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清塵開始調教劍子一擊必殺之技，交給劍子一把無鋒重劍。
“不是不許用劍。”
“是不許你用你的劍，沒說不能用我給你的。”清塵道。
這劍甚為巨大，並不合劍子劍術風格，用手一掂，分外沉重。
“這……”
“這是依佛碟制式打造，但又比佛碟重上許多，”清塵為劍子解釋，“你開始用，必然不習慣，可是這一擊必殺講究的是分毫不差，你若能將這重劍運用自如，對你使用其他兵器，皆有助益。”
“原來是這樣。”劍子點頭。
“不僅如此，我還為你準備了薄如蟬翼，輕如羽毛的一柄軟劍，同樣需要你毫釐不差地掌控，最重和最輕都能駕馭，再握你那古塵，便是易如反掌了。”
劍子終於明白他之用意。
“你真是有心了。”
劍子沉著握劍，站在院子正中，嘗試清塵所提出的難題，將十步之外的一根絲線劈成兩半。那絲線大概是三五根頭髮撚在一起的粗細，縱然是被拉緊的，依然十分困難。
清塵坐在房簷下，心不在焉地，雖然面對著劍子，卻似乎也沒專注地看他。
龍宿走過來，也在房簷下坐著，與清塵相隔一丈距。
“進境不錯。”龍宿看著前方，絲毫沒有偏過頭，完全不像是與清塵說話。
“還好。”清塵也不看龍宿，兩個人沒有任何眼神交流。
“汝倒是藏了不少東西。”
“個人愛好而已，我想這不用你多言吧。”
“愛好麼？那不如解釋一下，汝昨日面對異獸所施展的控音攝魂之術，倒有些儒門的影子。”龍宿一味看著前方，聲音也很冷淡。
“哈，眼光還真是銳利。”
“汝承認了？”
“有什麼好不承認的，的確是儒門之術。”
龍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可是那明顯不是儒門隨處可以習得的武功。”
“儒門暗卷收藏中，有三正典，二邪宗，你可聽聞？”清塵突然扯起了別的話題。
“暗卷收藏？吾聽說過，但尚未得見的，大約只有儒門萬曆書，此乃儒門興衰過往之實錄，至於汝所說，並未聽聞。”
“萬曆書的確是儒門過往記載，而且內情甚詳，種種不為人知的過往，皆有明證。這萬曆書也屬於三正典之一，與其餘四項典籍共為儒門文謀之術。謀者，不但指策略，更要有長遠見識與行之有效的手段，這五部書，既有數百年風雨之可鑒，又有克敵之法可參詳。”
“汝說真的？”龍宿終於有點在意的樣子，情不自禁仔細聽著，“為何身為儒門首座，吾竟不如汝知曉之詳細？”
“這五部書，分別是萬曆書，點將才，文人相，宮商調，醫無良，前三為三正典，後二為邪宗，五部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儒門文謀之術。”清塵頓了頓，說道，“你還未登龍首之位，自然不識得，待你成為龍首……”
清塵突然緩了緩，低笑道：
“只是不知你是否還有能當上龍首的一天。”
這句話狠狠地刺進了龍宿心中，龍宿不禁暗中緊緊握拳。
劍子看向這邊，清塵和龍宿遠遠地坐著，兩人各看一邊，貌也不合，神更相離，不知那邊情況，有點擔心。
“汝知道的不少，看來汝一定是那邊的人了？”龍宿冷笑著說。
“哪一邊？現在儒門高層都站在你對面，你怎知我是哪一邊的人？”
“這便是汝這些人的圈套？”
“嘖嘖，你到現在還以為是被所有人設計麼？你為何不相信，也許這真是龍首自己的意思呢？”
“哈？”龍宿輕蔑一笑，“多年來，多少人在吾背後動作，吾為何不倒？若沒有師尊他老人家支持，吾怎能走到今日一步？”
“人心是會變的，”清塵悠悠地說，“況且這個世界還有太多你所不知，無法掌握之事，你也不想想，龍首雖然上了年紀，但還沒有昏聵，若真袒護你，怎會由著如此不利的情勢發展。”
“師尊如今纏綿病榻，不見外人，必然是被有心人挾持。”龍宿冷著臉說。
“你難道只願意相信對你有利的說辭，而害怕真相麼？”
“哼，龍宿何曾怕過什麼！”龍宿冷笑。
“你是不怕面對那些阻力，畢竟你從幼年時便是這樣一路爭鬥上來，只是，感情上呢？你難道不是怕龍首的背叛，讓你痛心麼？”清塵一針見血地說道。
龍宿呼吸一窒，一時竟沒有反駁。
“我說的話，恐怕你心中已經懷疑千百遍，只是不願承認罷了，我不相信憑你的頭腦，竟看不透這背後。”
龍宿沉默著，並沒有說話。
“不說其他，就說這文謀之術，若真當你是龍首繼任，早該傳授與你了，你卻沒有聽說過……”
“如果真是如此，這部典籍卻在汝手上，這又是如何？”龍宿質問。
“我有收集奇書異典的癖好，你去過後園書樓那麼多次了，難道沒發現麼？”
“僅僅是這樣？”龍宿冷笑，“這種書，吾尚且不能得見，竟能讓汝如此輕易收集去了嗎？”
