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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遗梦
他们,终归陌路,没能如愿。
级别: 江湖小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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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 人生若只如初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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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被 cloversus 从 ≡暗香盈袖≡ 移动到本区(2014-08-12)

其实我很不想发的,毕竟阅历有限,才疏学浅,文笔生硬。发表恐惹人生厌。但为心中一个梦想,还望各位见谅。
                                            ——前言

++++++++++++++++++++++++++++++++++++++++++++++++++++++++

楔子
直到多年以后,我仍然还记得当年十里宫灯灯火通明的样子,还记得那一树桃花伸出墙外的枝桠上有着未绽放的花,还记得那空气中飘着的淡淡的槐花香气。只是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恍若隔世,江山犹是故人非。手指轻轻抚上那长了荒草的墙上,还能感觉那些温柔缱绻宛如昨日。

我在想,究竟还有没有人记得,就在这里,曾经有两个人,是那么竭尽全力的想要幸福,是那么不顾一切的狠狠爱过。。。。
前尘往事有如过眼烟云,我想记录下那些关于爱和永恒的誓言,想抓住,却随风,飘散在空气里。。。。。。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识得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已变。
                                                                                                                                 ——穆仙凤

第一部分 正文
今年的冬天来的似乎特别早,也特别的冷。从未下雪的宫灯帏,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寒霜。满园的花都像着魔了一样,无力的匍匐在地面。只有那一株难得开花的八瓣梅,悄悄的开出了几朵花。
紫衣华服的龙首躺在那张宽大的躺椅上,一口一口抽着烟,一旁的默言歆,穆仙凤安静的随伺左右。
沉默,让四周的空气也开始凝结,沉闷的压抑在胸口,让人透不过气。终于,穆仙凤忍不住了。
“主人,先生怕是不会回来了,回去吧。伤寒才好了些,别是又加重了。”
轻吐一口烟气,看烟雾消散在空中,紫衣龙首终于开口:“凤儿,言歆,汝们先下去吧,难得八瓣梅能开花,吾想多看几眼。”
“主。。。。。。”穆仙凤刚想说话,默言歆一手搭在她肩上,穆仙凤不悦的转头,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见他摇头,也只得轻叹一声,欠身下去了。
桌上的白玉琴安静的躺着,还在等待能与紫金箫一曲逍遥,却不见当年的那个白衣人,仙风道骨的撑伞缓步而来。
龙宿懒懒的起身,放下烟筒,一手简单的拨弄了几下琴弦,就再无心继续了。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泪滴宛如被揉碎的水晶,跌入万丈红尘。破碎了晶莹。琴身泪痕犹在。
执起华扇,走到树下负手而立,思绪渐行渐远,又回到多年前的那个冬至。

