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可有可無的前情】
一、篇名無能,因為原本就是從某個我中學時代寫得目前大概永無見光之日的長篇裡擷取出來的一個段子,一來是覺得難得寫了點肉沫不發有點可惜(欸)二來是想應援一下活動,潛水在這好久了~其實真的很喜歡這裡www
二、文風可能比較粗魯,早年寫法沒修太多,青少年感覺抓不準,碼字經驗不多……麻煩慎入(認真貌
還有為了配合版規已經刪掉頗多尺度也改了,如果還是有需要河蟹麻煩再跟我說TT
三、背景簡單來說是私立學校(雖然是拿我自己學校經驗來掰的- -但我們學校體制略奇葩)、
劍子大龍宿一歲,這段時間點劍子是高三准考生,龍宿是高二風紀長。劍子曾是游泳校隊,龍宿雖然不是但遊得很好有被劍子拉下水過(客串救火)、宿舍高三是實施嚴格分區管理,作息也有跟其他年級錯開。……這篇有牽涉到的設定大概就這些,不過不知道也無所謂啦其實。
淋浴間事件 背脊上一片濕黏,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就算不提打濕的白襯衫這天氣也實在冷的沁骨入髓。被壓制在冰冷的白瓷壁磚上,讓寒意貼服得簡直就像Ahuizotl在頸邊陰惻惻吐息。龍宿開始有些後悔自己怎麼沒在出房門前套上他那溫暖的Burberry毛衣──雖然他當然知道
他不行──該死校規裡的服裝規定可不會允許,何況他現在擔任了風紀長,維持風紀的人帶頭違反規定可不是件好事。
不過上述客觀現實可無法阻止他現在在腦袋裡這麼
埋怨著。
所以,到底是怎麼搞成現在這樣的?龍宿仰起腦袋,低低喘了口氣。大概真的有點凍壞了,嗯、有點。
原來只是在慣例的夜間巡邏,龍宿還記得他接下蒼交遞過來的登記版,翻了幾頁看了兩眼。「四、五樓?」這不是原有的巡邏範圍,但深知近日風紀隊的人手吃緊,所以得額外多負責了兩層樓,雖然根據規定為了安全都是以兩人一組為單位,但他還是打發走了跟班的學弟獨自巡視四、五樓。
那區是次年級生住的樓層,通常違法亂紀的事最容易發生在那,學弟是鎮不住的,人多也多不過對方。當然,那並不在龍宿考量內。
然後,他就在這了。 噴著笑,毛茸茸的白色腦袋湊近龍宿耳邊,「嘿、你可以放鬆了。」環在身邊的氣息稍微退開了點,但還是保持著可以說是親密的距離。半透進隔間的月光,將劍子白晃晃髮絲的照的很是溫柔,他真的像是剛沖過澡,渾身赤條條的,又像是從水裡爬出來似的,濕髮往後撩去,露出平時瀏海掩蓋住得飽滿額頭。
就算有剛剛那點小騷動,他身子上也好像還殘留著些微溫熱,跟以往一樣──永遠相較於龍宿高的體溫,不得不說,此時這點的確格外吸引人。陰影落在他長期練泳而練出來的緊實腹部,再下去…..龍宿眼光流轉,硬是將注意力放回到對方可以稱的上欠揍的表情。
「……你也可以放開了吧。」溫熱的軀體近在眼前,卻堪堪被塑料登記板給抵住,雖然知道有段時間沒見到面了但居然被偷襲成功這件事也實在令龍宿有些惱火,使力板子就往對方胸膛壓制回去,金屬壓扣悶悶得敲上鎖骨,換劍子得濕漉漉的往角落後退,才恰巧能閃過差點碦著後腰的水龍頭。討便宜不成反而境遇對調的被逼到角落,卻讓劍子低低笑了起來。
「這時間、我記得,已經禁止再使用淋浴間了不是?」這是龍宿冷冷的問句,比他身上的濕衣更加
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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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樓東北角的男浴間附近,是學校裡最偏僻的幾處之一,因為塔型建築的緣故,跟該層其他寢室有段距離,而上接的六樓樓梯又是一貫的閉鎖不通。所以這裡沒有攝像鏡頭、除了固定的沐浴時間外這也鮮少會有人經過。龍宿的步子一貫很輕,筆直的長腿不疾不徐走在空蕩蕩的長廊中,配上俊美的容貌,輕淺的神情,簡直像幽靈一樣無聲似幻。夜晚的學校裡只有警示燈和窗子外的隱隱月光透著亮,安靜的一如既往,但隨著他越往五樓上去,卻聽到了聲聲嬉笑怒罵,以及一股不應該出現在學校裡的味道。
