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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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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 [0] 鸡蛋 [0]

 

痴人,一切都是痴人
龙宿你在说别人的时候可否想过自己也是个痴人???
这两个人
一个是身在局中不得逃脱
一个是什么都不清楚别人都对他隐瞒
而现在,不管怎样,在乎的,不在乎的都被牵涉到了其中
现在龙宿说要去开启九王爷的墓
却仍是把剑子隔离在外
剑子真的是会恨他
明明说好要保护的
这两个人
就是因为太过于在乎
所以才会纷纷扰扰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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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7(think) 回覆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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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3-12 14:32 | 90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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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蘑菇蘑菇现在有好多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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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18] 鸡蛋 [0]

     

    劍子仙跡趕到峴匿迷轂,只有阿九在那裡蕩著秋千。
    在吃下兩個劍子帶來的饅頭後,蠹魚孫甩甩尾巴道:“慕少艾去找藥材了。說是要破解一種毒藥,也不想想我蠹魚孫學識淵博,連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他哪能找得到?”
    “那知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這倒沒聽說。他帶著那隻鳥人呢,速度那麼快,去哪裡不是一會的事情。”蠹魚孫想搖搖頭,不過只能連同身軀在水裡擺動。
    劍子退了兩步,躲開他濺起的水花,正打算要告辭。
    “劍子?”
    他鄉遇故知。
    劍子回頭,走在前面的黑髮溫雅少年身後跟著可不就是久違的佛劍分說嗎?
    “佛劍。”
    你怎么會來這?好友你每次出場都讓劍子料不到。諸如此類的話塞滿了劍子的肚子。劍子沒有說。走在前面的溫文少年帶著大方得體的微笑,走到劍子前面,略略低頭:“晚輩素續緣,見過劍子先生。”
    “素續緣……你是素還真的兒子。”
    “正是。”
    “找不到藥師,找他也行。他在琉璃仙境吧?”
    “劍子先生若是求醫。”素續緣為難地看著劍子,“家父近日恐有不便。此次與佛劍大師前來就是爲了取解藥的。”
    “素哥哥。”阿九的聲音脆脆的,就象他愛吃的麥芽糖,“你們的藥,少艾放在藥柜的第二個抽屜里,那個藍色的瓶子。”
    素續緣拿出一根麥芽糖,遞給阿九,摸摸他的頭,笑道:“多謝你了。阿九一個人看家可會無聊?和素哥哥一起到樓上玩可好?”
    “少艾說,要我等他回來。如果我走了,他找不到我會難過的。”阿九歡天喜地地接過麥芽糖,跑到秋千旁坐著。
    這一話間,佛劍已經進屋取了阿九所說的藥瓶。
    素續緣拔開瓶塞,聞了聞,點點頭:“劍子先生是有什麽急症病人,如果不嫌棄,讓續緣效勞吧。”
    “你也是大夫嗎?”
    “不才。”素續緣有些靦腆地笑了。
    劍子一把抓過素續緣的手,道:“那走吧。”素續緣與佛劍對望一眼。佛劍頷首,轉身御劍而上,直奔琉璃仙境。
    劍子抓著素續緣直奔天無盡而去。
    沒料到,兩人撲了空。
    天無盡,只有穆仙鳳守在那裡。
    “龍宿呢?”
    “儒門有急事。主子已經趕過去了。”
    “什麽時候回來?”
    “仙鳳不知道。”
    穆仙鳳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與劍子也稍微好相處些。知道他是真心在為龍宿好的仙鳳,雖然不曾示好也不再與他交惡。
    “主子有吩咐,若是劍子先生來,就不要等,送大夫回去便是。需要診金的話,可以找仙鳳這裡拿。”
    “……仙鳳你絕對知道他去了哪裡。儒門有什麽天大的事情能讓他拖著這樣的身體去處理?”
    “仙鳳不知。若是先生和大夫不走的話,暫可這裡歇息,有什麽需要儘管吩咐仙鳳。”穆仙鳳不卑不亢,行禮的模樣規規矩矩,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劍子心中著急,也知道在穆仙鳳嘴裡撬不出一點信息來,側頭對素續緣道歉:“抱歉,我先送你回琉璃仙境。”
    “劍子先生著急,不妨先走。續緣可以自己回去。”素續緣輕輕笑著,溫文爾雅的態度,清楚印著素還真的影子。
    劍子雖知道這樣不對,但實在難耐內心火燎,只能點頭,吩咐了幾句,轉身再走。
    素續緣轉身對著穆仙鳳微微一笑:“仙鳳姑娘可以告知續緣,龍首去何處嗎?”
    “你問來做什麽?”穆仙鳳奇道。
    “續緣不能放任病人不管。”素續緣頓了一下,“既然不能告訴劍子先生,告訴我可以嗎?”
    穆仙鳳眼珠一轉,打量素續緣許久,問:“你是大夫?貴姓?”
    “不才確實是大夫。”素續緣微微一笑,宛如青色蓮花盛開,少年人特有的溫柔美滿,看得穆仙鳳一時心神蕩漾,“名為素續緣。”
    “素……素還真是你什麽人?”
    “家父。”素續緣莞爾,沒有任何不滿,“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不。”穆仙鳳的眼珠子亂轉,腦子里已經想了許多,才開口,“他去了麒麟九王墓。”
    “是當今武林盛傳的麒麟九王墓。”素續緣朝著穆仙鳳行了禮,轉身離開,“多謝姑娘告知,續緣告辭了。”
    穆仙鳳笑笑:“大夫客氣了。”素續緣慢慢朝前走出了天無盡,又快步走了些許,走到前方隱蔽處,看見一身白衣的劍子仙跡,輕輕笑了。
    “劍子先生料中了。確實是麒麟九王墓。”
    “哈。”劍子一甩拂塵,無可奈何,“我倒寧願我料不中。”
    “看來續緣還是先回去吧。若劍子先生需要幫忙,可以隨時來找續緣。”素續緣低頭略略鞠躬,小步走開了。
    劍子微笑點頭,轉身已經斂去笑容。
    “接下來……”
    素還真的毒在服下藥師的藥丹後就開始好轉了。
    他虛弱地靠在床榻上,看著坐在旁邊冷若冰霜的談無欲,不由苦笑。
    “你這么不情愿做什麽?”
    “無,并無啊。師弟。”
    “要不是小釵有事離開琉璃仙境,你以為我想來伺候你啊?”
    “劣者沒有這么說。無欲。能得師弟的照顧,是劣者的福氣。”
    聽素還真這么說,談無欲的臉上露出一種冰冷冷的笑容。
    “你還是這般撒謊都不眨眼睛。”
    “哎哎,劣者說的是真心話。”素還真笑著去撈談無欲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不信你自己看看。”
    談無欲猛地將手抽回來,狠狠刮了無辜的素還真一眼,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粥。
    素還真可憐兮兮的,張口吃掉談無欲舀來的粥,配上清甜的蘿蔔干,清淡是清淡點,不過還是很可口的。就如現在正在專心一勺勺喂著他的師弟。
    談無欲低眉專心地從粥面撥出一層涼一些的白粥。長長而細密的睫毛,掩住明月一般清朗的眸子。這樣的清瘦,帶著讓人怦然的心動。
    素還真盯著他,心神已經恍惚了。
    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很多,那一瞬間,他什麽都想不起來。
    一顆心,滿滿的都是談無欲。
    雖然只有那么一瞬間。
    談無欲顯然不知道此刻素還真的內心活動,只想著立刻替屈世途將這碗粥給素還真喂下去,然後他需要去見一見號昆侖前輩說一說佛小子的事情,然後公開亭上談到關於麒麟九王墓的事情也該去調查下。總之,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不能在這裡浪費時間。
    素還真盯著談無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了,伸手去握住在晃神的談無欲。
    談無欲察覺,想將手抽出來,幾次,沒有成功,作罷,臉轉一側,微微發紅。
    素還真樂呵呵地笑著,摸索著談無欲的手背,問:“師弟,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安靜坐著?”
    談無欲瞥了他一眼,道:“我以為你不是會傷春悲秋的人。”
    “誰說我不會。”素還真笑瞇瞇還嘴,眼睛瞇起來宛如狐貍。
    談無欲抬眼看了看他,哼了一聲。
    窗外的池塘里飽滿的花苞,還未到開放的季節。白色玉蘭爭先開了,暗香浮動。
    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蘭花的香,清幽,隨著風吹過來。龍宿的步伐很慢,似是疲憊地在走。身邊跟著默言歆亦步亦趨,不會太靠近也不曾疏遠。再遠些,跟著的是百里萬丈和楚風影。百里萬丈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不過眼睛炯炯有神,一如當初。
    走到洞穴前面,龍宿停步了,所有人都停步了。
    風,從深處吹來。揚動龍宿鬢邊垂下的長髮。麒麟慢慢地從洞穴里走出來,朝著儒門天下之首靠過去,將頭靠在他的身上。
    龍宿伸手撫摸,臉上露出微薄的笑意。
    “龍首。”
    簡短的稱呼。一群人帶著一名女子出現在他們身後。龍宿轉身,看著女子美麗的臉龐。女子驚恐的眼睛瞪得很大,本就是世間少有的美麗女子,但比不上眼前這個男子。
    “柳千韻?”龍宿的喉嚨發出低沉的笑聲。
    柳千韻的身體顫抖,但聲音很大:“你們是什麽人,抓我來做什麽?”
    “大膽!不可對龍首無禮。” 一名黑衣男子將柳千韻的頭壓下去。
    龍宿搖了下扇子,示意無妨,對柳千韻輕聲地說:“前些日子,俠刀蜀道行到吾這裡拿走了一樣東西。吾給了他。現在需要他的還禮了。”
    “蜀郎拿了你什麽東西?”
    “不是什麽值錢東西。”龍宿扇子掩面,“所以吾沒找他討要太重要的東西。”一隻手輕輕地順著麒麟的鬃毛。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汝知道嗎?圣女教其實是從儒門分裂出去的組織。圣女一脈的傳承就是爲了今日,麒麟九王墓的開啟。汝的天命,汝明白了嗎?”
    柳千韻迷蒙的雙眼,毫無焦距地望著居高臨下的龍宿,許久都未曾得到解答。
    龍宿輕輕一嘆:“長月宸來了嗎?”
    “稟龍首,長月先生還未趕來。”
    龍宿合眸,接過屬下遞上來的煙管,吸了口,吐出煙霧。
    “那便等吧。”


