子的时候你还能跟现在似的?要是他以后老年痴呆了,瘫痪了,你能给他端屎端尿?”
      北辰元凰笑了,笑得特沧桑,一瞬间给人感觉他不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而是已经历尽了人世风雨的成年人,他说:“能,就是他以后植物人了我也伺候到他死。”
      螣邪郎看着北辰元凰,突然觉得他的表情很像当年的赦生,于是他说:“你说的这些要是真的,我就能帮帮你,其实吧……阎队这么些年一直打光棍,过年的时候也没个人陪着,我们看着也挺不是个味儿,要是能给他找个伴还真不错……”
      北辰元凰抬起头,问道:“真的?”
      螣邪郎说:“你说的要是真的那我说的也是真的”
      北辰元凰点点头,螣邪郎在北辰元凰耳朵边上说了两句,然后两个人都露出了特贼的笑容。
      阎魔旱魃带着北辰元凰打了个的回家,路上北辰元凰迷迷愣愣的好像睡了,阎魔旱魃就把他抱上楼,然后放在床上,给他脱了校服,伸手解他毛衣的领扣,解开扣子,刚想给他把毛衣脱下来,突然迟疑了,阎魔旱魃自己也不知道迟疑什么,就这时候,北辰元凰“恩”了一声,转悠悠睁开眼来。
      阎魔旱魃看他醒了,说:“你醒了?喝不喝点水?自己把毛衣脱下来吧,别穿着毛衣睡”说着就要把手抽回去。
      谁知北辰元凰没说话,只是一把握住他的手,阎魔旱魃有点慌,往回抽手,奈何北辰元凰握的死紧,北辰元凰坐起来,就那么看着阎魔旱魃。北辰元凰穿着一件黑色的阔领毛衣,刚给阎魔旱魃解开了领子上的扣,大领子一敞,露着半拉锁骨,月光下黑色的衣服交映着他水白水白的皮肤,头发有点乱,吊客眉又细又长,下面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半眯着,虽然小但是相当勾人,阎魔旱魃看着看着就觉得呼吸有点重,他摇摇头,甩开北辰元凰的手说:“你干什么?”
      下一秒北辰元凰就偎进了他怀里,伸手揽着他的腰,过了一会轻轻地说:“阎叔,你肚子都快赶上我两圈了……”
      阎魔旱魃魔怔了似的,没推开他,说:“你再多喝点就跟我一样了。”
      北辰元凰笑了笑,离开了一段距离,但手还是没放开,他看着阎魔旱魃,嘴里吐着淡淡的酒气,说:“阎叔,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对我也有意思,怎么就一直憋着呢?”
      阎魔旱魃给他戳在点子上,支支唔唔没说出个什么来,突然脸一板,说:“放什么屁!老子把你当儿子养!”
      北辰元凰“扑哧”笑出来,说:“你可别骗我了,哪有老子半夜里给儿子盖被还顺道占便宜的?”
      一句话把阎魔旱魃堵得满脸通红,仗着黑灯瞎火的看不见。那天晚上阎魔旱魃怕北辰元凰半夜里蹬被,就半夜里过去给他盖被,月光下北辰元凰的睡颜安静又恬淡,阎魔旱魃就跟中了邪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就拉不住了,一路吻过他的鼻尖,下巴,当就要吻上嘴唇的时候阎魔旱魃一下子醒过来,冲进厕所洗了把脸,然后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又回了床上,结果一宿没睡着。现在给北辰元凰说出来,阎魔旱魃气势给打没了一半,声音也降了半个调,说:“你咋知道……”
      北辰元凰笑着说:“我睡的浅,有一点动静就能醒,你亲我我还能不知道?”
      阎魔旱魃叹了口气说:“哎……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跟你装了。但咱俩真不成,我大你三十多,我死的那天你才过半辈子,但我要是死了你再找谁去?你这么傻的孩子不多,你那时候也就跟我这么个岁数了谁还要你?孩子,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不能耽误你,你知道?”
      北辰元凰也不笑了,低下头,又钻进阎魔旱魃怀里,说:“这事儿今天螣哥也跟我说了,我当时跟他说,你老了,病了,我伺候你,你也有个伴儿,要不过年老一个人,多可怜”
      阎魔旱魃摸着北辰元凰的头发,说:“伺候也分个情况,你不也一个人,你要是愿意,以后叫我声干爹……咱俩一块过呗。”
      北辰元凰说:“我要是能叫你干爹我早叫了,但这跟爹不爹的感觉不一样,你打光棍这么些年,你就不想个媳妇?”
