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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嵐
登上九重高塔 併肩看 慈光永晝
剑龙夫妻推进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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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6 燈籠(完)

1
LAG的元宵節賀文XDDDD

***********


  時至元宵,年節最後一日。

  忍了十來天,疏樓龍宿瞧著外頭賓客已散去不少,遂吩咐三監司代為處理後續,自己攜了侍女回到疏樓西風,關了大門謝絕訪客,打算一人清靜清靜,恢復往日悠然。

  甫坐上長椅,正要仰躺舒展身子一番,窗邊一顆雪白就冒了出來,伸手揪著紫色衣袍拉扯著。

  「懶鬼,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快起床。」

  「別煩,讓吾休息。」

  他都閉門謝客了,這會子還能鑽進疏樓西風擾人的沒有別人,唯有隔壁那隻把這裡當自個兒家廚房一般來去的某道長,是故疏樓龍宿理也不理,反正衣袍寬大夠他扯,讓他自個兒一旁鬧去,逕自翻個身,背著人闔眼準備拜訪周老先生去。

  身為數十載的老鄰居兼好友,被拒絕賞閉門羹也不是頭一回,劍子仙跡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打退堂鼓。瞧那人背過身不理會,也不氣餒,腳一蹬,輕鬆翻窗入內,一屁股往長椅一坐,擠得那人不甚舒適,忍不住回頭瞪去。

  「劍子仙跡,汝非要在年節期間就來惹人生厭討罵嗎?」

  「非也非也,正是這幾日不見好友,未道聲恭喜,劍子過意不去,故特來向好友拜個晚年,新年快樂啊。」嘻皮笑臉地拱拱手,彎身拜著年。

  盯著那一臉燦爛笑容,龍宿嘴角微微抽搐,在心裡翻了幾個大白眼,又問候了貴方冷暖溫飽,終是拿出職業精神有禮地抱拳回應。

  「恭喜恭喜。」一回拜完,立即將人用力推出椅外,擺手送客。「年已拜過,汝可以回去了。吾要休息睡覺,就不奉陪了。」

  「要休息,以後還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時。」不等站穩被擠出的身子,劍子熱情邀約道:「人生在世,該是即時行樂,今日元宵,咱們一同上街賞燈去。」

  「那有什麼好,每年的花燈樣式差不多,沒什麼看頭。街上人擠人,踩腳撞肘不說,這偷兒竊賊也多,要是一不留神,豈不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去不去。」

  自兩人相識以來,每逢節日,劍子一定拉著龍宿到處亂跑亂逛,美其名是一起增廣見聞,實際上是需要金主支援。玩樂嘛,舉凡吃的喝的逛的玩的,哪樣不用銀兩?像劍子這般一窮二白,平日也不見他用過什麼好東西,在這種時候自然更不可能有閒錢供以玩樂,於是劍子便把主意打在龍宿身上,自己充當伴遊,負責找樂子讓龍宿開心,龍宿一開心,自然就肯買單了,如此正好一舉兩得,賓主盡歡,豈不皆大歡喜。

  龍宿不是傻子,自然不會不知道劍子那些花花心思,只是每年玩的看的差不多,久了也有些興趣缺缺,加上連日勞累,更是意興闌珊,沒有出門意願。

  劍子見狀,更是努力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左磨右纏,非要龍宿應允才罷休。

  「一年就這麼一回,去年賞的燈過了一年便該忘光,今年再瞧才有樂趣,你記性這麼好做什麼?再說,過節本該是人多熱鬧,冷冷清清豈不掃興……你回儒門的時候我一個人待在豁然之境,別人家歡歡喜喜過年,我可是孤單寂寞冷啊……」

  「呃……」

  瞧見劍子說得聲淚俱下,好似自己冷落他多時的樣子,龍宿心一軟,本要開口應允,驟然轉念一想,這人朋友知己滿天下,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在家獨自冷清過節,細瞧他臉頰腰身未消減半分,可見幾日必是到處走訪,在別人家吃好睡好玩好,年都過完了沒處去才回來騷擾他……實在可惡!

