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這片段其實寫好好久了...
不過一直沒時間寫續(喂
所以大家就陪著我看著這一段
一起等待它遙遙無期的續吧(毆
另外,選用荷只是因為它是夏季最具代表性的植物
而且荷花跟蓮花所指不太一樣(指稱部位不同)
所以,千萬不要把它跟某男主角扯在一起,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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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題醉墨】
曲水流觴,賞心樂事良辰。蘭蕙光風,轉頭天氣還新。明眸皓齒,看江頭、有女如雲。折花歸去,綺羅陌上芳塵。 能幾多春。試聽啼鳥殷勤。覽物興懷,向來哀樂紛紛。且題醉墨,似蘭亭、列序時人。後之覽者,又將有感斯文。
──宋.辛棄疾.【新荷葉】.上巳日,子似謂古今無此詞,索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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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聲唧唧。
繞了豁然西風一圈,
劍子仙跡仍是未尋到疏樓龍宿,想起書房還未找過,便往書房而去。
輕輕推開半掩的門,映入眼中的是散落一地的華美衣裳,往窗下延伸。
劍子仙跡輕笑,彎腰將疏樓龍宿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到窗下。
篩成一絲一絲的陽光溫柔地攏住在窗下沉睡的美人,身上僅留一件單薄的夏季裡衣,枕著自己的手睡著。
笑意更深。
將被主人脫下的衣服放到椅子上,劍子仙跡自書架上隨意抽了本書,坐到書案前看著,才剛坐下,便看見桌上鋪著一方宣紙,硯裡還有殘墨,一隻羊毫筆擱在筆鎮上,墨已乾了大半。
想了想,劍子仙跡擱下書,提筆重新蘸飽墨,在那方宣紙上畫下了窗下的美景。
書案角落,疏樓龍宿點上的線香散著清新的草香味,劍子仙跡專心地畫著,偶爾抬眼掃了疏樓龍宿一圈,視線又回到紙上。
線香燃盡,成就丹青。
將筆掛回筆架上,劍子仙跡正欲坐下,視線不經意地對上了那對還帶著睡意的眼瞳。
於是起身走到窗下,在疏樓龍宿微微挪開身軀而空出的位子上坐下。
「醒了?」問著,手也伸了過去,撥開了微亂的髮絲,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臉。
「唔……」疏樓龍宿咕噥了聲,頰蹭著劍子仙跡的手。「很熱,睡不著。」不過更主要的理由是劍子仙跡不在。
說完,疏樓龍宿蹭進了劍子仙跡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不是嫌熱嗎?」輕笑,仍是伸手擁住了疏樓龍宿。
「囉嗦。」疏樓龍宿給了一個白眼過去。
「汝剛在寫字?」想起劍子仙跡指尖殘留的墨香,疏樓龍宿問道。
劍子仙跡搖頭。
「畫了一幅窗下閒散。」笑道,果然又被瞪了一眼。
自劍子仙跡懷裡起身,走向書案,瞧見線香燃盡,疏樓龍宿便又拿了一根點燃,這才繞到書案後,看見了那幅丹青。
畫中的自己,在窗下睡得很安穩,微揚的嘴角,是因陪在身邊的另一人而起。
「落筆無處,墨淺無色,汝的功夫真差。」說著,疏樓龍宿將畫捲起,扔給劍子仙跡。
「作畫是興趣,不是吾該學的功課,何況你話裡幾分真假,彼此心知肚明。」接下畫,劍子仙跡哂語,將畫收進書櫃裡。
疏樓龍宿聽了,氣真是不打一處來,抄起劍子仙跡放在桌上的那本書又扔了過去,還是被接住。
「吾哪裡說錯,汝本來就沒有……」話到一半忽地打住,瑩白臉頰輕輕地抹上一點點的緋。
啊啊,變成嗜血者最大的好處就是疏樓龍宿的肌膚變得比以前來得白皙,只要他一臉紅,哪怕只有一點點都看得出來。
「沒有怎樣?」問道,臉上的那抹笑直想讓疏樓龍宿一掌巴過去。
「哼。」哼了聲,疏樓龍宿轉身就要走出去,才走了兩步就讓劍子仙跡拉住。
「衣服先穿上。」說著,也不等疏樓龍宿回話,拉著他來到椅子旁,拿起衣服替他穿上。
「熱死了,吾不想穿。」
「不行,一定要穿。」劍子仙跡的態度有些強硬,但仍是怕疏樓龍宿嫌太熱,僅僅替他穿上外衣,拉整衣領,巧妙地掩去他沒穿中衣的事實,技巧好得連穆仙鳳都該自嘆弗如。
「連鳳兒和言歆的醋都吃,汝這醋桶之名當之無愧啊,劍子。」
整衣的手一頓。
劍子仙跡抬起頭來,對著疏樓龍宿燦爛一笑。
「既是如此,天這般熱,想必你也不介意吾只穿一件裡衣在豁然西風裡晃囉?」
「汝敢!」漂亮的金色眼瞳瞇起,大有一副汝敢這麼做吾就打死汝的意味在。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醋桶之名你也擔得起啊,龍宿。」劍子仙跡笑得極為燦爛,基本上兩人是半斤八兩,都是醋桶一個。
狀似不爽地哼了聲,疏樓龍宿仍是待劍子仙跡替他穿好衣,兩人才牽著手,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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