      阎魔旱魃说:“媳妇?想来着,但不能是你,你太小了,以后日子还长着,保不齐你上了大学认识个大小伙子或者大姑娘,那才是适合你的”
      北辰元凰摇摇头:“大小伙子和大姑娘我见多了,我没觉得一个适合我,以前玉老师说我有恋父情结,我也确实有,所以我这辈子是看不上什么小伙子大姑娘了”然后他突然嘿嘿一笑,说“要不我给你生个小伙子?这样给你留个苗,以后你死了我也有个保底的”
      阎魔旱魃拍了北辰元凰一下,说:“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养个你我都脑袋大,我再养个小伙子!”
      北辰元凰哈哈大笑,在他裤裆底下狠狠捏了一把,说:“还说不想生?你都这样了!哈哈哈,阎叔!老当益壮啊你!我看这小伙子有戏!”
      阎魔旱魃脸上“腾”就开锅了,一把推开北辰元凰:“滚犊子!赶紧睡觉!”然后站起来就要走
      北辰元凰拉住他,说:“一块儿睡吧”
      阎魔旱魃没理他。
      北辰元凰又说:“我晚上不逗你……”
      阎魔旱魃又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摇摇头,脱了鞋爬上床,说:“我怎么就弄回来你这么个祖宗!”
      北辰元凰躺下,从后面搂着他,把脸靠在他背上,过了一会,轻轻地说:“阎叔,我这辈子能有个你,我挺知足了,要是你实在不愿意那也就算了,不过我觉得我这辈子也再找不着个能一块的人了……”
      阎魔旱魃心里就好像湖面上给人扔了块砖头,他翻了个身,把北辰元凰消瘦的身子抱在怀里,没说话。
      半睡半醒之间,阎魔旱魃只感觉到自己胸前湿了一块。

      这天蔺无双,练峨眉都出去上班了,狂龙一个人躺在屋里,手里摆弄着个白瓷罐子。突然门铃响了,狂龙放下罐子,踢踏着拖鞋去开门,门一打开,看着向日斜捂巴的跟个被窝似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拎个大麻袋,狂龙一愣,说:“你怎么跟个逃难的似的……”
      向日斜就说了一个字:“冷。”然后就进了屋。进屋以后向日斜还是不肯脱了他那个黑外套,蜷在沙发上,捧着杯热牛奶。
      狂龙看了好笑,说:“至于么你,把外套脱下来呗,我开空调了,一会出去再冻着”
      向日斜看了看狂龙,才把衣服脱下来。向日斜从小身子就寒,别的不怕,就怕冷,一到了秋天掉叶子的时候就开始裹,能裹多少算多少,从来不嫌多,到了年底快过年的时候那日子就没法过了,家里空调开到三十多度,恨不能连饭都不吃了成天在五六层被子下面还开着电热毯的被窝里躺着,连尿尿都是憋不住了才包着被子下床去尿。
      狂龙看着向日斜笑:“你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向日斜没理他,把手里的麻袋拎到他面前,接着喝牛奶。向日斜啥都不喝,就喝牛奶,平时在家牛奶当水喝,喝的皮肤雪白雪白的,用狂龙的话说就是脸白的跟屁股一样。
      狂龙打开麻袋,掏出好几层棉花,把明器一件件拿出来,说:“恩?怎么五件儿?你自己不留啊?”
      向日斜摇摇头,说:“不用。”
      狂龙说:“那你咋办啊?”
      向日斜说:“我不要”
      狂龙问:“为啥?”
      向日斜说:“我不花钱。”
      狂龙说:“不花钱你跟着干啥啊!就你这样的一件东西够你吃一辈子的。”
      向日斜没说话,狂龙点点他,说:“你放个屁不行啊,说句话能累死你?”
      向日斜歪头问他:“说什么?”
      狂龙一捂脑袋,说:“我操……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向日斜又沉默了。
      狂龙也不搭理他了,自己打开电视看,看了一会,突然问:“你吃饭了没有?”
      向日斜说:“没。”
      狂龙又问:“你会做饭不?”