  「至於賊人偷兒,有道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別穿得招搖過市他們就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要是他們真敢來,我再替你『加倍』討回便是。」

  「……汝才是土匪強盜吧,誰遇上了誰倒楣……」小聲嘀咕著。

  「哎呀!」

  劍子突然用力一拍,驚得龍宿一時怔愣,只聞劍子叨唸著「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走啦走啦」,隨之便被扯著手臂起身,揪往屏風後更衣梳理。

  「做什麼!」

  「幫你換衣服。」

  「不必!吾自己會換。」

  「那就是去囉?」

  「……去就是了,哼。」

  拗不過那人水磨工夫,拍開毛毛手,將人推出屏風,在聲聲催促之下,龍宿認命地換上尋常儒衫,與劍子一同出門。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小鎮家家戶戶門簷掛滿了各式花燈,樣子千奇百怪,無所不有,做工雖是不及儒門自製的宮燈精緻,卻也有一番古樸韻味。

  人多的地方就有商機,特別是節慶祭典,今日元宵,提燈籠為傳統習俗,賣燈籠的攤販比平日多了幾倍,走幾步就有一攤,攤攤面前擠著人潮,小販忙得不可開交,臉上笑得闔不攏嘴,生意做得更是勤快,放眼望去,滿街男女老少人手一盞,一時間燈火輝煌,宛若白晝。

  兩人走得腳痠,倚在茶樓外的欄杆稍作歇息,劍子正眺望看向遠處煙火,忽地耳邊傳來幽幽一嘆。

  「唉。」

  「怎麼了?」聞聲望去,關心詢問著。

  「……沒什麼。」偏過頭,在簷下暗處掩去神情。

  劍子疑惑地調回視線,前方不是人群就是攤販,看龍宿樣子,不像是肚子餓了要討糖吃,也不像羨慕別人一家和樂團圓,所以是……

  「你想要嗎?」用下顎指了指對面賣燈籠的攤子。

  「那是孩童在玩的東西,吾不要。」隨即否認。

  「是喔。」挑挑眉,訕道:「我沒說是什麼呢,你又知道我在指什麼?」

  「吾……」龍宿一時語塞,隨即反駁道:「這裡放眼望去不是賣花燈就是賣零食的,哪樣不是孩童喜愛的。」

  「好玩好吃的東西老幼皆宜,喜歡就喜歡,哪還分年紀。」聳聳肩,不以為然。

  「既然汝這麼喜歡,吾不會攔你的,快去買吧。」伸手推了推,催促道。

  「明明就是你喜歡,怎賴到我身上來。」劍子好氣又好笑道:「你若真想要,去買一盞就是了。」

  本以為將話說開,那人會打蛇隨棍上,順水推舟大肆採賣一番,不料龍宿卻是擰眉沉默,須臾搖頭拒絕。

  「說得容易,花錢容易賺錢難,像這種無太大實用性的玩意兒,買了浪費,還是免了吧。」

  「喲,我有沒有聽錯?向來喜歡穿金戴銀,弄得全身珠光寶氣的儒門龍首,居然也會說起節儉來了?」

  劍子一臉活見鬼,繞著龍宿轉了幾圈,將他從頭到腳打量再打量,惹來龍宿白眼數枚,只是身在熱鬧大街,不好與之計較,伸手將人拉回旁邊坐好,耐心解釋著。

  「那可不同,衣物能保暖,且一年四季皆可穿,但這燈除了好看,整年只拿出來掛一回,用處自然是差遠了。」

  「說的是。」劍子頷首同意,隨即卻又搖頭道:「可等會兒我們回去,路上也需要一盞燈好照路,免得夜路難行,一不小心腳步踏差摔落水窪坑洞,屆時救援所花費之人力物力可是比這區區一盞花燈要來得多。」

  龍宿聞言拍掌,叫了一聲好,點頭笑道:「好友說的是,那就快買吧。吾覺得那盞龍形的好看,就買那盞。」

  「好,拿來吧。」伸手向前。

  「拿什麼?」

  「自然是銀兩了。」

  「為何不用汝自己的錢?」睨了一眼,眉頭挑得老高,不願平白被佔便宜去。

  「欸,這燈等會兒我倆都會用到,一起付不為過吧。」一人出一半,十分公平。

  「往日都是吾出錢,今日難得,讓汝請一回。」

  「這就對了,往日都是好友出錢,表示劍子向來兩袖清風,口袋空空,現下自然一樣,身上哪來的銀錢?」說得理直氣壯。

  「劍子汝……」這算哪門子理由?