“龙宿,你看,这是什么?”白衣道人将一棵带着泥土的树苗献宝似的拿到紫衣龙宿面前。
“汝这寒酸道人,拿的东西也是如此小气。不过是一棵树苗罢了,还能如何?”龙宿眼中含笑,华扇轻摇。
“耶~好友,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树名紫烟云霞,花开八瓣,宛若云霞,繁缛重重,满园幽香。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在集境寻得。配了你这爱华丽的儒门龙首,再合适不过。这树奇就奇在花只开给有缘人,若是无缘,千年也难开花。不知华丽的龙首大人,能不能让我这凡人今生得见?”
“剑子,汝这招对吾无用。罢了,随汝好了。凤儿,拿下去种上吧。”一旁的红衣女子领命下去了,亭中只有两人无言相望,又胜千言万语。
“咳。好友,今日剑子特意泡了一壶好茶,好友不妨尝尝。”
“剑子,别人不懂汝,难得吾还不知?有事但说无妨。麦再故作镇定了”浅嘬了一口清茗,满口余香。
“无,无啊。今日瑞雪初晴,特邀好友一同赏雪,不知好友可有这个兴致?”剑子执起玉杯一口饮尽,起身挽着龙宿步出厅外。“走啦,走啦。”
“麦用拉的,汝这是强行拐带。”
“哈,天下间,唯你而已。”
顶峰之上,皑皑白雪,千里冰封,玉龙含烟。
“龙宿你看,这雪景可好?可惜佛剑近日修行,不然我们三人一聚,难得悠闲。”
“天寒地冻,再美的景致也不如吾那张寝床。剑子仙迹,吾可以回去了吗?”
“耶,好友啊,难得如此美景,不看岂不可惜?”
“汝今日是怎么了?道教一向道法自然,怎学起吾儒门悲春伤秋了?”
“正是道法自然,才邀好友一同赏雪。雪乃天地灵气所化,从何来,终归何处,未消逝前,留下美景不赏,过后转眼云烟,又该何处去寻?”
“罢了,今日与汝一次疯狂吧。”华扇掩面,龙宿笑而不语。
“剑子,有话就直说吧,半盏茶的功夫,汝欲言又止几次了。”慵懒的轻摇几下华扇,龙宿先开了口。
“咳,龙宿,冬天还扇扇子,不冷么?”
“剑子,有事直言,麦再顾左右而言他。”
“龙宿。。。。。。”
“嗯?”
“明日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又准备拖吾下水?”
“不是,这次无关天下苍生,只是了却我一桩心事,需回师尊那里。等我回来。”
“剑子,汝这是。。。。。。”
“天下已然太平,也该你我对酒畅饮。龙宿,共饮逍遥,一世悠然。”
“剑子,今日汝之承诺,吾记下了。”龙宿含笑看着远处群山,心里却是十分明了,这腹黑道人,脸红了。那就留几分薄面给他吧。
皎月当空,寒气袭人。暗香浮动,宫灯正盛。剑子一口酒尽,微醺中见龙宿含笑侧脸,一时失了神。恍惚间,唇碰上一样事物,温暖柔软。耳边传来龙宿低笑的声音:“剑子,汝这是要做什么?让吾为难啊。”
一夜甜蜜,刻骨铭心。龙宿伸手抚上身边,想感受枕边人的温暖,却只有还带着余温的床被。睁眼,龙宿浅笑出声:“汝还跑的挺快啊。”
唤来穆仙凤,起身梳洗,瞧见床边一张字条,刚劲的写着几个字:万年江山,百世相伴。花开之时,便是归来之日。
轻笑出声,龙宿随手点燃了纸条。
“主人,这。。。。。。”穆仙凤停下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凤儿,剑子的承诺,吾以了然于心。吾与他之间,不需这些多余的东西。烧掉又何妨?先下去吧。”
随意披了件单衣,长发披散身后,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那株梅树就那么直直的入了眼。
“凤儿啊,汝这树,种的真是地方啊。”