「你們在做什麼?」輕飄飄的問句從陰影裡浮出,龍宿拾階而上,漫不經心似的掃蕩了一圈,判斷出煙霧繚繞中的幾人,多半是體育班的同級生和球隊的傢伙,而現場的違規行徑除了違反宵禁外就只有那幾盒菸。和個體育班的比身手或許不難,但和一幫腎上腺素沖腦的硬膀子槓上可就不是那麼明智的選擇了。今天才將四、五樓劃進他的管轄區,沒必要一開始就硬碰硬,多少需要點磨合期──讓他們知道今後這裡誰說得算。
不如所料,三五一群的大概是看來者不是教官亦非老師,大都只是嘻笑著敲敲手上的菸卻沒有其他任何迴避的動作或被抓現行的自覺。
「呦、這不是風紀長嗎?」其中最外圍的那矮個仗著後頭還有自己人,儘想著逞點威風。
「掐掉。」挑眉,龍宿對於菸味還是挺敬謝不敏的,「現在清場,我可以當作沒看到。」面不改色的對著所有人下通牒。畢竟還要把人都抓回教官室開警告單什麼的,也是挺麻煩的呀──當然他說的是『可以』,不是『會』──這取決於他的心情與其必要性。
「什麼嘛!不過是個風紀跩甚麼跩?」被忽視的腦羞讓矮個急著想扳回一城,爪子撈著菸還想推龍宿一把下個馬威,龍宿雖然不動聲色的身子一側,但還是有些菸灰不經意間落在他雪白的襯衣上,昏暗中並不明顯但也足以讓他皺起眉頭,所以當對方因著慣性直直的往旁邊撞去時,龍宿晃眼間就扳過對方手腕,將他手上的香菸拿過。
「下次、」龍宿原本清清冷冷的表情霎時笑得明媚,「記得嘴放乾淨點。」
矮個子一個近距離面照居然也看傻了眼,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被制住。龍宿眼波流轉,鬆開了對方被自己折起的臂膀,一扯、反箝住對方呆然的下顎虎口狠狠一掐,這一掐才讓對方意識到事情不對,卻也為時已晚──龍宿輕輕巧巧得將手上的菸往菸主人大張的嘴慢慢摁了下去。
一時間痛得矮個子不住掙扎,從喉頭深處蹦出含混難辨卻不減半分淒厲的哀鳴,原本四周閒閒散散等著看好戲的那三五人也不禁直起了背脊,氣氛凝滯的只剩那出頭傻逼的痛呼、菸頭按熄在脆弱黏膜上的嘶嘶聲和微微的焦味。
「喲──」打破這沉默的還是龍宿,「挺上火的,嘴都破了呢,不早點回去休息嗎?」最後一句也是對著所有人說的,笑吟吟得給了台階下,如果他們夠識時務的話。說罷放開早已站不穩矮個子,一跪倒在地,早就一臉鼻涕眼淚的他哆嗦著把嘴裡的菸吐出,連滾帶爬逃也似的想躲陰影裡,能離龍宿愈遠愈好。
沒料到又是一聲慘叫,原本倚在牆角陰影中冷眼旁觀這齣鬧劇的人發聲了,「真夠丟臉的。」
「祭天哥……」還不甘心的想說些甚麼,但沒接下去的話都被對方淡漠的一眼給吞了回去,矮個子悻悻的垂下腦袋,摀著自己被對方重重一踩的手背不敢再出聲。
「賣風紀長個面子,我們走。」饒有興味的打量了龍宿幾眼後,說著便擦著龍宿身邊走過,短短的視線相接流露出讚賞、驚艷,就是沒有
理應要有得被人打臉失面子的憤怒。
龍宿看得很清楚,但沒打算深究,畢竟他還挺滿意這收場的,之後好段時間可能還是得跟體育班那幫人打交道,今晚這次
粗淺的交流過後,相信後頭的難度不大。
TBC
抱歉、這次活動不發我覺得這輩子就沒可能發這篇了(被打
這段裁成三篇發,目前又更新了一點點,還沒改好重點害我有點焦慮。
明天晚上繼續哈。
[ 此帖被于瀾在2013-05-19 04:00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