      向日斜说:“会。”
      狂龙:“那一会你做点饭吧,我也没吃,在我家一块吃点吧”
      向日斜说:“好。”
      狂龙又抓狂了,说:“你能蹦俩字出来我听吗?”
      向日斜说:“好。”
      狂龙无语,接着看电视,指着厨房说:“菜都在冰箱里,你自己看着做点。”
      向日斜没说话,站起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菜,拿出来几样,麻溜的洗好了炒得了,又做了个汤,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仨馒头,端上桌,走过去推了推狂龙,说:“好了。”
      狂龙一回头,一看桌子上的菜,一乐,说:“能吃吗这?别光看色儿(音:she)啊”
      向日斜不说话,拉来俩凳子看着狂龙,狂龙走过,一看馒头,说:“你咋就弄了三个啊,我自己就得吃两个多!”
      向日斜自己拿起个馒头掰下来一块,放嘴里就着菜开始吃,狂龙问他:“你就吃这么一点啊?”
      向日斜点点头,没说话。
      狂龙说:“我操,你再修炼两年都能赶上素还真家那叶小钗了!”话没说完,电话响了,狂龙看都不看伸手抓起手机,“喂!”
      孤独缺那边说:“龙啊,晚上一块出来吃饭呗,哥几个喝一个”
      狂龙吃了口菜,说:“你儿子他们又不要你了?”
      孤独缺说:“可不,慕少艾和羽仔晚上领着小獍阿九看阿童木去,我这一张老脸了去看阿童木丢不丢人啊!”
      狂龙点了点头,说:“是挺丢人,小太阳在我家,一会你给破老三打电话,你定个地方,晚上我俩过去”
      孤独缺说:“好。”然后把电话挂了。
      狂龙跟向日斜说:“少吃点,晚上跟孤独缺喝酒去,他儿子领着他孙子看阿童木去了”
      向日斜点点头,喝了口汤,就站起来坐沙发上接着喝奶去了。
      狂龙看了看他,问:“这就饱了啊?”
      向日斜点点头。
      狂龙自己吃着,转头跟向日斜说:“我快给你整点哑药你吃吧……要不留着也是浪费!”
      向日斜看着电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晚上六点多,向日斜和狂龙来到了一家餐馆,孤独缺和破玄奇早就在里面等着了。人来齐了,服务员过来点菜,点完了菜狂龙要了两瓶二锅头,破玄奇要了五瓶啤酒,孤独缺要了一瓶干红,向日斜要了三盒牛奶。
      孤独缺摇摇头说:“这孩子,三十多了都,怎么还没断奶呢……”
      狂龙冷笑了一声说:“喝奶都快喝成哑巴了”
      几个人聊了点有的没的,菜上来了,然后把他们要的酒都上来。四个人碰了一杯,狂龙看着另外三个人的杯子,突然哈哈大笑,说:“你看你们仨的,像不像女人来月子的!黄的白的红的!还是他妈窜稀的!哈哈哈哈哈~~~~~~~~”
      其余三个人脸直接就绿了,然后不约而同的把手里的酒和奶一起泼到狂龙脸上。孤独缺拿了根牙签放嘴里剔着他那口黄的发黑的大牙板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说:“更像了,现在干了”
      狂龙大喊:“我操你妈!”
      还没等孤独缺接话,不远处有个人朝这边说:“干啥呀?又屎又尿操爹骂娘的,让人吃不让人吃了?”
      狂龙几个扭头一看,正是素还真坐那,一脸鄙视的朝这边看,他对面还坐着谈无欲。
      狂龙一拍桌子站起来,说:“老子乐意!你还不成了咋!”
      素还真也一拍桌子:“嘿我这小爆脾气的,我今儿还就不成了你得咋!”
      狂龙说:“素还真我告诉你你他妈别跟这找骂啊!赶紧吃你的!不爱吃就滚!”
      素还真:“饭店你家开的啊!要滚你咋不滚!”
      这时候破玄奇站起来,说:“干啥啊!叫板是吧?”
      谈无欲也站起来:“咋地?仗人多是不?”
      这几天素还真正给阿九补课,孤独缺怕影响了阿九,连忙站起来说:“哎哎哎,都消消气,素老师,谈老师,这俩人没素质,你甭跟他俩这闹,就当他俩放屁啊!”然后一拽狂龙,说“别闹!饭店呢!不嫌丢人啊!”
