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下午就要發,結果公司突然一陣忙,拖著拖著就拖到現在了…orz
上班中發文真是困難啊(攤手)(摸魚請不要說得這麼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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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仙] 10
這樣震撼性的發言當然瞬間就嚇飛了劍子所有的瞌睡蟲,他瞪大眼望向懷裡的人兒,「龍宿?」
木然而寂靜的神情,美麗的金瞳盈滿茫然和傷痛,「我什麼都不能做,甚至不能伸手碰觸他……我……」
「我只是一株曇花而已,為什麼呢……」他開始笑,那笑容卻只讓人感覺無比淒然,「如果可以,我多想……我多想……」
多想伸出手緊緊地擁抱你,而不是只能看你在我腳邊閉上眼睛。
向來白衣似雪的仙人,卻被迫沾染上了黃土的顏色,和著刺目的豔紅。
非常、非常的不適合他呀。
比起落淚,看著現在龍宿這種哀絕的神情反而更叫劍子難受,他想也沒想,只本能地將人緊緊擁進懷裡,「我覺得這樣很好,是不是曇花……又有何妨?龍宿就是龍宿呀!」
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擁抱的溫度。
劍子的懷抱,很溫暖。
龍宿靜了下來,輕輕地將臉偎上劍子的胸口,「……從來沒有人抱過我。」
「你……不喜歡嗎?」劍子鬆了手臂,小心翼翼地問著。
龍宿卻依得更近,閉上眼輕嘆道,「汝……很溫暖。」
劍子聽了這話固然是開心,心裡卻也跟著酸軟起來。
是啊,他和龍宿,如此相似。天下之大,他們能依靠的人竟只剩下彼此。
「小時候,也沒人願意抱我……直到遇見師傅。」劍子說笑著,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開懷一些,「不過第一個抱的人居然是那種臭老頭,想想也是挺心酸喔?」
龍宿輕輕笑了起來,「汝呀,叫長風聽見這話還饒得了汝嗎?怕不是要氣得跳起來了!」
「我才不怕他來,就是罵我也好。」劍子的聲音小了些,帶著某種難解的酸澀情緒,「我已經很久沒有夢見他了。」
龍宿怔愣了一會兒,竟覺得眼眶跟著發漲,直覺地伸出手,滿懷疼惜地輕撫著劍子的臉頰,「想他嗎?」
被這樣一問,劍子不由得發窘,卻又不服氣,「龍宿也想的吧?」
「吾想他做甚?」笑吟吟地伸手去拉劍子額前的瀏海,「平白無故地留了個大麻煩給吾,害吾得時刻牽掛,不利修行。」
「真這樣麻煩?」劍子有些沮喪,可憐兮兮地問,「龍宿你說實話,我來,會妨礙到你嗎?」
被這樣認真的眼神注視,龍宿也不得不收起玩笑的神態。輕嘆口氣,帶著溫柔的笑意回答道,「……汝今日已成獨當一面的男子漢了。長風地下有知,也必會為汝驕傲的。」
「所以就是不麻煩?」大大的笑臉,耀眼可比夏日艷陽,「那以後還是要請多指教囉,龍宿。」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龍宿狐疑地望著劍子,依稀嗅到某種熟悉的詭計氣味,卻又說不上來,只得佯咳兩聲,故作無事,「噯,總歸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客套什麼呢?」
沒料到這句話卻換來劍子神色一凜,滿臉嚴肅正經無比地直盯著他,「我不是孩子了」。
「是是是,趕明兒給汝相個好姑娘,吾就權充長輩替汝訂下了。」龍宿忍不住笑出聲音。
這麼孩子氣的發言,還說不是小孩子。
龍宿本就生得絕色,化身少年的面容更是清麗不可方物。就這麼一笑,便是豔光四射照得人暈眩,心魂俱迷。
迷人的酒窩深陷,像是誘惑著人靠近,炙熱帶點微繭的大掌緩緩撫過那唇角,竟是以拇指輕輕地摩娑起來。
墨瞳奇異地發著亮光,糾纏著那寶光流轉的金眸逐漸靠攏,鼻息近得彷彿全呼在對方頰上,「我不要別人,更不要什麼姑娘。」
某種奇異的曖昧蔓延開來,龍宿不由得霞紅了雙頰,趕忙別開臉,掙扎著便要下地,「晚了,夜裡涼得緊,還是趕緊進屋裡去吧……」
劍子卻不肯放手,反而將人更往膝上摟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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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 這篇會從頭清水到最後!(挺胸)
[ 此帖被rainingpsy在2010-05-29 02:2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