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在50回完結,只好在50回上肉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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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花] 50 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掛滿紫色帳幔的床頂,小桌斜几,窗外掩映半山楓紅──寒光一舍?
迅速地坐起身,卻因為用力過猛而牽動尚未退去的眩暈,額際頓起一陣抽痛,凱旋侯咬牙抓住床柱,不讓自己倒回床中。
……該死,太大意了。
他本以為就算最後兩人的談判破了局,最糟的也不過是相殺。而真要動上武力……楓岫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他壓根沒料到楓岫非但沒有打算殺他,反而又將自己帶回寒光一舍。
想來從寒煙翠來見自己的時候,他便已經陷入楓岫佈下的局中了……那片楓葉,到底是什麼妖術?
想到這裡,凱旋侯立刻就要催動功體內觀,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內息空空如也,體內周天像是沉眠一般地動也不動;咬牙還要再試著行功運轉氣海,卻突然一陣刺痛噁心,像是有個不知名的阻礙生生地將自己的氣海從內脈中隔開,「怎會如此……」
「……醒得這麼快?」再熟悉不過的腳步聲響起,手上端著托盤的楓岫笑意溫然地走進房中,「不愧是我的拂櫻。」
「……你想怎樣?」刻意忽略那人的親暱語調,凱旋侯冷著面容,「不管要殺要剮……乾脆一點。」
「我說過了,我不想殺你,怎麼樣也不會。」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一旁小几上,楓岫坐上床沿,再自然不過地親了親他面頰,「頂多把你關起來而已。」
「無恥!」凱旋侯一陣狼狽,下意識想起身離開,腳下卻一軟,差點就要摔到地上。幸虧楓岫極為眼明手快地攬抱住他,但凱旋侯當然不會領情,「放開我!」
楓岫將人撈回懷裡,緊緊地抱著……這才覺得胸中那長久以來的乾渴煎熬稍緩了一些,「抱歉,我禁制的手法是重了點……你大約會覺得不太舒服。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因為我怕……」自嘲式地笑了一下,帶著一點點狠意,「可以的話,倒想廢了你,不過這樣……你一定會恨我的。」
──楓岫說,害怕。
凱旋侯滯了一下呼吸。這人竟然是……認真的。「……你瘋了。」
「就快了。」楓岫又親了他幾下,凱旋侯想躲,卻被按住,「咒世主讓你來的,對嗎?」
凱旋侯別開臉,不答。楓岫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猜你們快鎮壓不住凝淵了……天時紊亂,四魌界的地氣連日動盪不安,連苦境邊界都受到了影響。我就在想……時機到了。」
「……兵甲武經,究竟是真是假?」凱旋侯不理會他的陳述,只是執著問道。
「是真的。」楓岫卻意外乾脆地回答了,「雅狄王死前……確實將他的遺詔託付給我。」
「那你為什麼……」不交給禳命女?凱旋侯本想問,轉念一想便很快地猜到了,「你寧可自己淌進這灘混水,也要保護禳命女嗎?」
「這事,本就與湘靈無關。」楓岫獎勵似地親了親凱旋侯眼下刺青,「你要不要猜猜看,我打算做什麼?」
「……你打算交給戢武王。」凱旋侯瞇細眼,一陣氣惱,「這事,你本可以私下去辦。但如今你卻如此大張旗鼓……根本是等著人來搶。」
「不這樣做,你怎麼會來?」相對於凱旋侯的心灰意冷,楓岫幾乎是開懷的,臉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你知道嗎?殺了雅狄王的背後主謀之一,是咒世主。」
身為火宅高層……要說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是太過矯情了。此事凱旋侯雖沒有直接參與其中,卻是大略可以推測得出的。凱旋侯冷笑,「慈光之塔的首輔無衣師尹……難道就沒有一份?」
「我知道。所以他們想要我的命。」楓岫雖是這樣說著,卻是滿不在乎的模樣,「我會寫作《荒木載記》,就是不打算讓真相就此湮沒於歷史之中。」
凱旋侯乍然聽懂了他背後真意,臉色一變,「……你這麼做,豈不是逼殺戮碎島跟火宅、慈光之塔宣戰嗎!?」
「我跟你同樣不喜歡戰爭,但有些事,不得不為。」楓岫收了笑,表情肅然,「……我也不可能看著你為這樣的火宅佛獄赴死。」
「不用你多事!放開我!」凱旋侯恨恨地吼出聲,「你把我當成什麼!?我不是你的玩具,由著你搓圓捏扁……」
「……拂櫻。」楓岫並不被他的情緒影響,只是輕輕喚著怎麼樣也放不開的那個名字,將名字的主人按在自己懷裡,「你當真不知道我心意嗎?怎麼樣都不願意相信我嗎?」
凱旋侯卻不回應他,只是拼盡力氣掙扎著。楓岫別無他法,只能將他按倒在床榻上,「拂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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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寫肉啦...........這對的肉真是史上最難寫..................
就這樣了,後面沒有了。(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