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春风蔼蔼,春天本就是带着几分的暧昧,原本还清爽的天,这会儿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纠缠着窗外的花,终是落在了地上,湿腻的潮气漫舒在房内,平白的生出了片刻的靡靡。
剑子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看看窗外,觉得在这样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实在是没有什么情趣,有违自己天下无双的格调啊……再看看书桌那边的龙宿,只见他俯着身子,提着笔,沾了墨,一只手撩起另一边长长的衣袖,在桌上铺着的熟宣上点划勾描,间或点上几点朱砂,不免好奇,换了角度,仔细看来正是桌上摆放的那一株红梅,手法、意境的确是好的,只是那点点的朱红在那肤如卵膜,坚洁如玉的宣纸上看来,竟有那么些心思难辨的感觉,仿佛那红是印在了龙宿的背上。
此时,龙宿已将梅画好,放下笔,拿起原先搁在一旁的烟管,深深地吸上了一口,看起来对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片刻,似乎是为了表示还记得剑子的存在,才凉凉地开口:“剑子,汝看吾这梅画得如何?”
剑子正想着那梅色如何怎样的在龙宿背上,这一听到龙宿的问话,随即说道:“龙宿画得嘛……自是好的,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这红梅,却着实让人联想啊!”
龙宿闻言,一愣,却又随即明白剑子所言为何,面上一红,下意识地拿起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只余一双眼睛流泻出暧昧不明的光彩。
心下暗骂,这白毛老道的话果真不值得期待,明明是很正常的画,到了他那里怎么就变了颜色了呢?这剑子是闲过头了吧……要不要叫佛剑来教训下呢?
剑子偷笑,龙宿害羞的表情真是可爱,想起了龙宿小时候的样子,那时他和龙宿还有佛剑都还不是先天高人,还是三个圆圆的包子,被自家的师傅们这样那样弄着好玩。每次被师傅带着来儒门天下,龙宿总是一个人在院子的石桌上写字、画画,看见他来了,就高高兴兴地扑上来,甜甜的叫着“剑子,剑子。”虽然那时龙宿的画是绝对称不上佳作的,但是,自己就是觉得龙宿的画其实一直都是很好看的,就好像龙宿其实也一直没有变过,变的也许只是自己而已……
这么想着,剑子不由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过了多少年了,自己和龙宿也都是上千岁的人了,要是被龙宿知道现在自己还在想千年前包子状的龙宿,肯定是一剑招呼上来了,呵呵,不过龙宿是舍不得的。说起佛剑,似乎他最近和某只小饼在不解崖上过着很是滋润,要不要拖着龙宿去拜访下呢?
房内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事,都没有注意对方也在心思,剑子这一笑,把龙宿的神给叫了回来,只觉剑子笑得特别阴暗,定是在想着什么不纯良的事,更是恼了,手指微动,便是几点墨水招呼了脸过去。
那边剑子却也是回了神,堪堪一闪,好歹是避了开去,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然定是好看了。而那几点墨汁却是飞出了窗外,打落了几瓣花瓣了下去,红的黑的都染在了一起。
龙宿看墨汁没有成功的落在了剑子的脸上,倒是和窗外的那些花瓣纠缠的去了,当下不爽,这春天可真是缠绵……扭头不去看剑子了。
剑子见状,收了笑意,走到了龙宿的身侧,用手撩起了龙宿耳畔的一缕头发,轻轻地抚着,温顺柔软,很是舒服。
龙宿欲把头发抢回,不想被剑子双手拥住了身体,不能动半分,正想开口,剑子却把头靠在了自己肩上,声音也传入了自己的耳朵:“龙宿……吾想汝了……”
龙宿动了动身子,终是没有把剑子推开,想了想,还是回抱住了剑子,也将头靠到了剑子的耳边,轻轻地说:“剑子,汝看吾们这样,算不算是鸳颈相绕呢?”
剑子轻笑:“是啊,吾们一直是这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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