    蘑菇:在寫,雖然每次進度只有幾十個字。真的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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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3-19 22:48 | 91 楼
    枯鱼炖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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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18] 鸡蛋 [0]

     

    舞飛櫻

    其實呢。床戲呢。除了硬上。還有其他很多方法的。
    好孩子趕快捂緊耳朵。
    所以呢,美人確實是用來疼的。
    劍子,那麼在乎龍宿的一個正人,君子(?)。
    好吧,腹黑的正人君子,自然也是正人君子。
    自然是不會罔顧龍宿意願做這種事情的。
    至少這部不會吧。
    心虛說。

    覺得劇中的先生是個天下為公的人。什麽事情都以天下為先。所以,主子自然少不得受此委屈。不過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這裡的先生,不一樣的。
    這裡的先生,更多的是蘑菇的一種意願。
    美好的,在乎的。以龍宿為重的劍子。
    因為青梅竹馬。因為愛。
    所以一直想要幫著他。而且這裡的龍宿并沒有做什麽太過份的事情。
    至少目前沒有。
    更不會起到什麽苦大仇深的衝突。
    劍子爲什麽要為難他呢?
    愛他還來不及了。
    誠如親所說的,這樣一個完美的戀人。
    即使隱瞞些什麽,也可以當做情趣吧。

    咳……
    胡言亂語,看過即可,不要認真。



    寰海

    對不起,我不是很能理解,這樣的龍首,
    這樣的先生,是什麽意思。
    狐朋狗友,是人生的快樂所在。
    杜一葦是個多可愛的人啊,捧臉。
    人家喜歡這種沒正經,捅。
    雖然一本正經的更萌。
    先生和大師,
    早已經遲到了,
    而且一遲就是三百年了。

    louly

    同樣想你,有一階段還以為親不喜歡看蘑菇的文了。
    每次看到長回帖都覺得滿心有愛,但也覺得很有壓力。這麼厚重的愛,這麼回都是不對的。
    蘑菇真的很不會說話。
    只會說胡話而已。
    課業忙要注意身體才是啊。
    虎摸。
    他們兩個還沒那麼快極端,弦知音當時提到的是猜想。
    猜想龍宿執意不打開墓穴,
    可能與劍子有關。沒想到,話一出,就戳中死穴了。
    確實,那個墓穴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但是,最後的結果,確實會讓劍子對其產生恨意吧。
    所謂,只有愛是不夠的,又愛又恨才是人生最高境界(何?)。
    道無華恰恰是沒有捨下一切,才會有現在的結局。
    而劍子,如何選擇,我真的不知道,茫然看先生。
    先生正在養傷,哼哼在那邊躺著,背對著蘑菇,不理我。
    雖然不希望,但龍宿確實正在走上鳳華的老路,相似,又不一樣,不一樣的是,龍宿的態度很積極,祈求的目標只有一個,看似卑微卻遙遠。不像鳳華就等死好了。
    鳳華出現在夢裡,是一個提示。
    龍宿確實有些不安,更多的卻是體內的藥物和毒物的作用。
    讓人產生幻覺。
    因為篇幅實在拖得太長了,不敢再寫其他的夢境。這個時期的龍宿,是敏感而多夢的,經常有古怪離奇的夢,恰恰真實反映著他現在的處境。
    柳千韻,柳千韻。
    哎哎,這個女人,我不是很喜歡。大概是蜀道行的關係。我完全不瞭解她和她的背景,設定都是自己扯得。
    拿來做使用,很快就知道用處了。
    ……我知道,很多謎團沒有解。
    抱頭。
    如何一一交代啊啊啊啊?!!!
    到底要拖多長啊……
    淚。
    現在回應該為時已晚,不過還是祝你課業順利。


    ruka660101

    寫得時候沒有想太多。現在親一提,真的覺得無比可愛。
    自己抱團滾動萌。
    有的時候,
    無法理解,什麼樣的感情,
    可以一輩子,這樣的,無法忘記的,刻骨銘心。
    現在想來,是因為,一直都在。
    面對道無華時的鳳華,
    逃避負長空的長月宸,
    以及想念著劍子的龍宿,
    那種熾烈的感情,
    無法擺脫,在午夜夢回,一直都在糾纏著,變得人癡狂。
    而正是儒門這樣一個殘忍的地方,
    讓他們懂得,
    那樣一份的感情,是多么的甜美和珍貴。
    所以,放不開,割捨不下,只能一直,一直握著,直到自己死去。



    秋山如梦

    人在其中難以自知,是自然的事情。
    龍宿說別人的時候,
    必然不知道自己也是的。
    即便知道了,
    又是如何?
    劍子不會因為龍宿隔離他而恨他的,
    但終有一天
    拔劍相向的時候

    一聲
    無奈
    出口
    古塵,必定就斬無私了吧。
    這樣的結局,必定不是劍子和龍宿想要的,也不會是我們想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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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3-19 23:20 | 92 楼
    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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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 鸡蛋 [0]

     

    唉……
    看起来龙首可能会干先生他们不认同的事吧……
    这是故意不让先生知道吧……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
    先生突然发现找不到龙首会不会担心……
    闭上眼能否还能看到曾经……
    当一切都来不及了……
    是否彼此情愿旧梦不曾休止……
    一如往昔……
    先生本身对龙首的作风还未能熟悉吧……
    总是以为是对彼此皆好的处事作风……
    有时候也是造成误会猜忌的症结吧……
    只希望两位都能平安渡过一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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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3-19 23:33 | 93 楼
    louly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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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7] 鸡蛋 [0]

     

    因为明天还要上课,今天趁事情少上来了,没想到赶上了蘑菇更新,激动了~~~~]
        
           新章比较出我意料的其实是柳千韻,一直以为她是龙宿提前布下的棋呢,,没想到是这样啊……。龙宿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才这么执著的想要赌一赌,但愿剑子能让一切向 一个好的局面发展,不过儒门的人应该不喜欢剑子,毕竟那碎玲珑是下在他送的玉上。
    另外蘑菇你真的是想让小饼挑大梁吗,不过我认为要解碎玲珑还是得等药师吧~当然那个麒麟墓有什么奇异的作用就不再我的猜测范围之内了  
      
    话说这章最喜欢的是龙宿抚摸那只麒麟的镜头,觉得画面好和谐,龙首的气场啊!!
      