岁月如风,相思焚心蚀骨。那棵梅树,一直没开过花。后来索性连芽都不发了。龙宿见它如枯木,又不忍心砍了去,便命人移到了园中。
一年,两年,三年,年年冬天,龙宿都在亭中看着那颗树出神。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年年冬天,穆仙凤看着龙宿失望的脸,心里钝痛。
人总是经不起人世百般病痛苦难,何况龙宿愈发不爱惜身体。终于染上了风寒,起先还肯吃药,到后来竟是连穆仙凤的面也不肯见,任穆仙凤在门外百般劝说,充耳不闻。每日也只是进食一点就不再吃了。
身体每况愈下,就这么一直拖到了第二年冬天。
冬至的前三天,龙宿终开了房门,主动要吃药进食。小口的喝着温热的人参鸡汤,龙宿看着窗外的枝桠。
“凤儿,还有几日便是冬至?”
“主人,三日之后便是了。”
“三日,只还有三日了么?凤儿,再去取碗汤来。”
“是。”穆仙凤见龙宿今日难得的好胃口,欢喜的离开了。
见穆仙凤背影消失,龙宿身形一软,双手勉强撑着桌子。
“剑子啊,汝再不回来,吾怕是要阴阳相隔了。”
冬至这天,天气阴沉沉的,却没有风。空气凝滞在一处,让穆仙凤心生不安。
龙宿穿好着装,让穆仙凤与默言歆随伺,到园中赏花。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以往更冷些,难得吾这宫灯帏起了寒霜。凤儿,吾有些冷了,汝与言歆去取床暖被来。”
屏退了穆仙凤和默言歆,龙宿拾阶而下,走到那棵梅树下,手指轻轻抚上树干。
“这园中的花这么多年吾赏的很是生厌,吾看了汝三十年,从未见汝开花。本以为与汝无缘,怎的今日生出苞芽了?剑子啊,汝许吾一世逍遥,与吾共饮悠然,许吾万年江山,百世有汝相伴,吾守着汝的承诺,究竟要到何时?若汝归来,吾只留青冢一座,汝会不会生气?还是会后悔没能早日回来?”眉间一点凉意,刺进龙宿心里,一个激灵,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一点白。
宫灯帏居然下雪了。
真气涌动,雪花在掌中凝而不化,龙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掌心的一片落雪。四周雪花被真气震开,形成一个雪球,将龙宿包裹其中。突的真气消散,扬起漫天飞絮,龙宿身形一滞,雪花就那么飘摇的,落满了肩头。掌心只是留下一点冰冷的寒意。
“主人!”穆仙凤取了暖被回来,刚进园子,就见龙宿站在雪中,紫衣紫发,刺得人眼生生的疼。手中暖被无力掉落,穆仙凤身形一转,快步奔至龙宿身边。却见龙宿含笑闭目,再不见那双流金明眸。握紧龙宿渐渐冰冷的双手,穆仙凤跪在龙宿身边,失声痛哭。泪跌碎在地,再也不见。
几日之后,那树梅花像是穷尽一生精华,烂漫的开了一树。灿若云霞。穆仙凤寂寂的站在路尽头,盼望着什么。
夜幕低垂,寒星点点,终于,白衣似雪谪仙下凡的道人,撑着那把八十四骨紫竹伞,缓步而来。
“先生——”穆仙凤唤了一声,快步跑上前去。
“凤儿,你怎会在此?龙宿呢?”
“主人,主人他知先生回来,说要亲自下厨,在厨房里忙呢。特命了我来此迎接先生。”
“嗯?那株紫烟云霞开花了?这么快?”
“快?都三十年了。”穆仙凤小声嘀咕,见剑子神情没有异样,便放下心来。“先生,先随我回去沐浴更衣吧。”
饭后,剑子见穆仙凤几次别扭,开口询问:“凤儿,你有事瞒我。龙宿呢?”
“主人,主人他。。。。。。”穆仙凤香想起已故龙首,眼泪顿时落下,语不成句。
“主人前几日走了。先生这一去就是三十年,主人等的憔悴,仙凤看的心痛。主人越来越不爱惜身体,去年染了风寒,又一直不肯服药,拖拖拉拉的到了今年冬天。冬至前几日,精神了不少。吃的也比以往多。是我和言歆疏忽,以为主人病情好转,没想到主人是在强撑着身体。冬至那天,主人说想独自赏梅,天气寒冷要我去取床暖被来,我和言歆就退下了。等我取了暖被回来,就看见主人站在梅树下,含笑就这么去了。先生,为何你就不能早几日回来?”
“三十年?我明明才去了一个月。。。。。。。是了。忘了游梦福地一日堪比人世一年,是我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今生徒留遗憾。唉,龙宿啊,剑子有愧与你。”
“先生,这有一封信,是主人留给你的。我先下去了。”
欠了身,穆仙凤落寞的离开了。
剑子展了信,方正小楷一如往昔。

剑子好友:
  汝许吾万年江山,百世相伴,汝望吾等汝归来共饮悠然,吾想守着约定,奈何身不由己。吾虽为嗜血者体质,但已死过一回,功体大不如从前,生老病死,此身再与常人无异。因果轮回,吾却是再逃脱不掉。
那株梅树终于开花了,原来它还是与吾有些缘分的。紫色的梅花吾第一次见得。此生足矣。
万年江山,百世相伴,下一世,换汝等吾。
紫金箫,白玉琴,共饮逍遥,一世悠然。