  「所以,好友快拿出銀兩,不然你喜歡的那盞龍燈就要被人買走了。」

  說時遲,那時快,前方攤上的龍形花燈被小販拿起,正與路過男女熱情推銷著,側首再瞧劍子擠眉弄眼,無聲催促,龍宿瞪了厚實掌心半晌,最後靜默收回視線,在劍子好奇目光下小聲囁嚅。

  「吾沒錢。」

  「……啥?」劍子挖挖耳,以為自己聽錯。「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吾沒帶錢。」這次大聲了些。

  「等等。」挪了幾步靠近一點,湊首道:「再說一遍?」

  「吾說……」擰耳將人拉近,仿傚禁招天龍吼。「吾、沒、帶、錢!」

  「哇啊、啊啊啊……」摀著耳,誇張地倒退數步,瞠目結舌道:「沒想到堂堂儒門龍首,人稱活動華麗珠寶盒的龍宿居然也有缺錢的一日?」

  「這就要怪汝了。」嘆口氣,幽幽抱怨著。

  「怎麼說?」想想他們自出門到現在,沒吃沒喝沒買東西,沒花到半毛錢,孔方兄不是他殺的,怎可怪到他頭上來?

  「出門前,汝說吾一身華貴易招賊人覬覦,要吾換上尋常衣物,又急急催吾出門,匆忙間,忘了將錢袋帶上,這會兒自然是沒錢了。」兩手一攤,說得極為無奈。

  「哎、呀!慘,這下子慘了。」

  劍子撫額搖頭,連連呼慘哀嘆,似是完全沒料到此等狀況,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轉頭看看龍宿,淡定神情中隱有一絲幸災樂禍,彷彿沒銀兩最頭疼的不是他。暗地哼了哼,目光下移,再打量龍宿衣服……嗯……

  「少打吾這身衣物主意,上頭除了繡樣以外,沒其他飾品可讓汝拔了去換錢。」見那人眼神不善,心知對方想法,龍宿搶先阻止道。

  「呃……」早知道就挑一件「有料」的,失算。

  沉默許久,街上人潮越來越多,夜色越來越濃,襯得十五月娘白瑩瑩,亮得教人腦中一片茫茫然。

  「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趁天色未深,趕緊回去吧。」玩興已失,再待下去也是無益。

  「這麼掃興?」難得出門,不順道去他處走走?像是去不解巖看光明燈也行……

  「還不是汝害的,沒要汝賠償是本龍首厚道,這人擠人的,若是吾受了傷,回頭看鳳兒他們怎麼找汝算帳。」皮癢想挨揍自個兒去,別拖吾下水。

  雪白眉毛動了動,本要出言吐嘈譏諷,卻見儒者眉宇間難掩疲倦,多次提袖掩面打呵欠,想他近日也著實累了,又被他拉來逛大街,是該放人回去歇息,遂斂起玩鬧心情,輕巧將人拉起,以肉身替他擋開人群,開出一條路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咱們這就打道回府,龍首大人走好啊。」

  「哼,這還差不多。」

  回程路上,雖有月光照路,但映在林間小路仍是不足,縱然此路早已走了千百回,熟到不能再熟,但小心不蝕本,尤其是某隻龍快睡著,又死要面子不肯讓他背著走,只得牽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低頭專心看路,免得失足在某個冒出的小石子上,跌個狗吃屎,日後遭人笑話。

  行至某處,劍子忽地靈光一閃,驟然停步不前,後方龍宿不察,無預警地撞上寬闊虎背。

  「痛!」摀著撞疼鼻子,不悅問道:「怎麼了?」

  「龍宿,你想要提個燈籠,享受一下過節氣氛嗎?」

  「提燈籠?」

  看看四周,並無半點燈光燭火,印象中此處也無任何民宅獵戶,不知道者為何如此問。再者,若身上帶有燈籠或火摺子,劍子早拿出來照路了,這會子肯定又在誆人,故弄玄虛……該不會是瞧見鬼火吧?

  「就算吾說想,汝難道就能變出來嗎?」哼了哼,不以為然。

  「要是我能呢?」眨眨眼,頗有邀功意味。

  「喔?」瞧劍子如此自信,龍宿倒來了興致,略略思索,應允道:「若是汝現在、立刻就弄來燈籠,今日之事吾就不與汝計較,更甚,回到疏樓西風後,吾親自做元宵給汝當消夜。」

  「成交。」劍子聞言臉上笑意更深,趁機敲詐道:「一盞一碗,我要芝麻花生紫米金瓜還有……」

  「慢。」打斷那人妄想,怕他還沒睡就先作夢了。提醒催促道:「急什麼,先拿來燈籠再說。」

  「哈,這簡單。」鬆開牽著的手,叮嚀道:「你在這裡別動,等我一下。」

  「去吧。」做什麼神神祕祕的,這荒郊野外難道還真有人送燈來?