    不肖话了,下周二考试,再下个月就一模了,这样痛不欲生的精.神.折.磨.还要三个月,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分裂最近加重了,没事就有种灵魂出壳,不知所思的感觉—……太诡异了,蘑菇救我啊~~~~(这里又没有护士阿姨把病人拖走……)
        今当远别,临贴涕零……
      

    PS:下周我生日,考试期暂结束,又可以来回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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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珍珠:+3(枯鱼炖蘑菇) f&e:送朵小花,愿你考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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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endship Is The Love Without His Wings…
    但现在,你亲自摧毁了这对翅膀,我送你的翅膀,所以不要怪我……………………
    顶端 Posted: 2010-03-19 23:41 | 94 楼
    枯鱼炖蘑菇
    蘑菇蘑菇现在有好多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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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18] 鸡蛋 [0]

     

    蜀道行醒過來時,柳千韻已經不在房內。他臉色蒼白地跑出去,四處找尋,卻無蛛絲馬跡。“蜀仔,你怎么了?”睡眼朦朧的杜一葦,走出自家屋子,隨口問了一句,也知事情不對,“柳姑娘怎么了?”
    “不見了。”蜀道行臉色鐵青,“昨夜她回去歇息。今早我去找她,哪裡都找不到人。”
    “可留有書信?”
    “沒有。”蜀道行搖頭,房間仍然還是柳千韻在的樣子,只是人不在了而已。
    “柳姑娘或許有什麽要緊事。”杜一葦訥訥說了句,就住口了,也知道自己的話不可信。
    蜀道行皺眉,柳千韻自從離開圣女教後就不再與其有聯絡了,若真要回去也不會這般偷偷摸摸不跟他說一聲,再怎樣都不會這樣一聲不吭地就走。除非是讓人帶走了。
    “我要去找她。”
    “等等,這毫無頭緒的,你要去哪裡找她?”杜一葦拉住蜀道行。
    蜀道行皺眉,思索半天:“問俠峰。”
    是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尋求外援是最好的,和蜀道行最鐵關係自然是問俠峰。
    主意一定,兩人即刻飛奔而去。
    此時飛奔的還有一人,子夜碧歌長月宸。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自己的這個名號。在江東儒林,也一直以無名之身,代為掌閣。
    攔路的人,是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
    驟然看到對方的背影,長月宸的身體巨震,難以置信地瞪著對方,張開的口,發不出一個音節。沉默的彼此,就如前塵一夢,以為早就忘記,可是在相遇之間,輕易浮現。
    “我一直以為你死了。”
    “長月宸確實已經死了。”長月宸退後了兩步,雙手垂下來,一隻銀箭筒滑到手心裡,“吾名諱無名。”
    “連個像樣的化名都沒有,你真的在逃避我嗎?”那人轉過身子來,劍眉星目,幾乎和天下任何一個俊朗男子沒有任何不同,但那一雙眼睛總含著嘲諷的笑意,從他的左眼下面劃了一道長長的疤痕延至左邊耳朵後面。長月宸盯著那道傷疤,幾乎都快盯出一個洞來。
    那人笑笑,曖昧地撫摸過那道傷疤:“這還是你給我的。這些年來,我不曾一日都沒有忘記你。”
    長月宸怒上心頭,手按在劍柄上,始終沒動。那邊龍宿吩咐的事情尚未完成。
    “我聽說,你那疼在心窩裡的師尊死了。怎么樣,現任新門主也挺合你的意的?不惜隱姓埋名地為他做事?他和你的師尊像嗎?還是他給了你那個冥頑不靈的師尊不能給你的快樂?”
    “汝與吾之事改日再做了斷。”長月宸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明眸亮如灼煤。
    那人擋著他,搖頭道:“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怎么捨得與你分別?”
    “決意要擋吾的路?”長月宸慢慢抽出長劍,指著來人。他的劍帶著碧色的熒光,細細長長的。
    那人也抽出他厚厚寬寬的刀,搭在雙手之下。
    暗夜里鉆出來的蛇,出其不意地咬上一口,少不得疼的。
    長月宸的劍,是見不到蹤跡的。悄無聲息地刺破長空,扎進對方的血肉里。白色的衣,綠色的劍,無名飛身而起,極其絢麗。
    那人抬刀,簡單的動作,刀劍在半空鏗鏘相碰,濺出火星,發出清脆的聲響。
    “今日,做個了斷吧。”
    長月宸冷著眼神,凌空劈過去,力有千鈞。那人橫過刀接住了這一招,笑了笑。
    “了斷?你與我,一輩子都不會有這個詞。”
    長月宸冷笑,劍劍刺其要害,動作急如閃電。過於躁進。正落那人下懷,正好以守護住,不被其所傷也不會傷到他。
    只是這般的拉鋸,不是長月宸所要的。
    心念之間,露出下肋的一個空擋。那人一笑,就舉刀要刺過來。長月宸生生受了這一刀,刀入血肉。那人拔出的瞬間,長月宸順勢飛出了戰局。那人驚訝,隨後露出隱隱殘忍的笑意。
    “爲了任務連命都不顧了。我倒是想會會那位儒門龍首了。”
    長月宸在暗夜里急速狂奔,傷口不斷滲透出鮮血,染紅他的白衣。他已經不管不顧了。手裡緊握著除了他的劍還有一把鑰匙。麒麟鑰的複製品。
    為什麽這個人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出現在他的面前,分明已經這么久都沒有消息了,為何還會相遇?
    失血過多。長月宸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唯一的信念,不過就是完成龍宿分派下來的任務。
    “負長空……”長月宸咬牙,停下來,撕下衣角包扎傷口稍作調息,“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再遇見汝?”
    是等些時候,不過龍宿還是等來了長月宸。
    他不問他為何臉色蒼白,拖延時間,只伸出了手,甚至未曾問過一聲。長月宸點點頭,取出了麒麟鑰的復製品,遞給龍宿。
    龍宿走出了臨時搭建的亭子,一步一步的,輕聲低喃:“華陽初上鴻門紅,疏樓更迭,龍鱗不減風采……”麒麟慢慢走過來,朝著龍宿低下高貴的頭顱。
    龍宿順著它的指引尋到一處石壁,揮掌一擊,紛紛落下的石頭很快就將洞穴堵住。儒門眾人潮水般地涌上來清理那些碎石塊,又很快地退下去。
    “吾,儒門龍首——疏樓龍宿今日冒犯了,還望九王見諒。”龍宿低聲說道,聲音很清晰地迴蕩在山谷裡。所有人聽到的時候都為之一震。龍宿稍稍偏頭,看見一襲金線白衣的弦知音,不由一笑。
    “所以與其他人無關。”
    弦知音皺眉,是他逼得龍宿出面的,若非他將鑰匙交給劍子。龍宿本不會開啟墳墓。爲了不讓劍子因為這武林爭奪的麒麟鑰有任何的損失。龍宿先一步下手,開啟麒麟九王墓。這個墓一直都是儒門天下之主的最後王牌。非到必要不出,當初龍宿被逼得不退居幕後再登主位也未曾動用過。
    但是,秘密已經泄露,這個墓穴一天不開。武林就不得安寧。
    儒門和武林都會付出巨大的犧牲。
    催化這件事的發生,消散。就是弦知音的目的,但最重要的卻不是這個。
    龍宿何嘗不懂得他的心思?但麒麟九王墓對於儒門天下意義重大,怎么能輕易開啟?本來交給他鑰匙也料到會有開啟的一日,不過沒想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知道這點的弦知音將鑰匙交給劍子。
    龍宿閉上雙眼。到底是什麽事情,有怎樣的把握,促使汝這么做。
    將鑰匙插進石壁露出的方寸之孔。
    天開異光。
    石壁紋絲未動。
    龍宿不語。果然不是原來的麒麟鑰是不行的。或許,這是天意。
    百里萬丈走前兩步,對龍宿輕聲道:“龍首。劍子來了。”聽御劍破風之聲,龍宿也不遜於百里萬丈。
    “鳳兒,擋不住他的。”龍宿輕笑。
    劍子落身下來,降在一群儒生中間。眾人自覺讓開道路,路的兩頭,是劍子和龍宿。
    “龍宿。”
    “汝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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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18] 鸡蛋 [0]

