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似曾相識的對話，湧入劍子混亂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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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彈起琴，真是絕美。』

『恩？』

『這把琴，就像為你而存在的。就贈於你吧。』

『這把白玉琴不是汝道家代代相傳的傳世之寶？』

『哈！絕世之寶，就該贈於合適的人，才能彰顯出它的價值啊！況且，我不太會

彈琴，放在我身邊，是委屈它了。』

『那這把紫金蕭就給汝，它也比較適合汝。』

『哈！今日，它們終於找到適合自己的主人了。』


琴聲揚起，簫聲隨之伴著，

悠悠揚揚，響徹疏樓。

相和相隨，千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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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琴…

怎麼會……

你到底是誰？




『劍子。』



『劍子……』



『劍子啊……』





「不要再喊了！！你到底是誰？是誰！！」劍子摀著耳大吼道。


若有似無的聲音，不斷、不斷的在劍子的耳邊響起。


劍子抱著疼痛欲裂的頭，衝出了門外。




不斷的喘息著，

冷汗…

流了滿身。

腦袋，仍舊嗡嗡作響、疼痛得難受。




「走吧，是時候了。」是佛劍。


佛劍的身邊還跟著兩個人。





佛劍…你要去哪…

等等……

我有事要問你…

等等啊…...





劍子加緊腳步，跟上不知欲往何方的佛劍。



◎    



問情坡─



天空，又下起綿綿細雨。

風，淒淒蕩蕩的吹起。




龍宿，我來看你了…

千年了…

你走多久了？

又走了多遠了……




佛劍，伸出了手，掌心朝上。

雨，滴入掌內。




龍宿，你是否在哭？

別哭了……

在那，是否有人可以安慰你？

如同我…安慰你般……




◎    


隨著佛劍一行人，劍子來到了問情坡。




是什麼感覺…

心，為何突然一陣揪緊？

痛……

好痛……

像是要被撕裂了般……





『這是吾新發現的山坡喔！』

『好美啊』

『汝看！那裡就是疏樓西風了，旁邊就是豁然之境喔！而那邊，就是不解嚴。』

『的確，吾們的居所都看得到，還排成正三角形呢。』

『這是吾發現的秘密基地，是吾們的寶藏喔！』

『恩！就像我們的友情，遠永都會在一起。』

『敬吾們的友情。』

『敬吾們三人友情永不滅。』

『哈哈哈哈…』





似曾相識的場景，

似曾相識的對話，

在劍子腦海中盤旋。






除了佛劍…還有誰……

為何腦海中有著另一個熟悉的聲音？

好熟悉的嗓音啊……

是這麼的輕雅、柔美……

但為何……

感到這麼的思念？

竟讓我忍不住……




淚、流、滿、面……





看向站在墓前的佛劍，




佛劍，那是誰的墳？

是誰…死了？




忽地，佛劍身形一偏，墓碑上的字的印入眼中。


儒門龍首─ 疏樓龍宿之墓


燙金的娟雅字體，卻如烈火般，燙痛了劍子的眼。

劍子的身體，忽然晃了一下。




儒門龍首……

疏樓龍宿……


疏樓……龍宿？



忽地，一個個影像飛快的閃入腦海中，




『那吾也要跟劍子成親。』龍宿漾著甜美的笑，看著自己。



渾沌中…劍子彷彿看到了夢中不斷流淚的『他』……





『汝可真是好個閒情逸致啊….將大尾留給吾，自己淨撿便宜！』龍宿氣紅著臉，咬牙的看向自己。



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



『別靠近吾，吾不吃汝腹黑劍子這套！』龍宿用紫扇將的自己的臉推離，眼神卻有著久違相逢的喜悅。





………

………….

………………….






