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しず)けさから歩(ある)き出(だ)す【我從寂靜中邁步而出】
まだ見(み)ぬ愛(あい)の景色(けしき)へ【走向未曾見過的愛情】
この痛(いた)みを信(しん)じたいの【只為確認傷痛的真切】
夜(よる)を越(こ)えて【我要穿越這片黑夜】
傷跡
歌手 Kalafina 作詞作編曲 梶浦由記
劇場版 空の境界 第三章 「痛覚殘留」 ED
貴方(あなた)が觸(ふ)れた胸(むね)に優(やさ)しい傷(きず)が一(ひと)つ
【你的手撫過我的胸口 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隠(かく)していた涙(なみだ)が紅(くれない)に零(こぼ)れ落(お)ちて
【讓我隱藏已久的淚水 化作鮮紅的血珠滴落】
冷(つめ)たい肌(はだ)の上(うえ)にやっと燈(とも)した花(ばな)びら
【在我冰冷的肌膚之上 終于點亮了一朵鮮花】
私(わたし)がここにいる さいわいを歌(うた)うよ
【而此時此刻我在這里 為這份幸福而高歌】
もう夢(ゆめ)も終(お)わる
【當漫長夢境已然終結】
星(ほし)くずが消(き)える頃(ころ)
【繁星也將消失的時候】
ねえ、生(い)きていると分(わ)かるほど抱(だ)きしめて
【為了感受生命的存在 請你將我緊擁在懷中】
靜(しず)けさから生(う)まれて【我從寂靜中誕生于世】
まだぬくもりも知(し)らず【未曾知曉溫暖的感覺】
ただいのちに屆(とど)きたいの【只為尋找到生命所在】
夜(よる)を越(こ)えて【我要穿越這片黑夜】
なつかしいなつのあめ【令人懷念的夏日細雨】
私(わたし)を見送(みおく)ってね【仿佛在默默為我送行】
信(しん)じ合(あ)う始(はじ)まりへ【愿我能帶著淚水走向】
泣(な)きながら行(い)けるように【嘗試彼此信賴的開端】
よろこびもかなしみも【無論是欣喜還是悲傷】
刻(きざ)みつけたい深(ふか)く【都愿深深銘刻于心中】
貴方(あなた)とここにいる【作為曾與你在此相伴】
さいわいの名殘(なごり)に【所留下的幸福痕跡】
星(ほし)くずが消(き)える頃(ころ)【在繁星即將消失的時候】
初(はじ)めて見(み)る光(ひかり)の中(なか)で【在初次見到的曙光之中】
その瞳(ひとみ)で くちづけで【請用目光給我一個吻】
戀(こい)した跡(あと)を下(くだ)さい【為我留下愛過的痕跡】
生(い)きることに貫(つらぬ)かれて泣(な)いてみたい
【讓生命貫穿我的軀體 我愿試著去哭泣】
靜(しず)けさから歩(ある)き出(だ)す【我從寂靜中邁步而出】
まだ見(み)ぬ遠(とお)い夜明(よあ)けへ【走向未知的遙遠黎明】
ただ願(ねが)いを葉(かな)えたいの【只為實現心中的愿望】
夜(よる)を越(こ)えて 【我要穿越這片黑夜】歌詞轉載自千千靜聽對照痛覺殘留的劇情…記得澄子說過這樣的台詞:沒有痛覺,也就不存在於世。對於沒有痛覺的藤乃而言,因為沒有發自於自覺的痛,所以也缺乏聞「痛」而前來呵護的雙親,當母親看見她流血而心疼的將她擁在懷中,一疊聲的問「一定很痛吧?」她的眼中出現的是茫然?
「痛?是什麼感覺?」
她並不理解痛,卻知道這個東西,可以讓自己被疼愛、關愛。
那麼在此之後她開始尋求痛的感覺嗎?
不知道。
隨著時間,藤乃慢慢長大,慢慢瞭解,不會感到痛的自己是「不正常」的,所以她盡力隱瞞這件事,並且偽裝出感到「痛」應該有的表現。
劇情再跳到她被輪暴的一幕…她是偶然被輪暴?還是自願性的去尋求這種刺激?
看起來至少不是一次。
當她誤以為自己要被殺的時候,終於爆發了她一直隱瞞(壓抑?)的超能力,活生生將人擰斷。
所以她開始追殺知道這件事的人,因為她害怕被別人知道她不正常。
要清楚的明白一點:她之所以追殺那些人,主因並不在於他們輪暴她,而是怕他們洩密。
藤乃很害怕成為異端,這或許跟在她故鄉的際遇有關,從劇中似乎可以看出,她在當地飽受歧視。
再次是關於痛覺…第一、 藤乃確實恢復了痛覺
第二、 她也因為痛覺殺人
第三、 可是一個一直感到疼痛的人,有可能都不去看自己的傷口,並且進一步發現並沒有受傷嗎?
這正是關鍵所在,藤乃只一廂情願的認定自己受傷,並且,殺人。
所以她殺人,並非由於痛覺,更大的原因,她是在尋找理由殺人。
有理由一方面可以說服仍認為自己正常的一部分,換言之,理由是為了給「正常」的一半心理「交代」,殺人則是滿足本能慾望。
她並非想報仇,防止洩密是一開始的動機,不過到她殺死無關的人,已經是殺戮。
她殺上癮了。
並非由自己的痛覺來體驗自己存在,恐怕是由他人的痛覺、由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來體驗自己存在。
這樣一味撻伐有失公允,藤乃也是一名被害者。
但出於被害,而成為加害別人的存在,事實上只是為自己的罪行強詞奪理。
「痛」與「存在」的關係…【你的手撫過我的胸口 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讓我隱藏已久的淚水 化作鮮紅的血珠滴落】
【在我冰冷的肌膚之上 終于點亮了一朵鮮花】
【而此時此刻我在這里 為這份幸福而高歌】看起來是很驚悚帶著淒美的歌詞。
很貼近藤乃的心情。
傷口與鮮血化成鮮花,只是因為藉由流血來彰顯自己是活著,於是那朵血腥的鮮花也像是贈禮,傷害也像是幸福。
人在生命中免不了受傷,無論是物質意義還是精神意義,會痛等於有感覺,會痛就會哭,會痛就也能反過來感受喜悅,會痛,就有人會心疼。
常理而言如此。
的確,有覺知的人才能稱為人,否則行屍走肉。
以此下結論不免以偏概全,此處的「痛」恐怕只是一個代稱,「感覺」的代名詞,「痛」是最直接、深沉的負面情感代名詞,是就算沒有受過後天教育的初生嬰兒也能體會的悲傷情感,是最容易引發一個人哭的情緒。
失去痛的感覺,無異就失去了很多隨之而來的體驗。
如果要深入作感性的申論未始不可,在此我只想停留在淺層。腳踏地有反作用力是痛,手碰觸硬物也會痛,我並不瞭解這方面的知識,不過或許有類似的理論,支持初生嬰兒去認知世界時,所用的「痛覺」。
藤乃不幸被扼殺這個感覺,所以無所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