     

    佛小子與佛劍同時到了天無盡。
    冷冷清清的。
    紅衣的穆仙鳳站在一片香樟樹下,仰頭看著天空。
    “小姑娘。你家主人吶?”
    “佛尊。我家主人出門了。”穆仙鳳乖巧笑道,“你若是找他,不巧了。若是找我,仙鳳隨時聽候吩咐。”
    “當年的絞殺,看來你未曾忘記?”
    “當年佛尊對仙鳳的厚愛,仙鳳不曾有一日忘卻。”穆仙鳳輕笑著。
    穆仙鳳常年陪伴龍宿左右。也算佛劍的熟人。佛劍每次來去匆匆,未曾真正注目過這名年輕的紅衣少女。但此時的她,讓他感覺如此得陌生。
    “魔氣?”佛劍背上佛牒悲鳴。
    穆仙鳳低下頭來:“大師一直都是主子的摯友。所以,即使動手也請大師不要動手。”
    佛劍的眉心突突地發疼,沉聲:“你未曾害人。”
    穆仙鳳垂首站著,搖頭。
    “仙鳳自幼便讓主子收進儒門,恪盡職守,未曾害過別人性命。”
    乾淨的,溫柔的穆仙鳳,是在龍宿和默言歆精心呵護下成長的女子。佛劍意識到這點,點了點頭。佛小子自然也想到這點,嘿嘿一笑。
    “小姑娘,別緊張。這回來是借地方請客的。”
    “借……地方……”穆仙鳳不解,“佛尊若是需要,仙鳳立刻去收拾地方,不知道佛尊要請什麽人,吃什麽菜?”
    “素火鍋。請一位老朋友,和一位小朋友。”
    劍子曾記得自己幾次走火入魔,過於執著表像,而變得燥進。在得了鳳華的一成功力後,這樣的情況反而更加嚴重,甚至傷過佛劍。
    後來,劍子在閉關期研究過,長月鳳華的功力本來對於自己是大有助益的,可是,卻出一個致命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就是弦知音不斷施加壓力讓龍宿開啟麒麟九王墓的最大的原因。
    既然弦知音能想明白,龍宿自然也能想明白。
    明白是明白,龍宿當然不會因為這點而停止他的步伐。
    同樣的,弦知音也不會。
    “龍宿,開了吧。”劍子將麒麟鑰遞給龍宿。
    龍宿冷笑:“吾本來就是要開的。”伸手拿過鑰匙,轉身走過去,將鑰匙插進門孔,“喀”的一聲,敲擊在所有人的心上。耳邊轟鳴著巨大的聲音,是機關運作。
    所有人屏息以待。在煙塵過後,不由愕然。
    石壁背後竟然還是一道巨大的門。
    沒有鎖孔。什麽都沒有。平坦的一片石壁。
    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龍宿伸手。默言歆遞呈佩劍。龍宿抽劍回身,就朝柳千韻的手上一割。
    “龍宿!!!你做什麽?”
    呼喝已經來不及。
    血腥的氣味彌散開來。忽然石壁後面隱隱有野獸咆哮之聲。龍宿將柳千韻推給部下包扎傷口。柳千韻本不能動,即使痛也只能皺緊眉頭。劍子連忙過去左右查看她的傷勢,所幸傷口很淺,一會就止住了血。
    “龍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轟隆。”
    龍宿還沒有回答劍子,石壁已經被撞破,一隻巨大于麒麟數倍不止的怪獸咆哮著出現在眾人面前。
    “人面,羊角,獸身。”劍子喃喃,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是饕餮!!!”
    這九王到底是何人?可以讓兩大上古神獸為其守墳!
    “饕餮一出,生靈涂炭。”龍宿轉身對著弦知音,沉聲道,“這是汝所想看到的嗎?”
    弦知音嘆氣:“汝從未告訴吾,這裡有饕餮。”
    “告訴汝,便又如何?”
    “龍首……”魚游水,花伴月與眾儒眾圍在饕餮四周,等待指示。
    龍宿揮手,道:“汝們離開,回天無盡待命。”
    “龍首!!!”
    “汝們不聽吾命令嗎?”龍宿厲聲喝道。
    魚游水等人低首拱手:“屬下不敢。”
    “百里先生,勞煩汝帶他們回去。”長月宸的鳳蘭劍透出隱隱綠光。
    劍子皺眉:“饕餮尚未完全蘇醒,憑我們幾人之力或許能重新將它封印起來。”話間,已經甩拂塵上手,拔古塵出鞘。
    弦知音微微一笑:“吾贊同。”龍宿甩袖將雙手背到身後。
    “汝們……”
    “龍宿,汝什麽時候握住汝的劍呢?”
    “隨時。”
    龍宿一劍上手,光華盡現。弦知音緩緩運氣于掌,目光鎖定漸漸蘇醒的饕餮。劍子握住古塵的手心微微發汗。長月宸與默言歆小心挪動步伐,將饕餮包圍。
    “龍宿,這次回去,我想聽你彈琴。”
    “……看汝的本事了。”龍宿低喝,刺出了第一劍,“吞日龍吟。”
    紫光翻飛,劍勢華麗無雙而去。饕餮對天吼叫,用犄角擋住了龍宿的劍。龍宿往裡再逼一分并無助益,退了回來,這一退,劍子繼上,古塵直砍饕餮四肢。饕餮提起前腳,狠狠地欲踩向劍子。劍子劍勢一收,反手成劈,刮了饕餮一口子。饕餮吃痛,退後了兩步。那邊,弦知音的招式上手,輕聲喝道:“風掃十方山澤動。”
    “有趣。”
    狂風捲動著山石,洶涌之姿攻向饕餮。
    一時間,飛沙走石。
    默言歆看不清楚前方,小心翼翼對著面前混沌不清的視野。
    忽聽一聲,小心。
    默言歆讓人拉了下衣領,被迫退後了幾步,險險躲開饕餮的犄角。
    回頭,龍宿一張俊美的臉難得的嚴肅。
    “主人?”
    “它的目標是汝。”
    “主人?”
    “弦知音,無名,展開兩翼陣勢,饕餮要殺的是言歆。”
    對於這一句話心存驚訝,可弦知音與長月宸不露臉上,當下運氣上來,又是快如閃電的攻擊,形成一張緊密的網,將默言歆保護在後方。
    龍宿扭頭看了一眼劍子,正巧對方也在看他。一眼交匯,彼此了然。背靠著背,雙劍合璧,同時刺出,分別攻向饕餮的左右上下,絲毫沒有縫隙。
    饕餮嘶吼著,忽然護身罡氣如同厲風刮出。
    “退。”
    劍子喊時已經慢了半拍。
    龍宿與他并肩而退。硬生生被罡風逼退了十步路。
    龍宿根基竟不比劍子,多退了兩步。
    劍子一驚,回頭,見龍宿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正要詢問。那邊,聽長月宸大喊。
    “小心。”
    龍宿的劍動了。他一把推開劍子,長劍刺進饕餮的腹部。饕餮肉厚實。龍宿的劍只插進半寸就應聲折斷。劍子見狀慌忙伸手去將龍宿抱在懷裡,右手古塵再出,與饕餮周旋。
    弦知音臉色沉重,儒門絕學——無定三式,不該傷不到饕餮分毫。
    這般想著,卻再次提掌而去。
    “雲卷百里乾坤震。”
    “三尺秋水。”
    “龍騰怒潮。”
    “小樓杏花雨。”
    四人同時出招,一時間,劍與掌,繽紛如花。山搖地動。
    饕餮罡氣非同小可。即使這般無敵的招式,對於他,毫無損失。
    劍子按奈心中驚異。龍宿佩劍折斷,已經落了下風,又要與弦知音和長月宸護著默言歆,實在不宜久戰。但倘若今日就此撤退,饕餮出了轂,又不知道要多少生靈涂炭。