「龍宿…

龍宿……」



啞著嗓子，

淚，從劍子的臉上滾落。




劍子，全身不住的顫抖著，

有關龍宿的一切，如今鮮明的浮現在眼前…

一切的一切…皆歷歷在目，

就像…昨日才發生過一般…

包括…


親手血刄龍宿的那一日。





「劍子…你…怎麼跟來了！？」



聽到劍子的聲音，佛劍回頭，臉上帶著詫異。



「是我殺死了龍宿的啊……佛劍……」不斷顫抖著，淚水不停滑落。

「劍子先生……」仙鳳看著悲傷的劍子，淚水也忍不住的潰堤。




曾經，仙鳳憎恨劍子。



因為劍子，所以主人從來不快樂。

因為劍子，主人總是偷偷的流淚。

因為劍子，主人才會傷害自己。

因為劍子，主人背負著叛龍的名。

因為劍子，主人才會離開他們…..

因為劍子……皆是因為劍子……


可如今，看到這樣的劍子，


仙鳳恨不下心。


仙鳳總以為，劍子是無情的。

現在，才明白……

劍子的傷痛，不亞於龍宿…...




「……」言歆無語，將哭泣的仙鳳擁入懷中。

眼神，亦忍不住透露著悲傷。

「是我殺了龍宿的啊…你們為何不生氣？」劍子看向言歆和仙鳳。


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


「劍子…這不是你的錯…」閉上眼，佛劍沉痛的說著。


一步踉蹌，劍子跪倒在龍宿墳前。




龍宿…墓碑上刻著的，是你的名。

我用指尖慢慢的描了一遍，

沙屑黏在指肉上…隱隱間，傳來了痛楚。

你的五官七竅…我要刻在心上…永誌不忘，

如果…

如果真能乘願再來…

吾願永生永世守在你身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雨，漸漸變大。

風，也逐漸轉強。




.

TO 江山美人

謝謝大人的稱讚呢^^
這篇啊~~我覺得結局是''雖不滿意但可接受''=V=||||


TO 夜玄昊

XDDD抱歉，我終於記得更新了(淚)
不過大人都已經在36看過了=V=所以~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呵
佛劍的續，是我家妹子幫我寫的番外^^

剛剛看完了覺非飛飛大人的圖後~心滿意足的來PO文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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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劍子，他們在做什麼？』你指著正在辦喜事的人家，問我。

『他們正在成親啊。』

『成親？為什麼要成親？』你不解的看著我。

『因為相愛的兩個人，只要成親了，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啊。』我回答你。

『那吾也要跟劍子成親。』你漾開了笑，如酒般醉人。


剎那間，我的心震了一下。


『小傻瓜，我們是不能成親的。』



我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可是心，卻泛著疼…



『為什麼？』看著你著急的表情，我的心好痛。

『男生跟男生是不能成親的；你明白嗎？』我苦笑道。



我轉身，離開。

不願再看你的表情。

我怕…

看見你難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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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子，吾愛汝。』你紅著臉，眼裡有著認真。


看著你，我閉上眼。


終究，你仍說出口了……


我明白…一直都明白……

只是…我不能接受你的心。


是不能要，也要不起。



『龍宿，你明知這是不可能的。』我艱澀的開口……



男人與男人……

道教先天與儒門龍首……

再再述說著這段愛情不可能有結局。



『吾明白，但是吾愛汝。



聽著你的話，我的心猛然撞了一下，



龍宿……

我也愛你……


從當初你說著要和我成親那日，

我便明白了……


從小，不管是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都令我失魂，

我放不下你怕你受到傷害、擔心你怕你餓著…...