      狂龙一巴掌甩开孤独缺,说:“关你屁事!胳膊肘子往外拐啊你!”
      孤独缺也有点急,说:“小王八蛋你咋说话呢你!”
      狂龙说:“老子就这么说!不爱听走人啊你。”
      孤独缺一跺脚,说:“操!走人就走人!妈的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啊!”说完大步一迈就走了。
      谈无欲看着狂龙,冷哼了一声,说:“咋地?说你没素质你还不乐意了?”
      狂龙骂:“操,老子有没有素质关你屁事?老子就爱把素质就馒头下酒,你管的了?”
      素还真:“说你没素质你丫还真打滚啊你,没素质就没素质呗,练大姐咋就整出你这么个弟弟来”
      狂龙一听素还真提练峨眉,登时气上加气,张嘴刚要骂,那边饭店老板过来了,说:“干啥呢干啥呢!用得着么!都坐下啊!”
      破玄奇不知道从哪抽出把西瓜刀来,倒插在桌子上,说:“谁他妈再敢叫板?”
      老板顿时闭嘴,然后原路上了楼。这时饭店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可怜的服务员还被迫站在大厅里看他们打。
      谈无欲一看,说:“咋?嘴上骂不过这就要动刀了?来啊!怕你?来砍!”说着指着自己脑门子,冲着破玄奇喊“来啊!砍!照这砍!砍了别的地方我瞧不起你!不砍你他妈是我养的!”
      破玄奇抡起刀,刀尖指着谈无欲,哇啦哇啦叫道:“你他娘的别找事!以为老子不敢啊!”
      素还真也在一边说:“干啥?今儿还非得闹见血不是?来啊!他妈的,你俩有本事把老子一家子砍死!要不你们家死绝我操!”
      破玄奇一听,那气性一上来,提着刀就往前冲。
    这时候身后不知道谁拉了他一把,破玄奇一转头,只见向日斜仰头喝完了奶,然后“啪”一声把杯子摔在地上,伸手掀了头上的帽子,斜眼看着对面俩人。
      素还真哼了一声说:“咋?一块上?”
      谈无欲:“妈的,准备不要脸了是吧?”
      “比不要脸?”向日斜淡淡开口,然后站起来,“啪”的一拍桌子,指着两个人唾沫星子横飞就开始骂“你们俩还好意思比不要脸?他妈的你俩犊子玩意双贱合壁耍贱犯毛楞上天!祖坟冒烟儿窗户篓子遭狗啃,菜刀剁一把楼他妈塌你俩脑袋上砸不死你!狗咬一口上天的玩意,你爹妈是中国足球队的吧!以后路上走路小心点,你俩一出门原子弹都他妈忍不住朝你飞,送了科学院去科学家都不敢研究你俩这样的!”
      一席话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素还真谈无欲给向日斜骂愣了,一时间没响过神来,破玄奇和狂龙更是想不到有名的半哑巴居然能说出这么多话来,向日斜狠狠刮了对面两个人一眼,然后拿起奶盒子,喝了几口,这时候谈无欲回过神来,刚要开口,结果向日斜把奶盒子一放,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时间:
      “怎么着?还得来?你他妈一岁死爹两岁死妈三岁死姥姥四岁死姥爷五岁死大舅六岁死小姨七岁死爷爷八岁死奶奶九岁死二舅十岁死三大爷!死到二十岁你家死绝了死的祖坟头子都不够埋了!你看鸡鸡死看狗狗瘟看山山倒看河河干,还他妈混进学校当老师!不出一年你们学校看过你的学生老师全他妈脑瘫了!你最牛,你他妈骑着素还真就上了月球了!你他妈头顶长疮嘴里流脓胳膊长鸡眼脚上长白内障,你他妈一抬头地球都撒气飞过去撞月球了,你说你还混个啥!”说完向日斜从裤兜里抽出三张一百的票子扔在桌子上,大喝一声:“小二!买单!多了给你,不够让那俩老东西拿!”说完一把拽上已经痴呆了的狂龙和破玄奇走出了饭店。
      三个人走出去老远,都快到车站了,破玄奇晃晃悠悠来了一句:“向日斜,你是不是鬼附身了……”
      向日斜放开两个人,摇摇头。
      这时候狂龙也回过神来,看着向日斜,说:“小太阳……你……”
      向日斜把帽子戴上,低下头。
      狂龙看他这样,转头跟破玄奇说:“破老三,你先走吧,我把他送回家”
      破玄奇迷迷蹬蹬的,看了一眼向日斜,伸手拦了辆出租,走了。
      狂龙看破玄奇走了,拉起向日斜的手,说:“走,我送你回家”
      向日斜把头低的更低了,但狂龙还是看见了他脸上的一抹淡红。
    两个人没坐车,就那么慢慢往向日斜家走,一路上向日斜一句话都没有,狂龙忍不住笑了,说:“小太阳,破老三说你鬼附身了,真附身了啊?”