    左右為難之際。
    一直很安靜的默言歆動了。
    這一動,如此突然和迅速。連在他身前的弦知音和長月宸也未反應過來。
    “仙鳳,仙鳳出事了。”
    默言歆從不曾出現過如此慌亂的神情,狂奔出去。饕餮看見落單的目標,立刻騰雲追去。
    “言歆。”
    龍宿臉色一變,也追了過去,其他三人慌忙追過去。方才經歷浩劫的山轂,現在一片死般的靜謐。唯余麒麟仰首朝天,以及已經打開的麒麟九王墓。
    腳步聲,由遠及近。
    麒麟抬頭,看見意外的訪客。
    那人朝著麒麟招招手,似早就認識的夥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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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昆侖與談無欲一同到達天無盡的時候,空氣浮動著不安的氣息。
    邀請他們來的佛小子和佛劍不知去向。
    而風里彌漫著一種血腥味道。
    兩人相視。號昆侖低聲道:“無欲,千萬不要與我分開行動。”
    “是,前輩。”
    霧氣彌漫,白色的霧肆無忌憚地將這座華麗宮殿包圍。這個地方,本不應該出現這么濃厚的霧的。號昆侖和談無欲的神情凝重。
    忽然有一股很甜美的香氣。
    “前輩,小心。”談無欲喝道。
    號昆侖的雙手劃開昆侖八卦之圖,將香氣慢慢吸附在掌心之上,推出一道掌風,將其散去。
    “前輩。”談無欲又一聲輕喝,帶著些許倉皇。
    號昆侖已經看到讓談無欲如此慌張的原因了——躺在地上的紅衣女子,不正是龍宿的貼身丫鬟,穆仙鳳么?
    號昆侖慌忙兩步踏上前,把脈,終是無力回天,搖了搖頭。
    “怎會?誰敢如此大膽在儒門天下行兇殺人?”談無欲之前會首龍宿曾與穆仙鳳有一面之緣,對這個溫柔可人的姑娘有著不錯的印象。
    看見這般慘狀也忍不住黯然。素知龍宿將穆仙鳳視如己出,如今這般若讓他看見,又該是如何的痛苦和悲傷?
    談無欲蹲下身子來左右查看穆仙鳳的傷口。身上的傷痕累累,但致命的只出了一劍,割斷了穆仙鳳的喉嚨。談無欲不便詳細查看,翻看了傷口周圍,竟然有自行愈合之勢。只不過劍有聖氣,阻擋了傷口愈合。
    “這姑娘是魔?”號昆侖沉吟。
    “是。”談無欲站直身子來,“不過她一心伺候龍宿,未做過本分以外的事情。”
    “看這傷勢,她是被聖器所傷,不得自我治愈。世上現存聖器不多,但大多都沒了主人,被其門派收藏起來,唯一有在使用的是佛教的佛牒。”
    “不是佛劍分說。”
    “無欲你何以如此肯定?”
    “佛劍分說為人耿直,且穆仙鳳為龍宿的貼身侍婢,于情于理,都不該這般貿然動手。”
    號昆侖捋捋長鬚。
    “怎樣說,我們都不能置身事外了,等她的主人回來吧。”
    “嗯。”談無欲望著無辜少女的遺體,不由心生憐惜,“這般放著不是辦法,前輩,先想法安置穆姑娘吧。”
    等了兩日。談無欲聽見破空一聲怒吼。
    劍子龍宿等人趕到了天無盡。
    後面竟然還跟著一隻怪獸,樣貌兇猛。談無欲的腦子一轉,不由驚道:“饕餮?!!”
    “仙鳳!!!”
    “鳳兒!!!”
    號昆侖走前兩步,探手展開昆侖八卦陣,將饕餮困在其中。談無欲肅然,拔出鳳流劍,戒備著。龍宿等人完全沒有在意到這些。默言歆奔過去,伸手將穆仙鳳抱在懷裡。談無欲之前取了千年寒冰保存著她的尸身不腐壞,幸而之前默言歆爲了讓龍宿避暑搬了許多放在地窖里。龍宿怔怔地望著,一時心亂如麻。
    之前,還好好的。
    劍子靜靜地走過去,將人擁在懷裡。弦知音過去探查傷勢,結論和談無欲是一樣的。他站起身子來,搖了搖頭。
    嘆氣。
    “龍宿。她身上的傷很亂,似被眾人圍攻。唯一致命的傷口,在喉嚨。”
    “誰?”
    “龍宿?”弦知音反問。
    龍宿的長髮飛揚起來,長袍也如同大風吹鼓揚動。
    “龍宿。”劍子抓緊龍宿的雙手,緊緊抱著他,“冷靜。
    龍宿渾身都在打顫,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明眸瞪得雪亮雪亮的。宛如太陽,讓人無法直視的強烈仇恨。
    “我們到這裡的時候,仙鳳姑娘已經遇害。”談無欲走到龍宿身邊,說道,“當時她身體是溫熱的。死去不久。”
    龍宿轉眼看向他們。
    “汝們為何會在這裡?”
    “佛尊前輩邀請我們來天無盡。”談無欲不由覺得自己詞窮,無法解釋那個不按理出牌的佛小子為何突發奇想將他們邀請到一個完全屬於儒門天下的地方……吃火鍋。
    龍宿似乎了解佛小子的為人,點點頭。
    “那他們呢?”
    “這是我們所擔心的。”號昆侖低聲回答,“我們到達這裡,除了這位姑娘,沒有見到其他人。”
    “這兩天,我們試圖聯繫佛尊和佛劍兩人,沒有消息。”談無欲搖頭。
    劍子變了臉色,放開龍宿,走前去:“你是說連佛劍他們也被牽連……”
    “是牽連,還是牽涉其中?”
    龍宿冷笑。
    劍子轉身,抓住龍宿雙肩,大聲道:“你冷靜點。龍宿。”
    “吾……”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佛劍的為人。你不該懷疑佛尊和佛劍。”
    “吾知道。”
    龍宿的雙手握成拳頭,很緊很緊,顫抖了很久,才再吐出一句話。
    “吾知道。”
    劍子沉下臉色,細細思量。
    “仙鳳平日也不會與人結怨,到底是誰下如此毒手?”
    “殺她的人知道用聖器對付她。”
    弦知音也在考慮,其實在儒門天下知道默言歆和穆仙鳳的身份幾乎沒有。當年龍宿重登儒門龍首之位,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肅清對於他們兩個有任何質疑或者反對的人。想著,弦知音不由望向龍宿那邊。龍宿的臉色融在一片暗色里,難看到了極點,是在忍耐心中的悲傷和憤怒。弦知音從來未曾見過他這般模樣。
    “我認為,兇手未必是沖著仙鳳姑娘的身份去的。”
    談無欲回頭望了一眼饕餮,再看了看號昆侖,繼續說。
    “這些時候,儒門天下風波遍起,來人或許是沖著……”
    “麒麟鑰。”
    弦知音接口,然後搖頭。
    “不對,眾人皆知鑰匙在吾這,為何會找上儒門天下,還找上天無盡。是誰人知會了他們?”
    這樣一說完,弦知音臉色變了。
    劍子察言觀色甚是厲害,立刻知道他曉得要害了,便開口問了。
    弦知音一再地搖頭,似在回答劍子又似在自我否定。
    “不會,不會是他的。”
    “誰?”
    “如果要說真有人對吾的動向一清二楚,只有一個人。”
    劍子急了,不喜歡儒門人這般吞吐的說話,正要開口再問,卻聽龍宿開了口。