對你的擁抱…總多了一分的私慾……

我總愛將頭埋入你的肩窩，汲取著屬於你的特殊香味，


我在乎你……

很在乎你……



我對你的在乎…是否早已超出了朋友所為？



我想…我是愛你的……




『就算遭到世人鄙棄你也願意？』

我緩緩的開口，心中有些動搖……



『吾願意，就算遭世人鄙棄，就算墜入無間永劫不復吾也願意。』

你的眼神，有著堅定。




不！

不能……

我不願讓你遭受世人鄙棄的眼光…

我不願你墜入無間……






『跡兒啊…從今天起，你就是道家的表率，你要負起保護蒼生的責任…我們修

道人，最忌誨的，就是動情。』

『師父，跡兒明白。』

『記住，切莫動情……』





道尊的話，忽然閃入腦中。


如一桶冷水，澆熄了我內心僅存的渴望。




『龍宿，很抱歉…你要的愛…我不能給……』




緊握拳，我緊咬著牙根緩緩說道，

一陣鐵鏽味，湧入口中。


心，好像碎了。


原諒我…龍宿……

這樣，對彼此而言是最好的……



轉身，我再度離你而去。




滾燙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滑落。

不願讓你瞧見……


我……


碎了一地傷心…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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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

你竟然背叛了我和佛劍……

背叛著我們之間的友情。

那日，你孤立在忘情坡上……

背影好落寞…

你似乎憔悴了許多……

我沒看到熟悉的綢緞般的紫色秀髮，

只有滿頭蒼白如雪的白髮，


心中暗暗一驚，



怎麼了？

你那柔美的紫髮呢？



強忍著想上前關心的衝動。

緊咬著自己的雙唇，

疼痛，讓我清醒了些……



這一定是你的技倆，我不能上當。

你傷了傲笑紅塵…背叛了我和佛劍……


閉上雙眼，努力回想著你無情的背叛，

想藉此忘掉對你的感情……


睜開雙眼，冷漠、憎恨重回我的眼裡。



我以為…我可以忘掉對你的情感……





『劍子仙跡，但願此戰過後，永、遠、不、見…』




不…

我不願與你永不相見啊……




「龍宿，你當真不顧我們之間的情分了？」




我，仍抱存著一絲希望。

仍希望…你回頭……





「劍子仙跡，再多言，恐怕下一秒汝便離魂歸天！」





回答我的…

卻是你冰冷的眼神……




呵呵…

是我自做多情嗎？

龍宿…你的眼神，讓我感到心寒..….

該是了斷的時候了…龍宿……


切莫留情啊……




交會那剎那，你鬆掉手中的劍，



心一驚，

我卻來不及抽回古塵。


「嘶─」


聽見了……

我聽見了…...

那是血肉撕裂的聲音啊…


血，濺滿我一身。



『為什麼…要放手？』



我顫抖著，雙手沾滿了鮮血，讓我感到沸燙。





你笑了，

那抹笑……

好美…好美……

宛若……



我最愛的曇華……





『因為…吾愛汝啊……』你，艱澀的開口。




淚…滾落你蒼白的臉頰。


第一次，    我看到你的淚。


那淚水，是這麼的純粹卻又…悲傷……



當你擦過我的身倒下時，

我的手，勾到了一縷銀絲。

這才發覺，你白如雪的髮絲…是真的……



為什麼……

龍宿…你那秀麗的紫髮呢？

我最愛的那頭紫髮呢？

為什麼一日之間，全消失了……

回答我……

回答我啊……



恍惚間，

我似乎看到…

花瓣碎了一地的…

曇華……

那曇華……



卻淒豔如血！





『不─』





我大聲嘶吼道…




龍宿…醒來啊……

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


你，沒有回答。


對了…你說你睏了……

是的…你一定是睡得沉了，

才聽不見我的呼喚，一定是這樣的……


一定是的……


忽地，眼前一黑……

我陷入了黑暗……




當我再度醒來，卻忘了你…

我怎能忘了你…怎麼可以……





.

最終章




雨，越下越大，

下了好久、好久…

似乎，再也不會停…




對不起…龍宿….

