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番外篇(一)
爱祸女戎的文笔当真是了得的,传闻说那是隐有练云人之气势,又比得薄红艳之狗血。
你看如何?她掐了掐指甲,眼波横向正捧着本小册子细读的逆吾非道。
这……逆吾非道所见内容有一部分的确如自己所述,而另一部分就要感谢爱祸女戎那鬼斧神工的想象力了。不过那样的故事给逆吾非道看着,倒是很痛快。他对剑子到底是恨得不够彻底,而谈到爱又有点牵强。而其中种种,正是爱祸女戎的专长。
有何不妥?爱祸女戎笑问。
逆吾非道合上书,摇头轻叹,应是默许了。
却听有好事者道,此书真乃杀器。可没有儒门龙首之衰微,未免有刀下留人之嫌。
也,总要为异法无天留些颜面。女戎似是很满意此人的意见。她口中的异法无天便是那率真纯良的红发空行母。当然,任她率真纯良得如天边干净的红云,先遇上女戎再遇上龙宿都只能使她显得犹为具有悲剧色彩。
爱祸女戎此语说得甚为体贴,实则她如何不想写龙宿这般那般。
廊下没有侍女走过,因而丝毫没有季节里盛开在花瓣上的美丽生气。
红发空行母已无法握紧她手中的兵器,却又怕兵器掉落在地板上锁所发出的令她羞愧的声响。她从未经历过那些或许像诗或许像花与霓霞的日子,因而她此时的动与怯弱仿佛是她初历的某种情怀。
剑子午睡醒来,说晚饭要吃白粥。
原本在龙宿身旁陪其说笑的仙凤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龙宿依旧坐在软榻对面的太师椅上,只说这道士可是近日沾了颇多荤腥。剑子不应,侧过身来,轻了声。
我们果然是认识许多年了。沉默了片刻,榻上的人撑起身来。
不错,是有很久了。龙宿点头,他应是记得自己数日前的某句话。
哈,这种事是我们自己不能抗拒的。
吾早已知……
这种已使我们痛恨的事,像山一样久长,像水一样久长。后记
没想到我也有怨念的时候,是的,我很怨念。
由于一些怨念过于坏心,所以观看其他怨念请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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