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z....某版主,你的文實在很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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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乎?債乎?債主跟負債者間 --
序
情,該怎麼寫?是不是真的要讓心都痛成了不帶一絲血色才能寫出這樣個字來。
清風拂送,送上的是什麼?是唏噓?還是嘆息?
仰靠在粗壯樹幹上的人仰頭望天,一頭的白髮如細白絹布,順著身著白衣的背部滑溜而下。
髮絲隨著陣陣微風飄起….落下……
就像起伏的思緒…..教人萬般糾結……
「汝怎麼還沒死?夜重生直接殺人奪書,豈不省事?」
回想著方才對話的人面上微泛苦笑。張開手無意識的看著,似乎自己現在只有辦法做到這樣的動作,
一個無意義的舉動。
以為自己不在乎的,可當那一字一句像是悶雷般落下心頭的話,還是教自己痛了。
不對的是自己,也早有了被那人怒斥的打算。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自己無法承受對方的怒語。
也許……自己不是不在乎…..而是選擇否認在乎。
握了握手,白衣人還是無意識的看著,兩眼茫然…….彷彿失了依所。
「…..還是….吾的命在汝眼中就真的這麼賤?」記憶中的面容伸出一支手指,揉死了兀自在樹幹上忙碌奔波著的螻蟻。
「賤到連這六腳的生物在汝眼中都比吾來得重要?」嘴邊邪勾昵笑,亦是怒極的笑。彈手弄掉黏在手上的無辜屍身。
握緊的手突然用力抓緊了胸口衣領。這話…..讓他很痛…..
也是氣瘋了吧!他從未說過這麼激烈的話語。被打碎了嗎?那千百年來的糾纏……..
眼中不自覺的為這揪心浮上了層霧氣。痛嗎?但到底痛的…是誰…..
隱約傳來自己領口處的些微撕裂聲,手趕緊鬆了開。
當初各自刺了對方的那一劍所造成的傷害,似乎又因為自己的愚行而再度迸裂滲血,
微微的刺麻痛感同時席捲了全身知覺。
眼角似乎有些濕潤,他知道了自己跟他的差異。
那個人,從未為自己做的事後悔過,儘管讓自己受到傷害依然無怨無悔;
可自己,卻是明知是錯,明知會傷了對方傷了自己,還是在做過之後再去深深後悔…..
也許他,身上一直都是佈滿塵埃的,選擇白色…..只是為了要掩飾真正佈滿塵埃的地方……..
一手摀住了臉,這不會是他最後一次後悔….卻也是沉淪的循環……
我真的……..不是…….
你說,我該為你的怒語高興還是悲傷?
如果不在乎,怎會讓你氣成這樣?氣到口不擇言但卻又不是刀劍相向!
你說,我該高興嗎?還是該悲傷….悲傷我又傷了你….傷了你其實不信任但卻硬是說服自己的信任……
江湖,短短兩個字,卻是隔開距離的深深罪業;既然身處江湖,自然不怕殞落,
可是怕失去的…..其實是自己深信會在原地的人跟心…..
怕失去,所以需要這樣確定;確定了,卻又痛悔傷了彼此。
浮浮沉沉,每一次剛確定完對方的等待時卻又馬上發現…..其實被圈在情感裡的,永遠都是自己。
於是更怕了,更無力了……這樣蓄意挖出的的空虛就必須要在下一次用更激烈的方式來尋求一個彌補。
因為怕被困在沉淪裡的其實只有自己一個,所以這樣的害怕就又造成了一次的傷害。
他…..不是怕孤單的人….但他卻是個怕唱獨角戲的人。
能不能告訴我,我……嘴邊的弧度代表的到底是什麼?眼中的迷濛暗示的又是什麼。
窸窣的風吹動聲,彷彿身在漂流,
張手握手,不曾看透……
這一切,
恍若濛濛水中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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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如煙似夢,那回頭的瞬間,竟帶著一絲猶豫。
有時候,話真的不能亂說,不管先錯的是不是自己;一語成讖這種事真的是很可怕。
也許老天也會捉弄,只是不知不覺。
這人間實在太平凡,容不下一絲氣話。
在一處陰暗不見天日的石室裡,隱約閃著微弱火盞。
石牆上的陰暗倒影,映出兩個人;隱約看出皆是長髮飄逸,只是….稱不上是卓爾不凡,
因為一個人很明顯的是被吊在牆上。
一身血污,臉色白如死屍被吊在牆上的人昏迷不醒,只聽得嘎吱的鐵鍊晃動聲。
一旁站立的人拿著一把拂塵,背光的面容教人看不清楚。
用拂塵的握柄挑起了白髮人的下顎,如貓般的發亮雙眸隱隱透出一抹噬殘。
「你也會有這一天……..劍子
仙跡……」睨笑之人拿起一旁準備好的冰水,手一抖全潑向白髮人的面上。
眼瞼輕微的動了下,
劍子勉強開無力的雙眼,全身已經失去知覺,連痛都忘了是怎麼說。
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像是鬼魅,忽隱忽現的讓自己幾乎不確定的存在。
嘴巴無力的開闔著,卻無法發出半個音節。
「想說話?」灰衣男子站到了亮光處,一手用力的扣住了劍子的下巴。
狠勁的力道像是要掐碎他的骨頭般,讓劍子吃痛的發出聲音。
「你….為何……」講不到兩句,陣陣腥甜便不斷湧出了嘴邊。
可笑啊,識人不明啊……也許,當初本來就該帶這人去給龍宿「鑑定」。
龍宿的識人之準老實說真的很厲害,。
跟正道處得融洽並什麼厲害,因為一樣是心對心;可是能夠跟邪魔歪道論交,
甚至將之玩弄在鼓掌間,這就必須猜心。在這方面龍宿一直都比他來得精明,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天賦!
湊進了劍子的嘴邊,男子舐去那溫熱的鮮血。
「仙者的血啊…..總是美味的….哈哈哈哈……」男子突然一臉詭異的看著他。
「那天你們的對話…..真是精采啊……」手慢慢的移到劍子的手腕,微一使勁….
「呃…..」清脆的聲響,劇烈的疼痛,讓劍子滿頭大汗的忍受著手骨被硬生生折斷的痛苦。
大口的喘著氣,自額上沁出的細汗漸漸的匯集在下顎,滴滴落到了冰涼地上。
灰衣男子的手跟著移動,接著又移到了另一隻手……..
「啊啊….」碎骨聲被突然的慘叫聲蓋過,劍子的頭再度緩緩垂下。
冷眼看了仙者一眼,男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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