別哭啊…

別再哭了……




雨，溼透了佛劍等人，

更寒透了劍子的心。


「佛劍，為何龍宿一直哭呢……」

看向佛劍，劍子問道。


劍子的眼神，充滿了深不可測的悲傷，如同當時的龍宿。


佛劍，無語。


只是望向天。




沒想到…

隱瞞多年，

竟在你滿千年的忌日這天被他發現了，

本不願讓他想起的，

奈何，

仍然是挽回不了。

龍宿……

是你嗎？

是你……引導著劍子的嗎？

千年了……

你不願劍子忘了你……

是嗎？


龍宿啊……

何必……

又何苦呢……




「劍子先生，您快請起吧！」仙鳳擔心劍子的身體會吃不消。


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仙鳳道：

「仙鳳，龍宿在哭啊……」


「劍子先生，主人早已逝世多年，您別這樣。」言歆看不過，也勸著劍子。


言歆的一句話……令劍子震了一下。



『汝不願入地獄，卻推吾入黃泉！』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語句。


黃泉…

入黃泉…...



『那我願入黃泉陪你。』



願入黃泉…陪你……



呵呵……

我怎麼能忘……

怎麼能忘……

千年了……

龍宿……

你仍等著我嗎……

所以……

你哭了……

一直在哭……



因為我不守信用……



別哭……

別哭啊……



對不起……

龍宿…對不起…….





「佛劍……」跪在墳前的劍子，搖搖晃晃的起身。

「我終於知道了…」臉上，有著笑容。

「劍子…」佛劍的心中，突然有著強烈的不安。



就如同龍宿來找他那日一樣……



他們的笑，有著佛劍看不透的情緒。



「我知道怎麼讓龍宿不哭了…」




忽地，古塵迸出劍鞘。

凌空的古塵閃著異樣的光芒急速的晃動著，

瞬間，

筆直的穿入劍子的左胸膛，


就像當日，血刄龍宿時。




血，濺出。




墳上，灑滿的紅，是遲來的悼傷…

以及…



從未說出口的愛…



「劍子！！」佛劍大吼，不敢置信。


這一切、一切，快得令佛劍措手不及。


接住劍子癱軟的身體，

佛者，淚流。


「為何…要這麼做？」

「呵呵…佛劍…我不願再讓龍宿孤單了啊……」力氣，一點一滴的流逝。

「一切都結束了……」血，不斷從傷口泊泊流出。


「佛劍…你瞧…龍宿…不哭了……」望著天空，劍子緩緩的闔眼。



嘴角，始終帶著笑容。

那抹，如陽光般溫柔的笑容。



佛劍，望向天空，



烏雲漸漸的散去……

雨，停了。

陽光，透過雲層，輕柔的灑在佛劍的身上。



淚…卻從佛劍的眼角……滑落。



◎



在仙鳳與言歆的幫助下，

佛劍將兩人合葬在一起。



生，雖無法相依，

死，卻不能將兩人分離..….



佛劍舉起酒杯，向兩人致酒。



佛劍突然想起那日，

龍宿哭著找他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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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男生跟男生不可以成親？』你抽抽噎噎的，哭腫了雙眼。

『為何這麼問？』我不明白。

『劍子不跟吾成親，他說男生跟男生不能成親…嗚嗚…劍子是不是不喜歡吾？』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乖，別哭了。劍子很喜歡龍宿的，別胡思亂想了。』我拭去了你的淚，苦惱著該怎麼回答你。

『那劍子會跟吾成親嗎？』你含著淚，不死心的追問著。


看著你滿懷希望的雙眼，我不忍傷你的心，

於是輕輕的說道…


『只要互相喜歡，不一定要成親，還是可以永遠在一起啊…』

『那吾可以永遠跟劍子在一起了？』你漾開了笑容，是那麼的美。

『嗯…』而我斂下眼眸，避開了你的眼光。




龍宿……

很抱歉……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為何劍子會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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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

你會明白…會明白的……

只是…我錯了……

你是明白了……

但是，那又怎樣呢？

你早已深深的陷入了名為「愛」的泥淖裡……

已無法自拔…

想脫離…卻又痛苦得不能自己……

最終…如同飛蛾撲火……

寧可…走向毀滅……




是我…害了你的嗎？




龍宿，你記得嗎……

你還記得那日我的回答嗎..….