    “太史侯。”
    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
    劍子一驚,回頭看向龍宿。
    方才眼神里的悲傷已經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恨意。
    “龍宿。”
    “弦知音,汝不必維護他。他早就看吾不順眼。此回,汝將儒門天下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汝贏得了六部公選,他有足夠的理由對付吾這個眼中釘。”
    “六部公選是由眾人公平投票而出的,太史侯沒理由遷怒于汝。”
    “但吾的一票可以左右很多人的決定不是么?”
    弦知音不說話了。龍宿說的確實是事實。
    “太史侯,是誰?”
    學海無涯一向以教學為主,鮮少涉足武林之事,知道的人甚少,非儒門的人更是從未聽說這樣的組織,更別提對裡面的人物了解了。
    劍子與談無欲雖聰慧,可以從他們的對話里得知一些信息,但仍需要一個肯定。
    “太史侯乃學海無涯禮部執令。”弦知音頓了下,一手搭在胸口,“而吾乃學海無涯教統,弦知音。”
    “是弦先生,失敬。”
    談無欲作揖。
    “談無欲為名。這位是號昆侖前輩。”
    “月才子談無欲。太極心流宗師號昆侖前輩。弦知音久仰了。”
    “弦知音,就你的了解,太史侯不會爲了昔日恩怨而對儒門下手嗎?”
    劍子插話。弦知音遲疑了下,搖頭。
    “太史侯雖然對吾與龍宿有諸多不滿,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今日之事,還須從長計議。”
    說這話的時候,弦知音回頭望著龍宿。
    劍子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不由應著他的話。
    “是啊,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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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4-01 18:46 | 97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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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號昆侖和談無欲的幫忙,封印饕餮似乎也不是那么艱難的事情。
    將饕餮順勢封印在浩瀚海最深的地方。
    再怎樣的艱難,都不會比上此刻面對悲傷的龍宿。
    龍宿沉靜的臉龐在夜色裡,變得飄忽不定。
    那一張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臉,如今宛如鬼神一般讓人覺得敬畏,難以靠近。封印饕餮一事,耗去了號昆侖太多心力。談無欲陪同他回昆侖山休息,然後去找素還真共商大計。而弦知音也堅持著要找太史侯當面對質回去學海無涯。默言歆時刻陪伴著穆仙鳳孤單的墳墓,默不作聲。唯獨龍宿,成日望著天空,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神采。
    劍子不知道該說什麽,能說什麽。
    他走過去,伸手握住龍宿的,然後將他抱在懷裡。
    一日,兩日,三日。
    未曾說過一句話。
    兩人如同即將凍死的人般相偎依著。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第四日就被打破了。百里萬丈趕來,對龍宿說了一個消息。
    麒麟九王墓被盜!
    那日,他們離開後,龍宿還是讓長月宸回頭去把守墓穴。
    但還是晚了一步,不知道何人盜取了墳墓中的東西。墳墓空空的,只有一副石棺在裡面。麒麟則沉睡在石棺旁邊,再也沒有睜開過眼睛。
    龍宿聽了會,便道。
    “罷了。吾再料到會是如此。”
    “以防萬一,老夫讓人將圣女安置了。”
    百里萬丈側頭。劍子在不遠處賞著風景,并沒有望向他們這邊。
    “龍首要對付饕餮,何必這么大費周章?是否顧忌當時劍子在場才沒有動手的?”
    龍宿冷冷瞥了他一眼。
    “够了,吾知道汝想要說的事情。吾不是心軟。不過不必要的犧牲,能免則免,一日若讓儒門天下與問俠峰衝突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但就老夫所知。蜀道行已經與杜一葦上了問俠峰求援。”
    “無妨。不過是爲了柳千韻,如今人完好地還他了,便不會再來尋麻煩了。”
    “是,還有一事。有武林人士曾經擅闖墓室,見裡面不復一物,便傳出陪葬之物已經全歸儒門天下所有。”
    “誰這么大的膽子?”
    “都是些無名卒輩。”
    “他們的消息不該如此靈通。除非有人刻意泄露給他們。”龍宿沉吟,“剛來天無盡討未果就知道去墓室那裡撲個空。這件事情,不簡單。”
    “還有一件事……”百里萬丈有些遲疑。
    龍宿蹙眉。
    “說吧。”
    “麒麟被殺。”
    “誰?”
    “傷口很小,一招斃命,和穆護法是一樣的致命傷。”
    “……龍宿,你們說完了沒有?”
    劍子探頭探腦的模樣,其實很可愛。若是平日龍宿必定笑他兩句。
    但龍宿已經很久都沒有這個心情了。想起幼年時候,初遇劍子的時候,其實是最快樂的一段歲月。長久以來的時間磨平龍宿記憶里對劍子所有的不滿,餘下的只有甘甜的美好。
    那時,婉夫人在身邊,劍子也在身邊,沒有儒門天下,沒有長月鳳華,一切都順其自然地進行著,每日完成日課後還可以學會琴,這曾是他最喜歡的。雖然劍子總在身邊呼呼大睡,用很大的呼嚕聲破壞著琴聲。
    而今,一看,劍子依然是以前的劍子。
    而龍宿絕非以前的龍宿了。
    “想什麽呢想這么入神?”劍子笑笑過去伸手象只八爪章魚一般將他抱住。
    龍宿微微一顫,沒有掙扎。他們在一起,變得理所當然。
    見他不回話,以為他在意穆仙鳳的事情。劍子將頭靠在他的肩上,抱著他。
    “逝者如斯。節哀。仙鳳她必定也不愿意看到你這般不開心的模樣。”
    “劍子,吾的頭髮好看么?”
    龍宿忽然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劍子一怔,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好看。”