      向日斜摇摇头,说:“没。”
      狂龙:“我看像……刚才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你看把素还真那俩老小子骂的,脸都青了。骂完了这又不说话了,哎,要不你骂骂我?好歹还能跟我多说点话”
      向日斜瞥了他一眼,说:“你贱啊”
      狂龙贼啦叽一笑,说:“我是挺贱,就爱听你说话,那你既然能骂就骂两句呗~”
      向日斜一把甩开他的手,低着头往前走,狂龙也不闹,快步跟上前搂着他肩膀,低声问:“哎,咱俩啥时候结婚啊?”
      向日斜低着头,不说话,但隔了老厚的衣服狂龙还是感觉到他浑身烫得跟发烧似的,狂龙也不追着问,过了一会,向日斜低低地说:“随便……”
      狂龙说:“那你啥时候有空,晚上来我家跟我姐我姐夫吃顿饭呗,媳妇总得见见婆家啊”
      向日斜身上就跟着了火似的,只顾着往前走,不理狂龙。
      走到楼下,向日斜说:“你回去吧”
      狂龙无赖往前凑,说:“你亲我一下~”
      向日斜转身要上楼,说:“滚。”
      狂龙一把拉住他,说:“亲我一下,要不我今儿就不让你上楼,冻死你!”
      向日斜给他闹个大红脸,四边瞅了瞅,没人,便飞快的在狂龙脸上啜了一口,然后飞似的跑上了楼。
      狂龙站在向日斜家楼下,傻笑了好一阵子。



    其实我看上小太阳闷骚的性格已经很久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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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君与、见齐寰
    顶端 Posted: 2009-11-27 18:12 | 15 楼
    彼岸听雨轩
    老是犯错的一个家伙,给各位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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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黑衣白衣好啊,嗯,那个,谁攻谁受呢?好纠结的问题。是说我在哪里看到过说白衣就像是黑衣的童养媳呢,哈哈!对了,我是不是看到过四无?四无君和谁一对的?
    看到莫召奴的名字,我还激动了一下下呢。哎呀呀,没办法,颜控嘛,就是喜欢莫召奴那样水水的人物。东风和青发那段和剧里好像呢,真是有爱,哦呵呵呵~~~~~~~~~~~不知道玲珑打算把莫召奴和谁配一对呢?我希望是“与生俱来人中首”的非凡公子,呵呵!
    [ 此帖被彼岸听雨轩在2009-11-28 13:40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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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09-11-27 18:46 | 16 楼
    看到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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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说来素还真那家是怎么回事啊风彩铃 谈无欲 叶小钗妻妾成群??黑衣受啊那还要说呼呼,看电视就觉得了,妖孽别扭可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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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龙王道
    顶端 Posted: 2009-11-27 23:02 | 17 楼
    小衣
    爱生活,爱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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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大爱啊~呵呵~在这儿也看见这文了~
    小太阳闷骚的还挺可爱的……
    哎~咻咻啊~再次被白毛吃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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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懊侬之状,心下热如火灼不宁,得吐则止。
    顶端 Posted: 2009-11-29 22:14 | 18 楼
    玲珑水
    酒倾江都 天涯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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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城。事 【多CP、完全KUSO、完全扯淡、慎入】

      吞佛童子推开个农家二层小楼的门,第一眼先看到了剑雪正跟一步莲华还有袭灭天来聊天,有说有笑,吞佛愣了楞,开口:“爸,妈……剑雪……”
      一步莲华看到吞佛,笑得更好看了,说:“呀,回来了~开车回来的?”
      吞佛点了点头,说:“车我停门口了”说着进屋,把包一放,坐在沙发上,自己倒了杯水喝。
      袭灭天来问:“请假回来的啊?”
