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紀大了,虐起來開始不給力了.........
※ 劍龍兩代(含師尊們個恩怨糾結)故事,不想看師尊的請左上角叉叉
※ 港式茶點紙包雞 (請大家自己悟)
※ 才剛開上稿就決定拖稿了驚!
歲次辛卯年,立秋,儒門天下大喪。
苦境中原儒門天下第八代龍首疏樓凰令,薨,四海儒教皆服,共三月。
儒門天下主位懸虛,各界引頸。
疏樓龍宿是往生儒尊唯一的嫡傳弟子,當以孝子之禮服喪,雖疏樓凰令未昭告關於龍首的繼位人選,但儒門仍聽疏樓龍宿指揮。
許多人看見,臨終時龍首唯一握著的是疏樓龍宿的手。
那一握,是儒門天下派系鬥爭明朗化的起點。
守喪夜,停靈寢室中只有疏樓龍宿一人,門戶緊閉,惟靈前左右兩枝白色巨燭長明,夜深人靜時顯出了靈堂該有的清冷。
白日裡這靈堂是儒門內部角逐勢力的戰場,也是江湖上各門派探測虛實的戲台,戴孝的疏樓龍宿有嫡傳弟子的身份,需負責擺平一切明爭暗鬥,要給儒門保威望、要給外人留顏面;在儒門天下走動的男女老少,不分內外鮮少不想拿他的錯處,但疏樓龍宿從奠祭到人事,就如他向來給人的印象一般:完美!
不久,長老們帶起頭,暗裡批評疏樓龍宿鐵石心腸大不孝,師尊溘逝卻一滴眼淚也不流,僅是掩面作悲,虛偽造作,是君子所不齒!
疏樓龍宿日日聽那些閒言閒語,又好氣又好笑,卻也無可奈何。
亥時,窗外一陣動靜,此時疏樓龍宿不安,對那聲響只暗暗注意卻不敢妄動,才稍抬頭,沒想窗戶竟被一陣怪風吹開,一個白霧霧的東西跳了進來,疏樓龍宿心裡跳了一下。
然後他走過去,往那白霧霧的東西狠狠搥了下去。
「哎喲龍宿,你輕點啊!」一個白髮白衣的修道人抱著頭哀嚎了一聲。
「讓汝嚇吾啊!臭白毛!」疏樓龍宿又打了白衣道人一下。
「好了好了,龍宿。」白衣道人關了窗又上栓,把疏樓龍宿從窗邊拉開,看一眼靈堂裡的五重棺槨,然後把疏樓龍宿摟進懷中:「我來了。」
疏樓龍宿這時才靜下來,白衣道人耳力好,萬籟俱寂中他聽聞到一聲聲細不可聞的啜泣,陌生,卻有情有理。
白衣道人摸著疏樓龍宿一頭束起的紫髮:「今天起,我就叫
劍子仙跡,龍宿你可好生記著。」
疏樓龍宿一聽,抬起頭來看著白衣道人,淚痕猶在:「汝師尊……」
「一聽到龍首亡故的消息,立刻就讓我襲名了,我這才馬不停蹄趕過來。」
疏樓龍宿低頭沉思:「嗯,這佈局上倒是一點也不可小瞧汝師尊。」
「就這一句話,也可以讓你想東想西這麼多,未來儒門龍首真不得了!」劍子仙跡伸手擦了疏樓龍宿臉上的淚痕,還順勢摸上疏樓凰令的棺槨,靠實了坐下,舒服妥貼。
不過這一晚也就只能讓龍宿這樣靠著,劍子仙跡怕做得再多,裡面躺著的前輩萬一起屍,那可真鬧不住了!
「言之過早呢!劍子。」疏樓龍宿稱呼劍子仙跡,一如他師尊稱呼道門的前輩:「儒門是就此散去,或者四海歸心;吾是轉眼敗亡,或者上登大寶,都在這一場喪禮之中……劍子,汝說吾哭得出來嗎?」
劍子仙跡將人抱緊:「所以我來了,休息一會兒吧!」
「劍子……」疏樓龍宿抬頭看著那人。
「什麼?」
「吾師尊有句話要給汝師尊。」
「我記著,回頭告訴我家先生子。」
「殺害鳳辰的人,不是他。」
[ 此帖被冥玄在2011-09-27 21:50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