「只要互相喜歡，不一定要成親，還是可以永遠在一起。」



佛劍輕輕的唸出，聲音飄散在空中。




終究…你們還是在一起了……

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只是，這結局裡，

卻沒有──我，



佛劍分說的身影……




大手一揮，將酒灑在兩人的墳上。


微笑，

轉身離去。




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佛劍分說的下落。

究竟去了何方？

沒人知曉。

三先天的名號，從此消失在這世上…

就像…

從未有過般……




◎



奈何橋上─




孟婆端著湯藥遞向魂者，


魂者身著白袍，左胸膛上，有著血窟窿。

血，不停的流著，

哀淒的染滿了魂著的身。


魂者，推辭了湯藥，微笑。

轉身，筆直的跳入忘川內。




◎



忘川內…




龍宿仍不停的流著淚…


忽地，被血染紅一身的魂者走向龍宿，


「我…來遲了，對不起…」魂者，微笑。



那抹笑容，是如此的令龍宿魂牽夢縈。



「汝…終於來了…吾等的好苦…好苦啊…」

淚，不斷從龍宿美麗的眸子裡滲出。



「龍宿…別哭了，對不起。」



劍子拭去龍宿晶瑩的淚珠，

緩緩的擁住龍宿，將頭埋入他的肩窩，

唇貼著龍宿的耳，輕輕的說道：



「如果有來生…當要生死相許！」



龍宿，笑了。


流了千年的淚，停了，


從此，不再落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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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呼呼~~~終於將【我在黃泉，等你】給完結了^^

有朋友問我，為什麼會想到著個題材…
其實，這是因為我看很多大大的文，後來龍宿死了(或任何人死)~
我都會想…那麼死後的龍宿呢？他還是這樣的愛著嗎？
因此，我才會想試著寫關於龍宿死後的一切…


雖然後來的結局…是劍子陪葬…
但是，至少，劍子這次真正的面對了他自己的感情…


生前，他們的感情是永無交集的平行線，
龍宿從來不知道劍子對自己的心，
而劍子也因為身上所承擔的*道教應有的責任*，
從小，就被道尊灌輸著*以天下為己任*的觀念，
所以，劍子不敢放下那沉重的責任盡情去愛，
也許，對劍子而言，要放下擔了幾百年來的責任，很困難吧？
因此，我絕得苛責劍子…又對他太殘忍了。


而龍宿在我的眼裡(或龍迷的眼裡)，是個很真誠也很任性的人，
也因為如此，所以他可以不顧一切的去愛，
即使傷得很深、很深…他都不曾後悔…
如果，劍子能有龍宿這樣敢愛敢恨的個性，
或許，今天的結局又會不一樣了吧？


因為不想對他們這麼殘忍….(天音：原來你還有良心啊= =+)
所以，我安排著劍子死後的誓言…


『如果有來生…當要生死相許！』

TO 夜玄昊

哈哈......(乾笑)
別這樣咩=V=這下你不是看到結局了嗎XD

TO yoyo

呵呵~別哭別哭(拍拍)
最後龍宿等到了劍子，這是一件可喜的事，不是嗎(笑)

適度的流淚有助身體健康啊.......(遠目)

唉~你問到一個大家都在問的問題了=v=||||
來生啊......應該是有的吧(汗)
(老天原諒我又開支票了 囧)

另，我很喜歡yoyo家的劍子跟龍宿呢^^
只可惜龍宿是眠娃，不能開眼T__T

TO 蓮川月

XD||||大人要相信我對龍宿是忠誠的，我只是想說第一次寫文，第一篇就奉獻給最愛的龍大，
我也不知道竟然被我虐了OTZ||||(懺悔)




TO 宇文夜

是的，因為沒寫新文~只好把舊文貼完了XD

不哭喔(拍拍)~給你一盒面紙=V=
不過沒想到給你這麼深的影響@@|||
劍子斷臂時，我一直哀哀叫呢XD

其實，下輩子，劍子會很疼龍宿的，因為他已經面對自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