      吞佛:“不请假咋办,你心急火燎的叫我回来,哎,我弟呢?”
      剑雪说:“封禅店里这两天忙,实在走不开,就让我回来了。”
      吞佛问:“你也开车来的啊?”
      剑雪一笑,说:“我哪会开车啊,车在家里呢,我坐汽车来的”
      吞佛喝了口水说:“你咋不早说呢,早说我拉着你一块呗”
      莲华说:“哎呀,你们这些孩子,上哪都开车,那油不花钱呀!真是的!”说着一扒拉吞佛:“吃饭了没?饿不饿?今天早晨我跟剑雪上集上买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吞佛放下杯子说:“不饿,晚上一块吃吧。哎呀,妈!你说你本来身子就不好,你大老远的跑了集上去干嘛呀,咱家门口不就有个菜市场么!”
      莲华说:“那个菜市场多贵啊!我今天去杀了只鸡回来,集上六块钱一斤,回来了我上菜市场问问,要十块钱一斤啊!你说去花那个冤枉钱干啥!”
      吞佛白了莲华一眼,说:“妈!再贵能贵了哪去!咱家还能买不起了咋地!”
      莲华说:“哎呀,你这个孩子,从小就让你爸惯坏了,不知道省钱,能省一个咱为啥不省啊!”
      吞佛说:“不是,现在挣得多了,我一个月不是给你们两千么,我弟给的比我还多,一个月五六千的你省了这块儿八毛的干啥玩意,万一你出个啥事省的那两个都不够你上医院看病的。”
      莲华说:“挣得多了咋,挣得多了就能乱花呗?大前年我不让你们盖这个楼吧,你们不听我的,一下就花去了好几万,有那好几万干啥不行啊,以前那平房也不是不能住,盖了这么个楼,花钱不说,空落落的,就我跟你爸俩人,这不浪费么!”
      吞佛一捂脑袋,说:“我的妈哎,你说这事你念叨了多少遍了,哪次我回来你不说!以前那平房那还叫个房子么,墙上伸脚一踹就是一窟窿,四面漏风不说,安个空调都挂不住外机,在家说话声音大点儿墙上都能震下粉子来,我看一跺脚那房顶都能塌下来!”
      莲华说:“咋就不叫个房子了,你不就在那长大的,小时候你和你弟不听话你爸打你俩的时候那动静还小啊,我咋也没见房顶塌下来!”
      吞佛刚想说,一边袭灭天来端着个杯子直笑,说:“吞佛,你妈为这事跟我叨啵三年多了,自打第一天搬进这个屋他就没停下过,你妈抠门抠了一辈子了,到现在我陪他上菜市场买菜,菜市场的人见了你妈都躲,你妈杀价能杀下个天来,你快别跟他争了,他咋说都有理。”
      莲华横了袭灭天来一眼:“干啥啊,我给你省两个棺材钱你还不乐意了啊!”
      袭灭笑着说:“乐意乐意,你把我送进棺材里我都乐意”说完了手就放在莲华的大腿上。
      莲华脸一红,一把把他推开,说:“你干啥啊!你个老流氓!都当爷爷的人了咋还这么不要脸呢,孩子都在呢!”
      袭灭说:“这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啥啊,要是没有咱俩干那些事儿能生了他们俩小子出来么!”
      吞佛大白眼一翻,说:“还想给小佛生个小叔啊?”
      莲华的脸都红透了,说:“去!你个死孩子!净跟着你爸瞎闹!”
      吞佛一转脸,看着剑雪在对面捂着嘴“哧哧”的笑,然后又看傻了。
      瞎扯了一会,莲华去做饭,剑雪也去帮着,吞佛和袭灭爷俩坐在沙发上喝茶嗑瓜子。
      吞佛看袭灭嗑瓜子磕的溜道,笑着说:“哟,爸,牙口还行?”