  片刻後,遠去白點愈發模糊,龍宿收回目光,獨自站在林徑。正月夜裡仍涼,春寒料峭,月下樹影斑駁,風過搖曳晃悠,平添幾分淒冷,龍宿身子不禁微微顫抖,方要舉臂取暖,一股溫熱便自背後籠罩而來,頃刻落入暖融懷抱裡。

  「這麼快?」

  「當然得快,否則要是凍壞了你,我可就罪過了。」咧嘴一笑,將取來之物塞入懷裡那人手中。「拿好,送給你。」

  「這是……」

  藉著月光一看,模糊中,手裡枝條約有一尺半,通身翠綠,莖上多分枝,葉成卵狀,至頂端漸尖,邊緣成不規則齒狀,下方掛了幾枚球形綠果,小巧可愛,彷彿盞盞燈籠。

  「苦蘵?這樣也算?」分明是撿了路邊現成便宜,還敢來邀功?

  龍宿側首睨去,嘴上雖是怪怨,眉眼卻是細細彎起,手裡握得更緊。

  「你只說了『燈籠』,沒說要怎麼樣的燈籠,這當然算數了。」劍子窩在頸側低低笑著,道:「一個燈籠一碗元宵,這株上少說也有十來個,就算你整數十碗吧。龍宿,說好的元宵不能賴啊。」

  「嘖,十碗元宵,撐也撐死汝。」多送十碗都沒問題。

  「呸呸呸,大過年的說什麼死不死的……喔,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眼紅我獨得了十碗元宵,早說嘛,劍子不是小氣之人,會分你幾口的。」你一口我一口,感情更加好。

  「元宵出自吾手,豈需汝分食?小心天色暗,若是不小心包入了什麼,還請見諒啊。」拱拱手,沒什麼誠意地道歉著。

  「哎呀呀,真是小氣的龍宿,劍子自請幫忙掌燈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做什麼!」

  說著說著,身子驟然騰空,龍宿一驚,連忙攀住劍子肩頸,甫要詢問何故,卻聞劍子嗓音徐徐傳來。

  「夜路難行,我怕好友萬一不小心跌跤傷了手,稱病賴掉我這十碗元宵,害我不能好好過完年,還是我背你走比較保險。」

  「……」翻翻眼,無言以對。

  不就是十碗元宵,堂堂龍首怎會賴他,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但看那人笑得喜不自勝,似是如獲至寶,不知高興為哪樁……算了,天這麼黑應該沒人看見,就當作元宵的回禮吧。

  「那真是多謝了。」

  「好說好說。」

  「既是如此,還不快走?元宵都要過了!」

  「遵命,親愛的龍首大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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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3-02-26 20:54 | [楼 主]
    易子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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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别: 正义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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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好笑,
    好久沒有上網瀏覽劍龍文章,
    好懷念龍宿和劍子之間2人互動情形,
    因為霹靂的最新大戲,有龍宿出來,實在太高興,
    頓時工作壓力減輕不少,原來看見自己喜歡的帥哥偶像出來,真的會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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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3-03-28 10:46 | 1 楼
    荷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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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劍子很不靠譜
    總是愛鬧著龍宿
    但是,總是會在小地方做的那麼小溫馨
    倆人和和美美在一起最甜蜜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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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3-04-20 16:58 | 2 楼
    疏楼更迭
    龙首身边的一只懒虫~~亲亲吾爱。
    级别: 珍珠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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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又秀恩爱的元宵回礼,真真要闪瞎众人的眼睛了,话说,龙主子亲手做的元宵能分一个给虫子回味回味么,(那边那个白毛的,放下你手中的苍蝇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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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3-05-12 00:50 | 3 楼
    d98j
    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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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子真是疼主人啊 沒錢買燈籠 卻又能想出點子 找現成的小燈籠鬥主人開心

    我想 湯圓只是順便討 讓主人開心才是真

    很溫馨的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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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4-06-16 21:12 | 4 楼
    helianbaiqing
    若可见者,千山可跋,万水可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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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最后有点失望呢
    作者好像写的是背,其实公主抱更有“趣味”呢
    虽然以主子的性格是不可能接受啦
    但是脑补一下觉得场景美美哒~
    ps:剑子爷爷你这么用苦蘵敷衍/骗主子真的好吗?
    主子干脆回去以后拿苦蘵榨汁包元宵里让剑子吃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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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5-03-08 00:14 | 5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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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問·霹靂劍龍主題論壇·古生物王道 » ≡暗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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