失神的走进亭内,见白玉琴上,依稀点点泪痕。
十里宫灯,昙华正盛,不似去年时。
取下随身的紫金箫,放在白玉琴旁边,收了伞放在一边的地上,剑子长叹一声,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再无可留恋的人,再无可回来的理由。
隐约听见琴声,剑子心中大喜,转身回望,却见亭中空无一人。
脑中的幻象还是当年那紫衣华服的人含笑弹琴的样子。
最后一眼,今日过后,一眼万年。
转身,咫尺即天涯。

身后云霞一夜凋落,一张素笺,随风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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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妳,上我的馬,帶妳去天涯
    等待妳,牽我的手,我們壹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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颦姊
凤凰涅磐,紫气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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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你想太多了……什么“阅历有限 才疏学浅 文笔生硬 惹人生厌”怎么可能的事啊~这边表示看的很有感触~至于怨念什么的放到最后说去。。。
最近一直没太有等待的耐性,于是看文都是看完结短篇~也许是因为确信他们暂时安然退隐了,又逢主子荣登三甲,所以没了之前兴致缺缺、神经脆弱、只能靠甜蜜的温馨的文来治愈的毛病……好吧我又啰嗦了~总之就是想说,发现最近抗击打能力有所回升、能够坚强淡定的看be文了。。。
看楔子就预感是be了~不过……“紫烟云霞,花开八瓣,宛若云霞,繁缛重重,满园幽香”是多美的花树,“万年江山,百世相伴。花开之时,便是归来之日”是多真的许诺。在这样的映衬下,主子孤寂的等待就越发让人心疼。紫衣紫发立在那冰天雪地里,是不是仿佛倚卧在素衣白发的先生怀里……灿如云霞的梅花盛开,赏花人已不再,琴箫和鸣、共饮悠然的期盼,还是错失在两人的擦肩。先生离开,是否要觅一处所在,静待主子转世寻来;又或者,干脆去万水千山的寻找那一抹魅紫的踪迹,再结一段初见的倾盖。

其实我总在想,凤儿应该或多或少是怨怪先生的,戏里戏外、字里行间,不论是公证看待还是个人臆测,一切以主子为重的她,也许敬先生,但是该很难如主子一样,深知先生的心思并且包容和甘心等待吧……于是就要说了,为什么主子就要那么痴痴念念的枯等呢,为什么先生就那么狠心舍得让主子等的望眼欲穿肝肠寸断香魂归天呢……
书中人自各有命,我却书外空痴傻。君自悲欢自生死,我唯掩卷暗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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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苍天不老、君寿与天齐~三友同行,双结鸳盟,共隐偕老、永世逍遥~~
    顶端 Posted: 2010-12-12 11:38 | 1 楼
    九霄无殇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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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墙、挠桌、挠键盘,偶今天才看到……文笔生硬,才疏学浅?泪滴滴,美人,给偶留点生存空间好不。
    看着龙首本是那么怕冷,却是一年又一年的在雪地里等着,最后心力憔悴而殇!而两人,人鬼殊途的原因竟是,一个没想起来的,小小的,常识性失误?!
    泪滴滴,美人,你竟这么虐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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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岁月总是于无声处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顶端 Posted: 2010-12-12 18:25 | 2 楼
    青崖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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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12.9 人生若只如初见(全)