      袭灭吐了瓜子皮,说:“可不,你爸我这牙口不比小伙子差,倒是你妈,前几天让我拖到卫生所去配了副假牙,你妈现在别说瓜子儿,连个硬点的苹果都咬不动了”
      吞佛一愣,说:“我妈今年还不到六十吧……”
      袭灭摇摇头,说:“你妈比我小两岁,我今年才五十八,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妈,平时啥都舍不得吃,上个礼拜好不容易炖了锅排骨,足足吃了四天……”
      吞佛彻底服了,说:“那你也让啊……”
      袭灭说:“我让啥啊,我现在都不让你妈出去卖菜,我去买吧,买回来点好的他能跟我叨啵好几天”
      吞佛摇摇头,袭灭把放瓜子皮的小盒往吞佛前面一推,说:“倒了去”
      吞佛拿起小盒,起身走到垃圾桶,把瓜子皮倒进去以后往厨房看了一眼,看到了剑雪忙里忙外的身影,一边切菜一边跟莲华聊天,说着说着剑雪就笑了,眼睛弯弯的……
      这时候袭灭过来,一看吞佛看着剑雪发愣,一脚就踹上去,拉着张老脸说:“看什么看!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一脚给吞佛踹回神了,赶紧拿着小盒又回到了客厅。
      袭灭一看吞佛看剑雪那眼神就来气,喝了口水说:“你说你咋这么贱呢,人家都跟你弟结婚了!”
      吞佛皱着眉头,点起根烟,说:“我看看咋了,结婚了不让看啊!”
      袭灭也点了烟,说:“你说你到底随谁!从小到大你这些破事就没断过!”
      吞佛抽着烟,没答话,袭灭接着说:“上初中的时候你就跟你班那个班长搞对象!搞的人家他妈都找家来了!丢人不丢人!”
      吞佛不耐烦的说:“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有意思不!”
      袭灭脸一拉,说:“多少年?那说个近点儿的!你刚上高中那会,跟人家老弃家朱武勾搭上,那时候人家都结婚了吧?老子这张脸都给你丢完了,到现在我跟老弃打麻将的时候人家还跟我念叨!”
      吞佛更烦了,把烟一掐,说:“你老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出来干啥啊”
      袭灭天来哼了一声,说:“还整出来干啥,我不整出来你还跟那看呢!你以为你干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啊?”
      吞佛干脆挥挥手,转移了个话题:“得了得了,你这次把我叫回来干啥?”
      袭灭也没再扯别的,直说了:“乡政府今年规划,咱这片得盖工厂,要拆。”
      吞佛抬头,说:“这啥时候的事?”
      袭灭说:“上个月开会,然后下发的通知,让年底之前尽快搬走。”
      吞佛皱了皱眉说:“这干啥啊,咋这么急啊?眼瞅着这不都快十一月了,这就撵人啊,给了多少房贴?”
      袭灭说:“咱家这房子要给二十万,你妈不愿意,非跟人多要五万。”
      吞佛想了想,说:“二十万足够足够了,当时咱盖这个楼不才花了九万多点”
      袭灭说:“就是啊,你妈非多要五万,我劝他他还跟我急。”
      吞佛无奈道:“得,我妈这性子这辈子是改不了了……这样吧,回头房贴下来我往里添五万,你就跟我妈说是乡里给的。”
      袭灭:“你能拿出来啊?”
      吞佛眼珠子一瞥,说:“我上班这么些年了,连五万块钱拿不出来我不白干了”
      扯着扯着天都黑了,剑雪走过来说:“吞哥,爸,吃饭吧”
      两个人点点头,洗了洗手到饭桌一边坐着。莲华边给吞佛盛饭边说:“你爸都跟你说了吧”说着把饭放到吞佛面前。
      吞佛点点头,说:“乡里说没说住哪的问题?”
      莲华坐下说:“这次把你叫回来就是说这事,其实村里也没几户人家了,这几年进城的进城,卖房子的卖房子,走的都差不多了,我想去城里找个房子。老袭你别光喝汤,吃点肉,要不又得剩下。”
      吞佛抬头问:“爸,你呢?”
      袭灭嘴里叼着个鸡翅,说:“你妈上哪我就上哪,我没意见”
      吞佛笑了笑:“得,爸你真好打发……”
      袭灭瞪了吞佛一眼,接着低头啃鸡翅。
      莲华又说:“吞佛,剑雪,这次你俩回去也留意留意房子,找个合适的”
      剑雪放下筷子,说:“不用找了吧,去年我跟封禅刚买了一处房子,套一带个厅,本来想往外租的,一直放那也没动,正好爸妈你们过去住吧,虽然不大,暖气啥的都有,回头再买个空调,收拾一下就能住。”
      袭灭说:“算了吧,那是你跟老二往外租的房子,我们俩过去算个啥事啊”
      剑雪笑了笑,说:“哎呀,爸你这说啥呢,这不还没租呢么,你俩去住着呗,就当你给你们老两口买的了。”
      吞佛说:“我看也成,回头我给我弟点钱,就当是我哥俩给你们买的房了。”
      剑雪说:“不用了,我跟封禅也不缺钱”
      莲华说:“那我跟你爸啥时候过去?”