    “鳳兒曾說,要替吾梳一輩子的頭髮。”
    “我幫你梳好不好?”劍子握著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胸口,“放心,龍宿,我足夠強,能夠保護自己。我替你梳一輩子的頭髮,好不好?”
    龍宿長睫毛一斂。
    “……汝……”
    劍子專注地望著他,始終帶著溫柔的笑容。
    “汝……”
    龍宿遲疑著,不自覺地拿起手中的團扇遮住臉。
    “汝這笨手笨腳的,別弄疼吾才是。”
    “放心,我很有天分的。”劍子抓住他的手腕,讓團扇慢慢移開他的臉前,仔細看清楚他略帶紅暈的表情。
    “咳咳!!!”
    不識相的咳嗽貿然打破旖旎的氣氛。
    劍子回頭瞪來人。
    百里萬丈很不給面子地瞪了回去:“龍首可還有其他吩咐?”龍宿再次舉起扇子遮住了臉,不再說話。百里萬丈這個傢伙竟然坦然地從頭看到尾,喝下了兩杯茶才來提醒兩個忘我的情人,自己的存在。
    “就按之前說的做吧。百里先生。”
    百里萬丈點點頭,轉身要退離,忽然想到什麽停住了腳步,也不回頭。
    “這次在九王墓,宸兒遇到那個人了。他們之間近期內勢必要有個了解。怕是幫不上汝什麽了。”
    “吾知道了。”
    龍宿點點頭,本來長月宸已經打算卸任去陪守師尊的墳墓。起草的詔書他都已經寫好了,江東儒門上下打點得也差不多了。長月宸此時離開并沒有太大的影響。對他們之前的事情,龍宿不是太過清楚,不過長月宸既然打算了結就隨他去便是了。
    “老夫告退。”
    龍宿擺擺扇子。以往會有一名清新可人的女子迎過來,道一聲,先生慢走。百里萬丈思及悵然,不由長聲一嘆。
    龍宿明白他這一嘆的含義,手一顫,轉過身去,背對了百里,與劍子撞了正面。龍宿望著他,忽然低眸不看他。
    “汝說的。”
    “龍宿?”
    “汝說汝足夠強,不會先吾離開。”
    “是,我發誓。”劍子伸手去握住他的,微微笑著。
    龍宿遲疑半晌,順著靠在他的肩膀上,倦極地閉上雙眼。
    默言歆溫柔地撫摸過冰冷的墓碑。主子替穆仙鳳修的墓極其奢華,甚至用了喪事不可能會有的紅色。有著紅色紋理的石頭,雕刻而成的墓穴。依然是冰冷的。知道的,即使知道的,仍無法抗拒這樣的安慰。
    鳳兒。
    他們的鳳兒,是如此喜歡紅色。
    原來,是爲了讓主人看著喜慶歡喜,到了後來,穆仙鳳也真正喜歡上了這種熱鬧的色彩。
    “雪山殿的飛痕劍傷,月上樓的天明刀傷……”默言歆喃喃自語,“仙鳳。我記著。主人也記著,每一刀每一劍,我們都會讓他們償還清楚。”
    默言歆忽然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如果穆仙鳳看得見大概會罵他難得說這么長的話竟然是這么不吉利的話。
    可是,她何其無辜!!!
    到底爲了什麽受如此折磨而死?
    道無華摩挲著手心里的頭髮。人死,髪在。長月鳳華割下這髪或許不是爲了斷情,而是要讓他記住他一輩子。
    或許,他真的想斷掉彼此之間的情誼。
    道無華將長髮緊握在手裡,目光如炬。
    臉色沉如鍋底。
    起身,離開。
    一切都可以挽回的話……
    如果是地獄,汝愿意與吾一同跳下去嗎?
    鳳華。
    該下地獄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佛小子很鬱悶地看著幾日都沒有說話的佛劍。
    他正在打坐調息。
    這個烈焰陣已經將他們困住一些時日了。佛小子很是委屈,可每次開口都會被佛劍不容動搖的眼神堵回去。幾天不吃飯是沒什麽關係,不喝水也可以忍,但是幾天都不說話真的很可憐。話說這個陣勢真的失傳很久,到底是誰弄的。佛小子看著白茫茫的天空,看似很近,實際遙不可及。
    “師尊若有空,不妨先破了這個陣法,再出去找人聊。”
    佛劍開口。
    “我在努力啊。”佛小子皺著眉頭,“設這個陣法的人不遜於我,很麻煩啊,不想動啊。”
    “師尊如果還想一直困在這裡,佛劍奉陪。”
    “不要不要。”佛小子想到要跟這個悶葫蘆再呆下去就覺得天昏地暗,左右環顧,開始踏著奇怪的步伐。佛劍也不理他,徑自打坐。
    佛小子的腳步越來越快,幾乎都看不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遠處輕輕的一聲“卡啦”。佛劍睜眼看向佛小子。佛小子慌忙舉手,搖頭:“不關我事。”
    佛劍低頭。
    佛小子踩在坤位,地本之位,沒道理會給陣法帶來變數。
    那么應該是有人在外面觸動了陣法。
    佛小子很是氣餒地足尖點地,跳離剛才踩的方位,一屁股坐在佛劍旁邊。
    “白跳了半個時辰。”
    “來人未必是來救我們的。”
    “我知道。不過有人來就好辦多了。”佛小子嘿嘿一笑,靠著旁邊,果然不肯再挪動了。
    不消片刻。來人便闖入了兩人所在的陣位。
    佛小子見到來人,笑容更大。
    “就屬你夠意思。怎么知道我們在這裡?”
    “路過。看這裡有些奇怪。”
    “也不知哪來的兔崽子尋得這冷門的陣法將我和佛劍困住。”佛小子哎呀哎呀半天,“快救我出去,和這小子在一起,我快悶死了。”
    佛劍始終不說話,警惕地看著來人。
    “佛劍,你這個禿驢,這么兇的表情是怎么了?”
    “師尊。”
    佛小子忽然難以置信地轉身望著來人,“你……”
    “這事我不能讓你也陷進來。”
    來人將佛小子劈暈後,轉身面對佛劍。佛劍臉色一沉,佛牒上手。
    “明知道你打不過我,你還是要動手?”
    佛劍沒有回答,淡淡地望著他,手上的佛牒,不曾鬆開過。
    那人笑了,低頭看了看佛小子,道:“你不愧是他的徒弟。”
    “無論你要做什麽。”佛劍頓了會,“你做得不對。”
    “即使這樣……”
    劍光漫天,陣勢里掩蓋著無數的驚駭和痛苦掙扎。最後塵烟落下,什麽都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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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端 Posted: 2010-04-01 18:46 | 9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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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花 [118] 鸡蛋 [0]

