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前头的话:
用来调剂写文压力的文……一篇一篇的也不算是连接,可单独来看。也没有完结可言。想到就写。
请自动忽略一些显而易见的bug……
涉及cp:羽慕,剑龙,日月,双邪,佛缘(会陆续补充)……虽然不是很明显,不过如果触到雷就不好了,事先提醒,雷到概不赔偿……因为是动物植物系列...应该说是无攻受...你们都投奔美好的柏拉图吧,哇哈哈哈哈哈...
序章
兔子是什麼?
兔子就是兔子,肥嘟嘟的一隻,毛不會太長也不會太短,不愛出聲,樣子乖巧得不得了,卻在你以為他很可愛而撫摸他的時候也很可愛地咬你一口。然後很可愛的眼睛盯著你,其實是將你的指頭當成胡蘿蔔在啃。
慕少艾從來不擔心兔子會咬他。
因為名為羽人非獍的兔子從來沒有搭理過他。任憑他的聲音穿透整個森林。
“羽仔啊~~~等我……”
每次名為蝴蝶君其實真的是一隻蝴蝶的黃金蝶來找他要版權的時候,總讓他一隻肉乎乎的巴掌拍飛。
慕少艾不是兔子。
不是兔子的種族,是無法和兔子在一起的。
朱痕很愛打擊慕少艾氾濫的感情和比牆厚的臉皮。
朱痕是只狗狗,卻和慕少艾這只有著黃色條紋的大懶貓有著不錯的交情。
朱痕始終相信自己的降生,是為了日復一日地消薄某只的臉皮,以來拯救蒼生不受其調戲和口水的荼毒。事實上,慕少艾說,沒有什麼比朱痕的嘴更毒的。
這只大懶貓自從在某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看見羽人非獍在啃胡蘿蔔,大吼了一聲,怎麼連吃飯的樣子都這麼可愛,上天你真沒天良後就隨時隨地地跟著羽人非獍,聲稱自己一見鍾情。
然後,經過了嘴很碎的
劍子仙雞還有唯恐天下不亂的黑心蓮,全森林都知道,向來風流著稱的大懶貓也有低頭認栽的一天。
羽人非獍一見到他頭上的黑線就濃稠密集地往下落。
見過麻煩的,都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
以前以為家裏面那只天天聒噪到死的獨孤烏鴉已經是功力深厚,哪知道見到慕少艾,才知道什麼為小巫見大巫。一天花費的口水足夠把人淹死。何況他只是只兔子。
午睡
慕少艾是只十足的懶貓,所謂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堅決不坐著,有清風,偏偏陽光也正好的午後,不拿來睡覺,真的是暴殄天物。
以往,他總能將朱痕已經挑得好好的有著柔軟的草鋪墊的窩佔領,然後用舌頭順順自己的毛,很安穩地去找周公。
只是,現在不一樣了。以朱痕的話來說,就是拖家帶口了。
“我窩被你搶我無話可說,但為什麼我再做的窩要給這個鳥兔~”朱痕指控著面色無辜的羽人非獍。
羽人非獍眨了眨紅紅的眼睛,不屑地裂開嘴唇。本來難得躲開那只聒噪烏鴉可以安穩地休息一會,沒想到,螳螂捕蟬,黃貓在後,慕少艾一見他就伸爪子扯過來,完全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爸爸,你不愛我們兒子了嗎?”慕少艾很可憐地望著朱痕,兩隻爪子搭在石頭,以抬高自己的眼睛增加殺傷力。
朱痕只聽見額頭劈裏啪啦的十字路口綻開的聲音。
“誰是爸爸?!!!!!”
事實證明,即使老好狗朱痕也有暴走的一天。
而暴走的結果,就是誰都沒窩睡。
少艾可憐兮兮地連同羽人非獍被朱痕一個掃地出門。
羽人非獍無所謂地打著呵欠,眼見著陽光一點點往西挪移,若再不找個地方午睡,今天的計畫就是要泡湯了。而回頭,那只可憐兮兮的少艾貓窩在角落裏,怨念著種著花色的蘑菇,打算磨碎了加進朱痕的晚飯裏。
雖然和朱痕不是很熟,但這禍害也不能縱容。
羽人非獍依舊皺著跟誰都苦大仇深的眉頭,一爪子搭過慕少艾,完全複製慕少艾剛才的行動,無視貓權帶著他狂奔。
“……羽……羽仔?”
慕少艾雖然動作敏捷,到底還是有了些歲數,何況帶著他跑的還是森林數一數二的短跑選手。待到花田的時候,他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以後,你就睡這。”
明明這麼可愛,聲音卻這麼冷。慕少艾還在低頭喘氣,不忘腹誹一句。
抬起頭來,卻只有一聲,哎呀呀。
陽光溫暖,清風徐徐,還漂浮著隱約的花香。
“真是個好地方。”慕少艾禁不住伸了伸懶腰,回頭見羽人非獍已經背對著他安然躺著。
好一個……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本來就是只貓,你還要求什麼?”羽人非獍相當不滿地咕噥。
“那朵黑心蓮不過只是一朵花而已,你看他住的琉璃仙境~”慕少艾不服氣地駁口。
“那你搬過去。”羽人非獍始終不肯面對他。
慕少艾直愣愣地看著羽人非獍雪白的毛。
“不要。”慕少艾突然笑得春暖花開,將自己毛茸茸的身體靠過去,“我要羽仔就夠了。”
“……”
“啊,羽仔,我要抱著你睡。”
“……不要。”
“那你抱著我好了。”
“滾。”
[ 此贴被心依在2008-08-05 19:53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