      吞佛想了想,说:“要不明天你俩在家收拾收拾,那些破的烂的就不要了,拿着点衣服啥的我直接拉着你俩走吧,先住我那,我家有间客房还空着,等我弟那边房子收拾好了直接搬进去”
      莲华说:“那这些家具啥的咋办啊?”
      吞佛说:“不要了呗,回头我把这些电视啥的拉走卖了,搬过去以后再买新的”
      莲华说:“别啊,那多可惜啊,又不是不能用了”
      剑雪说:“妈,这些还真不能往那拉,这些东西得找搬家公司,但从咱这搬到城里去得花好几千呢,还不如去了再买呢,现在电视,空调啥的都可便宜了”
      莲华半信半疑的问:“是啊?那么贵啊?”
      剑雪点点头。
      吞佛赶紧低下头扒了几口饭,暗地里偷笑着。然后说:“那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回头我给宵打个电话让他把那客房收拾收拾。”
      莲华点点头,接着吃饭。
      吃着吃着吞佛忽然问:“哎,对了,弃叔呢?咱这边要是拆了弃叔家也得拆吧?”
      袭灭边吃边说:“可不咋地”
      吞佛问:“那弃叔呢?”
      袭灭说:“过两天也得进城找朱武他们”
      吞佛愣了愣,说:“得,他们家又得打一锅了……”
      袭灭狠狠刮了吞佛一眼,说:“你还好意思说!”
      第二天下午,东西都收拾好了,正准备走的时候,莲华却突然跑进卧室,抱出个不大的床头柜来,说:“把这个带上吧……”
      袭灭说:“你带这玩意干啥啊,也没啥用的东西”
      吞佛也说:“就是啊,我那车本来就不大,后备箱里塞你俩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满了,塞不下这玩意了”
      莲华说:“后备箱里塞不下我抱着还不行么?”
      吞佛说:“你快别折腾了,不就个床头柜么,回头我再给你买呗”
      莲华说:“我不要别的……”
      袭灭伸手要把床头柜抢下来,说:“就是,去了再买个不就行了,哪还买不着个床头柜啊!”
      莲华抱得死紧,说:“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吞佛皱了皱眉头说:“妈,你干嘛啊这是,别闹了!”
      莲华一脸快哭了的表情:“我没闹!”
      吞佛看莲华那表情,也犯嘀咕,问:“那你抱着个这玩意干啥啊?”
      莲华没说话,只是抱着柜子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才低低地说:“这是……这是结婚那年……你爸给我做的……”
      吞佛听了一愣,然后笑了,看了看袭灭,说:“那就拿着,我给你搬下去。”说完拿过莲华手里的床头柜走了。
      看吞佛走了,袭灭也笑了,上前一步拉着莲华的手,然后把莲华抱进怀里,贴着他的额头轻轻地说:“干啥呀这是,孩子面前的,年纪一把了,还整这个……”
      莲华在袭灭的肩头没声的哭了,抽着气说:“这地方都住了五十多年了……冷不丁要走了,我想留个念想……”
      袭灭托起莲华的头,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笑了笑说:“你看你这满脸的老褶子……再一哭,更难看了……”
      莲华脸上挂着眼泪笑了,轻轻推了推袭灭,说:“那你找个好看的去啊……”
      袭灭把额头贴在莲华的头上,说:“我都看了一辈子了,还是你最好看……”
      当人生的路走过了大半,大风大浪,过尽千帆,也只有眼前的人是彼此走过一生的寄托。
      就这样,老不正经的袭灭天来和抠门到家的一步莲华,坐着吞佛红色的小跑车进城了。那个温情的床头柜袭灭天来怕累着莲华,就自己抱了一路,下车的时候袭灭天来把那个床头柜放下,揉着自己已经麻的没有知觉的腿,小声跟吞佛抱怨:“操,早知道这玩意这么沉就应该上车之前砸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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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君与、见齐寰
    顶端 Posted: 2009-12-04 11:07 | 1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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