“這種書又怎樣，在江湖人眼中，遠比這珍貴的藏本我也是有的。只不過，我並不喜未經允許而自取，所以我這裡的這一套只是抄本，原本還在儒門藏著，日後若有機會，你可知我所言非虛。”清塵淡淡地說道，好像這的確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好一個不喜未經允許而自取，難道這抄本也是儒門允許的嗎？”
“這就不違反我的原則了，儒門允不允許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汝——”
“想看麼？”清塵突然打斷龍宿。
“什麼？”龍宿一愣。
“那五部書，你想看麼？”清塵終於轉過頭，看著龍宿。
龍宿一時有些不能相信，心中揣測這句話。
“你想尋找的答案，也許也在裡面。我說過，萬曆書所記載，事無巨細，甚至於包括儒門上上下下之私……這裡的價值，遠大於單純的史冊記載，你應該明白。”清塵又若無其事地看向前方，“為什麼這幾部書只有龍首及其繼任能夠觀看，想清楚這個道理。”
“汝要給吾看？為什麼？”龍宿驚訝之餘，轉頭看著清塵，脫口而出。
“我不是說過我是樂善好施之人麼？你本就是儒門之人，又是首座，我都看過了，給你看更加沒什麼。”清塵這話說得十分輕巧，好像請客吃飯一樣簡單。
龍宿盯著清塵，看了一會兒，言道：
“吾不得不承認，吾看不透汝了。”
“吾這人很簡單，你看不透，只是失了一步先機，多了滿腹心疑。”清塵不以為然說道。
“哈，就算是吧。”龍宿笑了笑，視線轉向前方，不遠處劍子和佛劍在樹蔭下說話。
劍子已經停下了，佛劍不知何時從房間出來，兩人在那邊談論著什麼。從劍子這邊看來，清塵和龍宿像是互相不搭理，可是一直這樣不遠不近地坐著，也沒有誰拂袖而去。這樣，算是對話麼？
“劍子，你分心了。”佛劍正在與劍子討論重劍之事，見他分神，不由得提醒。
“呃，抱歉。”劍子轉過頭來，暗自把心思拉扯回來。
坐了那麼久，沒有爭執，氣氛也還好，應該沒什麼事吧……
“那文謀之術，汝真的放在後園書屋？”既然清塵早已知道，龍宿就不必遮掩了。
“不錯，你沒有找到嗎？”清塵說。
“怎可能，吾逐一看過，絕無此書。”龍宿很確定地說。
“喔，是這樣，我有奇書異志的收藏癖好，尤喜珍本孤本，像那幾部只是我自己手抄出來，我並不是很看重，應該是在書屋墊櫃腳了。”
談了這麼久，龍宿第一次不由自主地變了臉色，表情不是很好看。儒門龍首才能一觀的書，墊櫃腳……
“哈，開玩笑的。”清塵竟出人意料地哈哈一笑，引得對面劍子和佛劍也不禁側目。
不知道龍宿變了臉色是不是讓他覺得有趣，總之他似乎對此很是樂見。
沒等龍宿適應這種變臉，清塵站起身，經過龍宿身邊，甚至拍了拍龍宿的肩膀。
“今晚在房間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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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看人說起看文一般喜好什麼樣的標題，覺得每個人的偏好都很有意思。我剛剛沒事也列了下我個人看到會點和不會點進去的。完全不考慮文的類型和文的好壞，單純就是名字。沒有點評哪類標題好，哪類不好的意思，純屬個人喜好~
對於我個人來說……一般不會點進去的標題是：
1， 不像標題的標題，一般不會點，或者“一個XXXX和XXXX的故事”這種的標題一般也不會點。
2， 把“攻”“受”放在標題的不會點。
3， KUSO的標題不會點。
4， 詩詞做名字的，絕大部分不會點。但是也分情況，豪放派的會點，婉約派的就不會點。自創詩詞一般不會點。“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句話及其各種變形絕對不會點。
5， 字數很多的一般不點，一個字的標題絕對不會點。
6， 用當下網絡流行語做標題的不會點
7， 西方名詞的絕對不會點
8， 現代文標題現在不太會點了，以前是無差別的，現在不太看現代文了
一般比較可能點的類型是
1， 名詞做標題的很可能點，包括人名物名地名
2， 帶“江湖”二字的必點（但是大多都會失望……我這白白燃燒的熱情啊……）
3， 武俠風格的比較可能會點。其中，古龍風的標題必點，梁羽生風格的標題必定不點。
4， 毫不掩飾的狗血白爛的標題倒是很可能會點
我回頭看了下自己寫的文，如果我是路人讀者的話，僅看標題
一定會點是：春秋，太平，定國策，獨上高樓；
一定不會點的是：玄音訣，長相守，我們的愛，Thank you for your love
其他大多看心情，五五之數
哈，真是很有意思~
[ 此帖被三脚猫伯爵在2010-07-27 22:44重新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