    Quote:
    引用第1楼颦姊于2010-12-12 11:38发表的  :
    青崖你想太多了……什么“阅历有限 才疏学浅 文笔生硬 惹人生厌”怎么可能的事啊~这边表示看的很有感触~至于怨念什么的放到最后说去。。。
    最近一直没太有等待的耐性,于是看文都是看完结短篇~也许是因为确信他们暂时安然退隐了,又逢主子荣登三甲,所以没了之前兴致缺缺、神经脆弱、只能靠甜蜜的温馨的文来治愈的毛病……好吧我又啰嗦了~总之就是想说,发现最近抗击打能力有所回升、能够坚强淡定的看be文了。。。
    看楔子就预感是be了~不过……“紫烟云霞,花开八瓣,宛若云霞,繁缛重重,满园幽香”是多美的花树,“万年江山,百世相伴。花开之时,便是归来之日”是多真的许诺。在这样的映衬下,主子孤寂的等待就越发让人心疼。紫衣紫发立在那冰天雪地里,是不是仿佛倚卧在素衣白发的先生怀里……灿如云霞的梅花盛开,赏花人已不再,琴箫和鸣、共饮悠然的期盼,还是错失在两人的擦肩。先生离开,是否要觅一处所在,静待主子转世寻来;又或者,干脆去万水千山的寻找那一抹魅紫的踪迹,再结一段初见的倾盖。

    其实我总在想,凤儿应该或多或少是怨怪先生的,戏里戏外、字里行间,不论是公证看待还是个人臆测,一切以主子为重的她,也许敬先生,但是该很难如主子一样,深知先生的心思并且包容和甘心等待吧……于是就要说了,为什么主子就要那么痴痴念念的枯等呢,为什么先生就那么狠心舍得让主子等的望眼欲穿肝肠寸断香魂归天呢……
    .......

    我很感谢有个人能和我说这么多关于这篇文的感想,当时写出来的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最后真的要一眼万年,回首竟成永远。本来是预计想写个HE的,但是那天远在云南工作的我听到电话那头母亲大人说前晚外公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泪却始终流不出来。我那时候才发现,原来真正难过的时候,泪是流在心里。于是HE变成了BE。
    听着千千里一遍一遍再循环重复着那首《疏楼夜话》的背景乐,忧伤就那么淡淡的蔓延开来。总是会想,也许这一世的牵牵绊绊,会在来世得到答案,也许在多年后的下一个的路的转弯处,那个人就会在那等着你了。凤儿就是一个见证,见证时间千年百年,见证下一次的相逢。
    这其实是一个系列的,还有一个关于枫樱和羽慕的,枫樱的已完成,羽慕的,我实在是下不去手来书写他们之间的那段往事。
    总想写一些无关生死情爱,离别苦恨的东西,来留给远去的昨天里那些明媚的快乐和忧伤,让自己偶尔看起来不那么忧伤,但无论怎么执笔,总是慢慢的就偏离了主题,变得不敢自己再看。
    很多人说我是后妈,但是思维总是身不由己的朝着那个方向越来越远,也许终会有一种疼痛如藤,无边无际的蔓延这片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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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第2楼九霄无殇于2010-12-12 18:25发表的  :
    挠墙、挠桌、挠键盘,偶今天才看到……文笔生硬,才疏学浅?泪滴滴,美人,给偶留点生存空间好不。
    看着龙首本是那么怕冷,却是一年又一年的在雪地里等着,最后心力憔悴而殇!而两人,人鬼殊途的原因竟是,一个没想起来的,小小的,常识性失误?!
    泪滴滴,美人,你竟这么虐龙首!



    君本寂寞谁需结,我自相思泪断肠。
    等待本身就是一种漫长而甜蜜的折磨。等到了,万年相伴;等不到,此生抱憾。
    也许他觉得,先天是不灭不生的,何况龙宿嗜血者体质;
    也许他以为,那个紫衣的人总是漫不经心的会在宫灯帏等着他,永远都在;
    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有人等待的日子,就算十年百年,也会有个人在等待他回来。

    可是他忘记了,时间成就了情缘,也破碎了情缘。人世间本就没有真正的天长地久。
    有些事错过了,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有些东西,输不起。
    醒悟的时候,人去楼空巢也倾。
    总是习惯了被等待,也许变成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可能会写番外吧。后妈什么的。。。。。我压力好大。。。。。而且我喜欢看着他们幸福,我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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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12-12 23:25 | 4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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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問·霹靂劍龍主題論壇·古生物王道 » 疏楼梦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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