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夜海棠壓梨花』(啥鬼)
----
[自投羅網]
即使是聊天鬥嘴瞎扯多年,始終摸不清楚那個飄邈如仙的人心底在想些什麼。
不過那也不要緊。龍宿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今夜一過,他就是吾一個人的了。
宮燈帷今夜依舊細雨迷濛。那白衣道者照慣例撐著傘珊珊來遲,龍宿並不以為忤,只輕笑:「汝又遲到了,好友。」
劍子大概一如以往地瞎扯了些什麼藉口,龍宿面上雖是笑笑的,卻不怎麼認真聽入心去。
他心底暗暗計算著時間,一爐薰香焚盡,餘煙裊裊散入空中。眼見對座的劍子忽地晃了兩晃,龍宿終於露出真正的笑容。
「咦?我怎麼……」
「好友終日為武林奔波勞碌……想是累了吧?不如就讓龍宿一盡地主之誼,招待好友一宿,如何?」
不動聲色地靠上,讓劍子倒進自己懷中。
「多謝好友費心……劍子尚不至如此……」那聲音聽來有些茫然,更多的是困惑,「奇怪,我應該沒有喝這麼多啊……」
笑容越發擴大,輕輕低語哄騙,「汝累了。」
「嗯……看來是呢。」
劍子將臉越發往那暖香懷中埋進,接下來的話語變得模模糊糊地聽不真切,「哎……我本也不想……事已至此……」
「好友?」
龍宿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正想使力把懷中的人架起,四肢卻突地竄過一陣冰冷。腦際傳來昏眩,接著是不能克制的天旋地轉。
等他能感覺到的時候,簡直不敢置信。不過一眨眼功夫,他的背心抵著冰冷寒硬的石桌,已經被仰面壓制著。困難地眨眨眼,非常勉力才能看清眼前的臉龐,「劍、子……?」
背光之下,劍子的表情看不清,只有那雙粲然的黑眸充滿精光,「好友,你無恙否?」
「怎、麼會……」他全身虛軟無力,連話都有些說不清,結結巴巴,「汝為、什麼……」
劍子並沒有費力壓住人──事實上龍宿根本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用多此一舉──只是頗富興味地凝望著他,像是猛獸審視著自己方到手的獵物,「訝異嗎?」
恨恨地咬牙,極力想要保持清醒,「汝對吾……做了什麼……」
「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就想對你做什麼。」愛憐地輕撫著那頭如雲紫髮,落下吻印,「我們是好朋友嘛……想要的『東西』自然很像了。」
「汝這、混帳!」
十指緊緊地攀住冰冷石面,藉此維持住不停四散逃逸的意識,龍宿奮力罵出聲,「裝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我也是不得已的呀……」
吻緩緩沿著裹得密實的衣領向下,一顆一顆地咬開那些精緻的盤扣,「若不是你先沉不住氣了,我可是很有誠意想多陪你玩一陣子呢……」
怒火惹得眼前一陣發黑,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中招了,「為什麼……汝會沒事……」
「我既然清楚你的想望,怎麼會毫無防備呢?」
彷似若無其事地剝開那白絹單衣,讓那美玉一般細緻的胸膛緩緩展露出來,劍子的眼神都變了,「不過顯然,龍宿你對道法的了解還不夠呀……」
「誰像汝……汝這、妖道!」
「感謝稱讚。」
劍子道長笑瞇瞇地,收下了這尾自投羅網的小紫龍。
-----
奇怪我上班的時候到底都在幹嘛?(你還敢講)
兇手是阿狡,別再戳我了我警告你喔!!
[ 此帖被行雨在2011-05-08 14:3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