     

    五月初四。
    本來燥熱的天氣消退下來。微涼的風,清清爽爽的,吹的眾人心頭一陣痛快。
    儒門龍首拜會道門道尊。
    龍宿的排場聲勢浩大。一時間,沸沸揚揚。
    劍子無可奈何地陪同龍宿坐著車馬隊里最豪華的馬車。
    龍宿不說話。
    他也趣味闌珊。
    麒麟九王墓被盜。最重要的是不知被盜何物。龍宿本不在意此事,但,麒麟被殺。
    麒麟是儒門的祥瑞之徵。
    于情于理,儒門天下都不能善罷甘休。
    拜訪道門和佛門已經勢在必行。
    三教聯名才能正名于天下。
    涉及到這些政務處理,是劍子最苦惱最不喜的方面。龍宿也是知道,所以并不提及到了道門需要處理的事情。他只淡淡瞥了劍子一眼,將手搭在劍子的手腕上。
    “汝若不愿意回去,便替吾去一趟問俠峰。”
    “去問俠峰做什麽?”
    “吾上次請柳千韻姑娘來儒門做客,沒有通過蜀道行。”
    “你……”
    劍子見識過蜀道行有多重視這位紅顏知己。龍宿這般行徑無異綁匪。不過,之前,他也見過柳千韻完好無損,呃……龍宿上次那一劍其實沒有造成大的損傷。只是通風報信說一聲,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不過……
    “派個人去跟他說說不就好了。”
    “吾近日收到消息,問俠峰已經大舉要犯儒門天下要人。”
    “好哥們,夠義氣。”
    劍子贊同地說了一句。龍宿再瞥他一眼,似笑非笑。劍子頓時冷汗如雨。
    “但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劍子慌忙改口。
    “龍宿你到底請柳姑娘來儒門天下做什麽?”
    “做祭品。”
    “什麽?!!!”
    “本來柳千韻為圣女教嫡傳一脈,便是儒門天下爲了終有一日開啟麒麟九王墓所準備。那墓穴如汝所見,除了麒麟還有饕餮守候,若沒有圣女作為祭品,饕餮必定會大鬧到難以收場的地步……”
    “龍宿你……”怎么可以這么若無其事地殘忍。
    未竟的話。劍子沒有說。兩人心底卻都明白。
    龍宿不笑了,舉起手裡的團扇遮住了臉,眼睛似望著劍子,又似不是。
    “吾便是這般的人。劍子汝若今日才認識,要後悔……還來得及。”
    “如果當時沒有這么多高手在場是不是就無法避免要把柳姑娘獻祭?”
    “是。”
    “那么,當時你為何將百里萬丈、長月宸、默言歆甚至魚游水和花伴月都喊過去?”
    “……不是汝所想的。”
    “不是我想的什麽?如果你沒考慮到,怎么知道我在想什麽?”
    劍子伸手握住龍宿的手。
    “龍宿,你其實比你想象的要善良。”
    “不是,不是的。”
    龍宿當時不過想起了一句話,弦知音說的,一旦墓穴開啟,劍子會恨他的。
    馬車忽然劇烈晃動了下。
    “什麽人衝撞儒門龍首車駕?”
    兩人皆是臉色一變。
    “別緊張,別緊張,是我。”
    楚風影笑呵呵地跑到車駕前面,朝著兩人招手。
    “嘿。”
    “嘿你個鬼,你之前都跑哪去了!”
    劍子劈頭就問。龍宿揮手讓劍拔弩張的侍從退開待命。
    “遊歷江湖嘛……”
    楚風影從懷裡取出一方用手帕包得仔細的物品,遞給龍宿。
    “有人拜託我送來的,暫時可以替代雲華篸。別一次吃太多,死了我可不管。”
    “一次吃多少的量?”
    “一顆。只能吃一顆。”楚風影盯著兩人,一字一句地說,“多舔一口都不行。”
    “魔界那邊情況如何?”
    龍宿低聲問。
    楚風影聳聳肩膀,無奈地笑。
    “不怎么樣。鳳丫頭走後,上位者似乎無動于衷。他們大概放棄了。”
    說話間,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馬隊前列的默言歆。
    “走吧。”
    龍宿手一揮,與劍子又回到了馬車裡面。楚風影聳聳肩膀,幾個來回,就不見了人影。默言歆察覺到主人方才的視線,握著馬韁的手緊了緊。
    趕到道門的時候,天幾乎暗下來了,殘餘了最後一片昏黃。
    道無華站在高高臺階上,挺拔的身姿在這片恍惚中,竟然與長月鳳華有三分相似。
    龍宿一下馬車,抬頭望,心下一驚,但臉上不動聲色。
    讓道門眾人迎進了廳堂。道無華與龍宿并列坐在首席之上。
    “你今日算是與我平起平坐了。”
    “道尊說笑了。龍宿資歷學淺,不過是機緣巧合,坐上了這個位置。只是劍子沒這福氣罷了。”
    龍宿放下茶碗,舉起團扇,笑笑。
    劍子聞言,臉色一白,望向道無華。
    龍宿在諷道無華仍然沒有把掌門之位讓與劍子。卻不知道是劍子三番四次推辭。
    “你要下三教聖令?爲了一個女子。”
    “不須動用到三教聖令這么嚴重的東西。但是敢擅自闖吾儒門殺吾鳳兒的人,吾一個都不會放過。此外,還有麒麟遇害……麒麟是吾儒門祥瑞,被殺難免會謠言四起,若吾無動于衷,對儒門天下很不利。”
    “我為什麽要幫你?”
    “道尊借個名字做個人情給吾。吾想,師尊也會高興道尊這么愛護晚輩的。”
    龍宿的話軟軟的,但字字刺進道無華的心底。
    “……龍宿。內廳一聊。”
    龍宿搖了搖扇子,頷首。
    “那勞煩道尊帶路了。”
    隨著龍宿與道無華的身影消失後,劍子隨即轉身大步就走。
    “劍子,你這是要去哪裡?”
    “問俠峰,處理點事情。”
    劍子笑著,已經御劍離去。
    龍宿隨著道無華走了一段很長的路,才曲曲折折走到一處六角亭。
    “說吧。”
    “九王墓其實有一寶,能肉白骨,起死回生,解天下奇毒。”
    龍宿把握時機地頓住了,望了毫無動靜的道無華一眼。
    “如果汝想要他回來,或許可以一試。”
    “那便如何?你會把他給我?”
    “不會。”
    龍宿微微一笑,清楚地看見道無華的身體的顫抖。
    “不過如果汝兌現汝的承諾的話,或許吾會考慮。並且……汝也準備了不少了,不是嗎?”
    “!!!”
    “吾偶然知道九王墓裡的這件寶物,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打開九王墓的契機。貿然打開的話,會讓儒門眾人有所疑慮,也會引起江湖風波。”
    “所以你將九王墓的消息放出去……”
    龍宿聞言,輕輕一笑,似乎得到了褒獎般略帶羞澀。
    “然後你順理成章得成為真正可以打開墓穴的人。”
    龍宿不答,靜靜地等待著道無華。道無華確實動容了,這樣一個深沉的心機,真的是當年那個孩子嗎?
    “你身上的碎玲瓏也是爲了讓儒門高層著急為你打開墓穴下的嗎?”
    龍宿忽然用一種悲哀的眼光望著他。用很緩很輕的聲音。
    “不是。碎玲瓏是變數。這個變數很好地促發了事情的發生,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碎玲瓏與當年的‘相思難解’無異,最大的差別就是藥性燥熱。如果判斷成相思難解,以相思難解的藥物來解毒的話,就會引發碎玲瓏更大的毒性。
    ……燥……毒……
    “難道你……”
    龍宿將手指壓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笑容傾國傾城。
    “來的路上,吾查了劍子的脈相。師尊的那成功力始終不能為他所用,久之,反而害其身體,汝打算怎麼辦?”
    “你真是……”
    “吾很久沒有去過楓溪鎮了。如果可以,吾想和劍子回去。”
    “我答應你。”
    “這麼多年,汝咄咄逼人,不就是爲了今日,等吾完成吾的心願,汝自然也會達成汝的願望。”
    龍宿轉身翩然離去。
    道無華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指甲嵌入掌心里,鮮紅色的血染上了指甲。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
    劍子有的時候是會胡思亂想的。想如果當日他們不曾遇到道儒兩位上位者,只是在最初的地方生活著,會不會更好?那么婉夫人必定長命百歲的,龍宿與他日夜經營,也算是富足過日子。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想著就知道龍宿是蛟龍必定不會被困在那么一個小地方,而自己需要找到自己的歸屬。
    到了問俠峰,這邊正一團亂糟糟。
    蜀道行辭不達意。杜一葦火上加油。
    劍子無奈遣散了眾人將兩人拉到偏房裡。
    “千韻在儒門?”
    “是。當初事發突然,龍宿請她過去。現在她在儒門安然無恙,你這般帶著問俠峰眾人是要去哪裡找人?”
    “不知道。”
    蜀道行很坦然。劍子很無奈。
    “劍子啊,你的美人請柳姑娘過去做什麽?”
    “……”
    杜一葦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劍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杜一葦樂呵呵地假裝沒看到。
    “有些事情需要請教柳姑娘。因為圣女教本來分支于儒門天下。”
    “哦——那倒是巧了。”杜一葦抓抓頭髮。
    劍子笑笑:“我修書一封,你們去儒門天下接她吧。”說著從袖子掏出一封信件遞給兩人。
    “……那劍子你要去哪裡?”
    “好久沒去看看令狐老頭了。”
    “哦,我替他默哀。”杜一葦完全無視劍子殺人的眼神,拉著蜀道行轉身就走。
    劍子等他們走了,才微微一笑,御劍往東南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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