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神夜月 |
2006-04-04 21:04 |
這是吾頭一篇的霹靂文，緊短。是因爲一個淺眠而來衝動。
想寫，所以就寫了……一小時内的完成品……不好請諸位多包含………OTZ
不多說~~~看文吧~~~
不是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但當它突然就這麽來到時。卻是讓人那麽的不知所措。看著眼前鵝黃色的身影，羽人冷寂的眼中，多了些什麽。
“呼呼，羽仔阿，藥師我知道久別重逢，你見到我會很激動，但也不必用這麽熱烈的眼神關照我吧！”悠然的吸口水煙，本應該已經身在黃泉的慕少艾如是說。
“你沒死。”羽人非獍還是以往的口氣與態度，淡淡的，卻無法接近。“別叫我羽仔。”
“哎呀呀，羽仔你就這麽盼著我死麽！”嘿嘿一笑“可惜我和閻王交情好一點，他老人家說讓我活到壽終正寢時，再去找他喝茶下棋，就這麽把我趕回來了。”依舊是以往的調侃語調。
“……坐。”羽人突然覺得再讓他扯下去，肯定是十萬八千里，話題跑到沒邊。
“呼呼，就知道羽仔你關心我。”不客氣的坐下，凝視對方。
突然的沉默，使得氣氛漸漸凝結下來，反常的狀況，讓羽人感到不適應。他……怎麽不説話了，明明每次他在時，周圍就安靜不下來不是嗎？
“你……”方開口，話題被搶。
“你的手，是怎麽弄的。”皺眉，慕少艾有些不高興。
“救人。”依舊簡言。“你在擔心？”
“呼呼，當然。”慕少艾吸口水煙，掩飾了眼中的那某情緒“以後可是聽不到羽仔你那美妙絕倫的琴音了呢。”
“無妨。”羽人在下面握緊手。他就非得提起這件事麽？
“江湖的打打殺殺，果然不是和老人家我。”轉變話題，慕少艾遙望遠方。
“你已經身在其中了。”究竟他要說什麽。
“身不由己啊！呼呼，老人家麽，還是享清福比較好。”慕少艾悠哉的點點頭，肯定了什麽似的。“羽仔！”
“什麽。”就知道他有事。那種表情和小動作，以往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
“和我一起退隱如何？”慕少艾望著羽人，眼中有著期待。
“爲什麽。”羽人反問。爲什麽要與他退隱？爲什麽是他……
“因爲我想啊！”理所當然的一句話。“呼呼，老人家我身子骨不好，禁不起折騰呐。況且……”
被看的不自在，羽人把目光放在面前的茶杯上。揣意他後面的話。
“羽仔，神刀已失，你又自斷一臂，對於這個江湖，對於這個武林，責任已了。放下吧！”慕少艾像規勸一般。他……肩上的擔子背得太重了。
羽人一震，放下……自己真的能放下麽？閉上雙眼，往事在目。
當初與孤獨缺的相遇、失手弑母、忠烈王的恩情，師傅的過逝，還有慕少艾……自己那強硬的命格……逃不過啊！小時候遇到的算命師的話，迄今爲止，依舊在心中盤旋不去。「剋父、弑母，斷六親；損師、折友，絕恩義；一生無愛。」一一實現的話語，是自己怎麽也擺脫不了的噩夢。
“羽仔，別想太多。沒事的！”不知何時走過來的慕少艾，像是看到羽人内心的掙扎一樣，輕輕摟他入懷，安撫他不安發顫的身軀。
“我……不知道怎麽能放下。”苦于内心的掙扎，羽人只說了這麽一句。
“呼呼，這還不簡單麽，和那位武林的領頭人說一聲你要退隱，該去頭痛的是他不是你！”拍拍羽人，感覺對方漸漸平靜下來，有些不舍的鬆開。
“那樣，就能放下麽。心中要是有所牽挂，怎麽能說是放下。”心中的確是想就這麽和慕少艾離開這紛亂的武林江湖，但……世事不盡如人意啊！
“你在想那某個無聊的算命師說的無聊的話？”轉轉水煙，多久的相處了，羽人的毛病他還不清楚麽？
“不是無聊，那是……”皺眉。
“哎呀呀，大家都不介意，你自己介意什麽！”打斷羽人的話，慕少艾來回瞄瞄羽人的臉“ 別總是皺著眉頭，俗話説，笑一笑，十年少。羽仔，你這樣太顯老成了！我這位老人家都比你看上去年輕！來，笑一個。”
“不了……”不再皺眉，但也不會如慕少艾所說去笑。
“笑一個又不會怎麽樣，起碼讓我比較一下也好啊！”期待的盯著羽人的臉，想看看本尊的笑顔是怎樣的。
“比較什麽？”和誰的笑去比較？莫非……不好的預感……
“就是我替你去挨巴掌那回，易容成你，那時好奇的笑了一回。不過你本身笑起來是怎樣的就沒見過了，難得的機會，試試如何？”悠哉的轉下水煙管，慕少艾眼光就沒離開羽人的那張臉。
“不了……”習慣的又皺起眉頭，不自在的看回去“你在看什麽。”
“等著看你的笑臉啊！不過看來是不可能了。”慕少艾惋惜的嘆氣，起身走到羽人身邊“那我可不可以看到你另外的表情？”
“什麽表……”困惑的看著慕少艾，未完的話語完全被吞進去了“喔……”
以最快的速度欺上羽人的雙唇，不留一絲一毫的加深這個吻。緊緊的摟住他，不讓他有躲開的機會，不放也不想放開。感覺時間是靜止的，兩人就這麽的擁吻，直到都不能再呼吸爲止。
“慕少艾……”根本被吻到缺氧沒力氣，羽人任由他摟著自己。
“能看到你這種表情，真好！”得逞的笑，慕少艾根本沒打算放手。剛剛那一吻，就讓他明白羽人對自己也是有心的。
沉默，理解自己已經是從頭到尾都無法擺脫慕少艾的糾纏。或許，他從來就沒想擺脫過。嘆氣。“走吧。”
“去哪？”慕少艾問。
“和你一起……”拉過慕少艾的衣領“去退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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